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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首歌的盡頭,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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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首歌的盡頭,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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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首歌的盡頭,等妳

商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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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 32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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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特色
以故事決勝負的小說家東澤,首本百分之百的愛情小說,心動初擊!

不敢相信愛情的胎記學弟
遇見
不願相信愛情的刺青學姊

淋過那年青春的暴雨,努力成為約定的大人
才發現我一直在這首歌的盡頭,等妳序
〈後記〉――東澤

就像聖母峰之於登山者,溫布頓中央球場之於網球選手,EVO大賽之於電競玩家,每個領域都有一個終極目標。身為小說家的我,一直以來的終極目標就是,愛情小說。
愛情故事的基本元素非常簡單,兩個人,一段情,就能組成無限個故事。雖說無限,但千年來前輩作家們已經創作了多如繁星的愛情故事。從《羅密歐與茱麗葉》、《挪威的森林》到《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就連《哈利波特》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石內卜的愛情故事。愛情小說無處不在,我們幾乎可以斷言,所有可能存在的愛情故事都已經被寫完了。
所以,小說家必須在「已經存在的巨大有限」和「理論上的無限」中,找到空隙進行創作,這無比艱難,但也非常、非常有趣啊。
原本沒打算這麼早挑戰的。
最早的計畫是完成十本小說後,再來寫一個純粹的愛情故事。沒有超能右拳,沒有黃金速球,簡簡單單,兩個人,一段情,跟讀者決勝負。
但計畫總是趕不上變化。因為種種原因,我被推上打擊區,頭盔都還沒戴熱,球就來了。
然後我寫出了《我在這首歌的盡頭,等妳》。裡頭依舊充滿許多東澤印記:中二青春熱血、女強男弱設定、歌唱和綠洲。但還有些我預期之外的東西,像歲月滲進生活般,悄悄滲進故事裡。
小說有限,但愛情和生活,終究是無限的。
可能再過五年,或是十年,我會再挑戰一次百分之百的愛情小說,也可能永遠不會,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確定的只有,每本書都是作者和讀者的一期一會。
希望你會喜歡。書籍簡介
「你有沒有看過一張卡通圖,驢子身上綁著一根長棍,把胡蘿蔔吊在牠前方?」
「妳想說愛情就是那根胡蘿蔔?」
「不,愛情是那根長棍,它負責製造人生中最大的幻覺,讓你以為想要的東西近在咫尺,卻永遠都得不到。」

――――

臉上有胎記的內向少年沈家豪最大的心願是成為透明的隱形人,卻因為發現風雲人物好好學姊背上的刺青,寧靜的高中生活一夕瓦解。最糟糕的是,他對一個無論在這世界還是所有平行世界都不可能有結果的對象,該死的動心了。
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青春的高燒,那些冒險、曖昧、祕密和背叛都將隨風而逝。怎麼知道多年後的一場酒會,已用雷射除去胎記的沈家豪遇見即將結婚的好好,才明白有些感覺從來沒有消失,只是刻意不去想起。
因為一旦記起了,心,就再也無法停止呼喚。

――――

我們就這樣望著彼此,世界安靜下來,只剩下手機傳出的溫柔歌聲,將我們悠悠帶回那一年, 我臉上還有胎記,好好還有刺青,未來像是永遠都不會來。然後一轉眼,十五年就過去了,我們變成大人站在這裡,一起聽著我當年來不及唱的歌,來不及傾訴的告白。

作者簡介

東澤

七歲那年,我在放學後的公園遇見一名邋遢的男人。他穿著破爛長大衣,頭髮油光凌亂,毫不知恥地霸占我最愛的鞦韆架,輕蔑地問我:「想玩啊小子?」我驚恐地點頭,只見他笑著說:
「那就用故事決勝負吧!」
這句話從此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是東澤,請多指教!

臉書粉絲頁:東澤

〈後記〉――東澤

就像聖母峰之於登山者,溫布頓中央球場之於網球選手,EVO大賽之於電競玩家,每個領域都有一個終極目標。身為小說家的我,一直以來的終極目標就是,愛情小說。
愛情故事的基本元素非常簡單,兩個人,一段情,就能組成無限個故事。雖說無限,但千年來前輩作家們已經創作了多如繁星的愛情故事。從《羅密歐與茱麗葉》、《挪威的森林》到《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就連《哈利波特》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石內卜的愛情故事。愛情小說無處不在,我們幾乎可以斷言,所有可能存在的愛情故事都已經被寫完了。
所以,小說家必須在「已經存在的巨大有限」和「理論上的無限」中,找到空隙進行創作,這無比艱難,但也非常、非常有趣啊。
原本沒打算這麼早挑戰的。
最早的計畫是完成十本小說後,再來寫一個純粹的愛情故事。沒有超能右拳,沒有黃金速球,簡簡單單,兩個人,一段情,跟讀者決勝負。
但計畫總是趕不上變化。因為種種原因,我被推上打擊區,頭盔都還沒戴熱,球就來了。
然後我寫出了《我在這首歌的盡頭,等妳》。裡頭依舊充滿許多東澤印記:中二青春熱血、女強男弱設定、歌唱和綠洲。但還有些我預期之外的東西,像歲月滲進生活般,悄悄滲進故事裡。
小說有限,但愛情和生活,終究是無限的。
可能再過五年,或是十年,我會再挑戰一次百分之百的愛情小說,也可能永遠不會,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確定的只有,每本書都是作者和讀者的一期一會。
希望你會喜歡。

書摘/試閱

0.
「我會做你的第一個聽眾。」

我醒過來,不知道現在幾點,不知道身處何處,只知道耳邊逐漸消逝的是好好的聲音,十七歲好好的聲音。
我多久沒聽到她的聲音了?
我望著沒開燈的木作天花板,意識從混沌夢境浮上現實的海面。十五年了,最後一次見到好好,已經十五年過去了,我不知不覺成為三十二歲的大人。時光像黑暗中的一聲嘆息,輕盈得不可思議。
我爬下床,腦殼深處鈍鈍地搖晃著,花了兩秒才重新掌握空間感。昨晚又是瘋狂的一晚,我連怎麼回來都不記得了。牆上的投影鐘顯示現在是下午兩點,我走進浴室沖澡,然後在鏡子前仔細凝視自己的臉。
順序是這樣的,先把前額的頭髮往後撥,鼻尖貼近鏡子,視線從右側額頭開始,經過右太陽穴,來到右耳前方,接著又順同樣的路徑慢慢回到額頭,我的一天才算正式開始。
二十四歲前我不照鏡子,二十四歲的胎記雷射手術後,我天天都要花上很長時間端詳鏡中的自己,反覆確認我已經不是我了,反覆確認我還是我。
我走出浴室,床上傳出呻吟。
「妳該走了。」
女人似乎頭很痛的樣子,我拿給她一杯水和止痛藥。我想不起來她的名字,她八成也不記得我的。我幫她叫了車,確定她沒有東西留在我家後送她下樓,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傍晚時我再度下樓,這次穿著黑西裝和領結,我坐進計程車裡時一滴雨點落在頭頂,等開到信義區的餐廳時,外頭已經是傾盆大雨了。
我狼狽地衝進餐廳,在門口拍掉西裝上的雨水。這間乾式熟成牛排餐廳被唱片公司包場舉辦晚宴,所有和演唱會有關的人都被邀請,但大家都知道贊助商才是這場活動的主角。唱片公司的人會整晚將他們當埃及法老王伺候,讓他們相信這會是一場空前絕後的演唱會,而他們的每分錢都將花得無比值得。
至於我,其實根本不該來的,我和今年八月的演唱會一點關係也沒有。要不是大雄堅持,我現在應該還在家躺著。

「老大!」

大雄露出可以讓上萬歌迷尖叫的邪氣笑容朝我走來,遞給我一杯紅酒。
當年我在中正區的live house看見這小子時,他才十九歲,一個人,一把電吉他,整個地下室都是他的費洛蒙,他是天生好手。
表演結束後我找到他,說要幫他做唱片,他什麼也沒說,笑笑遞給我一瓶啤酒。
那天我們喝到五點,聊些什麼已經忘了,只記得我們沒再提到任何一句關於唱片的話。兩天後他打給我,請我幫他做唱片。
我替他填了幾首詞,租了一間錄音室和幾個樂手,只花了四天就完成他橫空出世的首張專輯。大紅後他被國際廠牌簽走,又發了兩張專輯,我沒有再幫他做過歌。
然後現在,他準備要在小巨蛋開首場個人演唱會,我和他乾杯道賀。

「我最近又重聽你以前幫媽祖樂隊做的東西,超屌!」大雄眼神迷濛。
「還不是解散了,你喝幾杯了?」
「老大,你什麼時候要幫我寫歌?」
「那些大牌詞曲創作者現在都搶著幫你寫歌了,哪輪得到我。」
「那些軟趴趴的東西無聊死了,我想唱你的歌,老大你一定要幫我寫歌,我要在演唱會上唱!」
我微笑和大雄碰杯,他真的醉了,他知道我早就不再寫那種歌了,那種音樂是賣不動的,我現在只做安全的歌,容易入耳,聽起來有鈔票聲音的歌。
「我們約定好囉。」大雄被拉走前對我說。我知道他不會記得這個約定,他還會喝下更多酒,然後忘記今晚大部分的談話,這是他撐過這種場合的唯一方法。
我左右四顧,看見兩三個需要打招呼的對象,結束後我就可以閃了。
忽然一陣雀躍的驚呼吸引我的注意,兩個女人正低頭研究另一名女人手上的婚戒。
我微微一愣,不自覺朝婚戒女人走去,想將那眼熟的側臉看得更清楚。兩個女人激動地要聽求婚經過,婚戒女人笑著要她們小聲一點,她轉了過去,整個人背對我。
我停下腳步。
我認錯人了。
女人的黑絲晚禮服後背是蕾絲薄紗,薄紗下的背部肌膚乾淨無瑕,女人不可能是她。
我笑了,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我想起附近有一間不錯的日式酒吧,不打招呼也不會死,我要走了。
我最後又看向婚戒女人一眼,發現她不知何時已轉過身,跟一名新加入的男人說話,婚戒女人的正臉清楚地映入我眼底。

我心跳停止。

這十五年來,我不知問過自己同一個問題多少次,如果我在街上碰見她,我能認得出來嗎?
可以。
我當然可以。
她背上的刺青消失了,時間卻沒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我無法動彈,雙眼定定看著她,彷彿要瞪穿十五年的歲月,整個世界瞬間只有她一人,就像高二那年一樣。
終於,她感受到我執著的凝視,朝我看過來,整間餐廳似乎大大震了一下,她的視線穿越人群將我刺穿,一個遺忘多年的傷口突然灼熱地痛起來。
她的眼眸緩緩瞪大,在她的瞳孔裡,我感覺自己正逆齡奔跑,一路跑回十六歲的自己,變回臉上有胎記的高二男孩。
有人推開餐廳大門,外頭的傾盆雨聲猛烈傳進耳裡――

對了,當年我和她就是因為一場暴雨而相遇。
我和好好。


1.
彷彿有人按下某個按鈕,暴雨瞬間落下。
驚呼聲此起彼落,我從操場衝到最近的大樓,手忙腳亂拍掉身上的雨水,但一點用也沒有,才短短幾秒上衣已經濕透。
耳邊響起上課鐘聲,我在走廊上愣愣看著這場變態的午後雷陣雨,想著該怎麼回去教室。身邊一起躲雨的人都拿出手機,沒多久便出現許多撐傘的同學來將他們接走。
其中一個女生朝我看過來,我右臉的胎記微微發熱。視線是有溫度的,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一點。我反射地別過臉,再回頭時她已經和朋友一起走了。
很快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有帶手機,但我沒有人可以打。
吹過的風使身體輕輕顫抖,大雨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
就在這時,後方的機房突然傳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女生的驚呼。
我轉頭發現機房的門半掩著,我沒有猶豫太久就推開門走進去。如果說有哪個地方是本校安全死角,無人的陰暗機房絕對排名第一。
不知名的機器轟隆隆運轉,發散的溫度讓濕透的身體微微有些暖意。我注意到通道底端的機器上有片白白的東西,走近一看才發現是一件女學生的制服上衣。
我腦中瞬間冒出最糟的結果,雙拳緊張地握起來,我才剛要轉頭搜尋,就看見她了。
應該說,我看見她的背。
只穿內衣的裸背在陰影中彷彿在發光,但真正讓我目不轉睛的是占滿她背部的刺青,一頭猙獰恐怖的獠牙惡鬼。
女生突然轉身面向我。
我們無聲對視,時間靜止,女生的眼眸在暗影中像兩顆星星,閃爍神祕光芒。
下一秒,她回頭抄起牆角的滅火器,用力朝我擲過來。

「死變態!」

我沒料到會有這一幕,笨重的身體慢了半拍,被滅火器砸中小腿,狼狽地跌在地上。我幾乎是連爬帶跑地衝向門口,這輩子沒有這麼害怕過,耳邊還可以聽見女生的咒罵。
我逃出機房跑進大雨中,不敢回頭看一眼,全速衝回教室。
「報告!」
我回到位子上坐下,整個人餘悸猶存,低著頭喘氣,胸膛上下起伏,我知道講台上的老師正皺眉看我,所有同學也都轉頭盯著我,臉上的胎記正在發燙,彷彿可以蒸發上頭附著的雨水。
兩秒後,老師從剛被打斷的地方接著說下去,同學們也陸續移開視線,看回黑板和課本。
我仍舊低著頭,等待發燙的胎記冷卻下來,等待最後幾道視線從我臉上移開。
曾經有一名減肥專家說過,肉眼看不見的東西最可怕,我完全同意。對我來說,最可怕的東西就是人們盯視我的無形視線。
不知道從幾歲開始,我就能明確感受到這種獨特的視線。視線有時帶著嘲笑,有時同情,有時噁心,有時不知所措,但不論是哪種視線,都像一面伸到臉前的鏡子,提醒我臉上的胎記就在那裡,人人都看得見。
從右額頭開始往下蔓延,覆蓋右太陽穴,最後在右耳前方收尾,這一大片變形蟲般的區塊有個奇怪的顏色,我曾試著用紅色和灰色顏料調出來,最後失敗了,我的胎記遠比那坨顏料還醜。
只有那麼一次,我在一樣東西上看過類似的顏色,那是柏油路上壓扁的老鼠屍體。
從出生那天開始,死老鼠色胎記已經陪伴了我整整十六年,但我始終無法習慣它的存在和它招來的目光。於是我把右邊瀏海留長試圖蓋住它,平時盡量不對上他人的眼神,但不論怎麼做,我仍舊能感受到那些視線。
我的胎記能感受到。
就像用放大鏡聚焦陽光至一點,會先發癢,然後發燙,最後整片燒起來,彷彿有把火在臉上燃燒,那是無法用水撲滅的透明火焰,只能等待人們失去興趣移開眼神。
我仍舊低著頭,水珠從髮稍滴下來,落在膝蓋上。四周的同學已經把注意力從我身上移開了,但胎記還沒有完全回復正常,還有一道視線仍固執地定在我身上。
坐我後面的關傑突然踹了我椅子一腳,然後傾身向前,在我耳後用戲謔的語調說:
「你濕身露點了欸,性感喔黑傑克!」
我低著頭動也不動,他似乎對自己的幽默感很滿意,發出顆顆笑聲,坐我右邊的班長徐雅婷回頭瞪了他一眼,關傑才閉上嘴靠回椅背,踹我椅子一腳做為結束。
終於,胎記回復正常了,我不知道關傑現在在做什麼,但他對我已經失去興趣。
他是個白痴。
我很驚訝大家竟然沒發現這件事,因為他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個大白痴。他會把權利寫成權力,把出生born寫成燒死burn,還會把曼陀珠丟進可樂瓶想一口喝光,結果當然被噴了滿頭滿臉。
但最白痴的是,他叫我黑傑克。
自從國小後就沒人用這麼過時的綽號叫我了。
取綽號是最初階也最基礎的霸凌,我從幼稚園就開始對這件事有了模糊的理解。國小時代我蒐集了各式各樣的綽號,大部分都毫無創意,黑傑克、關公、紅臉男、鬼太郎都是這時期的產物。
國中時大家逐漸學到反諷和迂迴的力量,於是就出現另一種綽號,像是帥哥,或是金城武,最有才的是陽光哥,來自幫助燒燙傷患者的陽光基金會。
我還記得當時第一個叫我陽光哥的同學嘴臉,他洋洋得意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不厭其煩跟每個人解釋這綽號的由來,連續好幾天都用最大分貝喊我陽光哥。如果在古代,他絕對會是一名優秀的刑具發明家。
但不管是哪種綽號――粗魯無趣或創意無限――都確實擁有傷害人心的力量,就連白痴關傑剛說的黑傑克也一樣。如果我看起來像是不在意他的嘲諷,那只是因為我的心已經麻木了。
而此刻的我無比希望我的小腿就像我的心一樣麻木,可惜沒有,我的小腿彷彿要獲取全部注意力般激烈疼痛著。
我揉著肯定已瘀青的小腿,想著剛如果沒有後退那一步,滅火器打中的說不定就會是我的大腿,或是上方更重要也更脆弱的部位。
就在這時,我突然記起一件不尋常的事。
任何人初次看見我的胎記,視線裡一定會承載某種多餘的情感,而我的胎記總是可以捕捉到那情感。
但剛在機房裡頭,在我和裸背女生對看以及她朝我丟滅火器的時候,我的胎記都沒有絲毫反應,沒有發熱,沒有發癢,什麼都沒有。
是太暗所以她沒看見胎記嗎?
我無法確定,機房其實並沒有那麼暗,我仍可以看清她的臉孔,我甚至發現我知道她是誰。
她是高三的好好學姐。

那個,好好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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