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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夏三部曲之2:剛好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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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夏三部曲之2:剛好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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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每個人都會忘記初戀的,那是一種成長儀式

放手讓自己幸福,是一種捨得
用恬淡純白的筆觸,描寫夏日海濱關於愛與失落的故事

★美國女生都在瘋「戀夏三部曲」,上市未滿兩個月銷量突破 100,000 冊
★全球狂售英、德、法、荷等15 國版權
★獨立書商協會、今日美國報、出版者週刊、紐約時報、美國圖書館協會年度推薦

我感覺到熟悉的痛楚,只有你才能帶來的失落──
我承受不了這種感覺。再也不要了。
我不想當那個女生,那個每次被你推開又跑回來的女生,
那個無論如何都愛你的人……

今天才是七月的第二天,貝莉已經在倒數夏日的結束。
這是真正的心碎──胸口的疼痛,眼眶的痛楚,
摯愛的蘇珊娜已經走了……她以為一切還有時間。

回憶像枝寂寞的蘆葦,一座空虛的港灣,
當康穿著黑色西裝,完美地向她告別,傑像磁鐵一樣把她拉進懷裡──
那個始終守護她的男生。
但康拉德卻在這個時候失蹤,留下一條寫著無限的項鍊。

「我們之間不管是什麼,都結束了。對不對?」
一直徘徊在回首和告別之間的她,彷彿掙扎了一輩子。
貝莉決定再也不要當那個無論如何都愛著他的女生,
只有看著他的背影,她才能說再見……

系列特色:
1. 「一本夏日純情書」:記錄「50%少女,50%女人」這段微妙又糾結的心事、初戀的曖昧與悸動、幻想與心碎。
2. 純愛教主韓珍妮文字的輕甜微酸,溫柔每一顆想愛的少女心,也寫出所有女生在愛情裡都經歷過的心動與糾結,寂寞與失落。
3. 一個穿梭在懵懂與懂得之間,暖心又傷心的故事。交織了夏日海濱的種種回憶,哀嘆天真的逝去、人事的啟蒙,也見證了成長的酸甜苦辣。

戀夏三部曲系列:

戀夏三部曲之1:說我喜歡你
多少人以朋友的名義,困在愛情裡……
微熱5月,心跳上市

戀夏三部曲之2:剛好的寂寞
每個人都會忘記初戀的,那是一種成長儀式
輕甜6月,溫柔上市

戀夏三部曲之3:原來愛,一直都在
愛情會來的,在對的時候……
幸福7月,暖心上市

作者簡介

韓珍妮

戀夏三部曲的作者,同時也是《克拉拉李和蘋果派夢境》(Clara Lee and the Apple Pie Dream)的作者。擁有紐爾大學的兒童創作文學碩士學位,主修創意寫作。這是她第二本小說。

譯者簡介
丁世佳

以文字轉換糊口二十餘年。英、日文譯作散見各大書店。

英文譯作有《餡餅的祕密》系列、《倫敦塔秘密動物園》、《銀河便車指南》、《宇宙盡頭的餐廳》、《穿越時空救簡愛》等。日文譯作有《深夜食堂》系列、《境遇》、《夜行觀覽車》、《告白》、等。

書摘/試閱

1
克森斯海灘這個夏日很熱。我躺在游泳池邊,臉上蓋著一本雜誌。我媽在前門廊上玩單人牌戲,蘇珊娜在廚房裡忙來忙去。她八成過一會兒就會端著一杯冰紅茶和一本我該看的書出來。某本浪漫的書。

康拉德、傑瑞米亞和史蒂芬一整個早上都在衝浪。前一天晚上下了一場暴風雨。康拉德和傑瑞米亞先進屋來,我還沒看到他們就先聽到聲音。他們走上台階,嘲笑史蒂芬被一道特別凶猛的大浪搶去了短褲。康拉德走向我,拿起我臉上沾了汗水的雜誌,露齒笑道,「妳臉上有字。」

我瞇起眼睛望著他。「什麼字?」

他在我身邊蹲下說,「看不清楚。我瞧瞧。」他用那種嚴肅的康拉德表情打量我的面頰。他傾身吻我,他的脣跟海一樣冰涼微鹹。

然後傑瑞米亞說,「你們得去開房間。」但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他對我眨眼,從背後把康拉德抬起來丟到游泳池裡。

傑瑞米亞也跳了進去。他大叫,「貝莉,快來!」

於是我當然也跳了下去。水感覺起來很讚。比讚更讚。一如往常,克森斯海灘是我唯一想待的地方。


「哈囉?妳有聽見我說話嗎?」

我睜開眼睛。泰勒在我面前擰手指。「抱歉,」我說,「妳在說什麼?」

我並不在克森斯海灘。我沒跟康拉德在一起,而且蘇珊娜死了。一切都再也不會一樣了。已經──已經多少天了?到底多少天了?──蘇珊娜死了兩個月,我仍舊無法相信。我無法讓自己相信。妳愛的人死掉的時候,感覺起來不像真的。好像這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那是別人的生活。我一向不善於處理抽象的概念。某人真的不在了到底意味著什麼?

有時候我閉上眼睛,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說: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我的生活。但這是我的生活,現在這是我的生活了。在那之後。

我在瑪西.俞的後院。男生們在游泳池裡打鬧,我們女生則排成一排躺在海灘巾上。瑪西是我的朋友,但凱蒂、伊芙琳和其他女生,她們比較像是泰勒的朋友。氣溫已經高達三十度,而現在才剛過中午。今天會很熱。我面朝下趴著,感覺到汗水聚集在背上。我開始覺得好像快被曬昏了。今天才是七月的第二天,而我已經在算著夏天何時才會結束。

「我剛剛是說:『妳要穿什麼去賈斯汀的趴?』」泰勒重複一遍。她把我們的海灘巾鋪得很近,所以我們看起來像是一起躺在一條大毛巾上。

「我不知道,」我說,轉頭去面對她。

她鼻子上有小小的汗珠。泰勒的鼻子總會出汗。她說:「我要穿我跟我媽在暢貨中心買的那件新洋裝。」

我再度閉上眼睛。我戴著太陽眼鏡,她反正看不出我眼睛有沒有睜開。「哪一件?」

「就領口那裡有小圓點的那件啊,我兩天前給妳看過的。」泰勒不耐煩地輕輕嘆了一口氣。

「喔,對,」我說,但我還是不記得,而且我知道泰勒看得出來。

我開口要說別的,要稱讚她的新洋裝,但我突然感覺到頸背上貼著冰涼的金屬。我尖叫起來,科瑞.韋勒手裡拿著一罐滴水的可樂蹲在我旁邊,笑得腦袋都快掉下來了。

我坐起來瞪著他,抹掉脖子上的水滴。我已經厭煩死了。我只想回家。「科瑞,你搞什麼鬼!」

他還在笑,這讓我更火大。

我說,「老天,你真幼稚。」

「但妳看起來真的好熱,」他抗議,「我只是想讓妳涼快點。」

我沒回答他,只把手撫在頸後。我的下巴肌肉繃得好緊,我感覺到其他女生在瞪我。科瑞的微笑消失了,他說,「抱歉,妳要喝可樂嗎?」

我搖搖頭,他聳肩回到游泳池邊。我轉頭看到凱蒂和伊芙琳擺出那種「她有什麼毛病」的表情,我覺得超窘的。兇科瑞就像是兇一隻德國牧羊犬寶寶一樣。根本毫無意義。太遲了。我試著迎向科瑞的視線,但他不肯望向我。

泰勒低聲說,「他只是開玩笑,貝莉。」

我躺回毛巾上,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呼出來。瑪西iPod 放的音樂讓我頭痛。太大聲了。而且我其實很渴。我應該接受科瑞的可樂的。

泰勒傾身過來推起我的太陽眼鏡,看我的眼睛。她望著我說,「妳在生氣嗎?」

「沒有,只是這裡太熱了。」我用手臂拂去前額上的汗。

「不要生氣。科瑞在妳身邊總是像個白癡。沒辦法的。他喜歡妳。」

「科瑞才不喜歡我,」我說著轉開視線。但他的確有點喜歡我,我也知道。我只希望他不要。

「隨便啦,反正他對妳有興趣。我覺得妳應該給他一個機會,這可以讓妳不去想妳知道那個誰。」

我扭過頭,她說,「今天晚上的趴要不要我替妳綁法國辮子?我可以弄前面的部分,然後跟上次一樣別到旁邊。」

「OK。」

「妳要穿什麼?」

「我不知道。」

「妳得穿得可愛一點,因為大家都會去,」泰勒說。「我會早點過去,我們一起準備。」

賈斯汀.艾特布里特從八年級開始,每年七月都會辦一場轟轟烈烈的生日趴。每年七月我都在克森斯海灘,離家和學校的朋友們一百萬哩遠。我從來不在乎錯過這些趴,連有一年泰勒告訴我他爸媽租了一座棉花糖機,或是午夜時分在湖面上會放煙火我都不在乎。

這是我第一年留在家裡參加賈斯汀的趴,也是第一個不去克森斯海灘的夏天。這我非常在乎。這讓我非常難過。我以為我這輩子每個夏天都會在克森斯海灘度過。夏日別墅是我唯一想去的地方。我永遠都只想去那裡。

「妳還是會去吧?」泰勒問我。

「嗯。我跟妳說了我會去。」

她皺皺鼻子。「我知道,但是──」泰勒的聲音中斷了。「算了。」

我知道泰勒在等一切恢復正常,在等一切回復原狀。但已經沒有原狀了。我永遠不會跟以前一樣了。
我以前曾經堅信。我以前曾經認為只要我夠想要,只要我意念夠強,一切就能夠順利。蘇珊娜說過,這是命運。每年生日、每顆流星、每根掉下來的睫毛、每一枚噴泉裡的硬幣,都是獻給我愛的人,我許的願都是康拉德。我以為永遠都會如此。

泰勒要我忘記康拉德,把他從我心中和記憶裡抹去。她一直說:「每個人都會忘記初戀的,那是一種成長儀式。」但康拉德不只是我的初戀。他不是什麼成長儀式。他遠遠不止於此。他和傑瑞米亞和蘇珊娜是我的家人。在我的記憶中,他們三個永遠都在一起。不可能缺少任何一個人。

要是我忘記康拉德,要是我把他從我心裡抹去,假裝他從來都不在,那就等於是抹滅了蘇珊娜。我絕對不能這麼做。

2
以前六月學期結束,我們就收拾行李直接前往克森斯海灘。前一天我媽會去好事多買好多罐蘋果汁和大包裝的燕麥棒、防曬乳和全麥穀片。要是我哀求說要幸運符或脆脆隊長穀片,我媽就會說,「那種會讓妳牙齒蛀光的穀片蓓可多得是,妳不用擔心。」當然她說得沒錯。蘇珊娜──我媽都叫她蓓可──非常喜歡兒童穀片,跟我一樣。我們在夏日別墅吃好多穀片,從來沒機會讓打開的穀片軟掉。有一年夏天男生們早、午、晚三餐都吃穀片。我哥哥史蒂芬吃糖霜片,康拉德吃玉米球。傑瑞米亞和康拉德是蓓可的兒子,他們也超愛穀片。我呢,只要上面有糖的我都吃。

我這一輩子都去克森斯海灘。我們沒有一個夏天不去的,一次都沒有。我在將近十七年的生命中總是想要趕上男生,希望有一天我能大到加入他們。夏天的男生團體。我終於成功了,但現在已經太遲了。在最後一個夏天、最後一個晚上的游泳池裡,我們說過我們一定會回去的。承諾這麼不堪一擊,真的太恐怖了。

去年夏天我回家之後便一直等待。八月變成九月,開學了,我繼續等待。康拉德和我並沒有明說什麼。他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接了吻。他上大學會認識一百萬個其他女生。沒有門禁的女生,宿舍裡的女生,全都比我漂亮聰明,全都是我永遠無法企及的神秘新鮮人。

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他──想著這代表著什麼,我們現在是彼此的什麼人。因為我們不能回頭了。我知道我不能。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我和康拉德之間、我和傑瑞米亞之間──改變了一切。所以當八月和九月電話都沒有響的時候,我只能回憶最後那天晚上他看我的樣子,我知道還有希望。我知道這不是我想像出來的。不可能是。

我媽說康拉德已經搬到宿舍去了,他的室友是從紐澤西去的,很討人厭。蘇珊娜擔心他吃得不夠。我媽用一種隨意的態度漫不經心地告訴我這些事情,以免傷了我的自尊。我從來沒進一步追問。我知道他一定會打電話來的。我知道。我只要等待就好了。

電話在九月第二個星期出現,距離我最後一次看見他已經三個星期。我正在客廳吃草莓冰淇淋,和史蒂芬搶遙控器。那天是週一晚上九點,電視的黃金時段。電話響了,我和史蒂芬都沒打算去接,誰站起來誰就搶輸電視了。

我媽在辦公室裡接起來。她把話筒拿到客廳說,「貝莉,康拉德找妳。」然後她對我眨眼。

我整個爆炸了。海浪聲在我耳中響起。我耳朵裡興奮的浪潮簡直像是嗑藥的嗨,真是太美妙了。我一直等待,終於得到了回報!知道自己等下去是對的,從沒這麼甜蜜過。

史蒂芬讓我清醒過來。他皺著眉頭說,「康拉德幹嘛打電話給妳?」

我不理他,從我媽手裡接過電話。我離史蒂芬、遙控器和融化的冰淇淋遠遠的。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讓康拉德等到我坐在樓梯上才開口。我坐下說,「嗨。」我試著抹去臉上的微笑,我知道他能在電話裡聽出來。

「嗨,」他說,「有什麼新鮮事嗎?」

「沒什麼。」

「妳猜怎麼樣,」他說,「我的室友打呼比妳還大聲。」

第二天晚上他又打來,第三天晚上也是。我們一講就是一個小時。電話響了,是找我而不是史蒂芬,他一開始總是很困惑。「康拉德為什麼一直打電話給妳?」他問。

「你覺得呢?他喜歡我。我們互相喜歡。」

史蒂芬幾乎嗆住。「他失心瘋了。」他搖著頭說。

「康拉德.費雪喜歡我就這麼不可能嗎?」我雙手交抱在胸前,不服氣地問他。

他連想都沒想就回答,「對,」他說,「超級不可能。」

老實說,的確是這樣。

這像是一場夢。毫不真實。在這麼多年的渴望和期盼之後,他終於打電話給我了。他喜歡跟我聊天。他不想笑的時候我都可以逗他笑。我知道他正在經歷的一切,因為我也有類似的經歷。這世界上沒幾個人像我們一樣愛蘇珊娜。我以為這樣就夠了。

我們有了某種關連。某種無法確切界定的關連,但的確是有的。真正是有的。有幾次他開了三個半小時車從學校來我家。有一次他在我家過夜,因為時間太晚了,我媽不希望他開夜車。康拉德睡在客房,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個小時,輾轉反側,想著他就睡在咫尺之外,在我家裡。

要是史蒂芬沒有像某種病毒一樣纏著我們的話,我知道康拉德至少會試著吻我。但有我哥在那是不可能的。康拉德和我看電視的時候,史蒂芬會擠到我們中間。他會跟康拉德聊我完全不知道或沒興趣的事。有一次晚餐時我問康拉德他想不想去布蘇特吃奶凍,史蒂芬立刻插進來說,「聽起來不錯。」我死瞪著他,但他只對我露齒一笑。然後康拉德就當著史蒂芬的面,握住我的手說,「我們大家一起去吧。」於是我們大家一起去了。包括我媽。我不敢相信我約會的時候,車子後座還載著我哥跟我媽兩個大電燈泡。

但事實上,這只讓那個神奇的十二月晚上更加甜蜜。康拉德和我開車回到克森斯海灘,就我們倆。很少有這樣完美的夜晚,但那天晚上就是。完美無瑕。我是說,那是值得等待的一夜。

我很高興我們有了那一夜。

因為到了五月,一切就都結束了。

3
我早早就離開瑪西家。我跟泰勒說我要休息一下,好為晚上賈斯汀的趴做準備。這有部分是真的。我的確想休息,但我並不在乎那個趴。我一回到家就穿上寬大的克森斯海灘T恤,倒了一大杯葡萄汽水,加上碎冰塊,然後看電視看到頭都痛了。

家裡非常安靜,真是太好了。只有電視和冷氣的聲音。屋裡只有我一人,史蒂芬在愛買賣場打暑期工。他在存錢買一台秋天能帶到大學裡去的五十吋平板電視。我媽在家,但她成天都關在辦公室裡。她說她要趕工。

我瞭解。要是我是她,我也想自己一個人。

大約六點的時候泰勒來了,帶著她桃紅色維多利亞的秘密的化妝包。她走進客廳,看見我穿著克森斯海灘T恤癱在沙發上,對我皺起眉頭。「貝莉,妳沒去洗澡?」

「我今天早上洗過了。」我沒起來。

「對,然後妳在太陽底下躺了一整天。」她抓住我的手臂,我讓她把我拉坐起來。「快點去洗澡。」

我跟著她上樓,我到走廊末端的浴室,她走進我房間。我沖了這輩子最快的戰鬥澡。留泰勒一個人在我房間她會到處亂翻,好像那是她的房間一樣。

我進去時泰勒坐在地板上,面對著我的鏡子。她很快在臉上塗了古銅膚色霜。

「要我幫妳化妝嗎?」

「不,謝了。」我告訴她。「我換衣服,請妳閉上眼睛。OK?」

她翻了翻白眼,然後閉上眼睛。「貝莉,妳真是太古板了。」

「那又怎樣,我才不在乎。」我穿上胸罩和內衣,然後再度套上我的克森斯海灘T恤。「好了,妳可以把眼睛睜開了。」

泰勒把眼睛睜得超級大,開始刷睫毛膏。「我可以幫妳擦指甲油。」她提議。

「我有三種新色。」

「不了,擦那幹嘛。」我舉起雙手,指甲都被我咬到肉了。

泰勒皺起臉來。「那妳要穿什麼?」

「就這樣。」我忍住微笑,指著我的克森斯海灘T恤。這件被我穿得領口都有破洞,料子都洗薄了。我真希望能穿去跑趴。

「很好笑,」她說,跪著爬到我衣櫃前面。她站起來在裡面翻找,把衣架推到一邊,好像我有什麼衣服她全知道似地。通常我不在乎,但今天一切都能犯到我。

我跟她說,「不用費力了,我就穿短褲和背心。」

「貝莉。大家去賈斯汀的趴都要打扮的。妳從來沒去過所以不知道,但妳不能穿妳的舊短褲去。」泰勒拿出我的白色洋裝。我最後一次穿是去年夏天,跟坎姆去跑趴的那次。蘇珊娜說那件洋裝像相框一樣把我襯托出來。

我站起來從泰勒手中拿過洋裝,放回衣櫃裡。「這件弄髒了,」我說,「我會找別件啦。」

泰勒回到鏡子前坐下說,「那就穿有小花的黑色那件,那件讓妳的胸部看起來超大。」

「那件太緊了,好難受。」我告訴她。

「拜託啦?」

我嘆了一口氣把衣服拿出來穿上。有時候順著泰勒比較省事。我們一直都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從小時候開始就是。我們當好朋友久得好像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那種妳其實無法改變的習慣。

「看吧,超辣的,」她過來替我拉拉鍊。「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戰略。」

「什麼戰略?」

「我認為妳跟科瑞.韋勒應該在趴上親熱親熱。」

「泰勒──」

她舉起手。「聽我說完。科瑞人好得要命,而且又超可愛。要是他練一下肌肉什麼的,就會跟阿貝克隆比的廣告一樣帥。」

我嗤之以鼻。「拜託喔。」

「好吧,他至少跟那個誰一樣可愛。」泰勒再也不直接叫他的名字了。現在他只是「那個誰」,或者「妳知道是誰」。

「泰勒,不要逼我。我沒辦法因為妳要我忘記我就忘記。」

「妳不能試試看嗎?」她哄著我說,「科瑞可以當妳的備胎。他不會介意的。」

「要是妳再提科瑞,我就不去了。」我跟她說,而且我是說真的。事實上我有點希望她會再提,這樣我就有藉口不去了。

她睜大了眼睛。「好啦,好啦。抱歉,我不說啦。」

她抓起化妝包,坐在我床邊,我在她腳邊坐下。她拿出梳子開始分我的頭髮,然後很快替我編辮子。編好之後她把辮子繞過我頭頂,盤在旁邊。她編的時候我們都沒說話。最後她說,「我好喜歡妳這種髮型,看起來有點原住民,像是印地安公主。」

我笑了起來,接著我止住自己。泰勒在鏡子裡望著我說,「妳可以笑,OK的。讓自己開心一點是OK的。」

「我知道,」我說,但其實我不知道。

我們出門前我去了我媽的辦公室。她坐在桌子後面,桌上堆著文件夾和成疊的文件。蘇珊娜讓我媽當遺囑執行人,我猜這讓她有好多文件要處理。我媽成天都在跟蘇珊娜的律師講電話。她要讓一切都完美。完成蓓可最後的願望。

蘇珊娜留了一些大學基金給史蒂芬和我。她也把她的珠寶給了我。一條我完全沒法想像自己能戴的藍寶石手鍊,一條我結婚時送我的鑽石項鍊──她特別註明的。還有蛋白石耳環和蛋白石戒指。我最喜歡那兩樣。

「媽?」

她抬頭看我。「什麼事?」

「妳吃晚餐了嗎?」我知道她沒吃。我回家之後她沒離開過辦公室。

「我不餓,」她說。「要是冰箱裡沒東西吃,妳可以叫披薩。」

「我可以幫妳做三明治,」我說。前幾天我去買過東西。我和史蒂芬輪流。我猜她甚至不知道今天是國慶週末。

「不用了,沒關係。我晚點下去自己弄。」

「OK。」我遲疑了一下。「我要和泰勒去個轟趴。不會太晚回來。」

我有點希望她會叫我待在家裡。我有點想說我留下來陪妳吧。我想問她要不要看老電影頻道在演什麼,要不要爆一點爆米花。

她已經繼續埋頭看文件了。她在咬原子筆頭。「聽起來不錯,」她說,「小心點。」

我關上門。

泰勒在廚房等我,一面打手機簡訊。「我們快點走啦。」

「等一下,我還有一件事要做。」我到冰箱拿出火雞三明治的材料。芥末、乳酪、白吐司。

「貝莉,趴上有東西吃。不要現在吃。」

「這是給我媽的,」我說。

我做了三明治,放在盤子上用保鮮膜包起來。然後放在櫃臺上她看得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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