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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日暮旅人忘卻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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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日暮旅人忘卻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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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第15屆電擊小說大獎「評審委員獎勵獎」得主山口幸三郎,尋找愛的療癒偵探物語,第三集清新登場!
★「看」得見無形事物的奇妙偵探.日暮旅人,這次探尋的是──「音樂」?

越是憧憬,就離我越遠──
愛亦然,妳亦然。
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奇妙偵探.日暮旅人,
沒有「視覺」以外的知覺,取而代之的是,
聲音、氣味、味道、觸感、溫度、重量、疼痛--
這些眼睛看不見的事物,他全都「看」得見。

什麼才是你追尋的?
什麼才能滿足你的心靈──
過去的夥伴、革命的熱情、
一度抓住的夢想、企圖封印的回憶……
總是帶著哀傷的清澈雙眸,
在暗夜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企圖隱藏的過去、行將離別的預感,
屬於旅人的復仇劇,終將展開?
(c) KOUZABUROU YAMAGUCHI 2011

作者簡介

 山口幸三郎 Kouzaburou Yamaguchi

1983年5月生,居住於福岡縣。榮獲第15屆電擊小說大獎「評審委員獎勵獎」,隔年以得獎作品《神のまにまに!》出道。執筆中聽的音樂大多是雷密歐羅曼的歌曲。

譯者簡介
王靜怡

1980年生,高雄市人。畢業於台灣大學日本語文學系,興趣為閱讀、寫作及電玩。目前為專職譯者。譯有《偵探.日暮旅人》系列、《劇團!Theatre》系列、《空之中》、《海之底》、《我的鯨魚男友》等書。

書摘/試閱

歌,是詞曲交融之下孕育的產物。
詞和曲,少了其一,就不是完整的歌;而如果兩者之中有一樣粗製濫造,就是未完成的歌。
完整且完成的才叫歌。
真正的歌。

若是如此,現在在眼前引吭高歌的他,唱的又是什麼歌?
述說自己就在這裡。
這是對某人傳遞的訊息。
有詞,有曲,還有情感的這首歌在「真正的歌」中亦屬終極之作。
完整、完成且完美。
「他」的歌充滿了愛。

* * *

酒吧裡狹窄又幽暗,並肩坐在吧檯前的常客自顧自地大聲喧譁,宛若我根本不存在。媽媽桑看我一個人喝悶酒,怕我無聊,來向我勸酒,我便加點了一杯酒。配著花生喝下的便宜酒精使我的意識逐漸墜落白濁之中。
一瞬間,剛離開故鄉時的情景浮現眼底。
毫無戒心地接納各種事物的日子。
回憶中那個年輕、天真無邪又單純的自己顯得格外耀眼。滿懷夢想、希望與憧憬,不斷邁步向前。肯定眼中所見的一切,深信所有事物都將成為提升自己的動力。
我曾是街頭藝人。
坐在車站前的街頭,彈著吉他高喊著「愛」。
散播我想傳達和訴求的理念,努力吸引更多人停下腳步。只要我的歌能夠傳入人們心中的一角,只要人們能夠因此感受到些微的幸福──
再也沒有比這更令我滿足的事了。
當然,我也夢想著要闖出一片名堂來,但是無須心急。實力受到肯定的時刻終會到來,現在先為了觸目所見、伸手可及的人們唱歌吧!只要這麼做,總有一天,一定會有許多人停下來聽我的歌,肯定我的實力。
我是這麼想的。
想當然耳,現實並沒這麼簡單。
不知過了多少日子?我作的曲子無人讚賞,就算翻唱暢銷歌曲,也沒有路人停步。慢慢地,我開始對只有打工與街頭駐唱的生活感到疲憊,懷疑自己的才能。
我一如往常,在街頭引吭高歌。我的歌聲被都會的雜音空洞地吞沒了。正當我為了今天依舊沒人聽我唱歌而垂頭喪氣之時,一名女性出現了。她穿著公司制服,應該是個粉領族。她的個子很高,不似日本人的五官極具特色,散發著一種旁人沒有的存在感。她站在我的面前,俯視著坐在路邊的我。
老實說,我早就認得她了。每到傍晚這個時段,她必定會出現,停步幾分鐘後才離去。眼熟的路人還有許多,但不知何故,她特別令我掛懷。
她那張疲憊至極的面容讓我印象深刻,那雙不服輸、意志堅定的眼眸吸引著我。
這樣的她現在佇立於我的眼前。
她啞著嗓子向我點了一首歌。那是往年的暢銷歌曲,是首鼓勵聽眾、傳達「加油」訊息的曲子。只要將歌詞中出現的人名代換成眼前這個人的名字,歌曲便立刻化身為送給她的加油歌。
她說她叫「靜香」。
我為她演唱這首歌,她則默默地聆聽我的歌聲。待我唱完,她略帶靦腆地說道:
「我滿喜歡你的歌聲的。」
她人如其名,是個沉默寡言的女性。她說她之前就迷上了我的歌聲,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我點歌。
「明天起,我可以在這裡聽歌嗎?」
她在我身旁坐下。從那天起,那裡就成了靜香的貴賓席。
每天的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靜香總是悄然前來,沒說一句話,默默地聽我唱歌。
曾幾何時,我變得只為靜香歌唱。
我和靜香的交流並未更進一步。別說情人了,連稱不稱得上朋友都令人存疑。若要舉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每天早上在通勤電車上都會碰見的熟面孔。
除了名字以外,我對靜香一無所知。
而靜香應該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雖然如此,我卻對靜香敞開了心房。
今天也為了靜香而唱。
我的歌逐漸變成靜香的。
鼓勵某人的意志賦予歌曲脈動,連演唱的我都感覺得出來。歌曲增添了色彩,最好的證據就是停下腳步的路人與日俱增,甚至出現了一些自稱為我的歌迷的人。開始受到矚目之後,有些小型派對會邀我擔任來賓,地方上的廣播電台也邀我上節目。
身為音樂人的路總算拓展開來了,這全是靜香的功勞。我更加起勁地聲援鄰座的女性。
靜香只是凝視著我,宛若看著某種耀眼的事物一般。
不久之後,我正式出道,當度過成為職業音樂人的第三年時──
──我走岔了路。
我忘了初衷。我的歌從為了某人而唱變成為了自己而唱,不再是請人聆聽,而是傲慢地施捨別人聆聽。粗製濫造的歌詞、粗製濫造的旋律,有誰會感動?歌迷轉眼間便離去了。
靜香亦然。

我猛然驚醒,撐起上半身,輕輕地搖了搖頭醒神。
我似乎趴在吧檯上睡著了,枕著的手臂有些痠麻。環顧店內,大聲喧譁的常客已然不見蹤影,鄰座卻多了個陌生男人。
客人居然更替了一輪,我到底睡了多久?而且還在夢中清晰地看見不願想起的過去。我是為了忘記現實才喝酒,但是現實卻趁著我喝醉時闖進弱化的心靈,根本無從逃避。
「啊?」
我呆若木雞地凝視著膝蓋上的東西。
那是把吉他,不是我的,是店裡的。媽媽桑基於興趣而學彈木吉他,當初教她的就是我。
「……媽媽桑,這是怎麼回事?」
隔著吧檯調酒的媽媽桑凝視著我,微微一笑,並遞了杯威士忌給鄰座的男人。我的視線也跟著移向身旁的男人。
那是名個子很高的年輕男人,看來像是大學生。不,或許他的實際年齡比外貌大。他雖然生了一張娃娃臉,喝起威士忌卻架勢十足,絲毫不覺突兀。難以推測年齡,應該是因為他散發著一股與外貌不搭調的氣質之故吧?
男人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
「你現在感覺如何?我看你好像睡得不太安穩。」
「哦、嗯,頭很痛……你是什麼時候坐在這裡的?」
「你不記得了嗎?我是兩個小時前進來店內的,剛才我們還在聊天呢!你說你是音樂人,所以我就厚著臉皮要求你彈一曲來聽聽。你唱歌很好聽。」
我一臉驚愕,窺探媽媽桑。媽媽桑聳了聳肩,說道:
「真稀奇啊!小哲。雖然說你是喝醉了,沒想到你居然肯彈吉他。明明最近不管誰拜託你,你都不肯彈。是發生了什麼開心的事嗎?」
「沒有,連我自己也很驚訝。」
我最後一次在人前演奏是半年前,之後不管別人怎麼拜託我,我都不再演奏了。當然,也沒去街頭駐唱。我堅持不再演奏。
雖說是喝醉了,沒想到我今天居然破了例。手上抱著吉他,卻毫無真實感。
不過,手指上仍留有彈弦的觸感,還可隱約感覺到舒適的摩擦熱。
「我好像真的彈了,但是我完全不記得。我說了什麼?」
「你說了一些過去的事。雖然沒有觸及核心,但是從你的一番話中,可以看見『挫折』與『後悔』。看來你現在仍然有眷戀。」
我只覺得渾身無力,往後仰倒,望著天花板。我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但是我無法忍受自己向不認識的人吐苦水。如果對方附和,我會哭笑不得;如果對方同情,我則會覺得火大。
然而,男人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向我勸酒;我一聲不吭地陪他喝酒。懷念的感覺令我困惑,右鄰的存在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不過,我同時又有種安適的感覺,或許是因為男人的虛幻氛圍和她有點相似之故。
喝乾了幾杯酒,我的意識再度陷入朦朧之際,男人說話了:
「終於找到了。」
找到什麼?我沒出聲,只用眼睛詢問。
男人瞇起眼來,看來十分哀傷。
「我找了很久,雖然現在已經面目全非──職業音樂人『AKIRA』犬飼哲,也就是你。」


聲音靜靜地從世上消失了。
夜空裡沒有星星,四周如墨汁滴落一般,染得一片漆黑;地上卻正好相反,積雪閃耀著白色的光芒,不讓黑暗靠近半步。
自行發光的雪。
如果雪看起來會發光,那鐵定是錯覺。
但這樣比較夢幻,能幫助他忘記現在的狀況。雪反射了等距設置的街燈光芒,所以看起來像是自行發著光。只要轉過視線,看吧,街燈的光芒照不到的地面是一片黑暗。
寧靜太過可怕,所以他開始胡思亂想。
被毆打的身體不聽使喚。他感覺到體溫漸漸下降。如果我是被丟在街燈下,或許不會死──他如此分析,露出苦笑。街燈照不到的這裡又黑又暗,雪依然冰冷,而且根本沒人路過,被發現的機率很低,以環境來說,擁有足以凍死人的條件。
寂寥的臨終時刻。
和我很相配。
「……哥也是看著這種景色往生的嗎?」
照著平時的方式說出的話語並未成聲,只出現了一團朦朦朧朧的白色霧氣。他終於明白自己連動嘴唇都乏力,死心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
沙、沙、沙──
踏雪聲漸漸接近。不久後,輕快的腳步來到了模糊的視野角落,停在他的身旁。
「你還真常受傷啊。」
那道聲音、那個笑容讓他的淚腺鬆弛了。
老大不小的他居然哭了。他把臉埋進雪裡,聲嘶力竭地嗚咽著。

因為他發現,自己希望哥哥能來接他。
因為他發現,自己再也見不到哥哥了。

* * *

回到老家的雪路雅彥來到父親的書齋,瀏覽書架上的每個檔案夾。他要找的是父親擔任市長時的紀錄──祕書名簿。
他找了許久,可是別說名簿了,連與市政相關的資料都沒找著,有的盡是卸任後的活動紀錄。
雪路嘆了口氣。他知道沒這麼容易找到,但是這裡找不到,他可就沒頭緒了。老實說,他早已決定地毯式搜索只搜到這個書架為止。別的不說,他是頭一次進入父親的書齋,而且是偷偷侵入,不緊張才怪。至於父親的辦公桌,他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碰。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有件事他必須弄清楚。
偶然在舊報紙上發現的車禍報導。上頭記載的死者姓「日暮」,曾擔任私人祕書,事發是在十八年前。而另一個版面上則刊登了父親的名字及旅人關注的人物──白石警部。
奇妙的因果關聯。莫非死於車禍的日暮某某人就是旅人的父親?而他正是擔任當時的市長,雪路照之的祕書──雪路忍不住如此聯想。
一旦開始聯想,就再也停不下來,再也遏止不住。
無論是私人祕書或白石警部,想了解他們的事,最快的方法就是從和他們有關聯的人物下手。雪路不想和父親直接碰面,才做出這種和間諜沒兩樣的行為。
他竭盡勇氣搜找父親的辦公桌,但是除掉上鎖的區域外,並沒發現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
「…………」
他略微猶豫。該把鎖撬開嗎?
「你在幹什麼?」
穿著西裝的六十多歲男性站在書齋門口窺看著雪路。他就是雪路的父親雪路照之。雪路嚇得跳了起來,在條件反射之下打直腰桿。
「您、您回來了啊!父親。」
「嗯。我問你在幹什麼。」
「啊,哦,呃──對了!我是來借字典的!西班牙文的!」
「西班牙文?你專攻的是英文吧?你借字典幹什麼?」
「……我、我想去旅行。」
這個謊雖然是情急之下撒的,但還算合情合理,雪路便繼續扯下去。
「我想您應該會有世界各國的字典,才來借用的。擅自進入您的書齋,對不起。」
雪路乖乖地低頭道歉。在銳利眼光的瞪視之下,雪路根本沒有活著的感覺。
打從以前開始,嚴格的父親就是敬畏的對象,雪路對他從未抱持過親愛之情。剛才的並不是一般家庭裡小孩對父母說話的方式,但在雪路家卻是常態。
照之往椅子坐下,雪路則繞過桌子,來到他的正面。
「旅行?哼,你有去學校上課嗎?你今年已經大三了吧!還有空玩嗎?別顧著玩,好好用功。」
「……就增廣見聞這層意義上,出國旅行並不是無益的事。」
啪!照之拍了桌子一下。雖然事出突然,雪路的神色卻絲毫未變。
「區區一個星期的旅行能夠了解那個國家的什麼?像你這種窩囊廢還敢說大話!有空學西班牙文,不如先把英文練好!半吊子一個,要跟我頂嘴,等你超越你哥的成績以後再說吧!」
雪路點點頭附和照之的怒罵,說了句「我告退了」以後,便離開了書齋。
照之對待自己的孩子就像對待外人一樣毫不容情。雪路認為他根本沒有為人父的自覺。
──窩囊廢,是吧?這是對兒子說的台詞嗎?
雪路早已習慣了,所以並未湧現任何情感。反正每次交談大多是以挨罵收場,不用聽又臭又長的說教,反而樂得輕鬆──最近雪路已經看開了。
被輕蔑是家常便飯。
「啊,可以請教您一個問題嗎?從前您有沒有僱用過姓日暮的祕書?」
關上門之前,雪路像突然想起似地如此問道。照之連眉毛也沒動一下。
「從前是什麼時候?我哪來的空閒去記祕書叫什麼名字啊!」
雪路低頭行禮,慢慢地關上門。

大得誇張的雪路家除了本宅以外,還有別院。
別院是給雪路的哥哥──勝彥住的。來到庭園中,走近五年前已化為倉庫的別院,雪路想起了相差七歲的哥哥。
雪路打從心底傾慕勤勉努力又溫柔的勝彥。雪路上小學時,母親過世了,自此以來,勝彥便兄代母職,這也是雪路傾慕他的理由之一。每當父親責罵雪路,勝彥便會加倍疼愛。雖然勝彥有時也會斥責雪路,但雪路知道那都是為了自己好,所以能夠坦然接受。
勝彥和只知嚴格的父親不同,他擁有愛情。沒有母親,雪路仍不感寂寞,全都是勝彥的功勞。
勝彥常這麼說:
「雅,你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不用聽父親的命令。未來由你自己決定。」
「兄長呢?兄長也是嗎?」
「嗯,是啊。我要繼承父親的事業,成為偉大的政治家。總有一天,我會超越爸爸。這是我的夢想。」
他那略帶哀傷的眼神令雪路印象深刻。
不過,看起來很帥氣。
品學兼優的兄長一定能夠實現這個夢想。雪路全力替勝彥加油。
──直到五年前那個下雪的日子,勝彥上吊自殺的那一天。
「……」
現在回想起來,那天勝彥所說的夢想,其實是向父親復仇的誓言。
勝彥獨力承受把理想強加在孩子身上的父親壓力,一面保護弟弟,一面為了超越父親的理想而奮鬥。最渴望母愛的應該是勝彥,但卻沒人可以依賴,最後終於崩潰了。
勝彥垂吊於別院房裡的那一幕,雪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沒有要事,雪路絕不會踏進成了心理創傷的別院,只會偶爾像現在一樣從外眺望。別院已經無人使用,也不會有人想使用,但雪路沒打算拆除它。
這是烙印。
對實行過當教育的父親。
對無法拯救最愛的哥哥、只會撒嬌的自己。
「哈,哈哈……我真是學不乖啊。」
每次回家,雪路總是會回想起許多事,因此他一直極力避免回家。即使回到家,他也盡量不去注意別院。然而,他的視線總是忍不住飄向別院,腳步總是忍不住走向別院,每每又落得黯然神傷。
雪路轉過身,返回本宅。正當他橫越庭園時,突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
「兄長。」
在猶如輕喃般的小小聲音呼喚下,雪路轉過頭去,只見一名打扮高雅、具備大家閨秀風範的女孩緊緊黏在他背後。是雪路同父異母的妹妹──麗羅。
她今年應該上國中了。仍留有稚氣的妹妹頭宛如求助似地仰望著雪路。
「嗨,麗羅,好久不見啦。過得好嗎?」
麗羅微微地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臉龐似乎正對雪路傾訴著什麼。
「怎麼?肚子餓啦?」
麗羅又再次點了點頭。時間剛過中午。雪路無奈地嘆了口氣,帶著麗羅邁開腳步。
「這麼一提,妳剛才跑去哪裡啦?」
剛才麗羅是從雪路背後出現的,表示麗羅剛才也在別院。這可怪了,打從以前開始,麗羅就說別院感覺有鬼,很恐怖,根本不敢靠近半步。麗羅只是以面無表情的臉龐望著雪路,並未回答。
……算了,這丫頭也長大了,愛待在哪兒是她的自由。
雪路在本宅的廚房裡隨便找些可用的食材來做午飯,這段時間內,麗羅依然緊拉著他的衣袖不放。雖然有點煩,但是還不到想甩掉她的地步,所以雪路就任由她去了。
「一味太太沒來啊?」
雪路問起幫傭太太,麗羅搖了搖頭。
「有來嗎?那妳怎麼不請一路太太做飯給妳吃呢?」
「我要吃兄長做的。」
她依然面無表情地凝視著雪路,雪路不禁苦笑。比起平時做飯給自己吃的幫傭太太和從未下過廚的不負責任母親,她居然更想吃逃家的小混混所做的午飯,真是太可憐了。
雪路曾想效法哥哥,好好愛護妹妹。他學做菜,也是為了兄代母職。但是麗羅的母親仍然健在,而雪路也成不了勝彥。
揮動平底鍋,自己在這裡做菜著實令雪路感到不可思議。這裡雖然是自己的家,但感覺起來卻宛如處於別人家中一般。
少了哥哥,變得孤立無援的雪路在這個家裡根本待不住。
幸好他擁有對未成年少年而言過多的零用錢,要離家出走很簡單。只要亮出鈔票,大多數人都會乖乖聽話。確保衣食起居無虞之後,他交了些酒肉朋友,和女人鬼混,四處惹是生非,錢用光了才回家。高中時代的他真的十分墮落。
如果沒遇見日暮旅人,他現在應該還繼續過著這種生活吧?
他把蛋包飯和蔬菜湯擺到麗羅面前。雖然是湊合著做的,但他有自信味道不輸專業廚師,暗自期待著麗羅品嚐之後的反應。
麗羅表情未變,只是默默地吃著飯。看她一口接一口,可以知道她對味道並無不滿,不過──
「……妳就不能吃得津津有味一點嗎?」
「嗯?」
「不,沒什麼,快吃吧!」
麗羅點了點頭,繼續吃飯。雪路嘆了口小小的氣。
麗羅會如此封閉感情,全都是父親造成的。連雪路見了都會發抖的父親所在的這個家中,現在只剩麗羅一個人,兄弟都不在身邊了。獨自承受管教的麗羅封閉自己的心房,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黏著雪路不放,言下之意應該就是「別走」吧?雪路雖然感到十分愧疚,卻沒打算回應她的請求。雪路也有雪路的生活,如今回家又能如何?
望著沉默寡言的妹妹,雪路突然懷念起近來格外熱鬧的「尋物偵探事務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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