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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印師05:烈隼飛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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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印師05:烈隼飛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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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人間一天,鎖妖塔內一年!
山雨欲來風滿樓,妖璽,即將覺醒……
「妖璽、璽后,風華絕代、榮耀萬年。」
終於明白自己身世的小牛,
手持奧古亞嘉打造的屠刀,
身旁有天方正璽獸助陣,
準備迎戰鎮塔仙獸──古雷鈴蘿!

正道頹圮,鎖妖塔罩頂,
凝兒為救小牛而挨影絕一掌,
性命垂危之際遭小牛以內丹相救,
兩人因此成為彼此唯一的伴侶。
而在此亂世之際,昔日同窗成了妖璽,
畢業後加入四大門派的極光、小烈等人,
他們的未來將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作者簡介

宴平樂

製造日期:1984年11月4號。
我常常都覺得,每一位作者就像一個操偶師。
我們的筆,就是手中的線,而我們筆下的每一位人物,就是那被拉扯的人偶,拉扯著他們上台,拉扯著他們轉圈,拉扯著他們表演出每一場華麗的冒險,拉扯著他們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
只是我拉扯著他們,誰又拉扯著我們。
天使,總是那麼潔白無瑕的存在,總是能令人偶發出讚嘆與仰望,只是誰又知道,天使何嘗不羨慕那骯髒不堪、那滿身泥濘的惡魔,雖然一身汙垢,卻能任性的自由自在。

關於封面繪者
NADIR

是個喜歡吃吃跟睡覺大過於畫圖。
但畫起圖來就會覺得睡覺很浪費時間的傢伙。

書摘/試閱

1妖界

就在鎖妖塔落下的那一瞬間,在某個幽暗、酷熱,彷彿煉獄一般的空間之中,裡頭有一個空蕩蕩的王座。那是一個金光閃閃的王座,這一個王座跟小牛這輩子看過的王座通通都不一樣,這一個王座雖然空蕩蕩的,但是它的存在卻讓人不寒而慄,光是這一個座位就足以震懾天下所有妖獸,哪怕該在它上面的主人並不在。
在王座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比較小一號的座位,再下面左右兩邊各有兩個座位,兩邊加起來一共四個,但是現在只有王座右邊的座位上坐了一個老頭,以及王座下面左邊坐了三個中年人。其實這一幕要是小牛在場這話,他一定會認識大位旁邊的那個老頭,因為這老頭就是把奧亞古嘉獸輸給他的那一個老頭。
這個時候,坐在王座下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他猛的睜開雙眼,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是肌肉,額頭上還綁了一條頭巾,兩條手臂粗壯巨大,不過頭上一對鋒利無比的牛角插天而立,要是讓印師們看到,所有人幾乎都可以一眼就斷定,這中年人肯定是妖。
「右副,璽醒了?」國字臉大叔立刻轉頭看著王座右邊的老頭子。
老頭子只是瞇著雙眼,他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剛剛那一瞬間我也感受到璽的氣息,但似乎是一瞬間就消失了,而且力量非常微弱,難道是我們感應出了錯?」
這老頭現在全身上下穿著一身華麗的紫金色長袍,如果不知道的人一眼看過去,肯定會以為這老頭是娜個大戶人家的家長,而且老頭手上拿了一根拐杖,這拐杖上面不時纏繞著縷縷妖氣。
聽到被稱為「右副」老頭子的回話,國字臉大叔旁邊一個中年男人也開口了:「右副,上一次你不是說璽還在沉睡期,要是按照時間來推算,他不可能會在這時候覺醒。」
這個中年人看起來給人一種瘦骨嶙峋的感覺,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非常樸素,一身灰沉沉的樣式,袖口反摺上來,要不是他的頭髮誇張地蓬鬆,而且呈現棕黃色的話,恐怕一般人看到他都會把他給當成是尋常老頭。
右副點點頭,他緊閉的雙眼還是沒有睜開:「獅座,不管怎麼樣,我們要隨時做好璽會清醒的準備,你讓下面的人準備一下,我這兩天頭又開始痛了,那四個老雜毛有什麼動靜給我盯緊一點,隨時向我報告,知道嗎。」
對於右副這種命令式的口氣,叫做「獅座」中年人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一語不發的別開頭,其實他不是不服右副,只是右副不是璽,璽不在大位上,他堂堂獅族帝王從來也不會向誰低頭。
就看現在氣氛有些尷尬,坐在獅座旁邊的女人急忙開口了:「右副,既然我們這麼清楚的感覺到璽的氣息,為什麼不去接他回來?又是為什麼這股氣息現在徹底消失了?」
這個美艷的女人瘦瘦高高的,眼角邊有一顆小痣,身上粉紅色的衣服上面一個鈕扣都沒有,直接鬆鬆垮垮的圍在她的身上,而且胸口低的幾乎都要看到那完整的兩隻玉兔,而且哪怕是坐在椅子上,她一翹起修長的美腿,裙襬就立刻往兩邊分開,那粉嫩的雙腿就好像玉雕的一樣。
只是這誘人的一幕卻依然沒有讓右副睜開雙眼,他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狐座,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璽既然能夠潛伏這麼多年不讓我們找到,他必有自己的深意,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靜靜地等他回歸就可以了。」
「哼,說的還真好聽,要是依我看啊,老頭子不過就是這幾年掌大權掌習慣了,不想放吧?」這時候,最後一個長相帥氣,一臉英姿,皮膚上面佈滿蛇鱗,全身上下穿著一襲亮麗青綠色長袍,而且雙眼看人的眼神有如寒霜一般。
一聽到這話,右副的雙眼緩緩睜開,他緊緊盯著蛇一般的男人:「碧蛇,你想惹火我嗎?」
這個叫做「碧蛇」的男人一點沒有懼怕右副的意思,他只是把他那修長、潔白的雙手從自己長袍底下拿了出來,這手就好像女人的手似的,要不是因為這手長在男人身上的話,恐怕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美麗的雙手,都會為了這一雙手神魂顛倒的:「打就打,這麼多年下來,我怕過你嗎?」
「哼!」右副冷笑著,他的嘴角慢慢揚起:「蛇就是需要脫皮,我看你是皮又癢了吧,這麼多年下來,你有打贏過我嗎?」
聽到這話,碧蛇猛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今天就能打贏你,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我還會不清楚嗎,你這老兔子。」
「你叫我什麼?」聽到「老兔子」三個字,右副身上的妖氣,頓時衝天而起。
當下碧蛇也笑了,他活動活動脖子:「老兔子的妖氣還是這麼驚人,很好,那就讓我看看這些年你有什麼長進吧。」
「這句話你說反了吧,是我還看看你這條小蟲有什麼長進。」右副全身上下的袍子都鼓脹起來,他也從座位上下來。
「你叫我什麼?」聽到右副叫自己小蟲,那一瞬間碧蛇全身上下的妖氣也在一瞬間釋放開來,那逆旋衝天直上的妖氣,讓妖界裡幾乎是所有小妖通通跪地匍匐。
但是看到兩個人快要打起來的樣子,牛座、獅座兩個人不但沒有勸阻,而且還哈哈大笑,他們兩個一臉看戲的神情,彷彿不但不希望兩人罷手,還希望兩個人快點打個痛快,只有狐座無奈的起身,她拉著身子上那快要掉下去的衣服:「每次開會都是這樣這樣收場,不討論了,我要回我的狐狸洞去了。」

***

「主人,這裡、這裡是哪裡?」凝兒躺在小牛的懷裡,她的身體上有一個手印,一個影絕的手印。
卻說凝兒跟小牛被關進鎖妖塔之後,凝兒緊緊抱住了小牛,她身受重傷,又害怕的看著四周,這時他們被裝進大葫蘆裡面根本看不到外界的情況。
小牛輕輕拍著凝兒的背,他慌亂地看著凝兒:「凝兒不怕,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在哪裡,不過這好像是葫蘆的形狀。」
這時候的凝兒全身上下開始出現了貓的毛皮,小牛急了,他看著凝兒嘴裡不斷溢出血來,一下子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凝兒,妳還好嗎?妳、妳不能死啊。」
看著懷裡的凝兒,小牛忽然想起了凝風,當年在影樂鎮上,小牛也是這樣抱著已經氣絕的凝風,只是那時候凝風早已經氣絕,但是現在凝兒還有一息尚存,如果可以的話小牛寧可把自己的命換給凝兒,只是生命這種東西哪能夠說交換就交換。
凝兒也看著小牛,這時候她那雪白的肌膚早就被鮮紅的血液給染紅了:「主人、主人喜歡凝兒嗎?」
「喜歡、我喜歡凝兒。」聽到凝兒問起這個問題,小牛根本小也不想就回答出來,因為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想去管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凝兒,自己不要凝兒死,然而這個時的凝兒卻快速地離他而去。
凝兒笑了,她的笑是那麼樣的腥紅:「凝兒好開心,主人喜歡凝兒、凝兒、凝兒好開心。」
「哇──」凝兒又吐出了一口鮮血,她的臉色慘白,全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著:「主、主人,冷、凝兒冷。」
「冷?」小牛急忙一把抱住凝兒,他的淚水滴在凝兒的臉上:「我抱著妳,凝兒我抱著妳就不冷了。」
凝兒的笑容依舊燦爛,她點點頭,然後把臉枕在小牛的肩膀上:「嗯,這樣、好、好舒服。」
終於,小牛看到凝兒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然後她的身子漸漸冰冷,她全身上下籠罩著一股死亡的氣息,那氣息就跟當時小牛抱著凝風是一樣的。
「不!」小牛大吼一聲,就在這個時候,那一道紅光包裹住了兩個人,葫蘆裡面的酒水也在這一剎那間沸騰起來,小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只知道自己要凝兒活下來,那一股原本嗜血、兇殘的力量,在這一瞬間完全轉化成了一種柔和的力量,那為了愛人而願意犧牲自己性命的意願,讓這時候小牛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能量。
酒水快速地包裹著凝兒跟小牛,這時候就看葫蘆壁上斗大的字體刻著「騙天時‧酒續本命大法」,小牛根本不急細想,他看著酒續本命大法上面的幾個小字,然後想也不想一吻就朝凝兒嘴唇上吻去。
下一秒鐘,葫蘆裡面的酒水就好向海水倒灌一般注入了小牛跟凝兒體內,小牛只看到自己身體裡面一顆金黃色的內丹竟然緩緩導入凝兒口中,這種時候,小牛竟然反而完全能夠法控制自己,他對於剛剛大開殺戒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現在要救人,自己心裡似乎有一個力量在抗拒著,不過小牛立刻把這股力量給壓下去。
接著下來,小牛就看到自己的背後竄出了九條尾巴,這九條尾巴雪白美麗,小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身軀,這內丹一離體之後,他那原本厚實、黝黑的軀體,立刻變得透體雪白,甚至還有些許毛皮覆蓋上了自己的肌膚,而且可怕的是他的臉龐也完全變了一個樣,那不是小牛的臉龐,那彷彿一隻狐狸一般,帥氣、霸道、囂張。
「小子,你用內丹救她的命,你找死嗎?」就在這個時候,小牛忽然聽到體內一個聲音猛的竄了出來。
這聲音小牛不認識,他也不知道這聲音哪裡來的,只是他意志力非常的堅定:「只要能救凝兒,不管用什麼東西救她我都願意。」
「我不准你這樣做。」那聲音霸道、蠻橫地響起,他似乎對於小牛的身體有著更高的主導權,只是這一次這個聲音卻充滿了疑惑,因為他發現當小牛跟凝兒接觸的那一剎那,他完全沒有辦法影響小牛的決定。
小牛緩緩地把內丹送進凝兒嘴裡,那個聲音還在咆哮著:「小子,你知不知道內丹對你而言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那個酒續天命大法有多可怕?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害人的東西?」
聽到這些話,小牛完全沒有猶豫,他只是一意孤行的把嘴裡的內丹吐進凝兒嘴裡,因為他只有一個想法,只要能讓凝兒活過來,就是要他拿命來換他都心甘情願。
「啊、啊……」就在小牛的內丹送進凝兒肚子裡的時候,凝兒原本已經停止的呼吸瞬間倒抽一口氣,她這一口氣就好像是從鬼門關前面一瞬間給人拉回來的一般。
小牛退開,他看到凝兒醒了,不過自己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面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般:「凝兒、凝兒醒了。」
凝兒睜開大眼睛,她看著小牛:「主人,凝兒、凝兒沒死?」
「是,凝兒沒死。」小牛親暱地摸著凝兒的臉龐,他虛弱的笑著。
凝兒看小牛這個樣子,她急忙問著:「主人,你怎麼樣?為什麼凝兒可以感覺到主人的氣息很微弱?」
這時候小牛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凝兒,他想要去問身體裡面那個奇妙的聲音,但是這時候他身體裡面那個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那種空蕩蕩的程度,就好像那個聲音是小牛憑空想像出來的,就好像從來沒有對小牛說話過一般。
小牛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淺淺的笑著:「沒事、我沒事,凝兒沒死就好了,我只是很累,想要睡一下。」
「主人,怎麼會這樣?」凝兒看得出來小牛現在非常的疲憊,她很想做點什麼幫助小牛,但是偏偏這時候的她卻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出來,因為她才剛剛復元,身體裡面也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看著凝兒這擔心的模樣,小牛只是輕輕摸著她的臉龐,然後指了指葫蘆邊的其他字:「不然、不然凝兒唸那葫蘆上的字給我聽。」
「好、好,凝兒知道了。」就看她抬頭就看著巨大的葫蘆壁上,她唸著:
「小牛,三次救你性命,你我父子緣分已盡,當年我與狐妖相戀生下了你,無奈人妖殊途引來正道討伐,十八年前你母親因產後虛弱被四大宗主追殺,幸得兄弟璽相救與四大宗主決戰於黑萊奇部山脈,可惜為了救你母親,璽殞落,為父苟延殘喘多年。這一次出手救你,天道不容,如果你能夠離開鎖妖塔,不必找我,希望你能找個地方歸隱山林,你的小女朋友不錯,只可惜你重蹈了為父的覆轍,人妖殊途,勸你好自為之。」
聽到這話,小牛差點沒跳起來,他本來是想說讓凝兒去唸這一段字,自己可以趁機休息一下,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一段話竟然念出了自己的身世:「什麼?他、他是我父親?」
凝兒不知道小牛說的他是指誰,急忙停下來問著:「主人,他是誰啊?」
小牛搖搖頭,他皺著沒一臉嚴肅:「不知道,這人在周家救了我一次,在北鏡森林救了我一次,這一次也是他把葫蘆給送進來的,我就不知道他是誰,怎麼、怎麼他說是我的父親?凝兒,妳接著唸下去。」
凝兒急忙轉過頭,她看到葫蘆的另一面上又潦草的寫著:
「為父叫酒鬼,不對,是叫做九歸。我是天罡谷谷主的弟弟,也是你的父親,不過我在妖界也有一個名字,叫做殘羽,妖帝鏈天是我的兄弟,你母親是一隻狐妖,是妖帝的妹妹,唉……可惜她死了,你要記住你有名字,我記得我給你取了一個名字,一個什麼來著,我記得好像叫做、叫做,對了,叫李罡,呵呵,怎麼樣,帥氣吧?」
聽完這一段話,小牛知道九歸寫這一段話的時候又更醉了,不過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從這字裡行間他就算再笨也似乎可以看出來,原來這個叫做九歸的酒鬼是自己的父親,而當年在黑萊奇部山上被四大宗主擊落的殘羽也是他。
小牛拚命地仔細回想,雖然那一天的記憶很模糊也很亂,但是那畢竟是小牛剛剛穿越過來的第一天,他終於想起那天的自己看到了一隻絕美的狐妖,看到了滿天燦爛的手印,看到了一個人衝上前去然後狠狠的被擊落下來,這個人的容顏有幾分滄桑、有幾分熟悉,那似乎是九歸的臉龐但是卻又年輕了許多,小牛只是低著頭苦苦思索著。
這個時候凝兒也沒敢打擾小牛,她大病初癒就立刻被一個東西給吸引了,她放開了小牛然後緩緩走到葫蘆的中心,然後看到一顆閃閃發亮的石頭,一顆很大的石頭。這石頭上也寫滿了字,不過這些字凝兒看不懂,她單純是受這石頭的光芒所吸引。
凝兒轉頭看了看小牛,而小牛還是一樣站在原地,他仰頭盯著葫蘆壁上的大字,凝兒不敢吵他,只是緩緩地撫摸著這一塊大石頭,頓時間,凝兒忽然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一陣燥熱,她小腹有如一團火燒,那一種感覺是來自生物最底層原始的性慾,這種慾望本來就是每一個人都有,只是端看個人把這慾望壓抑的有多深,而凝兒在忽然之間覺得自己身上那遺忘許久的壓抑感不見了。
「嗯……」凝兒悶悶的低吟一聲,在那一瞬間,整個葫蘆裡面的酒水都變得沸騰起來,小牛這時候也忽然感覺到四周圍變得不對勁,他立刻回頭。
卻看到凝兒躺在石頭上面,這時候凝兒身上那原本的稚氣完全消失,小牛只看到一個活脫脫成熟的大美女躺在石頭上,一頭雪白色的頭髮像瀑布一般流瀉而下,凝兒撩人似的雙腿變得修長,那若有似無的薄紗也緩緩蛻下,小牛覺得自己也開始口乾舌燥,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發現這時候他面前的凝兒有一種不可抗的吸引力。
凝兒妖媚的笑著,她伸出手指勾了勾小牛:「主人,凝兒想要。」
這一句話,要是放在平時小牛一定可以立刻壓下自己身體裡那昇騰的慾火,尤其又是小牛這麼疲憊的時候,但是偏偏這時候他就是怎麼也壓不下來,而且自己那蠢蠢欲動的身體,也非常原始的回應著凝兒熱烈的邀約,那好像完全擺脫了身體疲憊感一般的慾望,完全被呼喚出來。
小牛慢慢走到大石頭邊,凝兒躺著他站著,凝兒伸出手還繞住了小牛的脖子,然後小牛就看到凝兒那嬌嫩欲滴的嘴唇緩緩朝他靠近,小牛拚命壓抑著自己,但是偏偏這時候那塊大石頭又一次發出了強烈的光芒,這光芒就像是在一瞬間擊垮小牛理智的光芒一般,小牛終於放下了心裡那無謂的堅持,他狠狠的一吻重重落在凝兒唇上。
衣服在小牛跟凝兒之間消失,熱氣蒸騰的葫蘆裡面,小牛知道自己離不開凝兒了。其實就在這一次凝兒失蹤之後,小牛徹底發現自己愛的人是凝兒,不管東兒對自己再好、不管秋書再怎麼漂亮,小牛喜歡凝兒,打從凝兒失蹤了之後,小牛就天天擔著一顆心,他連跟極光、小烈打鬧的時候都不開心,因此他知道自己真的愛上凝兒了。
曾經小牛想過,雖然自己是穿越而來,但是畢竟自己已經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他也知道人妖殊途,他也知道自己心裡還有一個凝風,但是偏偏有些時候愛情這回事就是沒有任何道理、沒有任何規矩可講,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哪怕這將會是一段人神共憤、哪怕這將會是一段眾人圍剿的愛情,愛上了就是愛上了。
況且凝風已經死了,周戎的作風讓這時候的小牛感覺到,要是這就是所謂的正道,那他寧可逆天而行,哪怕這時候的他根本還不知道逆天這一條路有多艱險,他也要昂首闊步的為了凝兒走下去。
小牛跟凝兒躺在大石頭上,這個時候的凝兒除了一頭雪白色的長髮沒有改變之外,小牛看到他懷裡的美人已經脫離了那小孩子的形象,這時候的凝兒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充滿著成熟女人的魅力,臉龐上的稚氣消失了,幼小的身體變得豐腴成熟了,就連眼神中也多了一抹不可言喻的自信,要不是小牛親眼看著凝兒在自己身體下宛轉成歡時的蛻變,他也不敢相信妖獸從蛻變期盡入成熟期的改變會是如此巨大。
一陣雲雨過後,凝兒枕著小牛的手臂,她還是乖巧的說著:「謝謝主人讓凝兒脫離了蛻變期。」
聽到這話,小牛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了,他只是尷尬的笑一笑:「凝兒,我雖然是妳的主人,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也是妳的丈夫了,妳別謝謝我。」
「真的嗎?」聽到小牛的話,凝兒開心的趴著,她抬起頭來用她那貓一般妖艷的眼神看著小牛:「丈夫,凝兒知道,在人類的語言之中,丈夫就是專屬於妻子一個人的伴侶,對不對?」
小牛點點頭,他輕輕撫摸著凝兒的頭髮:「對。」
「只屬於凝兒一個人的主人,凝兒好開心。」凝兒笑了,她的笑容非常燦爛,不過就在她笑完之後,她忽然用那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小牛心臟的位置:「可是、可是凝風是誰?」
一聽這話,小牛突然意外的看著凝兒:「凝兒,妳、妳為什麼會知道風妹?」
凝兒嘟起小嘴,她有點失落的說著:「因為主人在進入凝兒身體的時候,凝兒可以看到主人心裡的所有事情,包括那個叫做凝風的女孩。」
小牛完全沒有想到原來妖的結合不但是身體上面的結合,就連心理狀態都可以讓對方看得清清楚楚,這下子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一時間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呵呵。」看到小牛這麼苦惱的樣子,凝兒忽然笑了出來,她把那美麗無雙的臉龐湊到小牛面前:「主人慌了,凝兒只是鬧著玩呢,凝兒知道主人心裡的所有事情,也知道主人有一個大秘密,還有一個大仇人叫做周戎,更知道凝風姊姊已經死了,主人以後凝兒會更盡心服侍主人,凝風姊姊沒有做的事情,凝兒會努力幫主人填滿的。」
小牛沒有想到凝兒竟然真的完全可以看到她心裡的事情,就連他穿越過來的這種神秘的事情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當下小牛笑著抱緊凝兒:「凝兒,對不起,我沒有跟妳說風妹的事情。」
「沒有關係,主人本來就不需要跟凝兒報告什麼啊。」凝兒只是乖巧的讓小牛抱著,她趴在小牛的胸膛上,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有個人可以依靠,是一件這麼美好的事情。
不過小牛忽然問著:「咦,對了,那凝兒可以輕易看到我心裡的所有事情,那我也可以看到凝兒心裡的所有事情嗎?」
「當然可以啊。」凝兒點點頭,她笑著說著:「只要自己心裡想著想要看到,就可以看到了呀。」
「那我要看看凝兒跟師母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牛終於開口說了,其實他從再見到凝兒時就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現在發現原來有這麼容易的辦法可以看到,那與其問凝兒,不如直接進去凝兒的心裡看個清楚。
聽到小牛說要看自己心裡的事情,凝兒笑了,她忽然跨坐到小牛身上,然後柔軟、纖細、完美的腰身緩緩沉下去,凝兒拚命蹙著眉頭,她的表情彷彿是在告訴小牛,自己會忍著身體傳來的那一波波如潮水般的快感:「那、那主人要仔細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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