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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見,我活得很精彩:林信廷的耀眼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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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見,我活得很精彩:林信廷的耀眼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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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我因為珍惜這樣的不公平而更加努力。」―林信廷

從小,林信廷只覺得自己看甚麼都不清楚,一直以為是近視。直到上高中,要當兵的哥哥接受體檢,才檢查出兄弟原來是視網膜病變,又經歷了十年,終於完全失去視力。

活在黑暗中的他也曾渡過一段退縮、失望、封閉、苦悶的日子,但他始終沒有放棄從小熱愛的運動,訓練自己擁有良好而強健的體能。他也漸漸瞭解盲人世界、其他視障者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態度,因而瞭解自己原來不是唯一在模糊光影、沒有視覺訊息中生活和行動的人。

他走出自己的沮喪,放下自己的挫折,他找尋方法,也要求自己要有掌控未來、主動選擇的權利與能力。所以他不甘於盲人似乎只能按摩的社會既定印象,他健身、打盲棒、跑馬拉松、跳舞、潛水、划獨木舟……他用心、用耳朵代替眼睛,開創了一個無邊框、無限制又美好的視界!

林信廷用心、用努力、用無比的毅力,雖然看不見,但他創造並點亮了一個全盲暗黑世界中,燦爛耀眼的生命視界!

一個超激勵人心的故事,不悲情,且充滿陽光、力與美!

作者簡介

林信廷,因遺傳性視網膜病變,從小視力不佳,並且漸漸失去視力,將近卅歲,完全生活在全盲的黑暗之中。但他並沒有因為看不見而放棄自己與生活,廿歲以後接觸盲棒、舞蹈、路跑、田徑、健身……等活動和比賽,頻頻獲獎,讓生命大放異彩,甚至數度環台路跑、騎協力車;他也擅長歌唱和演講,經常在各級學校、觀護所,以及公益活動場域演出;他更代言活動、拍廣告,經常受邀上電視和廣播節目接受訪問,並主持公電行腳節目,更在2015年,榮獲金鐘獎最佳行腳類節目主持人獎。

名人/編輯推薦

顏翠珍(鳥與水舞集團長,台灣第一支由截肢者、視障者及侏儒症者所共同組成﹐曾榮獲2005年日本亞洲國際舞蹈比賽殘障組挑戰獎首獎)
阮安祖(公視行腳節目主持人,2015與信廷共同獲得金鐘獎)

他用身體撞出他的世界
文╱阮安祖(廣播、電視主持人,2015與信廷共同獲得金鐘獎)

其實說真的,我沒有那麼崇拜林信廷,甚至有時候還會嫉妒他。
 
從認識信廷的第一天,就跟大家一樣認為他是一個需要被照顧的人。還記得第一次一起出「勝利催落去」的外景,在台南的巷弄裡移動著,我很認真當作他的眼睛,細心地注意到路面的凹凸不平擔心他跌跤,在室內也不斷地看著他頭上的障礙,免得他撞到頭。吃東西的時候,我主動幫他夾菜並形容他盤上的食物:「空心菜在三點鐘的位置,雞排在八點鐘。」看到漂亮的景觀就仔細地形容,聽見有趣的聲音還跟他說明聲音的來源。
 
但我很快就發現信廷不太需要我跟他說這麼多,因為他已經有一套面對生活的方式。現在一起走路的時候,都不需要跟他說「有階梯喔」,他手輕輕靠在我肩膀就會感覺到我的身體是往上走的。吃飯的時候,都不用跟他說盤上有什麼菜,因為對他而言,重點不是吃什麼,而是有沒有吃飽。至於美景跟聲音,我發現信廷本來就不是透過這些認識他的環境,他是用身體撞出他的世界。
 
記得第一次看到信廷充滿疤痕的小腿,感到很納悶,還叫他小心一點。他只笑著說是盲人學跳舞的代價。他因為想當「正常人」早就撇開「會不會受傷」這個議題。跟他一起跑步當陪跑員,更可以感受到他沒有被殘缺捆綁,他的腳步跟明眼選手一樣有自信,我還擔心拖累了他。
 
認識信廷的第二個月,就慢慢忘了他眼睛看不到,一起走路不小心讓他撞到頭而流血,甚至還有幾次拍完外景要回到車上忘了帶他一起走!每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會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我們兩個都知道這就是因為我們都沒有把他當作視障人士。原來他身上的每一個疤痕都是被認同的符號,哪一天他的疤痕都不見了,反而會更擔心他。
 
認識信廷兩年多的我,早就沒有崇拜他,因為他不是一個活在困境裡的人。我也沒有把他想成一個很勇敢的「視障馬拉松選手」或「視障舞者」,因為連他都沒有把自己當作盲人看。
 
「為何要嫉妒他呢?」你問我。「視障朋友有什麼好嫉妒的?」先不講他很認真練出來的好身材及周遭崇拜他的眼神,我更嫉妒的是他的自信與驕傲,甚至於他的臭屁!有多少明眼人能夠如此善待自己呢?
 
從信廷身上我學到的是,認識新朋友不需要預設立場,他沒有把我當外國人,我也沒有把他當視障朋友。跟人相處可以這麼簡單而純粹,一切都從把對方當作「人」開始。

 

 

 


 

目次

■為什麼我沒有長相?

■原來我不是近視
 
■學習當盲人

■盲人不只能按摩

■找回自我,建立自信

■音樂,舞蹈,我的愛

■面對恐懼,習慣恐懼
 

 

書摘/試閱

面對恐懼,接受恐懼

頭破血流是家常便飯
幾年前的某個星期六下午,我要到舞團練舞前,有個老顧客,約我去她家為她先生按摩。因為她家離舞團教室不遠,我心想時間也還足夠,所以決定先走去她家,按摩結束後再回教室練舞。

就在走去她家途中,忽然下起大雨。雨勢很大很大,我沒有帶傘,只好在大豪雨中繼續前行。一路走到大約北門塔城街那附近吧,就在公車站邊,有一排鐵欄杆,一根一根地插在路邊。雨實在太大了,我又走得很急,一不注意,就一頭撞上鐵欄杆。當時,我沒想那麼多,一心只想趕路,盡快走到客人家。

我經常撞到,但那次的經驗很特別。撞到的當下,我只覺得頭很痛很痛,但雨實在下得太大了,我全身淋得濕透透,心想這副模樣進到人家家裡很難看,於是從背包掏出一件背心,先在騎樓下把頭、臉都稍微擦一擦,也把身體稍微擦乾一些,然後把背心收進背包裡,再上樓來到客人家門口。

客人是一對老夫妻,早年努力於事業,累積了一些資產,家境相當富裕。但先生因為工作太過勞累而中風,已經倒下十幾年了。老太太曾對我說:「唉!他工作了一輩子,就這樣倒了,也沒享受到甚麼清福,我能為他做甚麼呢?就是找人每天來幫他按摩。」所以那時候我去得很頻繁,一個星期好幾次,一次要按足兩個小時。老太太付我按摩費和交通費,即使我走路過去,交通費也照付!老先生中風的程度很嚴重,老太太當時也已經七十幾歲了,就這麼持續地花錢,希望讓先生身體好過一點。

我依約到了客人家,正好老太太跟家人都外出了,只有外籍看護跟老先生在家。看護來開門時,我知道自己頭撞傷了,很痛、很濕,模樣肯定很狼狽,所以不自覺默默地、頭低低地走進去,看護似乎也沒多注意我,就帶著我去阿公的房間按摩。

中風的老阿公躺著,我開始按摩。當我一邊按著老先生時,便覺得奇怪,不是已經把頭擦乾了嗎?怎麼還一直在滴水呀?我一邊繼續按摩老先生,一邊擦著自己的頭。當時覺得頭又暈又痛,但很怕頭上的雨水會滴到老阿公身上,所以一直拿出背心來擦。兩個小時過了,按摩結束,我再度默默離開那屋子,沒有人發現異狀。

頭很痛,但我沒忘記要練舞。回頭往舞團教室走去,走沒多久,就覺得我的額頭快爆開了!就像屋頂被炸開了大洞,也像開花般,整個要掀開了!舞團的夥伴們一看到我,驚呼連連,都說太恐怖了,整個皮往外掀,連頭骨都跑出來見人了!夥伴們說,怎麼撞出這麼大一個洞?我還鎮定地說:「是喔?原來我是把滴血當成雨水了!」我邊回答,邊拿出背包裡的背心,「唉唷喂呀!我怎麼都不知道?我還用背心來擦頭耶!」一拿出來,夥伴們更是嚇壞了,整件衣服都是鮮紅的血漬!趕緊陪我去馬偕醫院掛急診,那一次,額頭一共縫了八針。

多年來,我的額頭其實已經數不清撞傷過幾百回了,但就只縫過這麼一次,其他傷口之所以沒有縫線,是因為沒有就醫。我常跟人家說,我的眉毛有很多缺角,東缺一塊、西缺一塊的,就是一次又一次撞到的結果。我也開玩笑說,其實我眉骨本來沒那麼高,是撞突的!

從廿歲,視力急遽惡化起,就一直撞到四十幾歲了,每撞一次,就爆開一次,撞到後來,似乎也習慣了。常常撞到需要縫的程度,但我幾乎沒有縫過。這一次如果不是被大家抓去縫,應該也不會理會吧。

甚至我常在撞到的當天就馬上洗臉哪,用洗面乳搓搓洗洗的,也無所謂,好像已經撞到沒知覺了!也可能是我很會忍痛,就先忍住,過了幾天,傷口慢慢結痂,自然就會好了。

家人、朋友都覺得我很誇張,甚至有人說,我就像土狗一樣,生命力強韌!比較奇妙的是,我發現我身體傷口的修復速度非常快,大概是一般人的五倍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可能是因為我愛運動,又很會吃,新陳代謝快,對於傷口的復原很有幫助吧。而當我一心想著工作、想著練舞,身體上遭遇的傷痛,似乎也都無所謂了,這就是我;因為,既然沒有選擇,那麼,就去面對,不需要自怨自艾。


撞上紅磚方柱
撞到頭破血流對視障者來說,大概是家常便飯吧。除了向欄杆這類尖銳危險的物體、高低不平的階梯,招牌、柱子其實也都是威脅。

我還有一次嚴重受傷,地點就發生在我們位於長安西路建成國中的舞蹈教室。建成國中是一所老學校,那時候學校裡還有一排日式建築的教室,方柱的量體很大,而且還紅磚外露,紅磚的轉角(直角)邊緣非常銳利。

當時,舞團為了要到日本參加舞蹈大賽,召集團員集訓。休息時間,我因為趕著要上廁所,所以走得很急,該轉彎時,還來不及轉,就從柱子轉角一頭撞上去,整個額頭重重而傾斜地直接插入尖角!

那一次比在雨中撞上鐵欄杆所受的傷,大概要嚴重十倍。因為上次是鐵欄杆,這次是尖角柱子,銳利的紅磚就從我的眉骨深深插入!

撞到那一瞬間,我清楚聽到「啪!」一聲,有東西噴出來了;我痛得蹲了下去,然後就完全站不起來了,只能一直蹲著;我意識清楚,知道這下子一定是血爆出來了!我就在原地蹲了很久很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團員才發現我蹲在柱子旁邊,於是將我扶回教室。一回到教室,大夥兒立刻要我平躺在地上,不斷拿衛生紙幫我壓住大得很誇張的傷口,努力止血。壓了大概半個小時吧,也幫我擦了點藥,終於止住了血。之後,我就起身,又跳了一個小時的舞。我持續地跳著,跳的還是雙人舞,必須常常將舞伴往身上扛起,耗費比平常更大的力氣。這一次,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去醫院縫合傷口。

雖然我真的很耐痛,也不至於認為這是丟臉的事,但常撞來撞去,有時候心裡還是不免為自己感到難過。因為明明就是一件不該發生的事情——哪個正常人會自己跑去撞柱子啊?而且還撞得頭破血流。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對我竟是那麼難?我再怎麼堅強,還是不會在撞到噴血時,勉強自己:「沒關係!笑一個!」我會讓自己難過,會跟自己說:「好啦!給你哭五分鐘。哭完囉,好,走吧!」而似乎也因為撞多了,居然習慣到不放心上了。避免不了又撞到了,心裡頭就告訴自己,「又撞到了!下次要小心一點。」然後繼續鼓起勇氣,繼續做我想做的事情,人生就是要不斷往前走啊!

這一、兩年來,似乎有少撞一些了,雖然還是偶爾會撞到,但慢慢的,身體內外在的平衡感愈來愈好了,走路也愈來愈平穩,比較不會閃神了。

其實會撞到柱子,是因為角度關係,跟我的平衡感沒有太大關係。地面上的坑洞、高低差,對我來說才比較具有威脅性。但我幾乎沒有因為這些危險而摔倒過,因為我的身體平衡感很好,我幾乎可以在落地的瞬間,緊接著跳上來又再落地,而且彷彿已經變成一種自然反應了。

曾有人問我,生活環境中充滿這麼多可能的危險與威脅,會不會害怕?當然會怕啊!但是既然沒有選擇,也無從逃避,我就選擇面對,然後習慣它、接受它。當然也有人會說,會不會怨老天不公平?竟然讓你看不見?老實說,我就是因為這個不公平,所以才更加努力,現在才能跑能跳,能得到人們的肯定。


母親,一切動力的來源
十幾年來,除了工作,我幾乎沒有出去玩過,所有時間幾乎都給了工作。為什麼我願意這麼無怨尤地工作著?為什麼要那麼拚命工作?並不是為了賺錢,也沒有人逼我。事實上,沒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但在我內心深處,我知道有那麼一點點想從工作成就中,彌補小時候所失去、所沒有的自信。

從小,因為視力問題,我被異樣眼光看待著;我想當兵,卻不能當兵。所以,我所做的一切,某個程度上,其實是在滿足曾經的缺憾。除此之外,還有在潛意識之中,自己所不自覺或以為已經遺忘的夢想。

然而,我所做一切動力的來源,其實是我的家人,尤其是我母親。爸媽在確知我眼睛的問題之後,非常自責,並且擔心我的生活與前途。但爸爸在我卅歲那一年就離開人世了,也一直到這時候,我才開始認真思索著,媽媽已經失去了我爸爸,那麼,我必須把自已的日子過得更好,才可以減輕她的心理壓力跟負擔。

雖然,每次我要出門前,她總是會耳提面命地提醒著:「小心點哪!」看到我又撞得頭破血流,或者哪裡又摔傷了,她也都心疼不已:「又怎麼了?怎麼又撞成這樣?」

媽媽是個傳統婦女,內斂、從不多言。多年來,每天早上,她喜歡拎著早餐來給我,但不會敲門叫醒我,就只是掛在我的門外,等我開門時,就知道取來吃。其實,我並不需要她為我做這些事,但我必須讓她這麼做,滿足她內心想為我這小兒子做一點事的心情。

在工作上,不論是跑步、舞蹈、歌唱各方面,我不斷追求突破,就是想讓媽媽感到驕傲,讓她以我為榮;也讓媽媽知道,即使我從母系得到遺傳性眼疾,但並不影響我的人生成就;她不僅可以為我放心,還可以開心當「星媽」!


生命中的意外行腳
主持公視行腳節目「勝利催落去」,則是一連串的意外結果。原本我並無計畫去做這節目,而是臨時被邀上陣的。就在二○一三年十一月初的某一天,節目製作人突然來電,簡單說明了這個節目的性質與風格,並找我與阮安祖擔任節目共同主持人。

電話中,我明顯感受到他的急切,因為三天後就要錄影,簡直火燒眉毛,迫切需要救火。所以我沒考慮太多,只想著幫他,便答應了。事實上,那年年底我接了很多表演,非常忙碌。但這節目每次一錄影,就要錄五天,所以我也在電話中事先聲明,如果遇到我的演出日,我就必須搭高鐵離開,演出結束再回現場接續錄製。

沒想到,對於我的要求,節目製作人統統答應了,我便開始了錄影與趕場交織的一段日子。

加入這個節目團隊之後,也才知道,這節目不同於其他行腳節目;節目內容原本就設定好要從一位外國人與一位視障者的角度來看台灣,探索台灣的歷史人文、傳統產業、社會公益領域。

一起工作之後,感受到公視節目團隊質地非常好,不僅認真發想、企劃探勘,一心想製作優質節目,傳達不一樣的台灣內涵給閱聽大眾。錄影工作很辛苦,而給付的酬勞,相對於我的表演、商演,其實並不多。可是,反覆思考後,我決定繼續和他們一起做下去,繼續接受這個工作的激勵與挑戰。

從沒參與過電視節目製作的我,剛開始錄製時,原認為以自己做過廣播節目的經驗來主持,應該是很能勝任的,我自認為很會講話。沒想到錄兩集之後,導演卻說,我話太多了;電視有畫面,是視覺性的,有時不需太多言語;話太多的畫面,很難剪接。

被導演噹了,我心裡其實有點受挫。確實,電視是視覺性的,對我來講有難度。但畫面在哪裡?畫面的元素是甚麼?我看不見,只能靠想像與理解。我這視障者該怎樣調整、扮演好我的角色?該如何詮釋與適切的分工?我們摸索、溝通,用盲人的角度去思考視覺上可以如何呈現。

漸漸的,我跟團隊的默契愈來愈好。整整錄了兩季,第一季八集,我參與了後五集,可以說,基礎都打下了。

二○一四年金鐘獎,我們得到了最佳行腳節目獎,我覺得已經很好,因為我們還在練功。而後,團隊溝通得更好,個人特色發揮得更恰當,精心錄製了第二季八集,並在前面的基礎上,以一整年時間製作,從不瞭解視障者能做到甚麼,到彼此更加熟悉,給予足夠的發揮空間,呈現我們修正之後更具特色的節目內容。

二○一五年金鐘獎,我們有兩項入圍最佳行腳節目類,包括最佳節目與最佳主持人,而且竟然兩項都得了獎!團隊對節目的用心打磨獲得了肯定,我們欣喜非常!

得獎之後,我回想以往自己長年在舞蹈、馬拉松、健身、歌唱、廣播……各個領域所投注的精神與準備,果真累積了不小發展的空間,並且一一派上用場,全都融合到節目裡了。導演曾好奇地問我說,「除了你已經發揮在節目裡,你所會的項目,還有甚麼是你不會的、恐懼的?」

被導演這麼一問,我馬上就想起,有一回,和一群朋友到海邊踏浪。但沒注意到正在漲潮中,一波波海浪,漲高的速度很快,原來只到胸部,瞬間就湧到脖子了。身邊的朋友幾乎要滅頂了,我趕緊揹起她,直往岸上衝回去!但是,兩個人的重量似乎讓腳底的沙,每踩一個步伐,就陷得更深,彷彿走也走不回去……一度我以為就要完蛋了。

緊張無助下,我整個慌掉了,又看不到,完全走歪了方向。背上的朋友大叫,導引我走往岸邊。海浪的力量很大,我幾忽快沒力氣了。硬撐著走到最後,到達稍微淺一點的岸邊之後,才跑上相對平安的陸地。這段差點兒被大海吞噬的記憶,在腦海中停駐了很久很久,仍然無法抹滅。

我就將我對大自然的恐懼、對大海的心有餘悸,向導演說了出來。沒想到導演竟然就故意安排我做深海潛水與橫渡日月潭。

在節目裡,我處在無法辨別方位的水裡空間,雖然害怕又必須強自鎮定,但努力要克服的過程,全顯露出來。也許這就是導演要捕捉的畫面,而我也真的做到了。透過節目的企畫製作,專找艱難挑戰,卻也讓我又克服了自己的一個大關卡。


我看不見,我活得好精彩
從小,因為視力很差,電視播出甚麼頒獎典禮,向來都覺得與我無關,反正看不清楚。完全沒想到,竟然在四十歲初頭,不僅能夠參與金鐘獎頒獎典禮,而且還上台領獎!

我其實沒有大夢想,這十多年來,一路學習,做自己喜愛的事,凡事充分練習、體會並經歷,不讓自己的視野因為視障而受限。我想,因為我早已做好種種準備,剛好有一個適合的節目來找我,於是得以發揮了;我的努力與幸運交織,於是開出了燦爛美麗的花朵。

在目前為止的四十多年生命過程中,我不斷努力再努力,練習再練習,參加很多比賽,得了獎牌與獎金。最初,是為了不讓媽媽為我擔心,讓她知道我有能力謀生,不是拷按摩,而是做著自己喜愛的事。我的行腳節目播出後,她的朋友會跟她說,「妳兒子主持的節目,很好看!」放心之餘,她也以我為榮,讓媽媽臉上充滿光彩,就是最值得的事了。

我看不見,卻活得好精彩。一路走來,甚或每一天,都得到很多人的幫忙和關照,我只能把自己參與的每件事做到最好,不偷懶懈怠,甚至尋求突破,才能回報與我相熟,與我共事,或只是認識,甚至還不知道名姓的朋友;感恩身邊每一個人,讓我的人生燦爛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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