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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漬鎮謎團04:末日列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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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漬鎮謎團04:末日列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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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墨漬鎮謎團‧最終回】最令人害怕的一集
一樁火車謀殺案,揭發了吊火人的真面目,更決定了轟轟怪的命運……

★ 風靡全球 暢銷小說《波特萊爾大遇險》系列作家 雷蒙尼‧史尼奇 最新代表作

繼深受青少年喜愛的系列小說《波特萊爾大遇險》之後,作者雷蒙尼‧史尼奇再度展現其黑色幽默式的文字風格,以十三歲時的自己為《墨漬鎮謎團》系列小說的主角,描述少年史尼奇如007般參與一段神祕的失竊案件,也牽扯出一連串驚險刺激的辦案經歷。書中線索詭譎懸疑,讓人想要一探究竟,而不忍釋卷。

吊火人,你策劃了很完美的計畫,但你什麼都沒有得到!

***
檔案名稱:濱海墨漬鎮
關鍵字:謀殺、調查、吊火人、轟轟怪……等等

★ 翻開這本書之前,記住四個疑點
1. 一列火車在夜色中疾馳,想上車是不是太晚了?
2. 火車上每個人都很可疑,到底要相信誰?
3. 謀殺!謀殺!是誰在喊「謀殺」!
4.這是一列「要命的」火車?想下車,已經來不及了!


充滿詼諧及暗示的語言遊戲,謎團將留給喜歡從閱讀中思考的讀者們。
──《柯克斯書評》

史尼奇帶來了非常有趣、驚人不已的角色群,讓讀者想要一頁一頁翻下去。
──《書單》

這本書要看兩次:第一次為了笑點而看,第二次為了解謎而看。不但機智,且同樣荒謬。
──《波士頓環球報》

充滿史尼奇著名的滑稽幽默以及令人抓狂的開放式結局,讀者會吵著想看下去。
──《出版人週刊》

作者簡介

雷蒙尼‧史尼奇〈Lemony Snicket〉/著
雷蒙尼•史尼奇比我們都老一點,所以他應該要懂得更多。他目前正在撰寫《墨漬鎮謎團》系列。他之前的作品包括十三冊的《波特萊爾大遇險》、《誰殺了作曲家?》,以及《十三個字》等。

劉嘉路、黃聿君/譯
劉嘉路
服膺「童話是最快樂的語言」,任職童書出版社多年。譯筆感性,使故事情節在流暢之外,湧出細緻的文學況味。認為譯者如同詩人,都是「帶著腳鐐跳舞」,在限制和規範中如何翻新出奇就是樂趣所在。翻譯近作包括:《西莉雅的甜蜜復仇》、《囧偵探提米費悟》、《雙面時尚教主2》、《再見木瓜樹》、《高中畢業前非做不可的97個生活酷提案》、《我的東西咧?一看就懂的超級整理術》、《恐懼遊戲》等。

黃聿君
英語系、翻譯研究所,曾任字幕翻譯審稿與出版社編輯,現為專職譯者,近期譯作有《追鷹的孩子》(2013開卷好書獎最佳青少年圖書)、《一個心跳的距離》、《蛇和蜥蜴》(2012開卷好書獎最佳童書)、《鯨武士》(2011開卷好書獎最佳青少年圖書)等。

目次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書摘/試閱

「晚一點再來害怕。」我大聲說出來,然後跳向行進中的火車。
如果你好奇緊抓著火車車廂一側的裝飾欄杆、任火車飛速前進是什麼滋味的話,告訴你連想都不要想。不過我倒不用想像那是什麼感覺,因為我馬上就感受到那恐怖的滋味。恐怖程度就跟火車發出的噪音一樣,震耳欲聾。我的手一摸到金屬欄杆、緊緊抓住之後,我的耳朵就灌滿了噪音。
火車輪子發出粗糙的鏗鏘鏗鏘聲,像是憤怒的鋼牙敲在鐵軌上;金屬欄杆奮力要撐起我的重量,因此發出抱怨的聲音。此外還有一個聲音,從喉嚨發出的嘶啞顫抖聲。我不曉得那是從哪兒來的,也不在乎。我整個人專注在讓自己的手抓緊欄杆,儘管火車來回擺盪、手心裡的汗水讓整件事情滑不溜丟的也一樣。我的腳觸著了車轍最上面,又失足滑下去,然後碰到車轍的中間部分,又滑下去,然後踩到車轍的最下方,再滑下去;我的兩隻腳努力在身體下方懸盪著,只差那麼幾英寸就要碰到疾駛的輪子了。欄杆持續抱怨著。它在我的手裡顫抖著,彷彿想要離開似的。我不怪它。要緊緊握住不放開相當困難,我自己都想放手了;不過,我還是硬撐著。
我又開始寫另一封虛擬信給我妹妹:親愛的姬特,我從一列疾行怒吼的火車外側寫信給妳,我的生命大概要在此結束了。我此刻所能看見的是一個標誌,上面的顏色就跟他們以前要妳穿的那雙雨鞋的顏色相同。我向妳送上我最誠摯的祝福和溫暖的問候。
火車轉了一個彎,我的腳根本沒有著力的地方,我也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狠狠的摔向火車的側面,一遍又一遍,就像是旋轉門一樣。每次撞上去都痛到不同的部位。首先是我的膝蓋,然後是下巴,接著是肩膀,再來是鼻子,再過來又是膝蓋,到後來我也懶得數了。我看那標誌看膩了,便歪著頭試著找找窗戶在哪裡。答案就在我的上方。當然,窗戶緊閉著。為什麼會有人想打開呢?這附近不會有人這麼體貼的對待我。
火車繼續鏗鏘鏗鏘的前進,我的身體再次摔到火車上。金屬的抱怨愈來愈多,顫抖聲也愈來愈明顯。我抬起頭再次看向窗戶。我必須攀爬在搖晃的平滑車身上,期望窗戶有個小裂縫之類的缺口溜進去。如果我是蜘蛛,那麼這件事就很容易了。
欄杆猛地咯吱一聲,吐出了一顆螺栓。欄杆的抱怨聲音愈來愈響亮,開始在我手裡擺動著。另一個聲音也愈來愈大聲。我現在才察覺到,那是我發出來的聲音。我一跳向火車之後,就不斷叫嚷著沒停過。
當然,我並沒有摔死。至少那時候還沒。我放開一隻手臂,舉起拳頭死命敲擊著上方的窗戶。我的手臂伸向上方用力搖動,感覺愈來愈痠弱,敲擊在玻璃上發出的聲音並沒有我預期的那麼響亮。我停下來再次握住欄杆,任火車把我一次次的甩向車廂。真的很痛。
欄杆此刻往火車外彎曲的弧度更誇張了,像一棵樹在颶風中搖擺掙扎著;另一顆螺栓也鬆開,落入夜色裡。我心裡,這種事情讓這世界看來如此不公平,我再次費力的舉起手臂,敲擊著窗戶。欄杆更彎曲了,我可以感覺到轉動的車輪朝我腳上噴出的氣流。我再往下幾公分,就會被輪子活吞。我的拳頭持續敲擊著。螺栓鬆脫的地方傳來一聲金屬的刮擦聲。我看膩了那鮮紅色的標誌,我不希望它成為最後映入我眼簾的東西,因此我閉上眼睛,不斷的敲擊再敲擊,同時間感覺到自己的嘴因為不斷發出聲音而刺痛著。
******
自從我離開遠東套房後,這是我第二次和死亡共處一室。我可以感覺到它從一個身穿灰色西裝、戴著面具的男人那裡,飢渴的朝我襲捲而來。我看不見他藏在面具底下的眼睛,但是當我在艾琳頓•魏莊身旁蹲下來時,可以感覺到那雙眼睛正凝視著我。我用兩根手指壓在她的脖子上,剛好觸及到下巴的地方。這是感覺脈搏最理想的位置。「脈搏」是指血液流過一個人的動脈時,因為衝擊所引起的動脈搏動。它有規律性的膨脹收縮節奏,就像是在每一個活生生的生物裡彈奏著音樂。當我在檢查脈搏時,我沒辦法看著艾琳頓,便將目光落在小桌子的其中一條桌腿,上面有些抓痕和小孔洞。
「她死了。」我最後說出這句話,並用我的夾克蓋住她。吊火人沒有移動。他很厲害。他一直等到最恰當的時機才潛進包廂裡。或許是趁艾琳頓扔袋子的時候進來的,那一聲砰的聲響或許蓋住了他打開門栓時發出的微小聲音。如果他真想到辦法做到這一點,我也不會感到驚訝。在我認識他的短暫時間內,他已經設法做出了許多狡猾的事情。讓我驚訝的是,他只是站在那裡,既沒有悄悄退出包廂也沒有向我走來。他戴著手套的手裡仍然握著鏢槍,卻沒有瞄準我的方向。或許裡面已經沒有鏢了。我無法分辨。
「雷蒙尼•史尼奇,」他終於開口了:「我們總算見面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什麼都不像。或許有些疲倦,彷彿他模仿太多人的聲音,以致於再也記不得自己真正的聲音。
「我們以前見過了,」我說:「我們在沙利斯豪宅見過面,你那時喬裝成管家;我們在失臂飯店講過電話;我們在柯洛風診所裡柯洛風上校的房間裡和教育局外面說過話,或許還在其他時間碰過面,對嗎?不管我在哪裡,你都在那裡;可能是潛在附近,或是就在我身邊,而我則是根本一無所悉。」
他緩慢又輕微的聳了聳肩。我在心裡想著,撇開所有傳說和童話故事、撇開所有書裡面的故事和新聞報導,邪惡的事情毫無神祕可言。一間房間裡面有一個人。你自己可能就待過這樣的房間裡,毫不知道自己此刻正面對一個惡徒。更有可能的是你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完全不知道壞事就藏在這裡面。
「我猜你想要知道我為什麼要殺她。」吊火人說道。
「我知道你殺她的原因。」我說:「你已經用不到艾琳頓•魏莊了。她幫助你偷竊,她幫助你綁架,她幫助你殺人。如今你的計畫已經完成,你跟她之間也就完了。你強迫她做了很多邪惡的壞事,她卻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幫助的人到底是誰。」
「我從來沒有強迫她,」吊火人說:「沒有人可以強迫艾琳頓•魏莊做任何事,我只是將她往正確的方向推了一下。史尼奇,人跟其他動物一樣。如果牠非常想要一樣東西,自然就會做任何事情來達到目的。」
他說牠的方式感覺很不對勁,就像艾琳頓在倒咖啡提到謀殺時的方式一樣。「艾琳頓•魏莊想要……」我說:「再見到她的父親。」
「這世界充滿了失望,」他邊說邊坐到一張長椅上。我注意到他的姿勢很不對勁。有東西壓著他的背,就像是風暴蹂躪著一棵樹。他往下看著手裡的兇器,左右搖著像是哄一個熟睡中的嬰兒。「你知道那毒藥是什麼製成的嗎?」他問道,聲音輕得幾乎是在自問。
「這個問題問錯了。」我告訴他。
「一點也沒錯。」吊火人說,面具震動了一下。「如果你不知道一個故事如何開始,便不會知道它的結局。當這座島被海水覆蓋在底下時,一些海草得以茂盛的生長,把它黏稠的莖幹和小小的花朵擴散到整個海底。花的香氣引來一群又一群的小小魚,這些魚知道怎麼吃到花又不會被黏附在莖幹上。當墨水企業把海水抽乾之後,所有的魚消失了,但是這些海草繼續生長。」
「海草林,」我說話的同時瞥向窗外。「火車正接近那恐怖的地方。」
「那地方並不恐怖,」吊火人說:「不過就是找到方法生存下來的植物大量聚集在那裡罷了。我在那裡待了很長的時間,學習無法律世界的生存方式。即便海水消失了,海草仍然持續開出花朵,花朵吸引一種不比那音樂盒大上多少的小鳥前來。」他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指,指向桌上碎裂的機器。「問題是,那些鳥始終無法學會那些魚的祕密。牠們站到莖幹上,吃掉花朵之後便沒辦法飛走了。牠們黏在那裡,一隻又一隻的困在那裡。史尼奇,那些鳥餓死了。幾星期之後你可以看見牠們赤裸的殘骸還黏附在海草上。把那些殘骸取下來磨成細粉並不困難。如果你把那些粉末再混入牛奶,你就得到作用強大的毒藥。」
「故事很動聽,」我說:「你應該把它寫成給小小孩的故事書。」
吊火人嘆了一口氣,樣子就跟全世界的大人對小孩嘆氣的方式一樣。「你沒聽到重點,」他說:「你以為那些鳥是一個恐怖陰謀的受害者嗎?海草的莖幹很邪惡嗎?那些小魚要為這悲哀的事情負起責任,因為牠們沒能學會如何在沒有水的情況下生存嗎?當然不是,史尼奇。每一種生物不過就是試著得到牠們要的,在複雜的世界裡生存下來。」
我坐下來注視他的眼睛。我坐下來,暗自希望他說的話毫無道理可言。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觀察著自然,」吊火人說:「當濱海墨漬鎮開始出現麻煩的時候,我把目光轉到海洋去。我觀察深海居民的行為,之後我踏出法律之外,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對了,居民的意思是指一種原本就屬於本來居住環境的生物。」
「我知道『居民』是什麼意思。」我說。
吊火人聽到我這麼說,咯咯笑了起來。「你當然知道。你把所有時間全花在圖書館裡面,不去理會外面真實世界發生了什麼事。」
「我知道濱海墨漬鎮圖書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反駁道:「吊火人,我讀了所有的事情。你和你的黨羽在紀念柯洛風上校建的雕像破土典禮上引發爆炸。這是在『非人道協會』剛開始的時候,對嗎?自那以後,你就躲在暗處策劃來反對濱海墨漬鎮的好人。」
「好人?」吊火人重複一遍。「史尼奇,你能夠確定嗎?好人會砍倒數百年之久的老樹,蓋雕像來表彰血腥?好人會把海水抽乾,好逼迫僅存的幾隻章魚吐出墨汁?你以為那些被抽乾的海水去了哪裡?有一整個山谷被大水淹沒了。雙領鴴牧場上的無數生物全被淹死,一整個村莊的村民被迫離開自己的家園,好讓奈特家族可以靠墨水生意多賺幾分錢,讓這座鎮可以再多殘喘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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