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1.晉江大神狂上加狂首本現代言情新作,我站在世界之我站在世界之巔,只為掌控你。
2.狂上加狂&暢銷書作家蘇鎏(許你再相依)攜手打造一念傾心系列,再掀浪漫狂潮
3.天才商人VS天真嬌女的深情較量,繾綣纏綿的困愛之旅,細節精彩,扣人心弦。
從來不是辜負
只是以為愛是不擇手段
能夠將昔日可望不可即的郝遙雪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一直是樂恩澤的心願。
直到有郝家遭遇飛來橫禍,郝遙雪的父母在一場看似平常的車禍中喪生。
郝家的公司也遭遇重重困難,被迫宣佈破產,已經成為商界巨賈的樂恩澤順理成章的將郝遙雪納入了自己的懷中。
少年時青澀的他們,因為時間與誤會,而漸漸褪去了原本的美好。
二人一路磕磕絆絆,在不斷的爭吵中慢慢地找尋著失去的真相。
被迫嫁給樂恩澤的郝遙雪,漸漸發現自己對樂恩澤動了情。
偏偏這時,心灰意冷的樂恩澤卻選擇了放手,提出離婚……
作者簡介
狂上加狂
晉江文學城高積分人氣寫手,八零後東北姑娘,文風詼諧幽默,情感描摹細膩感人。代表作《危宮驚夢》《舊時燕飛帝王家》等。
目次
第一章 相逢
第二章 絕望
第三章 爭鋒
第四章 驚天
第五章 心火
第六章 橫禍
第七章 不堪
第八章 水落
第九章 情怯
第十章 Again
書摘/試閱
第一章 相逢
雨還沒有下透,顯得低沉,壓得墓園裡的每一個人都有些透不過氣來。
細密的銀線打在女孩瑩白的臉蛋上,與滾燙的淚水融合到一起,顯得臉頰益發慘白。看著冰冷的墓碑上並列的兩個名字,郝遙雪知道:這世上最愛自己的兩個人已經徹底不在了。
在場的每一位賓客,都同情地看著本市曾經叱吒一方的郝家留下的這最後一點骨血。
郝遙雪——曾經的富家千金,身邊的同齡人,哪一個不羡慕她?二十歲的少女,容貌尚有些青澀的氣息,但是眉眼兒透著古典的優雅,足以顛倒眾生。
如果沒有意外,這美麗的女孩必然是一生平順富貴,那些尋常之人經歷的百味人生,是郝遙雪完全不用經歷的。
可惜……一朝家破人亡,這內裡的心酸和人生感悟簡直可以追上曹夢阮老先生,寫出一本厚厚的書,怎能不叫人為她唏噓感慨?
當然,其中也不乏幸災樂禍之輩。
“聽說了嗎?郝治國生前時公司帳目已經被徹查了,就算沒有這後來的墜崖意外,也是鋃鐺入獄的下場,這麼走了倒是落得乾淨,也算是給他的獨生女留下個好名聲……”
“留下的豈止是名聲,還有那天價的債務呢!今天我先去的郝家大宅,整棟樓都被查封了,聽說過兩天就要被拍賣了,可是對於郝治國留下爛攤子也是杯水車薪……”
郝遙雪沒有轉身。
父母駕車,意外墜崖,公司被查封……這接二連三的意外,早已經超過了喪未走出校園的她能夠承受的極限,而今天早晨,她甚至來不及收拾好行李,就被“請”出了曾經是她家的地方。
未來的路似乎偏向了不可預知的遠方。她看著墓碑上爸爸和媽媽的照片,心裡默默地祈禱著:請給你們的女兒再多一些力量!
可是,她知道,就算此時心中再如何惶恐,在轉身的那一刻,也要收拾妥帖,一絲狼狽也不能留下。
因為,身後不光是親友……還有父親的仇敵,各色的“虎豹豺狼”,如果他們想要看到一個崩潰無措的女孩作為餘興的話,她是不會讓他們乘興而來,滿意而歸的……
突然,一直縈繞在耳邊的竊竊私語和輕笑聲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是什麼東西鉗住了這些幸災樂禍之人的喉嚨。
接過身旁保姆張姨遞過來的手帕,擦拭乾淨了臉頰上的濕意,又深吸一口氣,郝遙雪慢慢地轉過身來。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安靜地站在她的身後。
那男人明顯是個混血兒,過分蒼白的皮膚顯得頭髮愈發烏黑,立體分明的輪廓,顯得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愈加深邃沉寂。這是個有著德古拉伯爵一般優雅而危險氣息的男人。
看清了來者,郝遙雪只覺得本以為全副武裝好的鎮定,根本抵不過這個散發著恐怖氣息的男人意味深長的一瞥。
人群中,一個矮胖子一看到那個男人,被油脂擠成了條縫隙的眼睛,頓時圓亮了兩圈,滿臉堆笑地走上前去握住了男人的手:“哎喲,樂總,沒想到在這遇到了您,我上次跟您的秘書預約了半個月,可是您總是太忙……”
胖男人還在套著近乎,可是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已經抽出了自己的手,慢慢地摘掉了戴在手上的手套,扔給了身旁的助理,又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手。
胖男人的臉色頓時成了醬缸裡的醃菜,手懸在半空,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看得旁邊的眾人卻是一陣竊笑。
想拍馬屁也不做好功課!商圈裡誰不知道樂恩澤有輕微的潔癖,最不喜與人有肢體上的接觸!
等樂恩澤擦完了手,身邊的助理,又遞過來一束鮮花。
當郝遙雪看到被包裹在精美包裝紙裡的花兒時,心裡不由得一驚。
花兒一看就是新剪下來的,有幾朵尚未完全展開花瓣。也許在場的人中,只有受媽媽影響而愛好園藝的郝遙雪知道:那束看似不起眼的泛著金邊的紫色小花,是新培育出來的百合品種,市值不菲。
當初在拍賣會上的目錄裡第一次親見它時,郝遙雪曾經心動不已,爸爸笑著說一定把它拍下來送給女兒。
可是到了最後,也不見這株花被搬上拍賣台。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那株花已經被一個神秘買家高價買走,臨時撤出了拍賣目錄。
郝治國是為博妻女一笑不惜一擲千金的主兒了,可是當聽到這株百合新品種是以匪夷所思的高價被買走時,不無遺憾地搖了搖頭。
也難怪拍賣行會違反常規提前出貨。
花草雖名貴,可是如果不是什麼能治病救人的靈芝仙草,這樣欣賞一類的名花,就算被別用有心的推手炒作,如果能賣到幾十萬已經是天價了。
郝遙雪知道,爸爸雖然愛女心切,但是他也是白手起家,深知財富堆砌的不易,像那個不知名的冤大頭一樣花近百萬的價格買一株花養在家中,這不符合郝家的家訓。
所以,她當時還反過來寬慰爸爸,就算沒有競拍到也好,不然也敗家不過這個買花的土豪。
後來,趁爸爸不注意時,她看著目錄上那嬌豔的花兒的照片時,心裡還想著:但願這是個惜花之人……現在看來,這嬌豔的花兒算是遇人不淑了,任它再如何出身高貴,花香襲人,現在也被人毫不憐惜地一剪子切了下來。
沒想到……買下這株花的人會是他!
這時,男人邁開長腿走到了郝遙雪的身邊,彎腰將那束花放置在了墓碑前,又優雅地鞠了一躬。然後他轉身對她說道:“請節哀……”說話時一雙明顯帶著異國血統的深眸直直地看著面前一臉倦容的女孩。
郝遙雪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頭表示謝意。
她又能說什麼呢?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能想到,這個叫樂恩澤的男人曾經也是卑躬屈膝地踏進郝家謀求好處的一員呢?
不過後來,曾經顯赫的郝氏集團江河日下,完全被這個男人成立的永樂集團碾壓在濃稠的陰影之下。
相信郝治國當年也壓根沒想到,當初這個默默跟著他那粗鄙爸爸身後一起來送禮的少年會建立起現在如此龐大可怕的商業王國。
當葬禮結束後,各位賓客便紛紛走下墓園,各自上車打道回府。
郝家雖然破敗了,但是在家中服務了多年的阿姨叔叔,還是有幾個自願前來幫忙的。
她身邊的保姆張阿姨,還有爸爸以前的老司機徐叔都來了。看到郝遙雪下山了,徐叔連忙發動了汽車引擎。
郝家車庫裡的車也被查封了,所以徐叔今天開來的是自己兒子的一輛銀色的捷達計程車。
跑出租的汽車會乾淨到哪去,不但車身上泛著一層泥灰,就連車後座的椅套上都散佈著可疑的污漬。徐叔把車借來時,是沒有想太多的,兒子當時還很不高興,埋怨多事的老爸耽誤他一天的工錢。
當時氣得徐叔好好地數落了鑽到錢眼兒裡的兒子一通!
可現在,當他打開車門,再望向郝遙雪時,卻只想回身狠罵一下自己!
早上來時,天還泛著黑,看得不大清楚,現在一看,穿著高級定制素黑小禮服筆直站立的遙雪與這髒亂的車身太不相配了,最起碼……自己應該借一輛好一點的車子……
一陣自責之後,他又不禁擔憂:唉,這孩子……能適應以後的生活嗎?
其實,徐叔真是多心了,郝遙雪現在哪裡會介意這些。事實上,她真的很感謝這些叔叔阿姨們此時的不離不棄。
就在她要上車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舉著雨傘走了過來,有禮地說道:“郝小姐,我們樂總說要送您回去。”
郝遙雪搖了搖頭說:“謝謝你們樂總,就不麻煩他了,我有車送。”
說完,也不待男人說話,郝遙雪已經跟張阿姨進了徐叔的車子。
可是徐叔卻沒法開動車子,因為樂恩澤以及隨行的三輛汽車恰好將徐叔的車子夾在了正中間。
張阿姨伸出頭,沖著擋在前面的車喊道:“師傅!麻煩把車往前提一提,我們過不去了。”
可是那車卻紋絲不動,靜靜地停在那兒,而那個來傳話的黑衣男子也已經恭敬有禮地站在車門旁:“郝小姐,您還是過去一下吧,樂總已經等您很久了。”
張阿姨緊張地握住了郝遙雪的手,她也認識樂恩澤。
在她看來,這個年輕人是很古怪的。尤其是每次他看見雪雪的時候,淡漠的眼神就會變得異常專注,偏偏雪雪好像很反感他,碰壁幾次後,這個男人倒是不再主動去找雪雪說話了,可是那眼神總是在沒有人察覺的時候變得更加幽深可怖。
張阿姨這把年歲的人,有什麼看不出的,那絕對是男人看著勢在必得的女人的眼神。
想想都讓人直冒冷汗,他們在初次見面的時候才多大啊,遙雪剛剛上初中,而那時男孩已經快高中畢業了。
以前,狂熱追求遙雪的男孩子並不在少數,畢竟她一手帶大的雪雪從幼稚園時代,在一群吹著鼻涕泡的男孩子裡,就有小女神的范兒了。
現在的孩子也是早熟,她記得在遙雪小學的時候,有個小男生將彩色字母棉花糖貼在信紙上,組成“I love you”然後偷偷塞進遙雪書包裡。
想法夠羅曼蒂克,實施起來略有偏差。
遙雪放學後參加校園啦啦隊的排演,書包放在戶外活動室的長椅上,等回到家時,糖果般甜蜜的表白,已經被一群黑漆漆的螞蟻捷足先登,動來動去的烏黑字體嚇得雪雪當場大哭起來。遙雪從小到大讀的都是私立名校,那些愛慕者們也非富即貴,不過有一個郝治國那樣強勢的爸爸,足以擋住那些被荷爾蒙支配的男孩們熱情的攻勢。
而樂恩澤卻不同於那些追求者,從來沒有對小姐有過太出格的表示,就算她覺得心裡有些不太舒服,卻也無法直接說出什麼指責的話來。
相信遙雪心裡也是這樣的感覺,所以對這個男人一向是敬而遠之。
可是,現在保護遙雪的雙親已經不在了,那個總是讓人覺得有些陰鬱的年輕人是準備對雪雪出手了嗎?
想到這,張阿姨略提高了嗓門說道:“遙雪的叔叔有事,沒有來參加葬禮,不過現在應該在家中等她呢,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跟她的叔叔說,她一個小姑娘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主的。”
男人微笑著說:“郝治家先生已經被我們樂總請到了家中,現在就差了郝小姐了。”說完,伸手遞過來一部手機。
郝遙雪疑惑地接過手機,發現電話的那一頭正是自己的叔叔郝治家。
“雪雪啊,你已經從墓園下來了吧?是我囑咐樂先生去接你的,我有事不能去接你,你先跟他走。”
父母走得突然,而且由於父親固執的偏見,一家人從來沒有買過保險,如今存款和不動產都被凍結,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什麼太值錢的東西都取不出來。媽媽是當年從農村出來入伍的姑娘,與爸爸在軍隊中相識相愛,所以媽媽家大半的親戚都是在遙遠的山區,以前隔三岔五就會有一些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叔叔阿姨前來認親。
可是家中出事以後,除了剛開始有幾個舅舅登門,在聽到郝家不但沒有半分遺產,還有巨額債務後,就再也沒有了蹤影。
也難怪,那數字後面的一串零,任誰看了都會有些頭暈目眩。自從爸爸走了以後,叔叔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既然叔叔這麼說了,自己再也沒有推脫的理由。
郝遙雪起身下了車,點了點精緻的下巴,同徐叔和張阿姨道謝告別。
見郝遙雪下了車,黑衣男子沖前面揮了揮手,前面的車子讓開一條路,看著計程車子遠去,遙雪知道“席開千里,沒有不散的宴席”。這些從小陪伴她長大的人,也要漸漸走出她的生活了。
當遙雪坐進男人的車子時,便坐到男人的對面。豪華加長車型的內部空間,給人舒適的感覺。
可是遙雪卻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兇猛的野獸的領地,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之感。
男人已經脫掉了方才穿在身上的深色西裝,雪白的襯衫外還套著合體的西裝馬甲,領口半解,身上的古龍香水味似有似無地縈繞在遙雪的鼻端。
他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女孩,然後伸手打開安裝在相對車座旁的飲料箱,拿出一瓶造型別致的礦泉水遞給了郝遙雪。
郝遙雪知道,這是日本神戶天然礦泉水fillico,價格不菲。但這瓶奢侈的礦泉水卻是代表了兩人不甚愉悅的一段過往。
她不是會在微博上炫富的白富美,父母也不是那種一朝暴富的土豪,父親在賺到人生的第一筆一千萬時,公司裡雖然養著好車,他平時代步的車子還只是一輛車齡十年的桑塔納。
可在郝遙雪十四歲生日的時候,節儉的父親還是托人從日本捎來了一箱fillico。因為當時參加生日會的,除了貴族學校的同學外,還有他們的父母,為了女兒,父親還是捨得花錢的。
其實在她看來,除了瓶子很精美外,水的味道略帶甘甜,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了。
此時,樂恩澤遞過這瓶水,內裡的深意,卻只有他與她的心裡最清楚了。
郝遙雪只覺得心裡像被誰揪了一下,耳旁不由自主地迴響著多年前,那一陣清脆的玻璃震裂的聲音……
這男人真是愛記仇,這輩子最讓她懊悔的事情,恐怕就是曾經得罪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吧?
“謝謝,我不渴。”郝遙雪並沒有伸手接住的意思,有禮而略有些淡漠地回絕道。
樂恩澤慢慢地收回了手,將瓶蓋打開,直接對著瓶口喝了起來。
車裡隔音的效果太好,水聲就變得異常清晰,一下下地往耳膜撞去。一絲水流從男人的嘴角流出,蜿蜒滾落到了他飽滿的喉結上,再一路歡快地劃入到男人半敞的衣領中。
郝遙雪儘量不去看他,卻如坐針氈地感覺到男人吮吸著瓶中的瓊漿時,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睛還在死死地盯著她。
郝遙雪被那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卻避無可避,忍不住抬頭,不甘示弱地回瞪了過去,恰好看到男人似乎意猶未盡地伸出舌尖輕舔著濡濕的嘴角。車窗外,被樹林切割得有些零落的光線,快速變換著線條投射到男人立體分明的臉上,本就深邃的眼眸此時更是泛著琥珀色,散發著妖冶的光。
也難怪當初她的女同學中,好多人被這個當時出身並不夠富貴的學長迷得神魂顛倒了。光憑這出眾的外表,他就有闖蕩娛樂圈的雄厚資本了。
可惜,如果讓當年那些神魂顛倒的學妹們知道這個外表俊帥的學長內裡的腹黑心腸的話,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躲閃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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