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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晉江金榜大神──凝隴,再啟靈異捉妖奇幻言情大作!
◎破案+談情兩不誤,一環扣一環的縝密布局,絕對令人大呼過癮!
◎《花重錦官城》續篇開展!且看藺效與沁瑤的兒子阿大──藺承佑,與將軍千金滕玉意在一次次降妖伏魔中開展一段不鬥智不相識的命定情緣。
◎重生醒轉之際,她發現這世道多了原先不存在的妖魔鬼怪?!前世她家破人亡、離奇遇害,今生她不僅要挽救家人性命,也不能再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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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將軍之女滕玉意遭奸人殺害,
墜入幽冥之際再次甦醒,
發現自己竟重生回家人相繼離世之前,
身邊還多出了一把詭異的翡翠小劍護身。
更奇怪的是,原本前世死於歹人之手的表姊,
這一世卻遭妖怪襲擊,命在旦夕;
過去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長安城內有邪物作祟,
如今卻接連不斷地遇上各種邪門怪事?!
這一世,很多事情似乎都變得不太對勁……
為了解救表姊等人所中的妖毒,
滕玉意出發找尋救援,不想竟因此反踏入妖物所設迷障,
情況危急之際,幸有成王世子藺承佑出手相救。
前世僅有一面之緣的兩人,今世因合力抗妖有了更多的交集,
也因滕玉意手中那把翡翠劍而結下了意外的梁子。
她原以為重生僅是為了換取家人性命無虞,
不料卻被這位世子扯入意想不到的妖異險惡之境……

作者簡介

凝隴,晉江金榜人氣作者,三部作品均廣受歡迎,代表作《花重錦官城》獲第十五屆華語文學傳媒──年度網路作家大獎。
微博搜索:凝隴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杜庭蘭望著窗外,天色不早了,紅奴遲遲沒有回來。
不知紅奴見沒見到盧兆安?進士宴開筵在即,再晚她就別想當面跟盧兆安對質了。
一想到盧兆安,杜庭蘭心裡就油煎似的難過,這半個月他避而不見,害她悒怏成疾,她現在有一肚子的話要問他,只恨此人連當面對質的擔當都沒有。
不能再等下去了。杜庭蘭起身悄然打量四周,母親在西苑戲場看百戲,女眷們大多去了園子賞花,四下裡無人,正是離庵的好時機。
杜庭蘭咬了咬唇,剛要放下手中的繡剪,廊下忽然傳來說笑聲。
「今年明經科取了百餘人,進士科卻只有區區二十人,聽說年紀都不小了,大半已婚配,最老的進士五十有餘,膝下兒女都比阿婉年長。」有位夫人道。
「就是。」另一位夫人輕笑,「想不到葛家為了給女兒挑夫婿,竟將主意打到老叟頭上。」
「其實不怪葛家今年如此上心,妳們頭幾日在東都,不知道這次進士科拔頭籌的是位才二十出頭的公子,此人名喚盧兆安,作得一手好詩文,人也生得丰神俊朗,有意婚配的何止葛家,好些名公巨卿都在打聽這位盧進士。」
杜庭蘭隔著半捲珠簾,聽到「盧兆安」這三個字覺得無比刺耳。杜庭蘭心裡彷彿激起了巨浪,一時竟忘了手中還握著繡剪。
「但昨夜我聽我家二郎說,放榜那日尚書省的鄭僕射聽說盧兆安拔得頭籌,早把他叫到跟前問話,假如盧公子在揚州沒有婚配,鄭僕射多半要延媒議親了。」
這話顯然讓人吃驚不小,另一位夫人道:「盧公子一舉成名天下知,滎陽鄭氏更是百年望族,說起來倒是一樁良緣。既是宰相親自問話,盧公子怎麼回的?」
「盧公子說他尚未婚配。」
杜庭蘭臉上血色瞬間褪了個一乾二淨,不過數月工夫,此人竟將和她的關係一筆勾銷。
皎日之誓,言猶在耳,當初有多讓她心馳神蕩,此刻就有多諷刺。
珠簾外人影綽綽,眼看有人要進屋,杜庭蘭勉強支著胳膊欲起身,忽覺掌心一陣溼熱,低頭才發現被剪子劃出了一道口子,血珠湧出,紅得驚心刺目。
杜庭蘭喪魂落魄地望著那片模糊的紅色,如今只後悔當初為何要擅自去揚州城外踏青,若沒有桃花林中那場邂逅,怎有今日之辱?!
「娘子!」傷口突然被人用帕子死死按住,杜庭蘭木然抬頭,原來是丫鬟紅奴回來了。
杜庭蘭心中針扎似地疼,剛才她盼著丫鬟把話帶給盧兆安,現下想起那人就要作嘔。
紅奴急急忙忙檢視完傷口,拿出一件物事低聲道:「盧公子讓奴把這個帶給娘子,說要娘子去月燈閣外的竹林見他。」
杜庭蘭冷笑一聲,奪過那彩勝(彩勝:又稱旛勝。唐宋時代,每逢立春日,會剪紙或綢作「旛」戴在頭上或繫在花下,以慶祝春日來臨。)要撕爛,奈何手指顫動,撕了一下沒撕動,反讓手掌的傷口再次迸開了。

滕玉意掀簾邁入屋內,驚訝道:「咦,表姊不在此處?」
沙彌尼(沙彌尼:未滿二十歲出家的女子。)也吃了一驚,剛才眾貴女去西苑戲場觀百戲,杜家小娘子自願留下來剪彩勝,案几上還擺著幾枚剪好的金箔片,人卻不見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今日是上巳節,大批百姓出城祓禊(祓禊:古人在水邊以香薰草藥沐浴,以除不祥的一種祭祀。),靜福庵因為毗鄰曲江池,一大早也是車馬盈門,庵裡這樣大,哪能處處照管得到?
「貧尼也不知杜檀越去了何處,不過前頭胡人們開始耍百戲了,杜檀越去了戲場也未可知。滕檀越,可要貧尼為妳帶路?」
沙彌尼說著打量著滕玉意,今日庵裡仕女如雲,這般出色的可不多見,聽說她跟那位杜檀越是姨表親,也不知有什麼急事,一進庵就忙著找杜家人。
只聽滕玉意笑道:「不必了,我表姊不喜看百戲,興許在園子裡賞花。師父請留步,我自去尋她。」
走了兩步,滕玉意突然回身指了指案几,「師父,這些彩勝是我表姊剪的?」
小沙彌尼愣了愣,才道:「是。」
「正好我去找表姊,小師父能不能讓我把這些彩勝帶走?」
本就是消遣的玩意,何況用的也不是庵裡的金箔和玉片,小沙彌尼忙道:「請便。」
這時另一位沙彌尼尋過來:「聖人要觀大酺(大酺:大宴飲。秦漢有法,三人以上不得聚飲,後帝王為表示歡慶,帝賜大酺,特許民間舉行大宴飲。),今夜長安城不宵禁,江邊的月燈閣要辦進士宴了,住持讓妳看好眾女尼,不許到月燈閣附近去。」
沙彌尼恭謹地聽著,難怪剛才庵門口過去好多騎著銀鞍白馬的少年郎君,原來是為了一年一度的進士宴而來。
「弟子知道了。」轉頭她才發現滕玉意已經收好彩勝離開了。
滕玉意一邊走一邊打量不遠處的月燈閣,朱甍碧瓦隱在薄薄暮色中,簷角下點起了流光溢彩的琉璃燈。
前世杜表姊就死在了上巳節這晚,丫鬟紅奴也遭了毒手。主僕倆本來好好地跟姨母在靜福庵禮佛,不知何故竟私自出了庵,等找到表姊和紅奴時,一主一僕橫屍在離月燈閣不遠的竹林裡。
出事時滕玉意在揚州,但也知表姊死得離奇。
表姊一貫孝順穩重,就算不喜熱鬧也會在姨母身邊侍奉,為何姨母去了西苑觀百戲,表姊會留在僻靜的雲會堂?
這些案几上的彩勝更是莫名,今日並非「人日」(人日:女媧創世,第七天造人,故以農曆正月初七為「人日」。這天女子會用彩紙、絲帛、軟金銀等材料製成小人形狀的彩勝戴於頭髮上或貼在屏風。人們也會製作各種花朵形狀的花勝相互饋贈。),表姊怎麼想起來剪這個了?倘若表姊有意要安排獨處的機會,剪彩勝又是為了給誰傳遞消息?
翻找了一會兒未能找到隻言片語,滕玉意倒也不覺得意外,表姊雖然性情柔弱,做起事來卻很謹慎。前世姨父姨母查了那麼久,始終沒能找出引表姊去庵外的那個人是誰。
想到當時表姊被人勒死後的慘狀,滕玉意恨恨地抬頭看著天色。
「碧螺,妳和青桂速去西苑找姨母,我帶白芷去庵外的竹林。若是姨母來時我和表姊未回,就讓她老人家帶人到月燈閣外的竹林來尋我們,切記要快。」
碧螺和青桂應聲是,滕玉意摸向袖中的那張拜帖,還好來之前就做了萬全的準備。
庵門口比之前冷清了不少,遊人們全擁到隔壁西苑看表演,高高的戲臺上,胡人正表演幻術,樂聲一轉,康國胡女扭動腰肢跳起了妖嬈的柘枝舞。
滕玉意和白芷游目四顧,未能在人群中找到杜庭蘭。
她們行至半路時,犢車突然停了,一個名喚端福的奴僕攔到車前,「小人問過一圈了,只有一位賣餳粥的小販見過杜家娘子,這人說杜娘子帶著婢女往江畔東南方向去了。」
滕玉意順著方向看,正是那片竹林。她忙對端福說:「跟在車後。」
天色已晚,出事往往只在一瞬間,車夫揚鞭加快車速。
那是長安城最大的一片竹林,長數百公尺。人在其中極易迷路,所以前世那人在林中悄無聲息地殺死表姊和紅奴,又悄無聲息地離去。
前世滕玉意趕到長安時,表姊已經入棺。她哭著幫姨母整理表姊的遺物,表姊出事那日身上所穿的鬱金裙(鬱金裙:古時用鬱金染製的金黃色裙。亦泛指黃裙。),正是她送給表姊的生辰禮物。
這裙子是由揚州繡娘一針一線縫製而成,顏色如暖金,華貴如雲霓,即便在繁盛的長安也不多見。
今日滕玉意有備而來,一到靜福庵就派出身邊下人四處找尋表姊,以鬱金裙為線索,果然很快就打聽到了表姊的行蹤。
竹林並不遠,他們越往前走行人越少。
車上,滕玉意沉著臉從懷中摸出一樣物事,婢女白芷在一旁嘆了口氣。
數日前她們從揚州來長安途中,小娘子不慎落水大病一場,醒來身邊就多了這柄怪劍。
那是柄翡翠小劍,通體瑩綠,長約一尺。依她看有些奇怪,劍是世間至堅至韌之物,豈有拿翡翠做劍之理?
況且自從夫人去世,小娘子從不擺弄府裡的兵器,身為名將之女,卻養得比儒官的千金還要嬌怯。這回娘子一下船直奔靜福庵也就罷了,還把這翡翠小劍藏在袖中。
白芷打小服侍滕玉意,深知小主人面上甜美,背地裡一肚子壞水,平日裡跟滕府往來的世家千金,明裡暗裡都吃過娘子的苦頭。
老爺常年戍邊無暇管教女兒,眼看娘子的性子越發刁鑽,無奈之下將娘子送往揚州杜府,託姨妹杜夫人代為管束。
杜家家風清正,杜夫人待娘子如親骨肉一般。杜家的長女杜庭蘭,更是處處以表妹為重。她們相處幾年下來,娘子早將姨母和表姊視為至親。
白芷打量著娘子眼裡浮動的戾色,心知倘若再找不到杜娘子,小娘子絕對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驚人之舉。
這樣想著,白芷往窗外看去,原來犢車已到了一片竹林前,「娘子,妳看。」
竹林入口處停著一輛鑲金飾玉的犢車,好些僕從忙著在林外設幄幕,瞧這富貴至極的排場,恐怕還不是尋常的公卿貴族。
滕玉意自顧自地戴好冪䍦下了車,視那些僕從如無物,逕自往竹林走去。
豪僕們望見滕玉意,立刻上前阻攔:「小娘子請留步。」
滕玉意斂衽行了一禮,笑問:「此處並非禁苑,何故不讓通行?」
僕從道:「我家公子要去江畔擊球,故在此處設了幔帳,等他出了林子,自然就放行了。」
白芷臉色微變,這話霸道至極,偌大一片竹林,說不讓進就不讓進。
滕玉意倒沉得住氣,點頭笑道:「巧了,正好我也要抄近路去江邊赴宴。」
僕人們互望一眼,江畔筵席不只一處,但赴宴者無一不是達官貴人,這女子輕車簡從,委實看不出來歷。
「既是赴宴,娘子想必有帖子。」
「帖子?」
這時犢車前一位中年僕婦道:「今晚除了進士宴,陛下也會在紫雲樓觀大酺,隨行的王孫公子可不少,消息傳揚出去,引來了多少癡頭癡腦的小娘子。」
滕玉意心中一哂,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裡遇見這對主僕。
那僕婦也在端詳滕玉意,小娘子頭戴冪䍦看不清相貌,不過她心裡確定,以往從未在長安見過這號人物。這個小娘子口口聲聲要抄近路去江邊,卻連帖子都拿不出,她自恃身分並不想說重話,只是這一路都攆了多少這樣不知輕重的女子了。
婦人臉上添了輕慢之色,對那幾個豪僕道:「多半又是奔著你家公子來的。這位小娘子,老身奉勸妳一句,他家公子可不好惹,趁早走吧,省得自討沒趣。」
這番話直接將滕玉意打入了攀高結貴之流,白芷臉漲得通紅,正要駁斥幾句,滕玉意瞧那僕婦一眼,冷笑:「是麼?若我偏要進去呢?」
說話間她從袖中取出一樣物事,對攔路的那幾個僕從道:「時辰不早了,請你家主人行個方便。」
眾人面色微變,那是一張郡王府常用的緗色拜帖,上款是淮南節度使兼揚州刺史滕紹,下款是淳安郡王的親筆簽名。
他們平日總跟淳安郡王打交道,郡王的字跡他們一眼就能認出。
淳安郡王是本朝宗室,當今聖上的堂弟。淮南節度使滕紹,則是威名遠播的名將。聽說多年前淳安郡王隨陛下去驪山駐蹕時不慎遇過一次險,正為滕紹所救。
這兩號人物都是自家小郎君的前輩,即便小郎君見了也得下馬施禮。
眾僕不敢再攔,只是仍將婦人和她身後那輛犢車擋在林外。
中年僕婦半張著嘴望著滕玉意,忽聽犢車裡有人嚴厲地咳嗽一聲,聽聲音是位極年輕的小娘子。
婦人回過了神,趕忙換了一副恭謹的笑臉向滕玉意賠罪。
滕玉意瞥了那個僕婦一眼,帶著端福和白芷往林中走去,邊走邊對老車夫說:「你在此處等消息,姨母來了,立刻帶她們到林中找我們。
白芷暗自為那僕婦捏了把汗,以娘子睚眥必報的性子,難保不會找那僕婦算後帳。
「娘子,妳認識那僕婦的主人嗎?」
滕玉意讓白芷點上燈籠,心道:何止認識,三個月後鎮國公的大公子段寧遠突然上門與她退親,正是為了犢車裡的董二娘。
當時眾人聽到消息無不詫異,父親更是驚怒交加。鎮國公老臉掛不住,綁了兒子來請罪,不料段寧遠頑固異常,寧受笞刑也要退親。
「阿爺若是不解氣,再加一百下也使得。」
昏昏霧雨裡,穿墨色襴衫的年輕男子直挺挺地跪到庭前,擺出一副寧死也不回頭的架勢。
鎮國公氣得七竅生煙,奪過鞭子親自施笞刑。
「老夫今日就打死此獠!」
父親冷眼旁觀,直到鎮國公把段寧遠打得半死才開口:「無故退婚,錯不在吾兒。你背信在先,休想將過錯推到玉兒身上,此事傳揚出去,勢必引發街談巷議,但叫我聽到半句指摘玉兒的話,別怪我滕紹無情!」
說罷,父親當眾撕毀了通婚書和答婚書,將奄奄一息的段寧遠逐出了府。
起先坊間提起此事,無不驚訝段寧遠會做出這種背德之事,但隨著時間推移,漸漸傳出了別的說法。
說段寧遠是公認的篤行君子,情願背負罵名行此事,定是因為滕紹的女兒德行有虧。
又說聽說這位小娘子表裡不一,頂著張鮮花般的臉,性情卻極其狡詐。
這套說辭越演越烈,沒多久就傳到了滕紹的耳裡。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今後誰還敢向滕家提親?但不等滕紹從淮南道趕回來親自處理,段小將軍就因與董二娘幽會被人給撞見了。
那是一次秋日射禮,與宴者幾乎都是王公貴人,地點在樂遊原,附近有座荒廢已久的佛寺,當日不知誰說寺中有奇花盛放,一下子挑起了眾人的興致。
大家過去尋樂,不巧撞見了段小將軍和萬年縣董明府的二千金幽會。
董二娘為了方便出行身著男子胡裝,然而掩不住嬌婉之態。
董二娘淚光盈盈,段寧遠溫聲寬慰,兩人倒是守禮,但誰都看得出段寧遠對董二娘的傾慕和呵護。
此事激起軒然大波,兩人繾綣綢繆,可見早有往來。段小將軍的品行人人稱道,怎知他毀棄婚約竟是因為戀上了別的女子。
而且,早前坊間那麼多關於滕家小娘子的無禮揣測,段小將軍居然一句都不曾維護,只顧心愛之人卻任憑滕家小娘子被人詆毀,簡直是鐵石心腸。
一時間人言籍籍,鎮國公府丟盡了臉。國公夫人不怪兒子只恨董二娘,寧死也不讓董二娘進門。
當晚滕玉意歪靠在榻上,氣定神閒地喝著酒盞裡的石凍春。
段寧遠要跟誰雙宿雙飛她毫無興趣,但因為一己之私妄圖把她也賠進去,未免欺人太甚。
段寧遠是個極謹慎的人,她為了布這一場局不知費了多少心思,終於等來這廝身敗名裂的一天,她怎能不豪飲?

僕婦看滕玉意等人順利入內,眼饞之下,也試圖上前商量,但一眾豪僕將她們攔在林外,再也不肯放行。
僕婦嗓門不小,白芷在前頭不免聽見幾句,才知這僕婦是萬年縣董明府家的管事娘子。
白芷雖常年在揚州,但也知長安城分為兩縣,東城屬萬年縣,西城屬長安縣。
兩縣縣令說來只是正五品上的官階,但兩縣地處京畿,縣令執掌實權,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無怪乎府裡的一個管事娘子都如此跋扈。
中年僕婦跟那幫豪僕交涉一番全無效用,只聽犢車裡的人喚了一聲,婦人忙上了車又掀簾出來,悻悻然地吩咐車夫道:「二娘擔心老夫人的病體,趕著赴完宴回城侍奉,莫在此處乾耗了,另繞遠路吧。」
車夫應了,香車轔轔,漸行漸遠。
白芷扭頭看向身邊的滕玉意,娘子一進到林中就如臨大敵,她心裡再好奇,也不敢多問了,只奇怪那些豪僕的公子究竟什麼身分,連萬年縣縣令都不放在眼裡,而且想必人已經出了林子,因為起先還能聽到不遠處有說笑聲和腳步聲,漸漸只剩風聲。
靜水深流,越安靜越詭異。
走了一段路,也分不清東西南北,白芷只覺得心裡發毛,還好身邊跟著端福,這老奴身手不凡忠心耿耿,有他在身邊就不必怕。
空氣溼涼,慢慢滲入一絲腥味,三人正疑惑間,林中驀地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聲,樹梢簌簌作響,好像有什麼龐然大物從頭頂飛過。
滕玉意低喝道:「端福!」
「是!」只聽噹啷一聲,刀刃寒光迫人,端福拔刀飛縱而去。
滕玉意提裙急追,那女子雖然只短促地叫了一聲,但她一下就聽出是表姊的聲音,只恨頭頂那巨物掠過時帶著風,竟不知是人是畜。
她腦子裡一瞬間轉過千萬個念頭,凶手不會是封林之人──既要殺人,何必大張旗鼓?當眾攔了那麼多犢車不讓進,無異於向天下昭告他是凶手。
依她看,凶手多半藏在林子暗處,先前她因怕遭暗算,一進入林中便萬分防備,哪知情況比她預料的還要詭異。
利器鏘然作響,端福已然跟那東西交了手,他的兵器是千年玄鐵所製,劈石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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