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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鎖病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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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鎖病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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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高牆,才是最難掙脫的禁錮……

◎隱玉之名作!榮獲「山本周五郎賞」,已改編拍成電影!
◎長銷不墜!熱賣超過80萬冊,亞馬遜書店讀者4.5顆星感動推薦!

如果殺一個人,就可以讓世界重拾平靜,
可以讓所愛的人堅強,為什麼不呢?

他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殺人,當刀刺進肋骨時,所有痛苦化為解脫,瞬間迸流而出。他也沒想過殺死重宗後,自己會怎麼樣?從今往後,他的人生只有此刻。
重宗是這家醫院所有病友們害怕的對象。
嚴格來說,這家醫院收的是「傷患」,只是他們的傷口用眼睛看不見,例如:櫻花病房的阿中曾因幻聽和妄想而差點掐死父親;菊花病房的敬吾整整九年都把自己關在房內;甚至蘭花病房最和善的秀丸爺爺,也是「死過一次的人」……
受傷的心,在這個小小的世界裡努力綻放生命,重宗卻是個破壞者,暴力、威脅,無惡不作,然而院方束手無策,其他人也只能祈禱自己不會是下一個受害者。
他也跟大家一樣祈禱,卻是為自己一心守護的那個女孩。女孩的青春是他無緣擁有的,女孩的微笑是賜予他救贖的光,他絕不容許重宗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但是,重宗的視線卻開始盯上女孩了……

身體的傷可以吃藥擦藥,但心裡的傷呢?往往將世界封閉起來的其實並非外在的設限,而是內心的枷鎖。然而,絕望若是入口,希望便是出口,書中這群帶著深深的「心傷」卻仍勇敢活著的角色,正如同一段段真實人生的縮影,而透過帚木蓬生的娓娓訴說,所有的單純和複雜、快樂與痛苦、孤獨與喧囂,都有了最動人的依歸!

作者簡介

帚木蓬生HOSEI HAHAKIGI

日本著名的醫生作家,一九四七年生於福岡縣。東京大學法文系畢業後,先進入TBS電視台工作兩年,之後赴九州大學醫學院就讀,步上精神科醫生之路。兼具文學與醫學的專長,也使他擁有獨到的人道關懷,對於人性更有深刻的洞見。他下筆極具力道,內斂的筆端卻飽蘊著強大的戲劇張力,令人震撼也令人感動,也因此自出道以來即得獎不斷。
一九七五年以《頭骨上的旗幟》贏得「九州沖繩藝術祭文學賞」;一九七九年以《白夏的墓碑》入圍「直木賞」;一九九○年以《賞之柩》獲選第三屆「日本推理懸疑大賞」佳作;一九九三年以《三度海峽》榮獲「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一九九五年則以《閉鎖病棟》榮獲「山本周五郎賞」,並於一九九九年改編拍成電影「生命之海」;一九九七年他再以《逃亡》獲得「柴田鍊三郎賞」;二○一○年以《水神》獲得「新田次郎文學賞」;二○一一年又以《和平》榮獲第六十屆「小學館兒童出版文化賞」。
另著有《內臟農場》、《希特勒的護具》、《黑穗醋栗之舞》、《安寧病房》、《國銅》、《空夜》、《空山》、《非洲之蹄》、《胎兒》、《千日紅的戀人》、《受命》、《聖灰的暗號》等多部作品。

譯者介紹:
王蘊潔

在翻譯領域打滾十幾年,曾經譯介山崎豐子、小川洋子、白石一文等多位文壇重量級作家的著作,用心對待經手的每一部作品。
譯有《不毛地帶》、《博士熱愛的算式》、《洗錢》等,翻譯的文學作品數量已超越體重。

 

名人/編輯推薦

名家推薦︰

《卡迪斯紅星》直木賞大師逢坂剛專文解說!【日本文化名家】李長聲.【日劇達人】小葉日本台.【中正大學台文所教授】郝譽翔真情讚譽!

帚木的作品中,總是對弱勢者或背負不利條件的人投以溫柔的眼神。
他雖然沒有大聲吶喊自己內心的想法,卻深深地、重重地傳達到了讀者的心裡。──直木賞大師/逢坂剛

看了很感動,忍不住邊看邊啜泣……閱讀的時候胸口發燙,
很少有一本小說能讓我們有如此豐富的體驗!一本讓我們重新思索「人生」的好書!──日本書店店員

作家與醫生都是在探索人生。帚木不僅診視人的病,也觀察人心,
更難能可貴的是,無論在現實抑或小說中,他始終站在了患者一邊,爲患者代言。──日本文化名家/李長聲

解說
關於《閉鎖病棟》
直木賞大師/逢坂剛

距今十八年前的一九七九年,世界各地受到伊朗革命的影響而面臨第二次石油危機,日本成為亞洲各國中,第一個成功舉辦七大工業國高峰會(東京高峰會)的國家,跨出了第一步,確立了日本在國際社會中的定位。
那一年,有兩位新人作家宛如彗星般出現於日本文壇,而且,他們的作品屬於日本書市前所未有的「國際冒險小說」這個全新領域。其中一位是創作《非合法員》的船戶與一,另一位就是《白夏的墓碑》的帚木蓬生。兩位作家的作風和寫作風格都完全不同,卻為娛樂小說的世界引進了國際視野,成為該創作領域的先驅。
在此之前,並非沒有以國外為舞台的推理、間諜小說或冒險小說,更早之前,結城昌治就創作了《高梅茲的名字就叫高梅茲》(音譯),生島治郎也寫了《黃土的奔流》,都屬於優秀的作品,但都只是單一零星的作品,無法帶動整個領域的發展。然而,《非合法員》與《白夏的墓碑》這兩部作品讓人產生一種預感和期待,未來將開拓出一個小說的新世界。隨著之後「國際冒險小說」這個領域的發展,也應驗了當時的預感。
很不幸的是,船戶的作品因為提前了十年發表,因而遭到閱讀市場的抹殺,但帚木的作品入圍直木賞,應該算是受到了正確評價,然而最後沒有得獎,只能說,他的作品同樣太早問世了。
即使如此,毫無疑問地,這兩部作品成為之後在該領域創作者的問路石。

當時,我在工作之餘,立志成為作家,曾多次投稿參加雜誌的新人獎。那時候,其實我已經完成了處女作《卡迪斯紅星》的初稿,總共寫了一千四百多張稿紙。
但是,一個外行人即使寫了厚達十幾公分的手寫稿,不要說奢望能夠出書,甚至找不到編輯願意看自己完成的書稿。我了解到欲躋身於作家之列,首先必須讓人認同自己是專業的作家,於是積極參加新人獎。我的參賽作品是以西班牙為舞台的推理小說,這是以前從來沒有人寫過的,雖然入圍了決選,最終卻無緣抱獎而歸。
正當我對自己的能力和目標產生疑問之際,文壇出現了船戶和帚木這兩位新星,這件事帶給我極大的激勵,同時,卻也帶給我更多的焦慮。對一個作家來說,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其他作家已經搶先寫了自己想寫的故事。
但轉念一想,以我的觀察,國際冒險小說(當時還沒有那麼明確的認知)領域尚未開拓,我仍然有機會擠入先驅之列。
翌年一九八○年,我那篇以西班牙為舞台的短篇小說如願獲得新人獎,我順利地踏入文壇。現在回想起來,可以說我能夠得獎是拜船戶和帚木那兩部作品所賜。

對於純文學出身的帚木來說,或許並不樂見自己的《白夏的墓碑》被歸類為國際冒險小說,但是,無論作者喜不喜歡,這都是一部劃時代的作品,成為在一片前人不曾走過的原野上開墾的第一把鐵鍬。
之後,帚木以曾經工作過的電視業界為題材,創作了《第十二年的影像》(一九八一年),以及再度以國外為舞台所創作的醫學推理《黑穗醋栗之舞》(一九八三年),平均每隔一年就創作出一部新作品。但是,在作品集《天空的色紙》後,不知是否因忙於精神科醫師的本業,有好一陣子沒有推出單行本,等了好幾年,才又再見到帚木的作品問世。
一九九○年,帚木的《賞之柩》入圍了目前已停辦的「日本推理懸疑大賞」決選,當時,擔任評審的我強力推薦這部以爭奪諾貝爾獎為題材的推理小說成為該屆大賞,不光是因為作者的資歷,更因為我覺得這部作品的整體結構、文字和表達能力都遠遠超越了其他作品。
然而,在評審過程中,他純熟的寫作技巧反而招致「太嫻熟了,無法留下深刻印象」的評價,而隨著強大對手《抱著黃金飛翔》(高村薰)出線,帚木與大賞擦身而過,只得到佳作。當時,帚木和高村的作品都具備了極高的水準,兩者競爭時,無論誰抱得大賞,另一方應該都輸得心服口服。
在此之後,帚木的創作力爆發,陸續發表了多部作品。在《非洲之蹄》、《內臟農場》等多部佳作問世後,終於以《三度海峽》榮獲「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並以本書《閉鎖病棟》榮獲「山本周五郎賞」。他在文壇上的活躍表現令人瞠目,他所創作的另一部以第二次大戰中的德國為舞台的大作《總統的護具》,是日本人創作的歐洲現代史小說中,屈指可數的力作,我個人將這部作品列為一九九六年年度小說的前三名。

引言似乎有點長。
本書《閉鎖病棟》是以作者最熟悉的精神病院為舞台的小說,屬於一部教養小說。雖然是以精神科為主題,但如果以為是時下流行的異常心理推理小說就大錯特錯了,這部極其嚴肅的小說和那種流行小說完全屬於不同的境界。
近十年來,美國出版了不少以異常心理為題材的犯罪小說,當然,這些作品或多或少反映了現代美國社會的病理和病源,但日本的國情與美國不同,如果照單全收這些殺氣騰騰的小說,恐怕會難以消受。我看了湯瑪士.哈理斯的《紅色龍》和《沉默的羔羊》後,就覺得不想再看了。活剝人皮、挖取內臟、砍斷手腳和虐待幼兒固然刺激,但以此論斷「人類原本就是異常的存在」,恐怕也讓人不知如何回答。
帚木的《閉鎖病棟》同樣描寫了各種罹患精神疾病的人,卻創造與描繪出一個和那種充滿血腥刺激的小說相反的世界,這是第一部從病人的立場,公正地描寫精神病院實況的小說。我所說的「公正」,當然不光指沒有歧視的觀點,更代表書中沒有那些矯情卻毫無助益的同情與憐憫,而是以與病人相同的角度,描寫和我們「本是同根生」的精神病人的優缺點,這種堅定的態度才能激發真正的理解與共鳴。
看完這部作品後,讀者必定會因為發現精神病人其實比我們更單純、更正面而感到愕然,甚至會覺得是自己異常,也許他們才是正常人。如果在閱讀過程中,不曾有過一絲這樣的不安,我反倒會為這樣的讀者感到不安。
當發生兇殺事件時,有時候可以在報紙上或電視上看到、聽到「兇手在看精神科」之類的內容,有什麼必要說這句話呢?這種報導只會助長「看精神科的病人等於危險」的誤解,對讀者根本沒有任何益處。在精神科的病人中,的確包括了罹患具有危險性、兇暴性疾病的病人,但是就像維護社會治安的警察機構中也有壞警察一樣,任何世界的人都有好有壞。這樣的比喻或許有點不恰當,假設有一個警官當了小偷,不至於會有人把所有警官都當成小偷吧?《閉鎖病棟》這部作品提出了省思,提醒我們要用公正的態度看待事物。
書中出現的人物是你也是我,《閉鎖病棟》並不是指某家特定的醫院,而是象徵著我們所處的這個受到管理的社會整體。
這部作品的重點,在於排練醫院表演會上的節目時所提到的以下這段話:
「病人已經無法扮演其他的角色了。那個人曾經做過什麼,而某個人又曾經做過什麼……大家以前曾經做過各種工作。……每個人一住進醫院,全都變成『病人』這種另一個世界的人,完全抹殺了之前的職業、人品、喜好等所有的一切,變成了行屍走肉。阿中希望其他人知道,包括自己在內的病人並不是行屍走肉。他要告訴大家,在身為病人的同時,我們也可以扮演好病人以外的某個角色。」
那是人類主張自己是人類的吶喊,是世界上最悲痛的吶喊。
帚木的作品中,總是對弱勢者或背負不利條件的人投以溫柔的眼神,無一例外。在本書中,即使對唯一的壞蛋重宗這種黑道兄弟,也不吝於給他一線救贖。
帚木蓬生的小說總是令我情不自禁地想起我喜愛的桑多斯.艾爾南迪士(Santos Hernandez)古典吉他所帶來的芳醇音色世界,閱讀他的小說,可以感受到和彈奏桑多斯吉他時相同的慈愛與平靜。吉他這種樂器由吉他手放在最靠近心臟的位置彈奏,而且是用自己的手指直接彈出音色,是極富有人性的樂器。
我想,這就是所謂觸動琴弦的小說。
本篇解說完成於一九九七年三月

日劇達人/小葉日本台

一群被社會遺棄的「病人」,一段搥心肝的人間悲歌,每個主角的人生盡是百般的心酸與無奈。這或許是舊時代的悲劇產物,不過即便現在,我們對故事中所稱的病友又了解多少?本書沒有義憤填膺的控訴,也無須刻意的矯情煽情,但就因為平凡,所以更加讓人動容。
合力演出的舞台劇,傳遞的是對親人無限的掛念。為了守護僅有的希望可以不惜代價,那樁事件的背後又究竟蘊含多少的羈絆?在《閉鎖病棟》裡頭,人身自由的拘禁算不了什麼,大家渴望的是心靈的解放與寄託。

回春妙手筆生花
日本文化名家/李長聲

在學歷社會討生活,大概寫小說是最不問學歷的行當。不過,寫科幻小說、推理小說,倘若作家有博士之類的頭銜,讀者往往對所寫就抱有信任感。帚木蓬生,一九六九年畢業於東京大學法文系,在電視台工作了兩年,只覺得製作現場是玩完了文化的地方,掃興而辭,二十五歲考入九州大學醫學院,學歷之可觀是無疑的。似不妨從其學歷對其作品做兩點推斷:學法文大都志在文學,法國文學向來使日本人從文學上放眼世界(雖然作家兼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曾妄言:法語數不清數,不配當國際語言),學醫則作品大都以醫學醫療醫德為題材罷。

學醫即面臨人的生死現場,更何況現代科學既是救世主又是魔鬼,那種驚訝自然而然地付諸筆端,三年級時帚木創作了《頭骨上的旗幟》,獲得九州沖繩藝術祭文學賞,大概屬於純文學。一九七九年發表《白夏的墓碑》,轉向了娛樂讀者的推理小說,該算他出道之作。恐怕再沒有比醫學與推理相結合更美妙的了。在愉悅的推理過程中,猶如摟草打兔子,也獲取醫學知識,這是最划得來的讀書。帚木的視野是廣闊的,一落筆就讓他的主人翁從日本飛到巴黎,以及安道爾公國,山上殘留著積雪,尋蹤解謎日本細菌學家之死,尖銳地衝擊現代醫學的弊端。整個作品的表面卻那麼平靜,恍如庇裡牛斯山遊記。

《白夏的墓碑》入圍直木賞,未果,十五年後的一九九五年,帚木蓬生以《閉鎖病棟》獲得大致與直木賞等量齊觀的山本周五郎賞。棄醫從文故事多,以致偉大也不乏其人,而帚木的特色在於,他並不歇了醫業,而是行醫之餘寫小說。身為精神科醫生,《閉鎖病棟》寫的是精神科病院的真情實況,自有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之趣。帚木不僅診視人的病,也觀察人心,更難能可貴的是,無論在現實抑或小說中,他始終站在了患者一邊,為患者代言。他認為,患者是醫生的教科書,而且觸動醫生的精神與心態;倘若把患者當作提高醫術的工具,將喪失人性。作家與醫生都是在探索人生。他筆下的護士長訓斥:「花盆裡的泥土都乾透了,花正發出慘叫。如果妳們連這樣都沒有注意到,怎麼可能聽到那些不說話的病人內心的吶喊?」一群被認定有病的人在精神病院裡卻活得自由自在,那裡有友情,溫馨感人,甚至為病友復仇而殺人,但對於社會,他們的心是閉鎖的。醫院畢竟不是終老的家,只是飛累的候鳥歇歇翅膀的樹,不能在醫院裡變成死鳥,怎麼艱辛也遲早起飛,回到自己的窩。但妹妹兩口子反對已住院三十年的阿中回家,重返社會。他們口口聲聲替哥哥的幸福著想,可是在這家醫院工作二十年、整天板著一張臉的女主任從未見過他們來探視。這兩位親人算計的是佔據阿中的土地蓋房子。倘若社會不正常,那些活在精神病院外的人也未必精神正常罷。

醫學拯救生命,而戰爭摧殘生命,從生命的角度,帚木也關注戰爭題材,獲得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的《三度海峽》和獲得柴田鍊三郎賞的《逃亡》即屬於這一系列。「知韓」評論家關川夏央把《三度海峽》稱作「優秀的反日小說,或者對於日本人來說,是從朝鮮半島方面描寫的知日小說」。為人有點狂的文藝評論家福田和也給活著的日本小說家打分,《逃亡》得了八十五分,是帚木作品中分數最高的,與江國香織《神之船》、宮本輝《錦繡》、安岡章太郎《當鋪的婆娘》(質屋の女房)、綾辻行人《殺人時計館》同等。

新潮社二○一一年七月出版的《蠅的帝國──軍醫們的啟示錄》是同一主題的短篇集,透過二次大戰時從軍的十五名軍醫,描述了戰爭的慘狀。軍醫在戰場上是特殊的存在,可以用冷靜的眼睛觀看整個戰鬥、戰役及戰爭。每篇以第一人稱敍事,讀來更像是紀實。帚木說,過去以為那場戰爭中軍醫只不過是醫生的一小撮,但事實上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被動員了。《軍醫們的啟示錄》還將出續集,又十五名軍醫的故事,正題為《螢的軌跡》。他曾讓作品中的人物說:學歷史是為了理解自己存活的時代,用自己的頭腦思考這五十年間屠殺了七千萬人的現代。這就是帚木描寫近代史的基點罷。

帚木的小說,題材現實,結構緊凑,語言明快。或許認為小說家不寫短篇不行,每年寫一個短篇,積十年之功,結集為《風花病棟》。他寫長篇都要先收集五、六年資料,加以分門別類,諸如生命倫理、先進醫療,第七年結構故事,動筆。《風花病棟》不僅寫當行本色精神科,還寫了內科、眼科等,到底是專家,短篇創作也基於徹底調查,讓專科醫生讀了也不會視為扯淡。同樣寫醫學界,比較一下更為出名的社會派小說《白色巨塔》,似乎帚木太在意自己是專家,圈內人,手下就不免留情,問題揭露得不像山崎豐子那麼狠,格局和氣勢也顯得不够大。

帚木開業行醫,最用力的是治療賭博依存症。賭上癮,想戒也戒不掉,是一種依存症,估計日本人有兩百萬患者。二○○四年出版《與賭博依存鬥》,二○一一年又出版《戒不掉──從賭博地獄生還》。走在東京街頭,最亮堂的去處是「柏青哥」,此外有賽馬、賽艇、賽車等,被當作庶民的娛樂,盛行全國。賭博產業規模三十兆日元,與國民醫療費相當。賭博依存症不是意志問題,而是進展性疾病,無藥可治。

帚木蓬生是筆名,取自《源氏物語》的卷名《帚木》和《蓬生》。問及怎麼過日子,答曰:本職是精神科醫生,當作家只是當「星期日作家」,每天執筆兩小時,寫四張稿紙,大致一年出一本。二○○八年,取材於江戶時代的《水神》寫了一半,忽然檢查出白血病,入院治療。在無菌病房裡從早到晚全考慮小說,很有點專業作家的感覺。半年後出院,完成了這部歷史小說,獲得新田次郎文學賞。但他不要專事寫作,說:從早到晚寫小說的生活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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