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簡體曬書節】 單本79折,5本7折,優惠只到5/31,點擊此處看更多!
老人賭博
滿額折

老人賭博

商品資訊

定價
:NT$ 250 元
優惠價
90225
絕版無法訂購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二○一○年第一百四十二屆芥川賞候選作,最不像芥川賞作品的芥川賞作品!

*戲劇鬼才松尾Suzuki睽違多年小說作品,脫力系渾身惡搞本色大發揮!

*小川洋子:「與其說這些是小說中的人物,不如說現實中的人就是這麼過日子的。」

*山田詠美:「果然啊,不是在這個圈子打滾這麼多年的人,是寫不出這種傑作的。」

*村上龍:「把電影製作現在的混亂和破綻當成有趣的地方來描寫,讓人一點都不覺得無聊。」

人類的賭性究竟能有多堅強!?

歡迎來到賭博樂園!

這裡沒有良心,只有黑心,
為了贏得賭局,必須無所不用其極!

二十六歲,存款沒有,負債兩百萬日圓,按摩師金子堅三像個老頭一樣過著周而復始、毫無變化的生活。某天,他遇見無名氣可言的腳本家、導演兼演員海馬吾郎,意外成為他的徒弟,跟著他一同到北九州某個幾乎荒廢的商店街拍片,金子才終於見識到:

人類無聊的時候,到底可以做出多莫名其妙的事!

除了拍片,整個劇組最大的娛樂就是賭!無事不賭,無事不可賭。擔任主角的老牌演員小關泰司曾對海馬抱怨劇本多有不合理之處,但小關卻不知道該劇劇本其實是海馬以筆名所寫的!氣量狹小的海馬怎麼可能不報這個老鼠冤!開始慫恿大家把小關當成下注的對象。

輸了一次的海馬除了不甘心,還是不甘心,他決定要來賭一把大的:賭小關在長篇臺詞的場景中會NG幾次!

賭注雙方開始了激烈的攻防戰,因為,這可是個以十萬日圓為單位的賭盤啊……

歡迎來到黑心賭博樂園。在這裡,只有下注的人,和被當成賭注的人。

作者簡介

松尾Suzuki(松尾???)

本名松尾勝幸,一九六二年生於福岡縣,畢業於九州產業大學設計系,身兼演員、舞臺劇及電影導演、腳本家、專欄作家等多重身分。

一九八八年成立劇團「大人計畫」,並以《Funky!宇宙中唯一看得見的地方》榮獲第四十一屆岸田國士戲曲獎。

二○○六年以小說《歡迎來到隔離病房》入圍第一百三十四屆芥川賞,二○○七年將該書改編為電影,並擔任監製及腳本改編。二○○八年以電影《東京鐵塔:我和老媽,有時還有老爸》榮獲第三十一屆日本電影金像獎最佳劇本獎。

二○一○以小說《老人賭博》再度入圍第一百四十二屆芥川賞。

作品甚多,著有小說《同姓同名小說》、《宗教已死》;散文《臨界日》、《濁酒之歌》、《中年之門》等等。除了小說之外,並曾演出近四十部電視連續劇和電影,所導演的舞臺劇超過五十部,至今仍活躍於演藝圈和藝文界。

譯者簡介
劉姿君

畢業於台大農學經濟系,曾於日商公司、出版社任職。現為文字工作者,譯有《最後的兒子》、《地標》、《春宵苦短,少女前進吧!》、《為青年設立的讀書俱樂部》、《再見溪谷》、《宵山萬花筒》等書。

書摘/試閱

臉從內部毀容。得了這種怪病,讓一向不動如山的我也不禁慌了手腳。

這種病簡直就像遭到詛咒一樣,細胞會因為變形而使皮膚由內側整個腫脹起來,總之就是下巴裡面、眼睛內側之類平常根本不會去注意的部位會產生劇烈疼痛,整張臉的每一個地方都凹凸不平地腫了起來,由於我當時是個按摩師兼針灸師,這樣實在無法見客。醫生說原因不明,總之只能說是突變,除了動手術去除浮腫之外沒有別的辦法。連突變這種簡直科幻小說裡才會發生的事都說出來了,我當然不敢拖延,立刻住院,局部麻醉後動了內視鏡手術,從嘴脣裡面開刀,切除了整張臉的浮腫。手術是成功了,但醫生說表面的凹凸不平就只能以整形手術改善。要頂著一張凹凸不平的臉度過餘生的話,那這餘生也未免太長了,因此我又動了整形手術。

消腫、拆下繃帶之後,一照鏡子,有一件事比臉不再凹凸不平更令我吃驚。不知是醫生附贈的,還是手術過程中偶然發生的,我的鼻子比以前更高挺,本來往上吊的眼尾和陰森的單眼皮竟然變成了標準的雙眼皮,而且還有一雙圓滾滾的眼睛。我帶著一張「陰氣森森的臉」長到這麼大,青春期還因此自卑得要命,大概是這分鬱卒的心情為了不讓陰森的眼神專美於前而顯現在外,還被一些壞朋友欺負得很慘。但我現在卻因為生病成為「莫名其妙有一雙圓眼」的青年。因浮腫而鬆垮肥醜的臉,現在不但恢復正常,還比原來多了一分可愛。

雖然無法釋懷,但也只能接受。這還算好的,我的工作不但停擺了好長一陣子,再加上治療費、手術費、住院費,積欠了近兩百萬日圓的小額信貸。臉的問題是治好了,這次卻變成生活有問題。

而且,我這麼倒霉的時候,才二十四歲而已。

我當然沒有存款。

我在戶越銀座一家小型整骨院上班,淨收入十五萬圓的月薪光是付利息就很吃緊了,於是我晚上到六本木一家大型按摩店兼差。白天晚上加起來,一天有十二個小時待在拉起門簾只有一張榻榻米大的密閉空間裡,不管是老的病的累的還是只是來散心的,我在他們身上又是扎針又是揉捏又是推拿,雙手姆指總是處在脫臼狀態,軟趴趴的。難得有了一雙圓眼,卻只能待在昏暗的密閉空間裡,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它;當然,也沒空交朋友或女朋友。

我很孤獨,因工作而孤獨。即使如此,我仍硬逼自己想:現在這樣總比整張臉垮掉來得好,然後努力工作。只有蠢蛋才會去想什麼無趣啦、浪費青春之類的東西;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快樂這種東西。「我─是─按─摩─機─器─」我以機器人的聲音告訴自己,然後一天又一天,默默地工作到肉體的極限。多虧學生時代飽受霸凌,我對忍耐這件事很有自信,也許這樣忙忙碌碌地終老一生也不錯。

撐下去,撐不下去也要撐。撐過現在,撐過今天這一天。

過了半年這種艱苦生活的某天晚上。不會喝酒的我唯一的娛樂就是看喜劇片,那天晚上,我到錄影帶店租了喜劇片,回家路上,一個看起來有點年紀的不良分子糾纏我。

「看什麼看!眼睛大就了不起嗎!王八蛋!」

顯然心理有些不正常。

這個不良突然想踢我。醫生警告我「千萬不能讓臉部受到衝撞」,所以我的臉無論如何都不能被踢到。我的臉在手術中刮掉肉和骨頭的部分裝了矽膠墊。我瞬間閃身,只見應該是要踢我下巴的腿不知為何卻剛好踢進我的腋下。我想也不想,手臂一用力,緊緊夾住他的腳。這一夾,那個不良便一臉痛苦地失去平衡,大喊:

「痛痛痛痛痛!很痛耶!不要夾啦!你是虎頭鉗啊?烏龜王八蛋!」

他國語說得不標準。因為國語不標準,所以我有種「好像可以揍他」的感覺。我夾住他的腳,試著揍他一拳。這是我有生以來頭一次打人,但我以完美的角度正中鼻子,不良向後翻了一圈倒在地上。看樣子,我這一拳的威力比我以為的還大。「趁現在」,我心想,便朝他上仰的喉結再一拳打倒他,沒等他整個人倒下,我便撿起掉在路上的錄影帶,奮力以全速跑過深夜清冷的商店街逃走。心臟猛跳、心情混亂,不過是好的混亂。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打人打得那麼乾淨俐落。笑容自然而然在臉上綻開。勝利的興奮,讓我蹦蹦跳跳地在夜晚的路上飛奔。我腋下夾著《金牌警校軍第三集》的錄影帶,跑了又跑。

回到公寓,點亮日光燈,習慣性地打開電視,興奮的心情卻依舊沒有冷卻的跡象。長大之後,有生以來打的第一場架打贏了。呼!呼!呼!呼!我捨不得冷靜下來。腋下很痛,兩隻拳頭揍人的那一面又紅又腫,但連這些都令我感到愉快。我就這樣開心了一陣子。電視好像正在重播以前的警匪片,裡面扮演刑警的是一個眼神陰森、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演員。當我眼角瞥見他脖子上那一顆大大的疣的瞬間,興奮之情不知為何突然冷卻,整顆心沉了下來。

平靜之後,我得到結論:原來,我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很會打架。才兩拳就把不良幹掉,絕對沒錯。

然後,我這才發覺我滿身大汗。脫掉運動服和T恤,順便也脫掉長褲和內褲,身上一絲不掛,走到沒有浴缸只能淋浴的簡陋浴室裡,從貼在牆上的細長鏡子仔細打量自己的身體。我好久沒看自己了。

我大為震驚。

上半身的肌肉實在非比尋常。不管是手臂、脖子還是腹肌,全都好像被惡搞般高高隆起。如果只看上半身,我完全就是個肌肉男。這身怎麼也看不慣的肌肉,是一天十二小時全年無休,極力麻痺「自己」而持續了半年的按摩工作,在不知不覺間鍛鍊出來的。其實,說起來是兩百萬的借款鍛鍊出來的,再追根究柢,應該是臉部毀容的大病才對。前不久還因重病而臥病在床的自己;小時候遭到霸凌、只會在教室低著頭等待時間過去的自己,竟然有迎接肌肉人生的一天。現在根本就不是看《金牌警校軍第三集》的時候。

圓眼睛的肌肉男。太詭異了!笑都笑不出來。

打從第二天起,我就再也不穿合身的衣服,開始像嘻哈族那樣穿得鬆鬆垮垮的。然後,每個月找兩、三天,到遠離自己公寓的池袋小巷去,只要看到眼神不善的落單男子,就跑去找碴。打架的時候小心避開臉,以臂力制住對方的關節,絕大多數的對手都會慘叫,然後我就動手打人,逃回公寓,在房裡大笑。

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那時候真是有病,但打架對於發洩欠債生活的壓力有絕大的貢獻,卻也是事實。

後來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欠的錢快還清的時候,拜一天十二小時的斯巴達勞動之賜,我的針灸和按摩功力大增,指名找我的客人變多了,而且只要有人指名,就有津貼可拿,因此工作也稍微輕鬆了些。打工時間縮短,心情比較能放鬆,和客人的溝通也變得越來越好。如此一來,客人便會記住我的名字,指名我的人就更多了。功夫好又懂得待客,我簡直成了理想按摩師的化身。

在成為理想按摩師的同時,我卻突然對工作失去了熱情,一整個變得厭倦空虛。

只有晚上打架,還有看喜劇片的時候才找得到自我。卓別林、巴斯特.基頓(Buster Keaton)、馬克斯兄弟(Marx Brothers)、鬼上身說唱劇團(Monty Python)、藍調兄弟(The Blues Brothers)、金凱瑞、班.史提勒、法拉利兄弟(Farrelly Brothers),凡是人家說好笑的片子,不管是新片老片我都租來看。名作也好,劣作也罷,只要能夠讓我笑就夠了;因為只有在笑的時候,我才存在。

說起來,除了看喜劇電影以外,我不會放聲大笑。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懷著想參與電影拍攝的夢想,至於具體上想做些什麼,我並沒有頭緒,但總之我就是想從事與電影拍攝有關的工作。二十六歲,這個年紀要轉換跑道還來得及。就在這愚蠢的妄想一天天在我內心擴大時,海馬五郎來到六本木的店裡按摩。

海馬當然不是本名,是筆名。他是B級喜劇和恐怖電影的劇作家,也曾經導演過一部片,同時以專欄作家和演員為副業,因此我對於他那全部往後梳得服貼的斑白長髮,以及戴著黑框眼鏡的長臉很熟悉。更何況,我本來就是他執導的唯一部片《歌舞殭屍》的忠實影迷。這部電影描寫整個音樂劇團都變成殭屍,邊唱歌跳舞邊吃人肉,充滿了令人無力的黑色笑話,雖然低俗,卻有暴力也有笑點,我喜歡的東西全都包了。

我一面幫他按摩,一面老實告訴他我是他的影迷。他說很難得遇到影迷,立刻就和我聊了起來,他似乎也很滿意我的按摩,之後每個月都會來兩、三次,每次都指名找我。

「啊啊,我不行了,我已經不行了,現在就只有師傅會對我好了。」

每次被壓到因毒氣淤積而僵硬的穴道,海馬先生就會像口頭襌似地這樣呻吟;當然,身心舒暢的人是不會來按摩店的,不過即使扣掉這一點,他也是個喜歡哎哎叫的人。但是,光憑能夠聽到電影和搞笑的事,我還是很慶幸海馬先生的指名。

我終於還清債務的那一天,海馬先生於深夜出現,指名找我。一趴上包廂裡的按摩床,就發出一聲刻意的嘆息。

「……師傅,我好累啊。我跟你說,演戲是很累人的,我真的很討厭演戲。」

別的人都不會叫我「師傅」,他卻這樣叫小他二十歲的我,我想他是故意這樣叫的。

「不過,最近您經常演電影呢!」

「還不是為了填飽肚子。像今天也是,早上五點就起床,去演一部無聊電影的無聊小角色。都什麼時代了,還照抄《我們來跳舞》(Shall We Dance)咧。臺詞只有三、四句,可是還是很累人哪,演員的工作就是被逼著做同樣的事做好幾次。我來這裡的次數就等於拍戲的日子。真的很討厭哪,其實只是因為我在拍獨立電影的時候,曾經人手不足自己下海,才會有這種工作找上門來。」

真是個不知足的人。還有人就算想盡辦法,也無法讓自己的人生跟電影搭上邊呢。我一面這麼想,一面仔細推開他因老廢物質堆積而結塊的腳底。

「痛痛痛,好痛,不過,這不重要,」海馬先生又嘆了一口氣,「重點是,我老婆跑了。」

「咦──」

「這才是今天的主題。唉,就跟你想的一樣,是我不好,都怪我去乞討。」

「乞討?您是說要飯嗎?」

「嗯。我在三軒茶屋的外圍那邊乞討了一天。」

「……不好意思,我實在不懂您的意思。」因為海馬先生趴著,我無法分辨他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我啊,偶爾會去SM俱樂部。這是因為啊……師傅,你不會想知道自己是虐待狂還是被虐狂嗎?」

「沒有呢,我沒想過這個。」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仔細想想,這才第一次意識到,打人之後大笑的自己八成是虐待狂吧。

「我是覺得,都這把年紀了,連這個都搞不清楚的話,還算個成人嗎?反正,我就先嘗試被虐,在俱樂部裡喊『女王大人』、討罵……嗯,可是還是搞不懂。眼睛被矇住、人被綁起來也搞不懂;露出屁眼給別人看,搞半天還是搞不懂。就這樣來來去去的,有個女王大人看上了我,她是個尤物,嘴角有顆很性感的痣。然後,我們相約去喝酒,喝著喝著,覺得氣氛不錯,就喝上了床,從此我們的關係就不單純了,就是這樣。不過我這個人做事又不嚴謹,嘴巴就是擦得不夠乾淨。」

「被太太發現了?」

「我就是不知道啊。雖然不知道,但是有一天,我老婆拿筆在嘴巴角下面畫了一顆痣,就畫在跟那個女王一樣的地方……我這才想到。」

「……真可怕。」

「簡直就是驚悚。而且她就跟平常沒兩樣,可是明明畫了那顆痣。誰敢問啊?說痣為什麼要畫在那裡?我當然不敢問啊。這下子,我覺得玩火玩過頭了,就跟女王說要分手,說我覺得自己好像不是被虐狂。結果,她說了很多,最後變成要錢。兩百萬圓哪,開口的時候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不愧是虐待狂。」

身為過來人,我感同身受。兩百萬不是個小數目。但是,海馬先生會淪落到這一步是他自作自受,無法同情他。

「我自己想辦法湊到一百五十萬,剩下的實在沒辦法,就去求現在演的那部電影的製作人。結果他開了條件,叫我去路上當一天的乞丐,說他想看我當乞丐,要是我當了乞丐,就把錢借我,所以我就去了;誰叫老婆每天畫那顆痣呢。我特地找了件舊外套弄髒,在世田谷路的路邊鋪了草蓆,真是丟臉丟到外太空了。我硬撐了四個小時,身體都僵了,就求那製作人說『夠了吧?我都快四十五歲了。』他才放過我。可是啊,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竟然用手機拍起來,上傳到部落格去,好死不死被我老婆看到了。」
好慘啊。我說。

太慘了。海馬先生立即回應。

「總之,她就說『你到底在幹什麼』、『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受夠你了』什麼的,你也知道,我又不能解釋為什麼要去乞討。結果她就離家出走了……現在在鄉下她妹妹家,已經兩個禮拜了……」

聊著這些,時間就到了。

我拿起上衣要讓海馬先生穿時,聽到他以略帶沙啞的聲音冒出一句:

「好寂寞啊……」

「……的確很寂寞。」我也只能這麼說。

「……來收個徒弟好了。」

海馬先生一面穿上上衣,一面以喪氣到極點的語氣自言自語似地說。

「收了徒弟大概就不會寂寞了吧。」

聽見他這麼異想天開,不知為何,我嘴裡竟蹦出了自己也沒想過的話。不,與其說是話,不如說是聲音,而且是瞬間爆發的。

「啊,那麼,我來當您的徒弟好了。」

海馬先生愣了一下,然後盯著我的臉打量著。

「……師傅,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金子,金子堅三。」

「啊──對。啊──對。那,剛才,抱歉,你說你要當徒弟?」

「如果您要收徒弟的話,請收我為徒。」

這次,我明確地以自己的聲音說出這句話。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90 225
絕版無法訂購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