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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九植物(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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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九植物(簡體書)

商品資訊

人民幣定價:29 元
定價
:NT$ 174 元
優惠價
87151
領券後再享89折起
海外經銷商無庫存,到貨日平均30天至45天
可得紅利積點: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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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幸福九植物》是一本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溫習一下的書,它將幫助你提升正能量,排解負面情緒,趕走憤怒,怨恨,沉重,心靈變得柔軟而輕松,這,就是植物的神秘療愈。 莉拉是所謂的紐約廣告界精英,三十多歲,剛剛離婚,搬進了一個沒有男人、沒有寵物、沒有花草,也就沒有麻煩的狹小公寓。 有一天,她漫無目地地逛到花店,向店主買了一支天堂鳥,從而意外獲得神秘的啟示,在墨西哥熱帶雨林里,有九種神奇植物,分別代表著財富、力量、魔法、知識、勇氣、自由、長生不死,美好的性,持久的愛。找到了它們,就能得到一生的幸福。于是,她拋下城市的一切,聽從內心指引,離開擁擠的都市,去到無人的雨林,她是否能找齊這九種植物,而植物,又將把她的心帶往何方? 其實,每個人都是自己生活的魔法師。 植物需要根,因為它們無法移動。 能四處移動的你,卻因為害怕自由,把自己綁在不喜歡的地方。 唯有忍痛拔根,你才能展開另一趟生命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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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衣情緣



海報: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瑪格?博文(Margot Berwin) 譯者:陳四百

瑪格?博文(Margot Berwin),畢業于紐約市新學院大學,獲藝術碩士學位。寫作風格幽默犀利,受到都市女性的青睞。作品散見于美國知名網絡雜志《Nerve.com》、《紐約報刊》,以及選集《淘氣行為的未來》。她曾任職于廣告公司,目前居住在紐約,在家中種植了許多植物。

名人/編輯推薦

《幸福九植物》是繼《一輩子做女孩》後,朱莉亞.羅伯茲親自挑選、執導的女性成長代表作。一本植物魔法書,讓你的心里每天開出一朵花,《幸福九植物》適合所有的寫字樓動物,花草控,背包一族,旅途探險者。 ★正能量+植物療愈+清心旅行 ★紅透全球的女性心靈勵志小說,朝九晚五小白領必讀書單首選 ★你必須去感受,才能得到療愈

這本書是一段旅程,從紐約城的廣告世界到尤卡坦半島的熱帶雨林,從聯合廣場綠化集市的花草商到民間療愈者、藥劑師,薩滿巫醫以及江湖郎中,直至植物本身的精神內核。
故事是基于我和好友阿曼德的關系而成,他非常友善地準許我把他的名字寫在書上。我覺得他的名字很美,沒有更好的能配上他的了。
多年來,阿曼德教了我很多東西,關于植物,關于生活。我只學會了其中一些,然後寫了這本小說。我想說的是,書里的故事細節多為虛構,但事件確鑿。
隨你所愿地翻開它。不管用哪一種方式閱讀,它都能給你帶來最好的享受。
幸福九植物
大巖桐——初見時的神秘愛之花。
墨西哥鐵樹——不朽之樹,從侏羅紀時代活過來的恐龍。
可可樹——巧克力之樹,代表食物和幸運。
月光花——生命繁衍的使者。
精育無籽大麻——女(雌)性之草。
山谷百合——傳遞生命力量,在緊要關頭,這種美麗之花能代替強心劑,治療急性心臟病。
曼德拉草——根據威廉·莎士比亞以及《聖經》的說法,它是一種魔法草。
菊苣——自由之花,誰敢飲下它那苦澀的白汁液,它就能使誰隱形。
曼陀羅——神游與冒險之花,未來憧憬與夢想的使者。
還有第10種。這種激情植物沒有名字,要想找到它,你需要閱讀本書。

目次

第一部分 紐約城/1
天堂鳥/3
廣告/14
火蕨/21
中國扇棕/30
墨西哥蒲葵/39
搖錢樹/49
數字9/63
約會/71
豐花月季/91
蘭花之家/102
曾經的美洲豹/116

第二部分 尤卡坦半島/125
墨西哥/127
月海/143
墨西哥鐵樹/147
蝎子/163
維喬薩滿巫師/178
可可樹/191
菊苣/197
曼德拉草/216
精育無籽大麻/223
洋地黃/238
曼陀羅/250
山谷百合/264
熱帶氣生植物/277

第三部分 紐約城/295

書摘/試閱

安子變了一個人
安子駕駛的機動三輪車掀起陣陣沙塵開了過來。
將長板凳搬到路上納涼的公公婆婆們慌忙將長板凳撤到屋檐下。
道路絕不算狹窄。即便如此,輪到安子駕駛時可就另當別論了。
車子?嗒?嗒顫抖著越駛越近。尚未鋪修的路面已被壓出了深深的車轍。行駛中的機動三輪車,前輪壓在道路正中像壟一樣隆起的地方,時不時就會從壟上滑落下來,于是車身就會猛地彈跳起來,一陣搖擺。
“怎么搞的?”一位公公一邊將身子緊貼到屋檐下,一邊向鄰居家的婆婆問道:“他是在認真地看著前方嗎?這個安子!”
隱身于拉門里側的婆婆只是將臉部探出門外,將目光掃向車子開來的方向。
“啊!這哪成!”
說罷,婆婆便眉頭顰蹙,搖晃起腦袋來。
“沒看路是嗎?”
“臉倒是沖著前方的……可是,他又在唱歌呀!”
安子的嘴巴一張一合地翕動著,邊唱邊笑,心情大好,因此也就更加危險。
機動三輪車再次從壟上滑落下來。前輪滑進車轍時的彈力,使方向盤失去了控制,整個車子幾乎就要沖進面向道路的房子里。
裝貨臺面上的車篷從雨水管上擦過,掀翻了屋檐下的花盆。
“喂!安子!別把我家的房子給撞壞了!”
從二樓的曬臺上傳來了婆婆的怒吼聲。即便如此,在急剎車以及扭轉方向盤改變車子的前進方向時,安子也并未停止自己的歌聲。那張笑臉只是在一瞬間里僵硬了一下,之後便迅速恢復了原狀。
“蠢豬!安子,你就不能小心點兒開嗎?”
“你會短命的!”
“不是跟你說了讓你走國道嗎?”
跑回家中避難的公公們異口同聲地怒吼著。即便如此,安子仍然笑容可掬地從駕駛室大開的窗口向外面猛一揮手,做了一個打招呼的姿勢。總而言之一句話——心情大好!
“用兩只手駕駛!用兩只手!”
“啊哈哈哈……”
對于公公們的喊聲,安子只是一陣大笑,置若罔聞,接著便大聲回敬道:
“老實巴交的家伙,辛苦啦!”
這簡直就是一個植木等?!“無責任一代男”!
昭和三十七年?,夏末,二十八歲的安子沉浸在自己一生當中最為幸福的時光里。
機動三輪車的目的地是停放著多輛大卡車的運輸公司分公司。由于避開了擁擠的國道,一般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安子抄近道大約只用了三十分鐘。
安子一邊摘下纏在頭上的毛巾,一邊猛地推開了分公司辦公室的門。
“大家好啊!”
聞聲,正在整理傳票的營業科科長荻本滿臉驚訝地問道:
“怎么?安子,貨物已經收上來了?”
“當然!要是磨磨蹭蹭地干,還不得干到太陽落山啊!”
說罷,安子便把一捆送貨單放到收款臺上,敞開胸前的工作服,用毛巾擦拭起汗水來。
“科長,下趟去哪兒?”
“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從早上起你就馬不停蹄地跑。”
科長看著這個一旦拿到新的送貨單,就恨不得立馬從公司飛奔出去的安子,心疼地制止了他。
“這算什么?小菜一碟!運往大阪的貨物還沒收全吧?等俺把現在的貨物卸完後馬上就出發。速去速回!”
開往大阪的長途卡車晚上七點出發。在卡車出發之前,必須先到市內的工廠、商店,或是批發店把貨物收集上來。大宗貨物的客戶是由開往大阪的卡車直接取貨,而小批貨物、臨時貨物,或四噸卡車無法通過之處的貨物,便全都靠輕型卡車或機動三輪車往返收集。這就好像大貨輪與小舢板的關系。
“單子還沒準備好呢。算了,你就先休息一下,好嗎?”
見科長像哄小孩子一般地勸說著安子,辦公室里的其他人全都偷偷地抿嘴笑,并互相交換著眼神。
打開春起一直如此。
安子干勁兒十足!在這之前,每天中午,一收集完送往名古屋的貨物後,他都會說上一聲“啊,好累,安全第一呀”,說罷便會睡上個午覺。要是沒有人去叫醒他,他就會一直睡上兩三個小時。可如今,他干的活要比其他人多出兩倍乃至三倍。
“那么,俺去卸貨了。”
還不到一袋煙的工夫,安子便將掛在脖子上的毛巾再次纏在頭上走了出去。
“知道自己快要當爹了,簡直就跟換了個人兒似的嘛!”
科長以驚訝的表情嘟囔著。辦公室里的人也全都頷首表示贊同。
就在安子將機動三輪車裝貨臺面上的貨物卸到站臺上時,葛原走過來搭話道:
“安子師傅,我來幫您一把吧!”
“噢,不好意思!”
“我去把手推車推過來!”
“跑著去!別打瞌睡。”
“是!”
葛原對安子唯命是從。
安子和葛原是工作上的前輩和晚輩的關系,換句話說就是兄長與小弟的關系。因此,當葛原推著滿載貨物的手推車時,安子朝他大聲吼叫也是家常便飯。
“瞧!都搖晃起來了!”
“喂,廢物點心!真是的,要俺說幾遍你才能明白啊?這站臺就是俺們的戰場,一走神貨物倒塌下來我們會受重傷的!”
“對不起!”
“推小車時要用膝蓋和腰部頂著推,笨蛋才用手腕推呢。用手腕推不可能走直道!要靠這兒!這兒!”
說罷,安子便用戴著勞動手套的手拍了拍葛原的腰部,“這兒也很重要!”安子又輕輕地踢了一下葛原的膝蓋里側。
葛原高中剛剛畢業。在他二十歲有資格取得大型貨車B2駕駛證之前,他將一直以實習生的身份在站臺上從理貨開始學習業務。
“你躲開,俺來做給你看!”
安子一推起手推車,堆放了三百多公斤貨物的手推車便立刻輕輕地向前滑動起來,巧妙地躲開了堆積在站臺上的其他貨物,拐了個彎兒後,轉眼間就來到開往大阪的卡車裝貨臺面前。
“喂,廢物!還傻乎乎地看什么呢?快過來搭把手啊!”
在把手推車上的貨物換裝到卡車裝貨臺面上時,安子的動作也很是漂亮有力。盡管後背上的工作服已被汗水浸透,可他還是不停地忙活著。
記得二月份時,他還對即將進入公司、前來寒暄的葛原笑著說過這樣的話:
“等俺教你幾招偷懶兒的方法!”
與那時相比,現在的安子簡直判若兩人。
不,實際上就是換了一個人。他已經脫胎換骨了。沒錯!因為他本人就是這么說的。
三月份,安子得知妻子美佐子有了身孕。他們已經結婚三年了,一直盼望著有個孩子。預產期是十一月十日。眼下是九月初。
上星期,安子買了一輛三輪車,挨了美佐子一頓罵,只好又把它送回百貨公司。
“安子,怎么搞的嘛?人家都說你脫胎換骨了呀!”
當安子來到集貨地香奈枝水產公司時,碰到了正在往公司前面的大街上灑水的尾藤老板。尾藤老板叫住他問道:
“聽我這兒的年輕人說,你快有孩子了,是真的嗎?”
“是的……托您的福!”
天堂鳥
(學名:鶴望蘭)
原產于非洲南部,屬芭蕉科,
以其高大枝干、明亮花色而著稱。
這種植物極有耐力,不急不躁,不卑不亢,
因為它醞釀一次花開要7年。
對于一再付出而不求回報的人來說,堪稱完美。
你知道自己是誰。
我一不小心愛上了熱帶植物,因為這就是聯合廣場綠化集市的那個男人賣給我的。
我一直相信這件事,但現在我更明白它意味著什么。
它就這樣發生了。
我剛搬到第十四街和聯合廣場,搬進了一個窄小、翻新的工作室兼臥室,毫無特別之處。它四四方方,木條地板,無裝飾,無家什,白墻,低頂。但這正是我想要的房間。它的新意味著,沒有回憶鑲嵌在墻上和地板間。浴室的鏡子里,不會有爭吵或掙扎于無望之愛的一幕盯著我。它是嶄新的,就如我想要的新生活。
我想,一些綠葉應該可以裝扮這個空間。沒別的意思,只是加上一些必要的顏色。因此,我穿過了街,走向聯合廣場的綠化集市,準備去買。
站在花草旁的那個男人像原始人。毛糙金發,深泥膚色,似乎一直待在野外。破舊的棉絨T恤,磨損的天伯倫鞋——顯然是為了工作而穿,不是顯范兒。他站在那里,十分顯眼,周圍是穿戴整齊的逛街的城市人群,他們一手挎著柳條籃,一手拿著古琦太陽鏡。這個男人與眾不同,他是一個粗獷的“鄉下人”。
他要我描述我的房間,不是房間面積,也不是灶臺或冰箱的擺法,而是燈的數量,室內溫度以及濕度。
我告訴他房間是落地窗,這差不多是實話,雖然窗戶是從天花板到暖氣管,不是從天花板到地板。
我告訴他,南面窗戶視野開闊,沒有遮擋,在紐約難以找到。只要出太陽,室內一整天都陽光燦爛,暖烘烘的,冬天也是。
我還沒有在這個房間里過過冬天,我也不知自己為什么這樣說,但我猜大概是讓自己聽起來比較好受一點兒。他也是,因為他在一堆花草中彎下腰去,頭埋進紫色花叢中,抬起頭看我時,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手里舉著兩英尺高的一束葉子。
我失望了。
“這是什么?”
“天堂鳥。”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它向上舉過頭頂,用手掌轉著花盆。
“熱帶植物?”我問道,拉上外套抵御這三月末的寒風,心中想著它命不長了。
“準確地說,來自夏威夷。鶴望蘭,芭蕉科屬,它需要大量的陽光,但不要太過直射,等泥土干了再澆水。它長得很慢,五六年甚至7年都不會開花,開花要看天氣情況,以及愛心。”他眨了下眼,補充道。
我又拉開了夾克。
“六七年?我的婚姻都維持不了那么長時間。你還有其他開花快一點兒的嗎?比如一兩周內的。”
“這是適合你的花,”他說,“她是個美人。”
“多少錢?”
“30美元,我還會送你一本關于稀有熱帶植物的小冊子,好讓你了解怎么照料它。”
“30美元?我去拐角的熟食店花10美元就能買上一大把玫瑰,而且它們現在就開得香噴噴的。”
“你是可以那樣做,但它們一周後就凋謝了。你必須每個周末買一把才行。算一算的話,還是我的劃算。而且,這種花是熱帶的,讓人想起暖暖的海風,晃動的棕櫚樹,卡巴那男孩,在白色沙灘上喝鳳梨園,身邊還有溫暖的淺藍海水。”
我不知道是鳳梨園、卡巴那男孩,還是他那天藍色的眼睛打動了我,但作為一名廣告從業者,我不得不尊重一個好賣點。我付了款,他遞給我那盆花,還有稀有熱帶植物的冊子和他的名片,名片上寫著:戴維 ? 埃克斯雷,種植人。
“念起來像一個超級英雄。”我說。
“嗯,我確實對植物和動物有些特別的招兒,如果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的話。”
我不知道,但我亂點頭了。
“如果它的葉子邊緣變黃了,回來找我。我每周一、三、六在這兒,從早上6點一直到晚上10點。”
“最好不要。”我回過頭說,“看在30美元的分上,它們最好一直超級綠。”
我帶著我的天堂鳥走出了集市,把它抱在胸前,猶如獻禮。它被一片泥土圈立著,看起來還不錯。我想,它讓我看起來像那些正常女人中的一員,腳穿勃肯鞋,讀著猶太神秘哲學,每天晚上為她們在史代納學校上學的孩子做上一頓皆大歡喜的晚餐。而不是我本來面目:32歲,離婚,單身,沒有孩子,不養花草。
回到公寓,我將天堂鳥擺在窗邊。花盆底太寬了,失去平衡,一頭栽倒。在這30美元的熱帶植物撲向地板之前,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它。跟著我還不到5分鐘,它就性命堪虞。意料之中。
自我離婚後,這盆天堂鳥是第一個和我共處一室的生物。我過去9個月來的信條是:無寵物,無植物,無人,無麻煩。
我在工作時認識的前夫。他聰明可愛,事業成功。但我倆結合是一個巨大錯誤。他是一個無比渴望要許多小孩的男人,而我卻是一個不想要那么多小孩的普通女人。我知道大多數婚姻猶如疑難雜癥,但我們的不是。我們4年的婚姻就像這樣一個簡單程序:
第一年:“我愛你,莉拉。”
第二年:“我愛你,莉拉。”
第三年:“我愛你,莉拉。”
第四年:“我要離開你,莉拉,到廣告代理部的制片人那里去。”
廣告代理部的制片人,就是為他端咖啡、訂機票的那個女人,只會做些毫無新意的事。那時我想不明白,為什么聽起來這么像影視劇里的情節,在現實生活中卻如此傷人。
但實際上無關小孩,也無關制片人,我們婚姻真正的問題是基因。
我丈夫出生于一個愛爾蘭天主教徒的大家庭,他們每個人結了婚就要許多小孩,除非他們是同性戀或得了絕癥。我的家庭卻是沒有人在有小孩之前就結婚的,而且有小孩也多半是意外。
我深愛的父母,他們在我年幼時就離了婚。離婚後,他們瘋狂地約會,猶如少年,卻沒有再婚。我的哥哥和姐姐,都有小孩,但沒有結婚。
許多人結婚是為了遵循傳統,我卻相反,我結婚是為了打破傳統。
奇怪的是,突破所有障礙後,我愛上了婚姻。我熱愛這神聖的儀式,甜蜜的昵稱。他是“寶貝熊”,我是“野玫瑰”。我喜歡在全食超市買東西,在大鍋里燜牛肉、煮雞湯,放上很多蔬菜;我喜歡邊洗碗邊聽柯蒂斯?梅菲爾德;我喜歡洗衣服的全部過程。天知道,我甚至喜歡上了除塵。平心而論,在我幾年的婚姻中,我成了世界上最無聊的人,自己卻樂在其中。
結果是,我的前夫,一個看起來完全是結婚狂,家族歷史也完全如此的人,卻大大厭倦了我們的婚姻。他是個空間狂,從小與眾多兄弟姐妹在一個小屋里長大,所以無法忍受與人過于親密。他不停地拉著我去買更大的床,搬進更大的房間。到最後,我們的床大到我們兩個人呈大字躺在上面,都不能夠到彼此的腳尖,我們住的房子更是可以裝進一架飛機。
為了確認自己沒有瘋,我對床做了個調查。我的朋友奧利弗,一個著名的室內設計師,他告訴我,這是他在全曼哈頓市的公寓里見過的最大的一張床。另一個朋友麗薩說,這床讓她感覺自己只有一丁點兒大,就像小時候爬在父母的床上。我媽說必須要為它特制床單。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科代爾克?斯達爾,一個沖浪手,他說床上藍綠色的被子讓他想起了大海。這確實是真的。我的床如同大西洋,我睡在紐約,我丈夫一直睡在床岸的另一邊——倫敦。
我大大的寶貝熊,我的靠山石,結果證明原來只是一塊浮石。他在壓力下變得單薄脆弱,甚至都不知道,也說不出他自己的感覺。在我們巨大的公寓里,巨大的床上,他走得越來越遠,直到有一天,他走出家門再也不回來。沒有開玩笑,就是這么回事。
結果表明,我真正的靠山石是同事科代爾克 ? 斯達爾。科迪是一個有點兒哲學家氣質的優秀沖浪員,名字很迷人,而且,他比我認識的許多女人都要美。他生氣時喜歡說“酷”、“老兄”這樣的字眼,而且他對待事物喜歡像先知般冥想,清醒地幻想。如果他不是生于1984年,比我小8歲,我可能就會考慮和他來個新的開始了。
我們同在一個辦公室,科迪在聽到關于我前夫的事之前,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吃力地工作。我們本來在做一個新的彪馬運動鞋的商業廣告,但之後大部分時間,就是在解決我婚姻中更為緊迫的問題了。當我問他為什么我丈夫走了,甚至都沒有試著解決問題時,他回答得抑揚頓挫,鏗鏘有力,還用了易于理解的沖浪比喻。他將他那光滑的金發往耳後一捋,穿著人字拖的雙腳往桌上一搭,雙手交叉枕在後頸。
“老兄,”他說,“只有世界級的長板沖浪手才有本領駕馭各種浪頭,不管在何種情況下,不管浪頭大小。你的丈夫不過是短板業余級。”
“但為什么是我呢?”我又不厭其煩地問起這個問題,“為什么總是我倒霉?”
“因為失敗就像呼吸,”他說,“每個人都會經歷的。”
我在婚姻完蛋後,便執意要養活這盆天堂鳥。我會慢慢來,植物是第一步。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我就會再次融入人群。
每天早上上班前,我會用指尖撫摸它的莖稈,因為上面有細微的茸毛,摸起來很舒服。偶爾,我還用濕海綿布擦洗它寬大的芭蕉似的葉子,在城市里生存,它們會染上太多塵埃。
我招待這只“鳥”就像是家中賓客,只不過用水代替了酒,也盡量不朝它的方向吹香煙。我的窗簾整天打開著,甚至在陽光過亮使我看不清電腦屏幕時也是如此。我迎合了自己想象中關于它的每一個怪念頭,但最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它長勢旺盛,枝頭長出了新芽。我耐心地從指縫里為它澆水,說著甜言蜜語。新芽慢慢展開,變成大片光亮嫩綠的葉子,半透明的葉片上,細長的葉脈清晰可見。
我想回一趟綠化集市,去感謝戴維 ? 埃克斯雷,順便炫耀一下我的進展(意味著再見他一次以及不動聲色地調情)。但我又不敢:一旦涉及男人,我便膽怯,沒有把握。因此,我打電話給科迪。
他在海邊接的電話,在波浪聲中高喊。
“你正準備回那兒去,莉拉。你正準備回去征服一些波浪。在沒有夾緊雙腿穩蹲在旋渦里之前不要退縮。像鳥一樣自由,姑娘,像鳥一樣自由。”
我掛了電話,前往綠化集市,要蹲到旋渦里去。
“我的‘鳥’長得很好。”我說。
戴維 ? 埃克斯雷,種植人,大拇指往身後指了指。
“那邊還有很多新進的。”
“我不是要買,我只是隨便看看。”
“沒關系,隨便看。不過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帶你到我的棚子里,告訴你怎么讓你的‘鳥’長出‘翅膀’。”
“我有點兒時間,”我說,“告訴我怎么讓它飛。”
他降低了聲音,湊近了些。
“在我泄露熱帶種植專業的秘密之前,我想知道在跟誰談話。”
“我叫莉拉。”
“莉拉,不錯,姓什么?”
“諾娃。”
“中間名呢,莉拉 ? 諾娃?”
“葛瑞絲。”
“莉拉 ? 葛瑞絲 ? 諾娃。新手莉拉 ? 葛瑞絲。”
他拉著我的手臂,領我走進了他的花草室。這是一個潮濕的、翠綠欲滴的花棚,城市小公寓般大小,滿是植物。里面的溫度至少比外邊高15華氏度,氣味聞起來猶如雨後潮濕的泥土,入目皆綠。
在一張野餐用的木頭桌上,放有5盆高高的天堂鳥。它們的葉子都堅定地朝上指著。
“伸出你的手,莉拉 ? 葛瑞絲 ? 諾娃。”
他拉起我的手,讓我的指尖在一片寬大的葉面上滑過。
“感覺到了嗎?”
“是濕潤的。”
“不是濕潤,是潤滑。你感受到區別了嗎?”
“你是怎么保持這樣的?我是指潤滑,沒有讓它們變得完全濕潤。”
他放下了我的手,我的手沾上了他園藝手套上的泥土,感覺似乎還被他握著。
“你自己買一對加濕器。不要放得離花太近——這樣會讓葉子被浸透——但也不要太遠——這樣它們會干透。保持一定的距離,讓它們恰好蓋上一層細微的薄霧即可。它會喜歡,會長出你房間的窗外。照我說的去做,你就要搬到一個新地方才能裝得下那只‘鳥’了。”
“我討厭搬家。”
“那是因為你扎下了根,表示你是真正有根的人了。”
我喜歡這個說法。“一個真正有根的人”,聽起來更像活著,更溫暖,比起“一個真正的廣告人”來,也更女性化。
我看著埃克斯雷。他的眼睛里是淡藍工作衫的顏色,襯衫的兩只衣角布滿了扇形的褶皺,大概是整日蹲在太陽底下的緣故。他讓我覺得自己不是身處曼哈頓,我喜歡這種感覺。我想,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專家,一個真正的賣花的花迷。
“你做什么工作?”他問。
“廣告業。”
“很棒的行業,呃?”
廣告業掏光了我的所有,但如果他繼續扮演粗獷的鄉下男人,那么我就繼續扮演性感的城市女人吧。
“是的,”我說著,一邊用雙手把金色的卷發撩到肩後,一邊偏了偏頭,“是一個很棒的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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