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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是那種人(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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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是那種人(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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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 腹黑太子殿下×紈絝丞相千金 ,看誰更心狠手辣、更任性
一對針鋒相對、勢均力敵的冤家,秉承家醜不可外揚的相處之道,時刻開啟著窩裡橫的相愛模式,
一出不敢不愛到不得不愛的宮廷鬧劇
● 關於太子的各種低劣傳言,官方回答只有一個——殿下不是那種人
“太子娶我的目的很偉大——為了不讓我禍害別人。至於我願意嫁給太子的原因,是為了更好地偷會帥哥!”看兩個互相“不愛”的人,如何雞飛狗跳地一起“和諧”相處。


旁人若跟太子嚼我的舌根,太子必會十分信任地辯駁一句:“蓮瑾不是那種人。”
秉承著互不揭短的原則。我決定將太子雞賊、殘暴的反面實例都爛在肚子裡。
事實上,作為國君的繼承者,他的確沒有太多時間去黑我。
但若哪一日,太子不幹了,必會發揮自己的腹黑屬性,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將太子妃招供出來的!”
沒錯,我們都擅長背後使絆。
但問題是。我們的手法都不高明,整不死對方,卻還要強裝作小夥伴繼續愉快地玩耍。

作者簡介

袖無雪,九零後雙魚女,蘇北名村張大溝名媛,時常出沒于大媽紮推的廣場舞群,喜愛擺弄花草,愣神發呆,習慣性對著自己碎碎念。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畢生所求。曾用筆名:蛋蛋sister

目次

第一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第二章 我們的心頭各住著一個人
第三章 再見,冤家
第四章 小鳥遇故人
第五章 都是出頭惹的禍
第六章 娘的殷勤
第七章 天使與惡魔
第八章 殺機

 

書摘/試閱

第一章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今兒個是九月初九,重陽佳節,每年這天,相府必會傾室而出。
實際上我等今天已經等了很久,早上祭祖時我就想開溜了,奈何父親看得緊,我稍有動作他就側目斜視。父親平日雖和藹可親,在這件事上卻沒得商量,每次與他爭辯,他總會板著臉異常嚴肅:“祭祖這事玩笑不得。”
好不容易挨到了晌午,吃過午飯,我剛準備撒丫子走人,父親大人卻再次駕臨。
“瑾兒,上車吧,太子的人已經到了!”
太子!一聽到這兩個字,我頓時覺得不好了。
不管內裡多糟爛,在門面上我好歹是宰相之女,出身名門,身份顯赫且待字閨中,因此,跟太子有所交集也是很正常的。太子設宴邀請,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無上榮幸,可是我卻實在高興不起來。
因為,去年的那把辛酸淚我真的抹了很久很久……

那日接到進宮旨意,府中歡呼雀躍了好一陣。
進宮前,娘親再三叮囑:“今日進宮的都是名門閨秀,個個貌美如花,品行端莊,太子會和你們暢談人生理想、前程過往……”
我簡潔明瞭,若有所悟:“哦,就是搞物件。”
“呃。”娘親若有深思,做仰頭放空狀。我想她一定在搜腸刮肚地想要找個詞附庸風雅一番,奈何她腦中詞彙匱乏,思索了半天,仍舊無果,只得無奈承認:“沒錯,是搞對象!”
可娘親再三強調,雖然是搞物件,卻不可失了君臣之禮。簡單說,我們得由著太子挑揀,太子可以從任意角度窺探我們,但我們卻不可以瞅太子一眼。這讓我感到不平。
當天與我一同被召選入東宮的還有工部侍郎李隱之的千金李娉婷,御史大夫崔正的嫡親孫女崔梨花,以及太子的心腹寵臣萬峰的妹妹萬滄珠。
太子說,婉約娉婷工語笑,李小姐名字美人更美,這二字正襯出了她的國色天香。
太子還說,一樹梨花壓海棠,崔小姐的名字清新雅麗,不失大氣。
太子又說,滄海月明珠有淚,萬家姑娘沉靜內斂,氣質出眾,必不會成為滄海遺珠的。
而後,太子就不說了……
不帶這麼埋汰人的,饒是我平日臉皮再厚,被他這麼一說,也有些惱了。可是那麼多人在場,我總不能不顧父親的臉面,只得紅著臉頰,可勁兒喝茶。
我表面上裝作寬容大度,不予計較,可內心卻不爽到了極點。太子刺頭兒也就罷了,偏偏在場的諸位大人,給自己女兒起名非要這麼浮於表面,從古詩中摘抄嗎?這讓我嚴重懷疑他們是合起夥來坑我。
我想太子對我是沒偏見的,只是我的名字不出眾,或是超出了太子的文學範圍。如果我叫沈鋤禾或是沈日當,太子必也會誇我勤勉自勵的。
現場,除了我,太子已經雨露均沾了。
戰局達成三比零,平。
“滄珠妹妹今日氣色不錯,想來惠勳那小子沒有騙我。”
太子終於再度發話了,僅僅比其他幾位多出了數十個字,而且這數十個字我還未必都能參透,可我卻敏感地察覺到這極有可能是要私下約見的前奏。想到這裡,我眼神頗有些曖昧地投向了平日裡一貫交好的滄珠妹子。
“相國千金……”忽然,太子不緊不慢地說了這四個字,我不得不將臉上的曖昧神情收回,一本正經地頷首恭聽。
“沒錯,比起其他三位小姐,相國千金雖粗糙了些,愚鈍了些,皮實了些,蠢笨了些……”
太子的聲討還在繼續,但我卻絲毫不擔心,這種手法叫欲揚先抑,我懂!
“……無恥了些,粗俗了些,放蕩……”就這樣,太子成功地將對我的埋汰轉化成了人身攻擊。
但、但、但……眼看著我的屬性已經被太子一一說完,我強烈地期待著他的轉折。
“卑鄙,惡毒,十惡不赦。”說到這裡,太子停了一下。
不,停了兩下,三下,四下……竟然沒了下文。
太子就了不起嗎?太子就可以不用遵守主謂賓的順序,肆意歪句嗎?!
這個仇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會……我會……我會……在潛意識中我一連發狠了三次,卻最終不振,終究只能說出堪堪兩字。可能我還是現實的,也許我早已洞穿我根本不能對太子做什麼的事實,也就懶得發力,堅持無為。
好在我也沒那麼窩囊,被罵得這麼慘,我總不可能連他長什麼樣也不知道,於是我萌生了偷窺的念頭,即便以牙還牙是不可能的,日後紮個小人什麼的還是用得著的。
我微微抬眸,在對面掃視一番,終於鎖定了那玄黃廣袖下露出的白淨修長的手。那只手端著杯盞緩緩向上,我的視線也越發放肆起來,我心虛地打量著眼前的景象,只見他的嘴角微微揚起,邪肆而張揚,鼻樑……
“放肆!”忽然一聲大喝,我顫抖了一下,連忙低下了腦袋,靜候著對方的發落。
我苦等許久,卻並未等到傳說中的斬立決或誅九族。甚至這件事根本與君威無關。
暴喝過後,終究只是上演了一出老古董崔大爺訓斥小太監的戲碼,這一通攪和,我也不敢再抬頭。我想那張臉一定妖孽異常,只是我終究無緣窺見。

又是一年踏秋時節,我再次出現在了太子的列席名單中,按理說,太子對折辱我有這麼深的執念,我應該行一百八十度跪拜禮,大呼皇恩浩蕩,可我的內心卻無比惆悵起來。去年的一幕還歷歷在目,我不怕當眾小姐的炮灰,也不怕辱沒相府的名聲,我最怕的就是太子沒有“但”!
經過一番心理鬥爭,我終於肉疼地下了決心,不去了。
父親拍著我的肩膀,一臉欣慰:“瑾兒果然懂事了,知道相府丟不起這個人,乾脆就不攪和,明智之舉!”
哎,爹你給我站住,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必須得給我個交代,今天這話要不解釋清楚我跟你急!我很想沖著躬身上車的父親流利地喊出這一串話,奈何我確實沒有一雪前恥的本事,只得咬著牙齒飲恨自認。
父親臨走之前特意交代管家一定看好我,這讓以自覺自居的我頗為不快。看著父親的馬車漸行漸遠,我的思緒也漸漸飄散開來。我無法想像缺席了我這樣甘心受辱的物件,太子還會將矛頭指向何處,而宴會的氛圍又將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
“大姐!”我正凝神深思,一道女高音打破了我的思緒。
當我走到院裡時,蓮心已經氣得噘起了小嘴。
“你怎麼現在才來啊!”蓮心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不耐。
我斜睨了眼她怒指向還沒長到三尺高的桃樹的小手,不情願地抬手幫她扯過掛在上頭的小紙鳶。
“扯壞了,哎,扯壞了!”蓮心誇張地叫喊著。我不予理會,將紙鳶一扔,直接走出了門口。我想我該有些脾氣了,不能因為她年紀小就一味忍耐。
為什麼別的小姐面對的都是琴棋書畫,而我卻每天要幫她做這些下人的活兒!
“哎,大小姐!”我的叛逆顯然已經驚動了他人,我聽到背後劉大管家的叫聲,可我已經無心理會,硬是沒作停留,徑直出了大門。
“喲,這不是蓮瑾妹妹嗎?”
若是知道他在門外,打死我也不會出門的。我明知道他整日仰頭艱辛,卻故作刁難,高昂的額頭絲毫沒有低下半分:“來我家何事?”
榮寅沒理會我的情緒,兀自在一旁搔首弄姿:“你沒覺得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嗎?”
“呸!”我響亮地啐了一聲。可是啐完之後我心情忽然低沉了起來,為什麼我總不能像別的官宦小姐一樣,即便憤怒至極,也是嬌柔可人,她們的生命中似乎從來不乏美感。而我,終究只是俗人一個。
看到榮寅習慣性地拭去臉頰上的唾沫星子,我更感失落了,我終究不體面。
而我之所以唾棄榮寅,是因為他比我還不體面。
在我的記憶中榮寅一直是皇親中的敗筆。他雖然血統高貴,但命格至賤,因為身形矮小,備受欺淩,對於那些以貌取人、恃強淩弱的傢伙,我曾對他們幾番憤慨,痛斥他們的可惡行徑。儘管在群毆榮寅的熱身運動中,我也會時不時地插兩腳湊一下熱鬧。
榮寅的體形,註定他沒資格悲傷,他若有顆玻璃心,也早就讓我給啐稀碎了。
他自小就樹立了唾面自乾的跟屁蟲形象。平日裡大家不帶他玩時,他總是在一旁用樹枝掘著土,但凡有了熱鬧,小夥伴群擁而上時,他也絕不甘落後,豪邁地吸一下鼻子,而後口齒不清地喊上一句便會撒開小短腿肆意狂奔,奔跑中,他會時不時伸出手提一下褲腰。
隨著年齡的增長,榮寅在王孫貴族中卻名聲大噪起來,雖然他身形依舊矮小,但這城中已經沒有人能打得過他了。正因如此,他的性格似乎也越發孤傲冷漠起來,大概是童年時的陰影所致,我甚至害怕他想起我以往的種種惡行,對我進行報復。可令我驚訝的是,不管他對別人如何冷漠,對我卻是出奇的熱情。娘說武林高手都要走火入魔的。入魔才是他們的歸宿。
我對此深信不疑,因此我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與榮寅的友誼儘早走到盡頭。
而今日他顯然是有備而來,只見他頭上別著一串新鮮茱萸,腰間戴著兩朵嬌菊,頗有過節的氣氛。可我並未對他的菊花產生半分興趣。我也不覺得他能溫柔地為我插上茱萸,畢竟,身高是硬傷,我就是再嬌羞,也不可能低至塵埃。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祝願他在冷豔跟屁蟲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而對於我的唾棄他顯然不甘,我已經走遠,他仍舊一個勁地在後面喊著:“蓮瑾,我對你是真心的。”
“滾!”
“好吧,你看看我新創的幫會,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分上,入會只要998。”
“滾!”
“哼,我找你妹去!”

儘管民風不古,但不得不承認,大衍的確是塊富庶之地。尤其是皇城根下,瓦舍勾欄中每天都上演著最時興的技藝,沿街到處是叫賣的商販,處處都有熱鬧可湊,這也正是我願意出來的理由,而最多人圍觀的必定是鬥蛐蛐大賽。
大衍崇尚武鬥,各種動物之間的較量時有發生,最近蛐蛐獨佔鰲頭,成為貴公子們平日裡新的消遣。這讓在雞界已經小有名氣的阿花頓時黯然失色,對此,我的確埋怨,但我卻不得不接受現在的潮流所趨,對蟄伏在田間地頭的甲蟲科動物格外留意。
由於節日的緣故,今天城內來了許多外地的商販,我為睹新奇,瘋狂地在各個攤位間流竄。許是玩得太瘋,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
我無法想像,當得知我夜不歸宿,娘親暴怒之下會將我呼成怎樣一副熊相。因此,儘管不情願,也只得沿著原路折回。
九月的風還很柔和,我在人群中漫步徐行,興致本就不高,再一聯想到自己的現狀,不禁哀歎了起來。
我想皇城裡的那些個白富美,一定不會有一個濃縮的青梅竹馬,不用日日浪費唾沫星子;一定沒有一個不體面的妹妹,不用整天拿著草紙跟在她屁股後面;一定不會為生活瑣事所困擾,只一個勁地想著如何飄飄若仙,如何不識煙火。想到這裡我不禁一陣黯然神傷,一不留神我已經撞到了一個陌生的胸膛。
沒錯,撞到的是他的胸膛,而不是腦袋,這對有短小恐懼症的我來說不失為一個好消息。無論怎樣,起碼他的身高應該有保障,但在撞到的那一瞬,對帥哥如此渴望的我卻唯恐避之不及。
我瞥到那張猙獰的面目,險些驚叫出聲。慌亂之下,我立即從他懷中掙脫。他伸手要扶,我卻慌忙做出了拒絕之態。我自小就在娘的民間鬼故事薰陶下長大,對鬼神之說深信不疑。那張面具上的鬼臉青面獠牙格外駭人,面具的兩個孔眼之下,是一雙漆黑的瞳仁。這一刻,我就仿佛中了蠱咒,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的雙眸。
就在我精神高度集中之時,身子忽然被路人蹭了一下,我腳下一陣踉蹌,眼看就要跌到,他卻匆忙伸出了手。他溫熱的手掌穩穩地托住了我的腰,我被迫注視著他。這時,他忽然將手伸向了自己的面具。當面具被摘除的刹那,我徹底怔住了。
我十八年來從未見過這樣美麗的一張臉,他大概就是書上所說的面如冠玉,鼻如懸膽,劍眉朗目。京城的煙火再撩人在他的眼眸前也不禁黯然失色,那樣的明亮清澈,甚至連天上的星星都比不上。果然不負我剛才的出神。審視著面前的極致,我再度呆愣住了。
“小姐,你沒事吧!”似乎是覺察了我的驚愕,他沖我微微一笑,柔聲問了一句。
“沒、沒事!”反應過來,我驚慌失措,連連應道。
“嗯。”他將手上的那張猙獰的面具交給了我,“作為賠罪!”
他說得雲淡風輕,而我的心頭卻一片燎原之勢。
我低下頭,再次瞥到了那張瘮人的面具。遲疑了一會兒,我終究還是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也許是意會到了我的諒解,他清絕的雙眸再度微眯起來,那樣溫暖的笑容,直抵我的心窩。在這樣的笑容中,他瀟灑轉身,甚至連句告別也沒有。
我站在原地,臉蛋一陣灼熱。
待我反應過來,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如織的人流中,再也尋覓不見。只剩一城的煙花繼續晃著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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