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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尼克和諾拉,退休私家偵探和他有錢、聰慧、善良、對他過往私探生涯非常好奇的太太,來到紐約度假,沒想到被卷入與多年前的老主顧魏南特先生有關的一系列兇殺案件。

發明家魏南特的女秘書兼情人沃爾夫小姐在公寓被害。案發後,人們才發現魏南特已多日不見蹤影。同時,他的前妻咪咪攜新夫及一雙兒女回到紐約,一家子各懷心事。怪事接二連三地發生,而魏南特始終沒有露面……


作者簡介

達希爾`哈米特全名薩繆爾`達希爾`哈米特,出生於美國馬裡蘭州西岸的聖瑪利縣,在費城和巴爾的摩長大。 哈米特十三歲輟學,之後數年間做過報童、碼頭裝卸工、機關勤雜人員和證券公司小職員,後來加入位於巴爾的摩的“平克頓全國偵探事務所”。一九一五年至一九二一年期間,他在平克頓事務所任職,這段經歷為他後來創作偵探小說提供了廣泛的素材。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達希爾應召入伍,但是後來因結核病而被迫長期療養,繼而導致他的婚姻破裂。之後他開始依賴酒精,曾嘗試廣告業,zui終踏上了寫作一途。他貧寒的出身、在下層社會摸爬滾打的青年時代,以及在當時全美的平克頓偵探社任職多年所獲得的豐富經驗,使他的作品獨樹一幟,無可替代。

哈米特的寫作生涯可謂輝煌。正是他開創了書寫“硬漢派”推理小說的先河。美國當代重要的硬漢派大獎“達希爾•哈米特獎”便是以他的名字命名,他在硬漢派和犯罪小說史上的地位,相當於古典推理界的愛倫`坡加上柯南`道爾。他與同時代的雷蒙德•錢德勒一起,將硬漢偵探文學發展為現實主義色彩濃厚、廣受讀者喜愛的文學類型,隨後這一類作品又衍生出許多旁支,諸如法庭程序小說、犯罪小說、警察小說、間諜小說和國際政治小說等。此類作品今日的繁榮,哈米特作為創始者之一,功不可沒。

哈米特一生只創作了五個長篇故事,一個中篇故事和一些短篇小說,但每一篇都成為影響深遠的經典作品。在美國當時經濟大蕭條,社會風氣日漸墮落,犯罪事件層出不窮的環境下,哈米特塑造的強硬而憤世嫉俗的偵探形象成為一種新型的英雄,為大眾所廣泛接受。他筆下的人物諸如薩姆•斯佩德,以及“大陸偵探社”中的無名探員都在偵探文學史上擁有重要的地位。哈米特不只是一個通俗小說家,更是一個繼承了馬克`吐溫、梅爾維爾的書寫傳統,擁有海明威般凌厲寫實的語言功力,擅長以跌宕起伏的節奏和簡潔明快的文筆準確描繪生活百態的文學大師。

哈米特曾在派拉蒙電影公司擔任編劇,他的小說被多次搬上銀幕,均取得巨大成功,其中《馬耳他之鷹》獲得三項奧斯卡大獎,成為黑白片的經典之作。哈米特也為派拉蒙公司創作了《十字街頭》、《守望萊茵河》等電影劇本,亦廣受贊譽。

生活中的哈米特是一位激進的反法西斯分子,一九三四年完成小說《瘦子》之後便封筆投入左派運動。他於一九三七年加入美國共產黨,二戰時入伍,退伍後一直致力於政治活動,並兩次入獄。

一九九九年,“美國文庫”出版了《哈米特集》,收錄了他的全部長篇小說,對達希爾`哈米特為美國文學所做出的貢獻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名人/編輯推薦

在小說的世界中,文字能做到輕快卻厚實的作家,一位是加西亞·馬爾克斯,另一位則是達希爾`哈米特

哈米特和海明威、福克納及錢德勒共同代表美國小說高峰的史詩時代(1920~1950)。

貧嘴夫妻聯手破案 好萊塢炙手可熱的熒幕情侶

一本充滿酒精味的偵探小說

想來一杯嗎?再來一杯?反正不管怎樣,重要的就是能隨時喝一杯!


書摘/試閱

1

我靠在五十二街一家地下酒吧的吧臺上,正等著諾拉聖誕節采購後過來會合。這時一名女子從自己坐著的桌邊站起身,撇下同桌的三個男人向我走來。她是個嬌小的金發女郎,不管是那張臉還是穿著淺灰藍色運動衫的身材都無懈可擊。“你不是尼克•查爾斯嗎?”她問。

我說:“是的。”

她向我伸出手來。“我是多蘿西•維南特。你不記得我,不過你應該記得我父親克萊德•維南特。你——”

“當然,”我應道,“我想起來了。不過你那時候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對吧?”

“對,那是八年前了。哦,還記得你給我講的那些故事吧?都是真的嗎?”

“或許吧。你父親還好嗎?”

她笑道:“我正想問你呢。媽媽和他離婚了,你知道,後來我們再也沒有他的消息——除非偶爾有新聞上報,提到他的一些近況。你沒再見過他嗎?”

我的杯子空了。我問她想喝什麼,她說蘇格蘭威士忌加蘇打水。我點了兩杯,然後說道:“對。我一直住在舊金山。”

她緩緩地說:“我想見他。媽媽要是發現了一定會鬧翻天,可我就是想見他。”

“哦?”

“他沒住在以前我們住的河濱道的家裡,市內電話簿也沒登記他。”

“試試找他的律師。”我建議。

她臉上放光。“誰?”

“那個家伙叫作麥什麼來著……麥考利,就是這個名字,赫伯特•麥考利。他以前住在歌手大廈。”

“借我五美分。”她說道,然後就去打電話了。回來後她面帶微笑。“找到他了,就在第五十街的轉角。”

“你父親?”

“那個律師。他說我父親不在城裡,我要去見他。”她舉杯對著我,“一家團圓。來,不如你——”

阿斯塔跳過來,前爪搭上我的肚子。狗鏈的另一端握在諾拉手上,她說:“它這一下午可風光了,在羅德與泰勒百貨公司弄翻了一架子玩具,又在薩克斯第五大道精品百貨店舔了一個胖女人的腿,可把人家嚇壞了。還有三個警察摸過它。”

我為她倆做了介紹。“這是我太太,這是多蘿西•維南特。她父親以前是我的客戶,那時她才這麼高吧。她父親人很好,可是有點古怪。”

“我以前對他很著迷,”多蘿西指的是我,“一個活生生的偵探。以前我總纏著他,要他給我講他的經歷。他編了很多故事,可那時候我全都信了。”

我說:“你看起來累了,諾拉。”

“確實。大家都坐下吧。”

多蘿西•維南特說她得回她那桌去了。她跟諾拉握了手,叫我們有空一定去她家喝杯雞尾酒。他們住在科特蘭大廈,現在她母親姓喬根森。我們說非常樂意,也邀她一定要來看我們,我們現在住在諾曼底旅館,會繼續在紐約待一兩個星期。多蘿西摸了摸狗的腦袋,便離開了我們。

我們移到一張桌子邊坐下。諾拉說:“她很漂亮。”

“是你喜歡的類型吧。”

她朝我笑了起來。“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

“只喜歡你這樣的,親愛的——瘦瘦高高、深色秀發,還有個突出的下巴。”

“那昨天晚上在奎因家裡,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那個紅發女郎呢?”

“別逗了,”我說道,“她只是想讓我看幾幅法國蝕刻版畫罷了。”

2

第二天赫伯特•麥考利打電話給我:“你好,我聽多蘿西說起才知道你回來了。一起吃個午飯怎麼樣?”

“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半。我吵醒你了嗎?”

“是啊,”我說,“不過沒關係。你可以過來吃午飯,我酒還沒全醒,不想跑太遠……好,那就一點鐘。”我跟出門洗頭回來的諾拉喝了一杯,衝過澡又來了一杯。這時電話再度響起,我已經覺得好多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麥考利先生在這兒嗎?”

“還沒到。”

“很抱歉打擾您。麻煩您請他一到就立刻打電話回辦公室好嗎?有重要的事。”我答應照辦。

大約十分鐘後,麥考利來了。他是個大塊頭,鬈發、面色紅潤,像我一樣四十一歲,算是這把年紀裡的帥哥,不過看起來比我年輕。他是個相當不錯的律師,我以前住紐約時替他辦過幾個案子,一直合作愉快。我們握了手,又彼此拍拍後背,他問我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我回答“很好”,又反問他。他也說“很好”,然後我告訴他打電話回辦公室。

他打完電話後皺著眉回來。“維南特回城裡了,”他說,“要我去見他。”

我倒好飲料端過來。“那麼,午飯也可以——”

“讓他等吧。”他說,從我手裡拿走一個玻璃杯。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古怪?”

“那可不是開玩笑。”麥考利嚴肅地說,“你聽說了一九二九年他在療養院住過將近一年嗎?”

“沒聽說。”

他點點頭坐下,在椅子旁的茶幾上放下杯子,朝我靠近了一點,說道:“查爾斯,咪咪打的是什麼主意?”

“咪咪?哦,他太太——應該說前妻。不清楚啊,她在打什麼主意嗎?”

“她向來如此。”他淡淡地說,然後又慢吞吞地開口,“我以為你知道。”

原來如此。我說:“麥考利,從一九二七年算起我已經六年沒當偵探了。”他瞪著我。“那時候,”我向他保證,“我剛結婚一年,我岳父過世,留給我太太一個木材廠、一條窄軌鐵路,還有些其他東西,於是我辭了偵探所的活兒去打理它們。反正我不會替咪咪•維南特、咪咪•喬根森或者那個隨便現在姓什麼的女人工作的——她一點兒也不喜歡我,我也從沒喜歡過她。”

“哦,我並不是覺得你——”麥考利停下來,含混地比了個手勢,拿起酒杯啜了一口,說,“我正想不通呢。三天前,也就是星期二,咪咪打電話給我,想找維南特。昨天多蘿西也打來,說是你叫她打的,然後跑來找我。我以為你還在當偵探,所以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

“她們沒告訴你嗎?”

“當然說了——念在舊日情分上想見見他,說這對她們意義重大。”

“你們律師就是疑神疑鬼。”我說,“說不定她們是真的想念他,以及他的鈔票。你有什麼好頭疼的?維南特躲起來不見人嗎?”

麥考利聳聳肩,說道:“我和你知道的一樣多。十月之後我就沒見過他了。”他又喝了口酒,“你會在城裡待多久?”

“待到新年過後。”我告訴他,然後去打客房服務的訂餐電話。

3

當天晚上,諾拉和我去“小小戲院”看《蜜月》一劇的首演,又去參加一個叫弗裡曼或菲爾丁或其他什麼的家伙所舉辦的宴會。次日諾拉叫醒我的時候,我累極了。她遞給我一份報紙和一杯咖啡說:“你看。”

我耐著性子看了一兩段,隨後放下報紙啜了口咖啡。“有趣是有趣,”我說,“可現在我更願意拿民選市長奧布萊恩所有刊登過的訪問——還有所有的印第安照片——來跟你換一場好覺——”

“笨蛋,不是那個,”她指著報紙,“是這個。”


發明家的秘書於公寓遇害


朱莉婭•沃爾夫彈痕遍布的尸體被發現

警方正尋找其雇主克萊德•維南特

***

著名發明家克萊德•維南特的機要秘書,三十二歲的朱莉婭•沃爾夫被槍殺,其尸體於昨日傍晚在死者位於東五十四街的四一一號公寓被發明家前妻克裡斯蒂安•喬根森太太發現。喬根森太太去那裡是想打聽她前夫現在的住處。

旅居歐洲六年後,喬根森太太於星期一回國。她告訴警方,在按電鈴時,她聽到微弱的呻吟聲,於是通知電梯服務員默爾文•赫利,赫利又打電話給公寓管理員沃爾特•明尼。他們進入公寓時,沃爾夫小姐躺在臥室地板上,不省人事,胸部有四個點三二口徑的彈孔,在警方和急救人員到達前便已斷氣。

維南特的律師赫伯特•麥考利告訴警方,十月之後他就從未見過維南特。他表示,維南特昨天曾致電給他相約碰面,但並未出現,他也不願對其當事人的行蹤做任何說明。麥考利表示,沃爾夫小姐過去八年一直替發明家工作;這位律師還說,他對死者的家庭和私生活一無所知,無法為這場謀殺提供任何情報。

死者身上的彈孔不可能是自殺導致的,根據是……


餘下的都是典型的警方新聞通稿。

“你認為會是他殺的嗎?”我再度放下報紙後,諾拉問我。

“維南特?我不會感到意外。他的精神很不正常。”

“你認識她嗎?”

“認識。給我來一杯喝的潤潤喉嚨好嗎?”

“她人怎麼樣?”

“不壞,”我說,“長得不丑。很有見識,也很有膽量——兩者兼具才能跟維南特這種人住在一起。”

“她跟他住在一起?”

“對。我想喝一杯,求求你。沒錯,我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是住在一起的。”

“你要不要先吃點早餐?她愛上他了,還是純粹為了公事?”

“我不知道。現在吃早餐還太早。”

諾拉打開門出去時,狗趁機跑了進來,前爪搭在床邊,臉湊到我臉上。我摸著它的腦袋,試圖回憶維南特有一次跟我說過的話,關於女人和狗的。不是什麼女人、小狗、胡桃樹①那類的,我想不起來,可總覺得揮之不去。諾拉帶著兩杯酒進來,又問:“他人怎麼樣?”

“很高——超過六英尺——是我見過最瘦的瘦子之一。現在他應該是五十歲左右,在我認識他的時候,他的頭發就幾乎全白了;總是一副需要理發的樣子,花白的小胡子亂糟糟的,有咬指甲的習慣。”為了伸手拿酒,我把狗推開。

“聽起來很有意思。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有個曾在維南特手下幹活的家伙控告他剽竊他的點子還是發明。這個叫凱爾特曼的家伙為了嚇唬維南特,恐嚇說如果維南特不給錢的話,就要射殺他、炸掉他的房子、綁架他的孩子、割破他老婆的喉嚨……我不記得其他還有什麼了。我們始終沒抓到那個人——估計把他嚇跑了。總之,恐嚇停止了,什麼事也沒發生。”

諾拉喝了口酒,問道:“維南特真的偷了他的點子嗎?”

“行了行了,”我說,“今晚可是聖誕夜,多想想你同胞的優點吧。”

4

那天下午我牽著阿斯塔去散步,途中跟兩個人解釋它是雪納瑞,而非蘇格蘭牧羊犬和愛爾蘭紅梗的混種,又在吉姆店裡停下來喝了兩杯。後來我碰到拉裡•克羅雷,就和他一起回諾曼底旅館。諾拉正在替大家調酒,在場的有奎因夫婦、瑪格特•伊內斯、一個我沒聽清名字的男人,還有多蘿西•維南特。多蘿西說她想跟我談談,於是我們就端著雞尾酒進了臥室。

她立刻切入正題。“你覺得是我父親殺了她嗎,尼克?”

“不,”我說,“我為什麼要這麼想?”

“呃,警方已經——我問你,她是他的情婦,對不對?”

我點點頭。“我認識他們的時候是這樣。”

她盯著手上的杯子說:“他是我父親。我從沒喜歡過他,也從沒喜歡過媽媽。”她抬起眼睛看著我,“我也不喜歡吉爾伯特。”吉爾伯特是她弟弟。

“別為這種事困擾。不喜歡自己親戚的人多得是。”

“你喜歡他們嗎?”

“我的親戚?”

“我的,”她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還有,別再把我當成十二歲小孩一樣和我講話。”

“我沒有。”我解釋,“我只是快醉了。”

“是嗎?”

我搖了搖頭。“你還好,只是個被寵壞的孩子罷了。你其他的親戚我就處不來了。”

“我們到底有什麼問題?”她問,沒有辯駁的意思,而是似乎真的想知道。

“每個人情況不同。你的——”

哈裡森•奎因開了門,說:“出來打會兒乒乓球,尼克。”

“等一下。”

“順便把美女帶出來。”他瞟了多蘿西一眼,然後走出去。

她說:“我想你大概不認識喬根森。”

“我認識一位尼爾斯•喬根森。”

“有些人就是一輩子走運。這位喬根森名叫克裡斯蒂安,嘴巴像抹了蜜一樣甜。這就是我媽——跟個瘋子離婚,然後嫁給這個小白臉。”她的眼睛濕潤了,哽咽著吸了口氣又問:“我該怎麼辦,尼克?”聽起來像個擔驚受怕的孩子。

我用手臂環住她,盡量用柔和的聲調安慰著。她趴在我脖子旁邊哭了起來。床邊的電話響起,隔壁房間的收音機傳來《起床啦》的音樂。我的酒杯空了,便說:“出去看看他們吧。”

她又再度啜泣起來。“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要嘲弄我。”她低聲下氣地說。

諾拉進來接電話,詫異地看著我。我隔著多蘿西的頭向她扮了個鬼臉。諾拉對著話筒說“喂”的時候,多蘿西迅速往後逃離我的懷抱,紅著臉說:“對……對不起,”她結結巴巴地說,“我不是——”

諾拉給了她一個善意的笑。我說:“別這麼傻氣。”多蘿西找出手帕來按一按眼睛。

諾拉對著電話說:“好,我去瞧瞧他在不在。我能問一下是哪位打來的嗎?”她捂住話筒對我說:“是一位姓諾曼的,你要跟他講話嗎?”

我說不認識他,順手接過話筒。“喂。”

一個沙啞的聲音說:“是查爾斯先生嗎?查爾斯先生,我知道你以前曾為全美偵探社工作過。”

“敢問尊姓大名?”我問。

“我叫阿爾伯特•諾曼。查爾斯先生,這個名字可能對你毫無意義,但我想給你一個委托,我相信你會——”

“什麼樣的委托?”

“在電話上沒法討論,查爾斯先生,不過如果你願意給我半小時,我敢保證——”

“抱歉,”我說,“我很忙,況且——”

“但是,查爾斯先生,這是——”忽然一聲巨響,可能是槍聲,或什麼東西掉了下來,或任何其他能引起巨響的東西。我喊了幾聲對方都沒響應,便掛了電話。

諾拉帶著多蘿西在鏡子前面撲粉塗口紅,讓她平靜下來。我說:“一個推銷保險的家伙。”然後提議一起去客廳喝一杯。更多人進來了,我跟那些人聊了起來。原先和瑪格特•伊內斯一道坐在沙發上的哈裡森•奎因站起來說:“來打乒乓球吧。”阿斯塔跳起來用前爪蹭我的肚子。我關掉收音機,給自己倒了杯雞尾酒。那個我沒聽清名字的男子正大聲宣布:“革命爆發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們會背靠墻站成一排——”他好像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

奎因走過來將酒杯續滿。他看著臥室的房門問道:“你從哪兒找來這麼個金發小妞的?”

“從我膝蓋裡蹦出來的。”

“哪只膝蓋?”他問,“我能摸摸看嗎?”

諾拉和多蘿西走出臥室,我看到收音機上頭的晚報,便拿起來。標題如下:


朱莉婭•沃爾夫曾被勒索

亞瑟•紐納姆已認尸

維南特依舊行蹤不明


諾拉靠在我胳膊肘邊,低聲說:“我邀她跟我們一起吃晚餐了。對這孩子好一點兒。”其實諾拉也只有二十六歲,“她心情糟透了。”

“悉聽尊便。”我轉身,房間另一角的多蘿西正被奎因的談話逗得笑了起來。“要是你卷進別人的麻煩裡,可別指望我會在你受到傷害的地方吻你。”

“我才不會,親愛的老糊塗。別再看這個了。”她把報紙拿開,塞到收音機背後看不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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