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大費周章地進入一座巴黎的歷史宅邸,是否值得?如果你和我一樣,喜歡將歷史與地點聯繫起來,那就值得一試。
仿佛被催眠一般,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傅科擺的鉛錘就象徵著永恒回歸的巴黎,而一切都圍繞它旋轉。巴黎是永恒的。真正的巴黎屬於頭腦,這是一架在沒有神靈幹預的情況下,能讓時間停滯的機器。
——大衛?唐尼
巴黎擁有大量隱蔽的、氛圍J佳的公園、藝術家工作室、咖啡館、餐廳,以及一些19世紀以來就幾乎沒有變化的街道,她渾身都散發出浪漫的氛圍。而這裡的藝術、建築、都市風光、河流沿岸,與無與倫比的日常生活一同構成了其中的重要部分。
不過,這座城市的魅力同樣來自隱藏的源泉:它那些愛發牢騷的居民,不畏消極的怪異文化,還有它悠久豐富的歷史獻上諸多謎團、愉悅和挑戰。造訪巴黎的人很少懷疑,“光之城”的輝煌、時髦和無憂無慮的氣氛產生且仍依賴由造反、起義、騷亂和憂鬱構成的黑暗地基——還有那些具有顛覆性的浪漫主義時代的文學、藝術和音樂。
《戀戀巴黎》以獨特的方式將回憶錄、歷史和旅行文學結合起來,大衛·唐尼揭開了巴黎這座全球z浪漫城市的神秘面紗。你也許可以說這是一次玩世不恭的探尋。
作者簡介
大衛·唐尼(David Townie) 生長於舊金山,曾居住於紐約、普羅旺斯、羅馬和米蘭。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移居巴黎,經常往返於法國和義大利之間。唐尼的旅行和藝術特寫報道發表於全球的五十多種出版物上,著有備受好評 《巴黎,巴黎》《品嘗巴黎》《從巴黎到比利牛斯》等。
名人/編輯推薦
“光之城”巴黎是輝煌、時髦和無憂無慮的代名詞,巴黎也屬於永恒和記憶。
大衛·唐尼用這本書帶領我們穿越“光之城”巴黎,探索浪漫主義者(納達爾、雨果、波德萊爾、巴爾扎克、喬治·桑、德拉克洛瓦、大仲馬、左拉等等)生活、工作、戀愛和死亡的地方。原來他們住得這麼近,都是朋友——或者是彼此的情敵。
如果你和作者大衛?唐尼一樣,喜歡把歷史和地點聯繫起來,這本書就是J佳的探索指南。巴黎的公園、歷史宅邸、藝術家工作室和街道,都隱藏著來自浪漫主義時代的文學、歷史和音樂,等你來挖掘。
巴黎最浪漫的街區,瑪黑區、拉丁區、聖日耳曼區和蒙馬特高地的每一寸土地,都流淌著回憶和帶一絲憂鬱的渴望,同時因氛圍、可觸摸的歷史和全景式風景而令人愉悅。
目次
目 錄
第一部?女仆房間裡的浪漫邂逅 1
01 熱氣球中的鳥瞰 3
02 譯解反復書寫的巴黎手本 13
03 從不定期貨船到拉雪茲神父公墓 17
第二部?第一個偉大的浪漫主義圈子 25
04 巴士底日 27
05 客人出現 33
06 反叛的浪漫 37
07 為不可定義的浪漫主義下定義 42
08 詩歌軍械庫 46
09 維克多、阿黛爾和聖伯夫的三角戀 64
10 艾那尼之戰 70
11 羅密歐追逐朱麗葉 82
12 維克多的戰利品 89
13 聖殿騎士 95
14 歷史的饋贈 113
15 巴爾扎克的瑪黑區 131
第三部 波德萊爾的島嶼 143
16 憂愁中的浪漫 145
17 性、毒品與驚人辭章 154
18 夢中的島嶼 173
第四部?對大人物(及女人)的崇拜 183
19 浪漫的建築 185
20 反浪漫主義者 194
21 死人的學院 215
第五部?浪漫主義頑童 233
22 枝繁葉茂的浪漫先賢祠 235
23 喬治·桑的沙坑陷阱 248
24 捕蝶人 261
25 旋轉木馬和發言者 270
26 融入波希米亞式放蕩不羈生活 283
27 飲水者 294
28 莫墨斯就是最貼切的字眼 304
29 色彩與線條之爭 313
30 醉船、饑餓的作家和兩支巨大的單簧管 321
31 德拉克洛瓦的最後一站 330
第六部?伏爾泰碼頭 337
32 塞納河圖景 339
33 達達尼昂的阿蒙蒂亞多雪利酒酒桶 347
34 德拉克洛瓦回絕大仲馬 359
第七部?新雅典與蒙馬特 365
35 德拉克洛瓦永恒的短命之作 367
36 巴黎的雅典衛城 377
37 肖邦之手 404
38 真正的孤山 417
3 鬼才在乎 429
40 造訪貧民區的斯泰因和畢加索的藍玫瑰 435
41 幽靈附體於石頭 441
第八部?開放式結局 451
42 漫長而曲折的道路 453
43 帕西的寧靜日子 465
44 巴爾扎克的情書短札 475
關鍵日期 483
關鍵人物 485
書摘/試閱
真正的孤山
不久前,我在皮加利廣場那家新開的有機食品超市,跟那些放蕩不羈的本地中產階級一起排隊,買了一袋生腰果。超市就在那座覆蓋著石頭的後現代建築裡,它取代了以前新雅典咖啡館所在的那座古老的街角房子。我一邊嘎吱嘎吱地大嚼腰果,一邊試圖回想 20 世紀 80 和 90 年代自己在這裡的搖滾夜店裡度過的瘋狂夜晚。這時,我腦子裡突然襲來一陣黑暗的回憶。那些夜店吵鬧而骯臟,當然不是浪漫主義者們的那家咖啡店加以改善的結果,但至少它們使得這座建築得以避免遭到拆除的命運。
懷舊從來就不是我的專長,然而它彌漫在這個充滿深情的地區,難以抗拒。往昔悸動、閃爍著。紅磨坊(Moulin Rouge)展開它巨大的風車翅翼,不僅讓世人回想起這家老卡巴萊酒館本身,也讓人想起《紅磨坊》和其他有關它的電影,那些在它屋頂和舞臺上拍攝的浪漫場景,那些與之關聯的全球集體幻想,凡此種種。懷舊是一樁大生意。法國運營時間最長的懷舊電臺及其從不停止的手風琴音樂和從前的流行樂曲調就得名於這個地區:蒙馬特電臺(如今更名為 MFM)。它們中懷舊得最泰然自若的就叫“懷舊”(Nostalgie)。80 年代,當我住在洛吉耶路時,我那些摩洛哥鄰居整天聽的就是這些電臺。如今,蒙馬特有些雜貨鋪、咖啡館和酒店裡全天候播放著這樣的音樂,這些店鋪以即將搬上舞臺的熱門電影《天使愛美麗》(Amélie Poulain)為主題,或只是利用它有利可圖的偽懷舊氣氛。
就像瑪黑區、拉丁區和聖日耳曼區一樣,蒙馬特的每一寸土地都流淌著回憶、憂鬱、愁悶的渴望——或者漫無目標的大眾旅遊和色情欲望。我嘎吱嘎吱地大嚼腰果,以浪漫主義時代的沉悶步伐,登上蒙馬特山丘,我測了一下自己所花的時間,想知道一個中年男子需要多久才能抵達那個聽起來有些神秘感的霧堡。你或許會想起自己見過的一幅小型繪畫,描繪了這座矗立在一些石膏采石場和田野之上的 18 世紀城堡,它被掛在卡納瓦雷博物館(Carnavalet Museum)樓下的一個角落裡,就在那些浪漫主義者的肖像畫旁邊。這座低矮粗壯的城堡的名字令人懷舊,霧堡坐落在巴黎最高的山丘的半山腰。如今它已經被更高的建築擋住,其側面是一個獻給流行樂歌手達麗達(Dalida)的廣場。這座城堡可能是熱拉爾·德·內瓦爾住過的地方,他很可能是跟他的寵物龍蝦在一起,而維克多·雨果和新雅典的其他著名紳士也會與殷勤的同伴一起在這裡度過傍晚的幾個小時。他們群聚於此不是為了欣賞霧中景色或拜訪內瓦爾。多年來,這座宅子的一部分都為他們所熟悉的肉體運動保留:它是一所妓院。
就像不知疲倦的內瓦爾習慣的做法那樣,我走走停停,不時仰望這座老式的房子,或者俯瞰下面一望無際的城市或道路。我計算了一下,從皮加利廣場來到城堡下方那個死胡同的末端,我花了 15 分鐘左右。一道樓梯通往一條上方懸掛著灌木的狹窄巷弄。鳥兒吱吱啾啾。我獨自一人,目光從一道柵欄頂上穿過一個枝繁葉茂的花園,窺視著一座在樹木之間若隱若現、帶有山形墻的乳白色宅子,突然意識到內瓦爾和雨果會很高興在這裡醒來,不過埃克托爾·柏遼茲、肖邦、李斯特和他們這個階級中其他那些住在蒙馬特的人,或者經常光顧其沙龍和妓院的人,可能會在一輛馬車裡備受折磨。當時這些路面崎嶇不平的陡斜街道非常滑,由於地形和歷史的緣故,周邊地區也很危險。
蒙馬特(Montmartre)一名源自“Mons Martis”,意為“馬爾斯之山”。在它 20 世紀成為後浪漫時代的浪漫主義和現代旅遊的搖籃和中心之前,這個地方是那位憤怒的異教戰神馬爾斯的聖所,不過跟新雅典後來那位女演員“馬爾斯小姐”沒有什麼關係。到了中世紀,隨著“Mars”演變成“martyr”,以適應基督教的聖徒傳記,這個名字變得有些含混不清了。據說聖德尼就是在這個山坡上的一處聖泉附近被梟首的。那處泉水使得這裡經常霧氣朦朧,大街對面那座“霧堡”就得名於此,有些歷史學家聲稱內瓦爾曾在那裡居住。
最近,霧堡被放到市場上出售,價格一千萬美元。如今,那些尋找這個地方的人可以放棄馬車或自己的坐騎。如果願意,他們可以乘坐市政中巴車或蒙馬特大象列車。更好也更威風的方式是乘坐纜車到一個小型公園納達爾廣場,它位於山頂上的一處平臺上,在一座長方形教堂附近。然後他們可以輕輕鬆松地步行下山,一路上風景優美宜人。途中,他們會經過一座古羅馬圓形劇場的廢墟;一座獻給自由思想家烈士的紀念碑,就在一百年後巴黎公社於 1871 年開始興起的地點;隱藏在高墻後的巴黎第二古老的羅曼式教堂;一個擠滿塗鴉者及其畫架的小廣場;一排排搖搖晃晃的低矮建築,裡面容納了擁有數百年歷史的咖啡館;一座擁有蠟像的懷舊主題博物館;然後是蒙馬特葡萄園,以及數十位名副其實的詩人、表演家、畫家、雕塑家、作家、音樂家和思想家的工作室或公寓的所在地,從前現代到後現代,他們重新構想並重塑了法國。
如果你把這條路線稍作改變,繞道一個街區,你還會路過諾文路(Rue Norvins)22 號那座產生於 1774 年的公共建築,所謂的桑德蘭瘋人療養院(Folie Sandrin)。不幸的熱拉爾·德·內瓦爾曾經在這裡治療抑鬱症,但並未治癒。
成年之後,內瓦爾幾乎每天都在這座聖山的上下周圍、新雅典和巴黎其余地區來回溜達,顯然陷入沉思中,不時停下腳步,拿出筆記本,在上面草草寫下一些意義含糊的文字、象徵符號或句子。人們以為內瓦爾是個懶人,永遠的浪蕩子。當泰奧菲爾·戈蒂耶起草內瓦爾的訃告時,他描述了這位古怪天才“勤奮的懶惰”,回憶內瓦爾結束漫遊回到家中,將那些文字、象徵符號和句子擴展成卷帙浩繁的隨筆、詩歌、戲劇、短篇小說和長篇小說。就像戈蒂耶和雨果一樣,內瓦爾是他那代人中最受歡迎、最多產的作家之一,也是最優秀的作家之一。
雨果曾經說過一句著名的話:“Errer est humain, flaner est parisien”——人固愛漂泊,巴黎人固愛浪蕩。內瓦爾的文字或許不如這位大師簡練,但其活動範圍卻超越雨果。他曾經告訴戈蒂耶,他希望巴黎的街道是一軸長卷,他可以一邊漫步一邊在上面書寫,在一條沒有終結的單一線索中,自動追蹤一部長篇小說的情節。這就好比將喬伊斯的《芬尼根守靈夜》融入凱魯亞克的《在路上》,或許會創造出比那兩本書都更有趣的作品。
內瓦爾是個現代主義者卻不自知,他的創作方法類似於自動寫作。盡管這麼說有點令人不快,但蒙馬特似乎很適合成為其精神後裔即超現實主義者的家,以及頗有天賦又喜歡炫耀的薩爾瓦多·達利經常出沒的地方。內瓦爾接受治療的地方,距離過分商業化、展出達利那些古怪作品的達利博物館總部只有幾個街區。達利的作品一直讓我感到不寒而栗,迷惑不解。我敢打賭,十分之九造訪這座“博物館”的人都會失望地離開,盡管他們不願這麼說。
考慮到一年中的大部分時間這裡都全天候保持活躍,很難想象蒙馬特山頂上居然有一所康復院。不過在內瓦爾的時代,這裡的山坡還是半鄉村的僻靜之所,或許不算奢侈,但肯定不乏寧靜和感官享受,足以代表波德萊爾的巴黎。它一直保持這種狀態,直到熱衷現代化的拿破侖三世和奧斯曼下令,用這兩個人毀掉的大約兩萬五千所建築的碎石填滿這裡的石膏采石場。結果部分用於填埋的垃圾來到蒙馬特,利用這種處置辦法,那些市內貧民窟裡被沒收財產或遭到驅逐的人又被轉移和驅逐了第二和第三次,於是他們便來這裡搭起帳篷。這是巴黎自己製造的棚戶區。最終蒙馬特被劃入第二帝國新的城市邊界內。一旦那些采石場被填滿,開發商就開始在它們上面和周圍修建房屋,這個過程因為戰爭、經濟或憲法危機、革命、暴動和居民舉行的抗議而減緩。
蒙馬特這些真實生活中的“悲慘世界”式貧民區漂泊不定,就像大蕭條時期美國的胡佛村一樣頻繁搬家和四處移動。最後的棚屋就是霧堡兩側那些大名鼎鼎的抗德遊擊隊基地。這片混亂的棚戶區是身無分文的阿梅代奧·莫迪利亞尼(Amedeo Modigliani)在一個世紀之前的藏身之地,他一手握槍,一手握著畫筆。那支槍非常重要,因為這裡真的很危險。他在最原始的環境下——經常處於酩酊大醉中——創作出來的繪畫,如今價值數百萬美元。就像美國很多胡佛村的情況一樣,一些“仁慈的”鄰居在市政當局的默許之下,燒毀了抗德遊擊隊基地。如今那個地點成為一個公園,裡面有個滾球場,是個塵土飛揚的露天球場。
當地人順著那些小路扔鋼球,用本地黑話爭論,聽晶體管收音機,至少有時候也會調到蒙馬特電臺或懷舊電臺。19 世紀和 20 世紀之交,當莫迪利亞尼、畢加索和其他人在這裡露面時,內瓦爾早已自殺,雨果躺進了先賢祠,蒙馬特也已經度過巴黎保衛戰和巴黎公社那段英雄主義全盛期。起義在這裡爆發,並在國民自衛軍軍火庫所在的地方變得如火如荼,那裡也就是如今幽靜的納達爾廣場上為疲憊的朝聖者們提供能看見全景的長椅和樹蔭的地方。軍火庫下面,從前有一個采石場,即如今的路易絲–米歇爾廣場(Place Louise Michel)所在的地方,納達爾曾在此搭起他那個用於逃亡的郵政氣球,讓萊昂·甘必大坐著升入空中。蒙馬特是一個反抗的地區,一片隱藏著萬人坑的戰場。有些墳墓就挖在從前的采石場中——這倒是帶有幾分別具詩意的合理性——就在拿破侖三世皇帝毀掉的那些房屋的碎石中,然後再用那些被屠殺的烏合之眾將它們重新填滿。
在第二帝國時期以及第三共和國之初,都曾有大批窮人和叛亂者遭到殺害。鵝卵石上的鮮血幹掉沒多久,當權者就開始在 19 世紀 70 年代中期修建聖心教堂。這並非表達基督之愛與仁慈的自發姿態。恰恰相反,這座帶有回聲、沒有靈魂的長方形教堂是為巴黎公社遭到鎮壓表示感恩。巴黎人了解這座白色拜占庭式龐然大物的黑暗歷史,它怪異、可憎的側影象徵著反動的蒙昧主義,與先賢祠代表的精神相反。對於其支持者來說,它代表富人正當地戰勝了寄生的狂熱“社會主義”。就像在大革命後的恐怖時代一樣,有些巴黎公社社員並非聖徒,但換作在今天,那些鎮壓他們的政府軍將會因為反人類罪而受到審判。巴黎公社處決了四十八名人質,在戰鬥中殺死了八百七十七名士兵,但凡爾賽的軍隊屠殺了兩萬至三萬人,並將另外數千人送到殖民地服苦役,他們因此死去。正是歷史的陰陽輪回,使得蒙馬特山頂上那個用石灰巖砌成的怪物避免變得荒誕不經或純粹地荒謬可笑。
然而,不管是政客們還是這座教堂,都無法殺死催生巴黎公社的反叛的浪漫主義精神。如今,它以不那麼暴力的形式繼續無聲地存在著。甚至在蒙馬特成為朝聖地和右翼的燈塔之後,一代代新生的波希米亞式放蕩不羈者、夢想家和亡命之徒也仍然會遷徙到這座山丘上。有些來自法國各地或國外——雷諾阿、皮薩羅、塞尚、莫奈、西斯萊、圖盧茲–羅特列克(Toulouse-Lautrec)、高更、凡·高在這裡嶄露頭角,然後是畢加索、布拉克、莫迪利亞尼、弗拉曼克、德蘭、斯坦倫、埃裡克·薩蒂(Erik Satie)、蘇珊娜·瓦拉東(Suzanne Valadon)及其子莫裡斯·尤特裡羅(Maurice Utrillo)、馬克斯·雅各布(Max Jacob)、路易絲·米歇爾(Louise Michel)、達利、科克托和馬爾羅(André Malraux)。
在這些曾經的邊緣人物中,比較有爭議性的一個是無政府主義畫家阿道夫–萊昂·維萊特(Adolphe-Léon Willette),他很久以來就被視為英雄,不過如今因為他的反猶主義傾向而受到憎惡,他習慣昂首闊步地走進那座長方形教堂,大喊“魔鬼萬歲!”
對很多巴黎人來說,維萊特的夢想似乎已經變成現實。如果他們沒有忙於作畫、雕刻、寫作,或者勤奮地懶懶散散著,以及到山頂上的那些卡巴萊酒館如“狡兔”(Le Lapin Agile)——它至今仍在營業——狂歡作樂,或者像頹廢時代那些真正的浪漫主義者那樣同床共枕,給彼此畫肖像,那麼他們就會加入那些易怒的當地居民,為保護蒙馬特免遭破壞性的現代化開發而奮斗。他們創造出了自己反資產階級的、自由的“蒙馬特共和國”,還有自己的貨幣。他們做出極大的犧牲,戰勝了墨守成規的人、幸福的樂觀主義者、實證主義者、學院派藝術家、房地產開發商、單調乏味的右翼人士和其他冷眼旁觀的人和反浪漫主義者。然後,在納粹占領期間或戰後繁榮期的某個時候,事情開始變得糟糕起來。保護主義者的琥珀和肉凍開始變味和結晶。懷舊演變成了制度化的沉悶斗篷。蒙馬特在宿醉中醒來,發現自己向魔鬼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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