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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少年郎(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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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少年郎(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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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宛遙有一個竹馬。

他十八歲封將,意氣風發,桀驁不馴。

她的日常就是為挨罰後的他上藥——她的醫術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直到他身陷囹圄,家破人亡,被流放邊疆,

從此天之驕子一朝隕落,宛遙亦決心跟隨,義無反顧。

 

落魄境況,狼狽前行,卻難掩少年雙眸明光。

在四面漏風的破茅屋裡,少年郎固執地問:“洛陽和長安,你更喜歡哪兒?”

宛遙不解:“什麼?”

“你喜歡哪裡,我今後就把它搶過來,送給你。”

 

作者簡介

賞飯罰餓

晉江簽約作者

一個語速風馳電掣,寫文烏龜慢爬的作者。

對所有“戰損角色”和“溫柔忠犬”都毫無抵抗力。

盡管酷愛虐男主,但依然向往著甜甜的愛情故事,並努力描繪一個貫徹愛與真實的美好世界。

 

名人/編輯推薦

1.實力作家賞飯罰餓極具少年感古言。

2.鮮衣怒馬小將軍 項桓X溫柔堅定小青梅 宛遙,雙向奔赴的青梅竹馬超甜古言!

3.雙封設計,異形模切工藝護封還原書中重逢名場面,內封簡約別致,以信封為元素,雙封融合呼應。

4.隨書附贈主題海報x1,古風書簽x2,平安信箋x1,精美贈品,多重驚喜。

目次

第一卷 班師回朝

第一章回朝

第二章外邦

第三章疫病

第四章善惡

第五章藥方

第二卷 八千裡路云和月

第六章剿匪

第七章戰績

第八章拒婚

第九章追隨

第十章出戰

 

第三卷 一將功成萬骨枯

第十一章大捷

第十二章定情

第十三章守城

第十四章兵變

第十五章毒斑

 

第四卷 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尾 聲大應

番外一 長安

番外二 吃醋

番外三 竹馬

番外四 雪牙

書摘/試閱

小院子本是宛遙的住處,從前她偶爾待得晚了,又碰上關坊門,便會在這裡宿上一宿,不常久住,好在此地偏僻,學徒和幫工也不會擅闖,故而陳文君一連住了七天都相安無事。

和宛遙這樣的小門小戶不同,她是實實在在的金枝玉葉,十指不沾陽春水,皮膚嬌嫩得令人羨慕。

“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宛遙診脈完畢,替她將手放回被衾之中,溫和道,“再吃一兩服藥應該便能痊癒。回去之後,大概半個月內還會有畏寒的症狀,要注意保暖。”

陳文君躺在床上,一邊聽一邊輕柔地點頭。

“記得多喝水,多曬太陽,時常走動,這樣才能盡快好起來。”

陳文君看著眼前眉目清秀的小姑娘,直等她說完,才含笑感激道:“謝謝,這些天辛苦你了。”

宛遙忙著收拾茶碗:“其實我並沒有怎麼照顧你,你該多謝謝秦大哥。如果不是他找上我,我也沒機會救你。”

“真不好意思。”陳文君柔聲說,“他威脅你了吧?”

這句話來得令宛遙措手不及又莫名其妙,拿不準自己應該怎樣回答比較好,於是習慣性地客套:“倒是……倒是沒有。”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的。”對面的姑娘笑容明朗和煦,“別看他那個人長得人畜無害,小時候被我爹挑去選作家中死士,許多事耳濡目染,真狠起來也是六親不認。”

宛遙心想,原來你知道啊。

“陳姑娘有什麼打算嗎?”宛遙問她,“我聽聞梁司空如今被革了職,你病好之後還回去嗎?”

“這個啊……”陳文君垂下眼瞼,似乎顯得為難,“出嫁從夫,梁家雖敗,卻也難說父親會同意我回家,畢竟這是舅舅賜的婚。舅舅在朝堂上便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我們家亦是依附他才得以有一席之地,若沒舅舅的首肯,只怕父親也有心無力……”

言語至此,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她倉皇地戛然而止,見宛遙也有些局促,才衝她笑笑:“我失言了,讓姑娘見笑。”

宛遙搖頭說不要緊。

陳文君輕輕嘆道:“家大業大,肩頭的擔子也就沉重不堪。有時候,我也很羨慕姑娘這樣,幹乾淨凈的人。”

宛氏在幾十年前也是魏朝大族,但經歷了長安淪陷與鳳口裡兵變後就逐漸凋零,哪怕作為族中唯一走上仕途的宛延,也不過只有她一個獨女而已。

宛遙並不能想象如陳家那樣上上下下數百口人的複雜盛況。

爐子上的藥已經煎好,她朝小醫士謝過,端起托盤折回院內。

在宛遙走後不久,學徒才發現她遺落在灶間的荷包。

“桑葉。”醫士喚了半天不見人,只好對學徒道,“那小子不在,你跑一趟吧,把這個給表小姐送去。”

 

陳文君睡得很香,宛遙是特地等她入睡之後才端藥進來的,做這種事到哪兒都需要隱蔽。醫館人來人往,不太方便,院外也有被發現的危險,即便如今在室內,也得防著她突然醒來。

宛遙站在門邊,見左右無人,照例把碗放在桌上,取出小刀。

這柄是項桓另給她的,說是刀刃削鐵如泥,不似之前那把,總留下太森然的疤痕,就是鋒利了點,得小心些使。

腕上的傷還未愈合,倒是不必使刀了,她咬著牙崩開傷口,怕浪費,仔細地將血灌入藥碗之中,一滴不敢流在外面。

陳姑娘就快痊癒,用藥也不必那樣猛烈,只需些許便可。然而還沒等她收回手,耳畔冷不防聽到一聲輕響,有東西砸在了地上。

宛遙驀地抬頭,門前躺著她的荷包,目瞪口呆的小學徒正定定地看著這邊,像是靈魂出竅,隨後又難以置信地掃向床上的陳文君——她的臉頰上還有桑葚狀的紫斑未消退。

宛遙從他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明顯覺察了什麼。相安無事了那麼久,她實在沒料到在此時會有人突然出現。她向前走了一步,那小學徒就不自覺地往後退。

“不是的……”宛遙喃喃自語,她想解釋些什麼。

但在踏出第二步的時候,小學徒的眼神就變了,旋即他猛地轉身,飛快地拔腿跑出去。

“小然……小然……”

宛遙追到院外便停了下來,她感覺到自己手腳冰涼,四肢無力,根本不聽使喚。

這件事造成的後果並不似山崩地裂那樣快,倒有些像潮水侵蝕岩石,是一點一點慢慢倒塌的。

醫館的小學徒第二天便來偷偷求她,跪在院中不肯走。

“表小姐,求求你了,您救救我奶奶吧,她快七十的人了,真的經不起折騰。

“表小姐,表小姐我知道您能幫我的!

“您就發發善心吧……”

宛遙被他堵在門口,幾乎挪不了步子,她顰眉搖頭:“你求我也沒有用,我不會治這種病,你找錯人了。”

“表小姐!”小學徒再次攔住她,“撲通”一聲在她面前下跪,“我都看見了,您可以治的,宛大人不也是被您治好的嗎?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您放心,我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他信誓旦旦地比出三指來,然後又磕頭,“求您了,幫我一次吧……”

宛遙忙往後退了一步,緊盯著他,手指卻漸握成拳。

項桓看出她神情裡的掙扎,手掌包裹住她的攥緊的拳頭往後拉了拉,壓低聲音提醒:“不能再治了。這就是個無底洞,你會死的!”

她抿了抿發幹的嘴唇,千頭萬緒擰在一起,眉宇間皺成了結。

這個時候,宛遙的身體其實已然大不如前,長時間的失血使得她的體重急速減輕。

項桓狠狠咬了咬牙,握槍擋在她的對面。

她看向身前長跪不起的小學徒,一時也萌生出前途未卜的迷茫來,只能道:“算了,你明天過來取藥吧。”

宛遙閉目深呼吸,繼而眉頭緊鎖地折回院內。

背後的小學徒連聲道謝,額頭磕得“砰砰”作響。

項桓跟在她的後面,經過那學徒時,趁宛遙不注意仍把槍鋒遞在了他的脖頸下,低聲威脅道:“不許泄露半個字。!”

 

陳文君同秦征正等在屋內,她的病已大好了,氣色如常,看見宛遙過來時,神色卻顯得比之前還要發愁。

“對不起。”她擔憂道,“給你添了那麼大的麻煩,事情鬧成這樣,全是我們的不是。”

宛遙搖頭寬慰她:“沒關係。”

她越客氣,陳文君心中也就越內疚,然而如今的自己,夫家敗落,娘家也不能回,實在無法為這個姑娘做些什麼。情急之下,只好拿肘子去碰了碰一旁站著的秦征:“你也說句話。”

他回過神來,看了陳文君一眼,於是很順從地朝宛遙作揖:“秦征魯莽之舉,未承想後患無窮,姑娘若有吩咐,在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說完自己又琢磨片刻,朝陳文君提議道,“不如,我去把那個人‘永絕後患’?”

陳文君:“不行!”

宛遙心驚。

即便如此,情況卻仍在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消息不知是誰走漏的,自學徒離開後沒幾日,素未謀面的京城百姓就陸續上門求醫,一窩蜂地擠在藥堂,連門檻也踩壞了數個。

陳大夫被圍在人群中,解釋得口幹舌燥卻無濟於事:“這都是以訛傳訛的無稽之談。諸位別聽那些閑人信口開河,聽我一言,不要擠,不要擠……聽我一言……”

宛遙不能再去醫館了,只要答應救一個,便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全京城的患者這樣多,就算將宛遙的血榨幹恐怕都不夠。

宛家大小姐的血能抑制疫毒的消息仿佛狂風過境,一夜之間吹遍了長安城的大街小巷。

清早,坊門還沒開,宛延剛走出去就被聞風而來的人瞬間堵在了原地。

“宛大人,請問大小姐在家嗎?我等有事相求。”

“宛大人,聽說小姐能治好瘟疫,是真的嗎?”

“宛大人,行行好,救救我們吧……”

他被逼得直往後退,連聲解釋:“誤會,是誤會。我女兒不過女流之輩,如何能治好這樣的病。”

底下立時便有人反駁:“既然不能,那為何疫區裡只有你們幾個安然無恙地出來了?”

一語既出,四周全是此息彼伏的應和。

“這……”宛延啞口無話。

“是啊,明明有人還看見宛姑娘用自己的血救了梁家少夫人一命。”眼前的人們目光泛紅,“誰的命不是命呢,既然能救梁少夫人,為何不能施舍施舍我們!”

宛延:“我……”

“你要多少錢。”人群裡有人大喊,“大人要多少錢,但凡我給得起,你出個價!”

伴隨著這一句話,沒有人大喊大叫了,反而多了許多語意不明的唏噓。

宛延的背脊布滿冷汗,他被滿城憤怒的百姓嚇住了,可他又無法讓義正詞嚴地去斥責這些人,因為他們每一個的臉上都帶著無盡的悲慟與憔悴,誰也不知曉那些面容背後埋葬著多少具尸首。

那是多少次絕望的掙扎才能讓他們做出如此不顧一切的決定。

誰不想活下去?誰都想活下去。

他只好匆匆地掩上門,把所有的聲音堵在門外。

早朝是沒法去了,宛延連著幾日告假在家,但流言聲勢不減,反而愈演愈烈,甚至好幾位同僚也悄悄找上來,奉上重金旁敲側擊。

事到如今,已無人有閑心去證實此事的真假,整整一個月,被瘟疫折磨的京城百姓幾乎人人都繃著一根弦,行將崩潰,而在此時此刻,宛遙的存在無疑是一條難以抗拒的生路。

他們無不認為,只需要半碗血就足以救活一人,哪怕宛姑娘是個柔弱的女子,也不至於因此丟了性命。宛家人就算不是見死不救,也是心如鐵石,冷血無情。

滿城風聲鶴唳,宛府的大門從早到晚緊閉,下人們外出采買都只能趁天將黑時摸黑繞後門。

盡管宛延推拒了所有人,依然有無數雙眼睛蠢蠢欲動地盯著宛府。

家中的院落裡偶爾會聽到說話聲,吃飯時,墻頭門後總異響不斷,哪怕入夜,宛夫人也覺得四面八方都有動靜。

每日哭著求藥的人聲嘶力竭地在外叩門,看得出宛遙在這樣的環境中一點一點消瘦下去,她自打從醫館回來之後身體就一直很虛弱,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長久的郁悶更使得她面色愈發蠟黃羸憊。

宛夫人怕影響她的情緒,勉強勸道:“實在吃不下,就回房休息吧。”

宛遙躺在床上,看著雕花的架子一直出神。

她在床上輾轉許久,好不容易才萌生了睡意,蒙眬之中她驚覺有人推開了門,驀地睜眼翻身,臥房內居然立著一個形容憔悴的男子,一見她就亮刀子撲了過來。

宛遙驚出了一身冷汗,全然不知此人是如何進屋的,她慌忙坐起身要躲,也就是在這刻,從旁邊刺出一柄銀白如雪的長槍,鋒芒畢露,殺意盡顯,來人回身一腳便將對方踢開數丈。

接到消息的宛延和宛夫人一路小跑。剛進院子,就見項桓拎著個來歷不明的刀客往外走。

一時間滿場的人都發蒙,都不知這二位是怎麼進的府!

眼看家中一團混亂,宛夫人終於落下淚來,把尚在愣怔的宛遙摟在懷中:“遙遙不怕,沒事的沒事的。”她撫著女兒的頭,卻也忍不住失聲哭道,“怎麼會這樣呢!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宛遙聽見她在自己的耳畔旁喃喃不斷地詢問,心中同樣帶著不解,這個不解從那日在疫區起就一直伴隨她。

她也想問,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的血能治這瘟疫?又為什麼偏偏是她而不是別人?

她難道真有什麼過人之處嗎?不應該啊,不應該是這樣啊……

究竟有哪裡不對……

宛府的門極其少見地開了,裡面跑出一道搖搖晃晃的身影,站在外面探頭探腦的人們手忙腳亂地接住他。

“砰”的一聲,一桿銀槍筆直地釘在地上,好似平穩的大地也隨之震顫起來。

“你們再上前一步試試。”

臺階上的少年冷厲,一雙好似狼眼的眼睛,森森然地掃過眾人的時候,圍觀者皆不自覺地往後避了一避。

“我不保證我的槍不會見血!”

人們從他的眼中看出了絲絲凜冽的寒意,知道這句話可能並不只是單純的威脅。

而他說完,竟猛地轉身,抬腳將虛掩著的門狠狠踹開,負責關門的兩個家丁明顯看呆了,兀自出著神,連宛延自己也是滿目驚愕。

項桓持槍站在大門前,冷然道:“就這麼開著!”他環顧四周,唇角的肌肉線條緊繃,“我看有誰敢上來!”說完,換了一只手握槍,直接盤膝就地坐下。

銀芒閃爍的雪牙橫在門扉之間,仿佛一道銳不可當的屏障。

宛延愣怔地瞧著少年冷傲的背影,有好一會兒的茫然無措。

這是她頭一次感覺到,記憶中那個永遠抱著一柄高出自己半個身子的長槍,一臉倔強桀驁的男孩有些不太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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