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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一雁.黃花劫:不與草木同朽,不與仇敵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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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一雁.黃花劫:不與草木同朽,不與仇敵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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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太湖一雁】
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行腳僧,號稱太湖一雁,
攜帶一個頭陀侍者,就在郊外荒山野寺中,掛單駐錫。

這位看似普通的化緣老僧,其實武功精湛,
是南荒中的祕密會幫的首領!

▎檻中一虎
──「我的同黨,只有我一個人!」
你們也不必多照顧我了,我多謝二位老爺的盛情。你說我暗藏著允禟世子,我就算暗藏著了;這個事老實說,成則為王侯,敗則為賊寇,我早不想活著,你們殺了我吧。你二位不能做主,你們趁早把我起解。我是早就不要性命的了。你問我的同黨,我早沒有同黨。就有同黨,也被雍正威逼利誘一一收買了!

▎荊山洞英雄結盟
──「小子的性命乃是雁師傅救活的,今後一息尚存,當報大德。老師傅如有用我處,我決萬死不辭。」
經過了三通夜的對談和會議,華山孟英到底入彀,答應了加盟,立刻擺上香案,太湖一雁已預備好了,白雄雞,黃表紙,紅燭,盟單,七七四十九個茶杯,八八六十四個石子,列成祭壇,擺好香堂,蠍子劉熹,華山孟英,全都九叩首,三插香,三啜血酒,做了一雁的幫友。

▎三羊開泰
──「我這人有點不識相,你不要看錯了人,你可知道三羊開泰麼?」
「金龍會」的用意,是扶保墜淵失位的潛龍,也故意寫作興隆會,以免官人注意。華山孟英竟立為副盟主,正盟主自然是太湖一雁了。等到孟英體力完全康復之後,太湖一雁請他收復山東的豪客陶方城和蘭陵公子,以壯本幫聲勢,因為孟英是山東人,自易著手。孟英應諾,立即攜伴改裝就道。

【黃花劫】
「北風吹來了,黃花落地了。」
「什麼時候花再開?」
「南風起時自然開。」
「什麼時候南風起?」
「過了八月又九月,頭可斷,刀可斬,丹心浩氣驚河岳。」

▎邊城留孤憤
──「莫非復國雪恥的真主,就應在這個小孩子身上吧?」
這個隱居荒山的竇福臨和血蠍子劉熹,聽趙仲穎在旁插言,都不禁錯愕,跟著全都失笑起來。竇臨道:「趙少爺,你真聰明,可是你千詭萬詭,你能猜出,我父子為什麼隱居荒山,不肯出山麼?」趙仲穎到底是小孩,擔不住人家誇獎,立刻很逞能地說道:「你為什麼不肯出山?哪裡蒙得住我,那是因為你『不食牛羊肉,只為惡腥羶;隱居山林裡,偷懶不做官。』我說的對不對?」

▎盜跖行徑夷齊心
──「北狄犬種,非我族類,炎黃貴胄豈得坐視神明陸沉!」
在筵席上引杯傾談之後,九峰又與仲穎聯榻共話。凡歷三晝夜,到底把趙仲穎說動了,於是擇日加盟,延見群雄;群推趙王孫為盟主,決計大舉驅胡復宋。九峰山人便做了謀主,血蠍子劉熹做了副帥。

十數年後,終於爆發了「八月十五殺韃子」的大舉,那便是九峰山人和趙王孫等人的密謀。在元末官書上所記載的韓山童、韓林兒,便是趙王孫後裔的偽名。


本書特色:本書為北派武俠小說五大名家之一宮白羽所著《太湖一雁》與《黃花劫》合集。清雍正年間,「華山虎」孟英因救援朝廷遺孤而被抓進監獄,行腳僧「太湖一雁」用計劫囚車將孟英救出,之後歃血為盟,只為反清復明……

作者簡介

白羽(1899-1966),原名宮竹心,近代武俠小說作家。白羽的武俠小說武打描寫層次分明、注重視覺美,發明了許多蘊含文化色彩的武功招數,作品大多表現了社會道義淪落、俠義難得伸張的現實,為「北派五大家」之一。

目次

太湖一雁
第一章 檻中一虎
第二章 群雄劫牢
第三章 攔山救友
第四章 荊山洞英雄結盟
第五章 當頭棒
第六章 亡命客
第七章 三羊開泰
第八章 一縷毛一隻鷹
黃花劫
第一章 邊城留孤憤
第二章 乳虎露爪牙
第三章 殺人為戲
第四章 山中豹頭人
第五章 荒村說劍
第六章 才子求榮為免辱
第七章 壯士棄家試北遊
第八章 盜跖行徑夷齊心
整理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檻中一虎
湖北襄陽府,是季漢諸葛亮躬耕高臥之地,在昔鐵路未築,這地方便是入豫要道,和河南南陽府隔省對峙,綰著荊、豫二州的門戶。府城人煙稠密,商賈輻輳,景物繁華,竟與省會不相上下。又值比年豐收,民生康樂,雖正當雍正朝,政尚威猛,屢興大獄,這襄陽府倒好像天高皇帝遠,依然安謐如常。這一天府衙起更,街燈已上,市廛間還是熙來攘往,茶寮酒肆,時聞絃歌,點綴著昇平氣象。但在府城的另一隅,卻夜暗天昏,正有一群可憐蟲,呼天籲地,呻吟於鐐梏鞭笞之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度著人間地獄的苦楚。這一隅地,就是襄陽府首縣的監獄,牢獄中屋矮燈昏,一條狹長的甬道,兩邊對峙著黑色鐵葉子木門,門閂緊閉,便是一間間的牢房。牢卒們這時候正忙著,各個的挑燈籠,提皮鞭,將監房一間間挨次察看一過;時時從他們腳步聲中,透出鞭撲叱罵聲音和隱隱的泣聲。甬道盡頭處,另有巨大的柵門,門楣畫著像虎頭一般怪物,吞住了柵門,這便是死囚牢。獄吏馬修仁按時收封放茅,率領四個獄卒,挨號點名。獄卒各有職司,一個抱木牌,每到一監,就按木牌上所寫的姓名號數,大聲喝問。罪人一到獄中,便沒有姓名了,他的大名立刻變成某字的第某號了。從來獄吏之尊,古有名言,司獄儼然地指揮著獄卒,獄卒厲聲地呼名叫號,囚犯兢兢應聲報諾。每查點完一個監房,驗明無訛,另一個獄卒,趕緊過來,咯噔一聲,加上大鎖,不到次晨,不得特命,是不准再開的。這就叫查牢封號。
司獄吏馬修仁和四個獄卒,一號跟一號地查點過去,有的囚犯應聲稍遲,辭色稍差,輕者被喝斥,重者那持皮鞭的獄卒,就劈頭過來一鞭,立刻鬼哭狼嚎,慘不忍聞。這樣逐號查點過去,獄吏獄卒滿臉露出厭倦神色;這本來是照例公事,日日如此,年年如此,哪會高興得來?而且監房裡別有一種惡濁氣味,令人觸鼻欲嘔。
可是查到第七號監房,馬修仁和四個獄卒,頓時改換了一種神色,五個人個個臉上帶著一種緊張,這第七號監房的罪犯,囚首垢面,與眾無異;但是另有與眾人不同之處。一個年近五旬的囚徒,是個虬髯漢子;另外一個是年約二十四五的壯年人,卻好像柙中虎似的,蜷伏爪牙,猶帶棱威,都不似尋常百姓。
這虬髯漢名叫蔡江,是江湖上劇盜,作案纍纍,雖然幸逃誅戮,卻是終身難脫縲绁之苦;他是由斬監候,經過大赦,被判為終身禁錮。那個青年人,卻是奉旨嚴拿,罪名不測的欽犯,逃亡到襄陽府屬縣被捕。幾次研訊,沒有口供;因為是要犯,也不敢過用重刑,囚在這裡日子不久。司獄吏和獄卒,對這樣犯人,可說是另眼看待,既不敢管束他過甚,也不敢監視他稍鬆,幾乎是逐日戒備著,怕他自戕,防他越獄,更怕生出想不到的枝節,比如勾黨炸獄,呼援劫牢。
獄卒把皮鞭緊握著,上前打開監門,兩個犯人釘鐐啷噹,聞聲全直起身來。持鞭的獄卒,小心盯著犯人的舉動,挑燈的獄卒高高地把燈舉起,照例地點了名。馬修仁藉著燈光,仔細看了看犯人身上,又看了看門窗;忽用和藹的顏色,向劇盜蔡江說道:「蔡江,你要好好地守監規,熬得出來的。你也是條漢子,不許胡纏。王頭管犯人,礙著你什麼事,你卻發瘋?再不許那樣了!」
劇盜蔡江濃髯一動,張開了大嘴,一雙豹子眼倏一開闔,灼灼發光,醜怪的面貌,忽然浮現出笑容,又眨了眨眼,向獄吏馬修仁道:「馬老爺,俺蔡江是個粗魯漢子,卻也最識好歹。你老爺十分抬舉我,俺斷不能給你老惹事。你老別聽王老標那個鬼種的屁話,俺多咱胡鬧來?俺在這裡有年數了,俺不是新來乍到,俺就是不受欺負,也看不慣狗子們欺負人。俺就是這顆六斤半,早賣出去了,俺現在還頂著它,算是白拾的,不打緊。」
司獄吏眉峰一皺,勉強笑了笑,罵道:「混帳!蔡江你又來了,王頭辦的是公事,你倒挑剔他,你就夠不上做難友的道理了。」把手一揮,蔡江往後退了一步,笑了笑,也不再言語了。
獄吏復向那壯年犯人道:「喂,三十六號,我們都知道你是個壯漢子。可是好漢子做事,明明白白,不要給辦公事的人找麻煩。你看這裡上上下下,待承你兩個,就算很夠面子,你就該安安靜靜地待著就是了。你怎麼在這裡亂說一氣,說的全是一切離經叛道、叛逆不軌的話,他們做公的當然攔你,不教你說。這也是監規,監牢本來嚴禁犯人私談,更不許煽惑人心;你怎麼見個人影,就信口胡訾,罵起朝廷來了?」那少年壯士,面色白而微青,時露憤鬱之色,有一種逼人英氣,仍不可侮。聽獄吏這麼說了,微聲答道:「馬老爺,我說的是句句實話,謀位殺兄的人,是不是衣冠禽獸?……」
這少年還要往下說,馬修仁忙掩耳攔住道:「我本來訓誡你,不教你亂說;你怎麼對我也說起這個來?」少年犯人笑道:「馬老爺不要害怕,一人做事一人當;言者有罪,聞者無罪,我是要說我自己的話,連累不到別人身上。」獄吏皺眉道:「你再這麼隨便說話,我只可把你挪到五十七號裡去了。那裡又暗又潮,我就把你一個人監在那裡,看你向誰白話去。這裡也有箍嘴的東西,我可要對不住你。」
少年犯人不禁一笑道:「馬老爺,你以為我故意講這些話,給你不心靜麼?不過我如魚骨鯁喉一樣,不吐出來不痛快。你要把我挪到單間獨囚,我更是求之不得。你要堵我的嘴,那也隨你的便,你可揣量著點。」獄吏改轉了話頭,漫問犯人道:「你到底姓什麼,叫什麼?姓趙,姓胡,姓劉,哪個是你的真姓?」少年犯人微微一笑道:「呼牛喚馬,任從公便,我倒很不在乎。案捲上派定我姓胡,監裡派定我叫三十六號,我就姓胡叫三十六號好了。」修仁道:「你是哪裡人?」犯人道:「大清朝的人。」
獄吏雙目一睜,隱蘊怒意。本想逐日與犯人閒話一會兒,可以勾出一點實情來;這個犯人年紀不算很大,卻是城府很深,竟一點不露破綻;口吻中還敢帶出嘲笑的意思來。這要是尋常犯人,他怎敢!無情的皮鞭早打上了。知府曾經一再親自提訊過他,問他:「允禟的次子,被人隱藏在哪裡去了?」犯人就連允禟這個人名,都裝作聽不懂,別的話更難鉤稽了。
司獄吏道:「三十六號,你是會武功麼?」那犯人笑著搖搖頭,獄吏道:「你監在這裡,我們奉公辦事,也沒有力量減免你的罪,也不忍用酷刑挫折你;我們都憐念你是個好漢;總而言之,你不要教我們為難,以後你口齒間,少要胡講吧,教上頭知道了,彼此不便。我聽說你打算越獄逃走,你可不要胡想,你萬萬跑不出去的。你想你乃是個朝廷要犯,這監獄裡裡外外戒備得很嚴很嚴,你就是插翅變作一隻鳥,也逃不開去;何況身上還帶著刑具?其實事有事在,你如果真沒有窩藏允禟的次子,案子自有昭雪之望。你看我們待承你,總算很刮目的了;我們不承望你感激,只盼望你光棍做事,不要給我們過不去。要知道給我們添麻煩,也就是給你自己找不方便。」末了的話,明明帶著一點兒威嚇。犯人立刻答道:「謝謝馬老爺的恩典,我心上明白的。至於越獄的話,那簡直是笑談,可又說回來啦,哪個犯人不想飛出去?誰還有這個迷,願意蹲在獄裡等候砍頭的?只可惜犯人還沒有插上翅膀,空有飛的心,沒有飛的機會。」
馬修仁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漢子軟硬不吃;若不是府尊諄諄密囑,獄吏早就給他點苦刑,教這三十六號嘗嘗,看他到底身在監籠之中,還能啖人不成?獄吏重重哼了一聲,看時候不早,趁勢收篷道:「你只好好遵守監規,彼此都好。」又向劇盜蔡江道:「還有你。」蔡江答道:「我沒錯,馬老爺望安。」馬修仁道:「不是衝你一個人的事,這三十六號,總是新來乍到,你多照顧他點。你總是鋪頭了,你得替我多操一份心。」說罷,對獄卒道:「收封吧,後牢還沒查到哩。」
五個人退出來,獄卒咯噔的一聲,照樣把七號牢房上了鎖。紙燈前導,馬修仁率領獄卒,到後牢點名收封;卻另換了一種嚴厲的神氣,鞭笞哭叫之聲又起來了。
襄陽府是府縣同郭,縣衙大獄,共有二百餘號的輕重罪犯,牢房共三十餘間。修仁按名查點收封,暗囑獄卒,對這三十六號要犯胡英,太守有諭,須嚴加警戒,不得疏忽。獄外責令壯年快班加緊巡守,並且臨時由襄陽總鎮調來營卒一隊,協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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