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全在這本書裡。
◤翻譯名家 尉遲秀 全新譯本◢
被翻譯成40多種語言版本,囊括全球多項大獎殊榮――
歐洲圖書獎、歐洲文化獎、莫拉維亞獎、科蘇特獎
凱勒獎、席勒獎、納沙泰爾學院獎、法國圖書文學獎
我們共享靈魂,我們與惡同行,
我們不需要名字,
只要,我們不選擇分開……
唯有成為彼此生命的暗影,
我們罪惡的靈魂,或許才能獲得拯救。
我的雙胞胎兄弟離開了,我成了漂泊的靈魂,從此活在要命的孤獨裡。
我過得宛如行屍走肉,每天晚上都被惡夢糾纏,夢裡的那個人一再走向地獄之門,門裡燃燒著由魔鬼點燃的熊熊烈火,目的是要燒毀那些僵硬且布滿哀容的屍體。
有人告訴我:「死去的人不在任何地方,也無所不在。」但在戰爭與革命爆發之後,我們的家園變成了一座死城,邊境被封鎖,本地人出不去,外地人進不來,此處彷彿永遠遭人遺忘。
直到那個女人來到我的身邊,為我帶來極大的快樂,卻也種下莫大的痛苦,我這才明白,我的雙胞胎兄弟才是我活下去的答案。我知道他會回來,而為了迎接他的到來,我要繼續書寫我們的筆記,因為,我必須留下自己存在過的「證據」……
【書封設計說明/之一設計】
《惡童三部曲(Ⅰ)大筆記本》
透過最具張力的畫面構圖,
以「兄弟」為訴求直接破題,
並將視覺作最強烈化的呈現。
《惡童三部曲(Ⅱ)證據》
以「真相的探求」為主軸,
透過虛實交錯的手法,
來表現一種詭譎與魔幻的氛圍。
《惡童三部曲(Ⅲ)第三個謊》
透用鏡中的反射畫面帶入成雙成對的物件,
並藉由枯萎的花朵暗喻雙胞胎的故事,
藉此呼應殘酷的真相猶如一場精心鋪排的謊言。
作者簡介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 Agota Kristof
1935年10月30日生於匈牙利奇克萬德,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匈牙利遭俄國占領,1956年匈牙利反共革命失敗,與丈夫及仍在襁褓中的女兒流亡至瑞士納沙泰爾。
14歲起她便用母語寫詩,到瑞士後開始學習法語,創作也轉向廣播劇,但於電台播出時,因名字與阿嘉莎.克莉絲蒂相似,曾一度化名為「薩伊克」。1986年小說處女作《大筆記本》於法國出版,隨即震驚當代文壇,1988與1991年又相繼發表了《證據》與《第三個謊》,三本書合稱「惡童三部曲」,總計售出40多種語言版本並獲獎無數,確立了不可動搖的文壇地位。
1986年榮獲法語作家協會頒發的「歐洲圖書獎」,1992年榮獲法國「圖書文學獎」,1993年獲選中國時報「開卷十大好書」,1998年榮獲義大利「莫拉維亞獎」,2001年榮獲瑞士「凱勒獎」,2005年全作品獲頒瑞士「席勒獎」,2006年榮獲德國西南廣播公司「最暢銷書排名獎」,2008年獲頒奧地利「歐洲文化獎」,2009年榮獲瑞士「納沙泰爾學院獎」,2011年獲頒匈牙利最高文化榮譽「科蘇特獎」。
其他作品包括:劇作集《怪物》(1994)、《傳染病》(1995),長篇小說《昨日》(1995),自傳體作品《文盲》(2004),中篇小說《惡夢》(2005)等。其文字冷酷、簡約、低調,但又充滿了諷刺感與獨創性,創作主題圍繞在成長與動亂、自由與壓迫、真實與虛構、死亡與命運,同時也承載了關於戰爭、流亡、苦難與人性等深刻面向。
2002年《昨日》改編拍成電影,入圍第52屆柏林影展「金熊獎」,並獲義大利多納泰羅影展八項提名。2013年《大筆記本》改編拍成電影,入圍第86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並榮獲捷克卡羅維瓦利影展「最佳影片」。
2011年7月27日於家中去世,享年75歲。
譯者介紹
尉遲秀
一九六八年生於台北,曾任報社文化版記者、出版社文學線主編、輔大翻譯學研究所講師、政府駐外人員,現專事翻譯。譯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笑忘書》、《雅克和他的主人》、《不朽》、《戀酒事典》、《渴望之書》(合譯)、《HQ事件的真相》、《馬塞林為什麼會臉紅?》、《哈伍勒的秘密》、《童年》等書,近年開始投入童書及人文科學類的翻譯。
名人/編輯推薦
【來自世界的最高讚譽】
透過兒童的無垢之言,來描述這個病態的世界,卻也能在殘酷、刻薄的情節中讀到贖罪的契機。眼前地獄般的景象,故事中的主角卻視而不見,反而以無畏的勇氣去面對。——《紐約時報》
小說中的主角――孿生少年和外婆,雖然行徑怪異,形同鬼魅,卻讓人感受到人類在抵抗恐怖與壓抑時所產生的精神火花。——法國《世界報》
本書是以簡單、淺顯的文體,淬煉出的一把寒光利劍,直指人類最原始的面貌,這是一部完全無瑕的作品。——法國《傳真報》
無疑地,這本書首度揭開了封閉已久的中歐現代史,也是一部情節緊湊、撼動人心的小說。——法國《解放報》
本書以寫實的形態、震撼的衝擊、絲毫不帶情感的抑制、頑固卻淡然的口吻,以及非黑色幽默的戰慄作為武器,所編織而成的一部成人小說。——法國《地球報》
作者揚棄華麗的語言變化,透過最小限度的文字、執拗反覆的手法,成就了一部毫無矯飾的作品,但那簡潔明瞭又必然客觀的文體,卻像未癒合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法國《雙週文學》
從意料不到的地方,產生意料不到的衝擊。——日本《週刊現代》
卓越的殘酷現代寓言……字裡行間充滿了赤裸裸的人性。——日本《美麗佳人月刊》
閱讀之後,令人震撼到說不出話來……希望早日讀到續篇。——日本《花椿月刊》
荒涼而令人難以忘懷!――《舊金山紀事報》
故事相當具有深度,願景無比複雜,作者有力地描繪了人類內心的高貴和邪惡!――《基督教科學箴言報》
以為在處女作《大筆記本》之後,很難再讀到令人震撼的續作,但作者卻完美地展現了續篇的獨特風格。《證據》如同愈陳愈香的美酒一般,是可以永久典藏的傑作。——法國《傳真報》
這是一本簡潔、大膽、不可思議的傑作,結尾也安排了意外與反轉的劇情。另從小說的架構面切入,這是一部介於卡夫卡與博爾赫斯之間,極不尋常又無比非凡的小說。——《出版者週刊》
在毫無感情的短句裡,引領讀者進入一個充滿無限恐懼的世界,讓人想要、也不得不一口氣讀完它……這是難得一見的好書,先讀為快!——瑞士《L'Hebdo週刊》
本書運用讓人不安、寒毛直豎的懸疑手法,並透過登場人物赤裸的對話,描繪出封閉社會裡的種種現象,為我們帶來一種嶄新的視野與風貌。——法國《世界報》
從卡夫卡到昆德拉,在二十世紀的小說系譜中,故事內容常以近乎戲謔的語調來闡述主題,這本書卻戲而不謔,但也找不到任何饒恕的口吻,《證據》實在是一本意義深遠的小說。——法國《雙週文學》
《證據》與前作《大筆記本》同樣都有奇妙而單純的文體,就像單調統一的音樂,卻將喉嚨緊緊勒住一般。但這本書中還蘊藏了比前作更具野心的主題,直到最後,文學與謊言緊密融合成一體,並開展出多面性的小說情節,這是一部相當優秀的作品。——法國《晨報》
這部小說如迷宮般深不可測,它用最簡單的語言來展示最激情的表現。就文學的風格而言,本書承繼了法國最偉大的悲劇詩人拉辛,以及諾貝爾文學獎作家貝克特等人的絕佳作品。——法國《費加洛雜誌》
從《大筆記本》歷經《證據》再到《第三個謊》,雅歌塔.克里斯多夫將小說的背景與架構,凝縮在歐洲大陸的一座城市,並切入其中的一個家庭。雖然這只是焦點極小,但主題卻未加限制,相反地,故事的發展堅定地朝著永無止境的次元深入挖掘。而在《第三個謊》中,作者的聲音宛如來自未知的深層地底,聲音卻清晰地傳入我們的耳際。——法國《解放報》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擅長運用冷酷的語調,以及獨特的表現手法,來處理極為煽情的主題。若將她表現手法與卡繆的文體相比較,雕琢的效果甚至還超越了卡繆,而且也比契訶夫的文體更冷凝,反映出一種巴洛克式風格。——法國《新文學雜集》
《第三個謊》結構非常符合邏輯,但乍讀之下,人物對話看似合理又一本正經,其中卻隱藏了滿滿的惡魔之語。——法國《傳真報》
我們在《惡童》這對孿生主角的黑暗暴力中,發現了托爾尼耶與貢布洛維奇這兩位作家的氣質,此外,雅歌塔.克里斯多夫透過已故的奧地利作家托瑪士.博恩哈特式的陽剛,以及名噪一時的瑪格麗特.莒哈絲冷峻的語言,來闡述故事中那股難以釋懷的悲傷。如果我們的精神是一座暖爐,雅歌塔.克里斯多夫則為我們引燃了冰冷的柴薪。——法國《世界報》
書摘/試閱
回到外婆家,洛克斯走到院子的柵門附近,躺在矮樹叢的樹蔭下。他等著。一輛軍車停在邊界衛兵的樓房前面。幾個軍人下了車,把一具裹著迷彩防水布的屍體放在地上。一名士官從樓房走出來,做了個手勢,士兵們就把防水布打開來。士官語帶輕蔑:
「要辨識這傢伙的身分可沒那麼容易!這肯定是個蠢蛋,才會想要越過該死的邊界,而且還在大白天!」
一名士兵說:
「大家應該都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另一名士兵說:
「這裡的人都知道,會去試的都是外地來的。」
士官說:
「好吧,我們去問問對面的白癡,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
洛克斯進了屋裡。他坐在廚房角落的長椅上。他切了麵包,在餐桌上放了一瓶葡萄酒和一塊羊奶乳酪。有人敲門。士官和一名士兵走進來。
洛克斯說:
「我在等你們,請坐。喝點酒,吃點乳酪。」
士兵說:
「好啊。」
他拿起一塊麵包,切了一小塊乳酪,洛克斯倒了酒。
士官問:
「您說您在等我們?為什麼?」
「我聽到爆炸聲。發生爆炸後,總是有人會過來問我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那您沒看到什麼人嗎?」
「沒有。」
「跟平常一樣。」
「是的,跟平常一樣。沒有人來告訴我,說他們打算越過邊境。」
士官笑了。他也喝了葡萄酒,吃了乳酪:
「您總會看到有人在這裡閒晃吧,或是在森林裡。」
「我什麼人都沒看到。」
「如果您看到了什麼人,您會說嗎?」
「就算我告訴您我會說,您也不會相信。」
士官又笑了:
「我有時真搞不懂,他們為什麼叫您白癡。」
「我也搞不懂。我只是因為童年在戰爭期間受到心理創傷,造成了一種神經疾病。」
士兵問:
「那是什麼?他在說什麼?」
洛克斯解釋:
「因為轟炸的緣故,我的腦袋有點錯亂。這事情發生在我小時候。」
士官說:
「您的乳酪很好吃,謝謝。請跟我們來。」
洛克斯跟在他們後面。士官指著屍體問:
「您認識這個人嗎?您以前見過他嗎?」
洛克斯凝望著父親四肢不全的身體:
「他整個人面目全非了。」
士官說:
「您也可以從他的衣服、鞋子,或者甚至從他的手或頭髮來認認看。」
洛克斯說:
「我只看得出一件事:他不是我們城裡的人。他的衣服不是這裡的,我們城裡沒有人穿這麼優雅的衣服。」
士官說:
「感謝您。這些我們都知道,我們也不是白癡。我想問您的是,您有沒有見過他,或是在哪裡見過他。」
「沒有,哪裡都沒有。不過我看到他的指甲被拔掉了。他坐過牢。」
士官說:
「我們的監獄不會刑求犯人。怪的是他的口袋裡空空的,連一張照片或一把鑰匙還是錢包都沒有。不過,他應該要有身分證,而且要有通行證才能進入邊境地區啊。」
洛克斯說:
「他會在森林裡把這些東西處理掉。」
「我也是這麼想。他不想被人認出身分。不知道他這麼做是要保護誰。如果,您碰巧在找蘑菇的時候發現了什麼,您會帶過來給我們吧,是不是,洛克斯?」
「您可以相信我,班長。」
洛克斯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頭靠在屋子的白牆上。陽光讓他睜不開眼。他閉上眼睛:
「現在要怎麼辦?」
「跟以前一樣,必須繼續在早上起床,晚上睡覺,做那些為了生活必須做的事。」
「這樣的日子會很長。」
「也許是一輩子。」
動物的叫聲吵醒洛克斯。他起床,去照顧牲畜。他餵了豬、雞、兔子。他去河邊找山羊,把牠們帶回來,擠奶。他把羊奶拿去廚房。他坐在角落的長椅上,一直坐到天黑。然後他起身,走出屋子,去院子裡澆水。今晚是滿月。他回到廚房,吃了一點乳酪,喝了酒。他把身體探出窗外吐了。他整理桌子。他走進外婆的房間,打開窗戶透氣。他在梳妝臺前坐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過了一會兒,洛克斯打開自己房間的門。他看著大床。他又把門關上,進城去了。
街上空無一人。洛克斯走得很快。他在一扇窗前停下來。窗戶裡面有燈火,敞開著。那是一間廚房。一家人正在吃晚餐。一個母親和三個孩子圍坐在餐桌旁。兩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他們吃的是馬鈴薯濃湯。父親不在家。或許他在工作,或是在監獄,或是在某個集中營裡。也或許他沒有從戰場回來。
洛克斯走過那些喧鬧的小酒館。直到不久前,他有時還會在那裡吹奏口琴。他沒進去,繼續走他的路。他走進城堡沒有照明的那幾條小巷,接著是通往墓園的昏暗小街。他在外公和外婆的墳前停下來。
外婆去年因為第二次腦溢血死了。
外公很久以前就死了,城裡的人說他是被妻子毒死的。
洛克斯的父親今天在試圖穿越邊界的時候死了,洛克斯永遠不會知道他的墳墓在哪裡。
洛克斯回到家。他用一條繩子爬到閣樓。上面有一塊乾草墊、一條舊軍毯、一個木箱。洛克斯打開木箱,拿出一本小學生用的大筆記本,在上面寫了幾句話。他闔上筆記本,躺在乾草墊上。
在他上方,月光從天窗照進來,母親和嬰兒的骷髏吊在橫梁上擺盪。
五年前,戰爭結束前幾天,洛克斯的母親和妹妹被炮彈炸死,就在這裡,在外婆家的院子裡。
洛克斯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他的眼睛閉著。一輛載貨的馬車停在屋前,噪音吵醒了洛克斯。菜販約瑟夫走進院子,洛克斯看著他:
「約瑟夫,您來有什麼事?」
「我有什麼事?今天是市集日,我一直等您等到七點。」
洛克斯說:
「請原諒我,約瑟夫,我忘記今天星期幾了。您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趕快上貨。」
「開什麼玩笑?現在下午兩點了。我不是來上貨的,我是來問您還想不想要我賣您的貨,不要的話,您得告訴我。我是無所謂,我這麼做只是為了幫您。」
「當然要,約瑟夫。我只是忘了今天是市集日。」
「您不只是今天忘記,您上星期和上上星期也忘了。」
洛克斯說:
「已經三個星期了?我真的沒有發現。」
約瑟夫搖搖頭:
「您這裡有什麼事不對勁吧。您這三個星期,把那些蔬菜和水果怎麼了?」
「我什麼都沒做呀。不過我每天都有去院子裡澆水,我想是這樣的。」
「您想是這樣的?我們去看看吧。」
約瑟夫走到房屋後面,進了菜園,洛克斯跟在後面。菜販俯身對著菜圃咒罵:
「天殺的!您就這樣放著讓它們全都爛了!看看地上這些番茄,這些長得太大的菜豆,那些熟到發黃的黃瓜和那些黑色的草莓!您是瘋了還是怎麼了?這樣糟蹋這些好貨!您應該被吊死或是槍斃!今年您的豌豆都毀了,所有的杏桃也都毀了。蘋果和李子還救得回來。拿個桶子來給我!」
洛克斯拿來一個桶子,約瑟夫開始撿掉在草地裡的蘋果和李子。他對洛克斯說:
「再去拿一個桶子,把所有爛掉的都撿起來。說不定您的豬會吃。老天啊!您的那些牲畜!」
約瑟夫衝向畜欄,洛克斯跟在後面。約瑟夫一邊抹著額頭的汗水一邊說:
「讚美上帝,牠們沒有餓死。給我一把長柄叉,我來清理一下。這還真是奇蹟,您竟然沒有忘記餵這些動物!」
「牠們才不會讓人忘記牠們,牠們一餓就叫。」
約瑟夫工作了幾個小時,洛克斯幫他,照他的命令去做。
太陽下山後,他們走進廚房。
約瑟夫說:
「魔鬼帶我走吧!我從來沒聞過這種味道。這是什麼臭味?」
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一個大盆子裡頭裝滿羊奶。
「羊奶發酸了。把它給我拿走,拿去河裡倒掉。」
洛克斯照他說的去做。等他回來,約瑟夫已經打開門窗讓廚房通風了,還洗了地磚。洛克斯下去地窖,拿了一瓶酒和一塊培根上來。
約瑟夫說:
「配這個要有麵包。」
「我沒有。」
約瑟夫什麼都沒說就站起來,去他的馬車上拿了一大塊圓麵包。
「來吧,這是我在市集結束的時候買的,現在大家都不自己做麵包了。」
約瑟夫吃著喝著,他問:
「您不喝嗎?您也不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洛克斯!」
「我很累,我吃不下。」
「您的臉曬黑了,可是臉色蒼白,整個人都是皮包骨。」
「沒什麼,事情會過去的。」
約瑟夫說:
「我猜您心裡有什麼事情過不去,一定跟女孩子有關。」
「不是,跟女孩子沒有關係。」
約瑟夫眨眨眼:
「少來了,年輕人的事我懂。不過您這麼漂亮的男孩為了一個女孩讓自己這麼消沉,這讓我很難過。」
洛克斯說:
「不是因為女孩。」
「不然是為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
「您什麼都不知道嗎?如果是這樣,那就要去看醫生了。」
「您別為我擔心,約瑟夫,沒事的。」
「沒事,沒事。他忘記他的院子,他讓羊奶放到發酸,他不吃也不喝,他相信事情可以繼續這樣下去。」
洛克斯沒有回應。
離開時,約瑟夫說:
「聽我說,洛克斯,為了讓您別再忘記市集是哪一天,我會提早一小時起床,過來叫醒您,然後我們一起把要賣的蔬菜、水果和牲畜裝上車。這樣可以嗎?」
「可以,謝謝您,約瑟夫。」
洛克斯給了約瑟夫一瓶酒,陪他走到馬車旁。
約瑟夫一邊揮著馬鞭,一邊喊:
「當心哪,洛克斯!愛情有時會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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