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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我會在光影之處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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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在光影之處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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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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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收錄獨家番外〈當然是我比較愛她〉

電視劇《妳是我的姊妹》原著作者,又一力作

瘋批腹黑男主 X 溫順假面公主
「蘇聿,你瘋了!」
「妳不就喜歡我為妳瘋狂的樣子嗎?」

我曾經以為,我願意一直等待蘇聿,一直陪在他身邊,
即便要投身於黑暗,我也在所不惜。
直到那次分別,讓我深陷在痛苦之中,
徹夜未眠,哭著從夢魘中驚醒。
他不費吹灰之力地走進我心裡,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最後悄然離去。

時隔多年,
他成了眾人爭相追捧的藝術家,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
而我,已決心不再和他有所交集,
我不能回頭,因為我承受不起再傷一次。

「那男的是誰?」
「你別明知故問。」
「妳愛過他嗎?」

我不明白,竟然他當初已決意要離開我,
為什麼現在又要出現在我面前,使我動搖……

★電視劇《妳是我的姊妹》原著作者
★POPO原創暢銷作者

作者簡介

米琳

生於仲夏,卻喜歡寒冬。甜食控又怕長胖。
養兔子,但想當一隻慵懶的貓,整天睡覺或站在窗邊欣賞朝陽。
因為把一生的浪漫細胞都鐫刻在了文字裡,所以活得很實際。
喜歡寫喜劇多於悲劇,希望能用故事來彌補現實中的缺憾。

個人專頁
https://www.popo.tw/users/nanatellstory
FB:米琳懶懶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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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nanatellstory
https://www.instagram.com/nanatellstory/

書摘/試閱

「思瑀姐,廠商他們快到了。」
下午四點半,我一手拿著從便利商店買的咖啡,一手點開手機跳出的通知,簡短地回覆:「在樓下了,三分鐘。」
回完助理多多傳來的訊息後,我站在電梯前,按下上樓鍵,腦中飛快地整理待會要和廠商討論的幾項重點,連身旁何時站了個人都沒發現,直至對方出聲——
「忙了一天都沒吃東西吧?中午才喝過咖啡,現在又喝?」
認出說話的人是誰後,我轉過頭,揚起客套的微笑,「你怎麼知道這杯是咖啡?搞不好是奶茶哦。」
「中午買給妳的三明治還在桌上。」薛澤凡皺眉,抓住我拿外帶杯的手,湊近一聞,「我猜得果然沒錯,是咖啡的香氣。」
我斂住嘴角揚起的弧度,無所謂地聳了下肩。
早上一進公司就連開了兩場會議,午休時段又趕著整理資料給客戶,等忙完回過神,已經四點了,期間我忙得連口水都沒喝,廁所也沒去,更別提有空檔吃東西。
「思瑀,我們之間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薛澤凡嘆了一口氣,臉色黯淡地望向我,「才分手三天,妳就開始用對客戶的那套敷衍我了。」
我迴避他的目光,直視前方,「有嗎?」
亮得反光的電梯門上,倒映著妝容精緻的冷豔臉龐,深色套裝襯得身形纖瘦且幹練,淡漠疏離的氣質給人距離感,這是我刻意在職場上營造出的形象,亦是保護色。
噹。
電梯門隨抵達通知敞開,我和薛澤凡一前一後走進電梯。這個時段,大廳來往的人少,等了一會兒,也只有我們要搭乘。
然而,當我欲按樓層鍵,電梯門也即將關上時,一位戴著墨鏡、身著緞面襯衫及成套同色西裝的男人,以手擋下門,優雅地跨進電梯裡。
我漫不經心地瞥了男人一眼,他正按下十八樓的樓層鍵,恰巧是我們公司——知性,所在的樓層,因此我便猜想他是來訪的客戶。
為避免和薛澤凡涉及隱私的對話被客戶聽到,留下不專業的印象,我決定保持沉默,刻意往角落站了些。
「思瑀,我們能不分手嗎?」薛澤凡仍執意在此時和我討論這件事,說話的音量不大,剛好能讓電梯內的人都聽見。
我低垂眼簾,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卻還是忍不住抿起嘴唇,或許還隱隱透露了些許煩躁。
握著手機的指甲摳了摳背板,我暗暗深呼吸,待情緒稍緩才回應:「薛總監,現在是上班時間。」一聲職場稱謂,擺明在劃清界線,薛澤凡不傻,不會聽不出來。
況且,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是,我知道自己有錯在先,不該利用薛澤凡的感情,但起初向他提出交往時,我就說得十分清楚,我只是需要一個能暫時應付家裡的擋箭牌,只要條件不差,誰都可以。
沒想到,他卻相信我遲早會為他的真情所動。
我並非鐵石心腸,不是沒考慮過我們之間的可能性,但是感情這種事,實在勉強不來。
近日,薛澤凡的父母逼婚逼得緊,我覺得繼續維持這段虛假的關係是在耽誤他,故而決定分手。
交往期間,我多次有意無意地提醒薛澤凡,我們不會有結果,勸他別用情太深,但他想付出多少,我控制不了。如今我提出分手,他一時半刻不願接受,我能理解,可我真的不能再給他任何希望了。
「難道妳就願意下班後跟我談嗎?」薛澤凡苦笑。
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我談,也不管有沒有陌生人在場,場面會不會尷尬。
這幾天,我不是裝忙就是溜得不見人影,下班故意避開他,電話不接、訊息不回,若非顧及僅存的同事關係,我會更果斷地封鎖和刪除他所有的聯繫方式,直接人間蒸發。
分手就該有分手的樣子,斷得乾淨徹底,才能恢復得快,藕斷絲連,顧念舊情,絕對不是個好辦法,只是在慢性折磨彼此罷了。
我輕聲嘆息,壓低音量道:「交往前我們就說好了,我要走,你不能挽留。」
「思瑀,爸媽逼婚的事,我可以擋下來,只要不催婚,妳還是需要我的吧?我不介意。」
「但我介意。」而且,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一個相貌堂堂、有車有房的黃金單身漢,何必執意吊死在一棵樹上?
雖然……我似乎也沒什麼資格這麼勸他就是了……
「妳知道我……」
我無心繼續和他爭論,默默抬頭看向樓層顯示,感覺度秒如年,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電梯往上的途中,可能某幾層樓的人誤觸上樓鍵,或是搭了別部電梯,電梯門一開一關耽擱了不少時間,偏偏站在按鍵前的男人一點也不著急,置身事外地任憑電梯龜速上升。
電梯抵達十七樓,開了門之後,門外又是一片空蕩的景象,我終於忍不住,禮貌地和那位站在電梯按鍵前的男人說:「先生,不好意思,能麻煩你按一下關門嗎?」
男人沒反應,也不曉得是真的沒聽見,還是假裝沒聽見。
我心想快到了,再忍忍。
孰料男人卻在此時按下延長鍵,硬生生把電梯定在十七樓。
我嚇了一跳,一時沒站穩,顛了一下,接著反射性護住咖啡。薛澤凡眼明手快,在頃刻間扶住我的肩膀。
光應付薛澤凡就夠令人頭疼了,現在難道連個路人都要來添亂嗎?
「你是不是有毛病——」
耐性已盡的我,氣得顧不得男人是不是我們公司的貴客,決定張口斥責他莫名其妙的行徑,卻在見到對方摘下墨鏡回首的那一刻,喉間的話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人,在我慍怒與錯愕交織的情緒中,緩緩挑起一抹寡淡的微笑。
這瞬間,我全身上下的血液彷彿都凝結了。
「她既已提出分手,你何必死纏爛打?」男人睥睨的目光掃過薛澤凡下沉的臉色,移往我身上時,增添了一份耐人尋味。隨後,他長臂一展,霸道地將我摟至身側,「況且,以她的條件,工具人隨處可覓,又不是非你不可,對吧?」
任憑薛澤凡脾氣再好,也禁不住這般挑釁,「你是誰?你們認識嗎?你憑什麼這麼說話!」他想拉回我,卻被擋得嚴實。
「我呀?」男人瞥了我一眼,語調輕佻,說出來的話十分驚人,「和你一樣,是陳思瑀的——前、男、友。」
我推開他,忍無可忍地大聲說道:「你別太過分!」
男人把我抓了回去,語帶威脅地低語:「我勸妳最好乖乖的,別動。」
或許是我們在這層樓停了太久,此時,電梯內的對講機傳出大樓管理員關切的聲音:「喂?聽得見嗎……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還好嗎?」
薛澤凡朝我投來氣憤中帶點質疑的眼神,似乎在等一個解釋,可我的心思全在該如何擺脫男人的掌控,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衝突一觸即發,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股煙硝味,經過片刻的沉默後,男人不疾不徐地啟唇應答:「沒事。」
「你到底想怎樣?」我板起面孔。
若非眼前這套西裝看著十分昂貴,怕賠不起,否則我早就把咖啡潑過去了。
「陳思瑀,妳忘了我嗎?」
聽起來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在我胸口猛扎了幾針。我抿緊唇,不願承認自己從未忘記他,更不肯開口喚他的名,連在心裡想都不願意。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顯然被我抗拒的態度激怒,轉身強行拖著我往外面走。
薛澤凡箭步跟上,拉住我的另一隻手腕,對他道:「先生,你不能強迫她跟你走。」
他無視薛澤凡,轉頭看向我,「我有話跟妳說,妳希望他旁聽嗎?」
縱使我摸不清他的心思,也知道他要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我不想節外生枝,更不願讓薛澤凡看見我般狼狽的模樣……
於是,我妥協地開口:「我很快就回去。」
薛澤凡難掩失望,握住我手腕的力道不再強勁,使我能輕易掙脫。這次,他沒再追來。
男人帶著我離開,蠻橫地將我推進樓梯間,手抵在牆上牢牢困住我。我被高大的身軀籠進陰影裡,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侵略性十足的氣息與獨特的古龍水香占據。
他的神情如昔,俊美的臉龐漂亮得教人自嘆不如,眉眼陰鬱又張狂,細長微挑的眼角邊,有一顆淡淡的桃花痣,是從前我調皮時,喜歡偷吻之處。
我們無聲對峙,周圍的溫度因氣氛使然,感覺比以往更冷,凍得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冷嗎?」
他俯下身,與我眼鼻唇相對,溫熱的鼻息隨著出口的話語而噴灑,這股專制的存在感,令我兩腿發軟,險些站立不穩。
「那男的是誰?」
我碰上他的目光,強忍著沒躲開,「你別明知故問。」剛才在電梯裡,他不是都聽見了嗎?
薛澤凡是我在澳洲讀書時,經同學介紹而結識的研究生學長,後來,我們漸漸成為交情不錯的朋友。這幾年,儘管薛澤凡對我的喜歡眾所周知,可私下他卻不曾給我壓力,兩人單獨相處時,也總是舉止得宜、以禮相待。
我以為他是理性且行事有分寸的人,所以才會在得知父親為我安排了商業聯姻之後,請他幫忙假扮我的男友,跟我交往……
「妳愛過他嗎?」
男人單刀直入的疑問,帶著一份熟悉又陌生的情感,中斷我的思緒,撞擊我塵封已久的心門。
我皺起眉頭,抿緊了唇。
此生,我只愛過一個男人,如今他就在眼前,我卻不想承認。
「嗯?不想回答?」他盯著我的嘴唇,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扣住我的脖子,並以拇指腹摩挲我的臉頰。
慵懶的嗓音飄進耳裡,使我失神了片刻,回神後,才冷笑道:「你不是拿了錢,離開我了嗎?為什麼要回來?」
「陳思瑀……」他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側頭靠向我的側臉,危險而誘人地低語,「別逼我再問一次。」
我以咖啡杯抵住他的胸膛,雖是徒勞無功的反抗,但至少表明態度。
「不是說過要妳少喝咖啡嗎?這是第幾杯了?」
「你都離開多久了?還管得著嗎?」而且,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我回來了……」
「所以呢?」我咬牙直視他,「我們是什麼關係啊?」
他沉默不語,眼裡閃爍著未知的情緒。
我耐性盡失,舉起握著手機的手,試圖用力推開他,卻被他攔截在半空,順勢壓制於頭側的牆面。
我不甘心地瞪著他,一時間,一道念頭閃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這裡工作?」
「是。」他應聲,同時跋扈地搶走我手裡震動的手機,代為接通後只說了句「她和我在一起」便立即掛斷。
我再也冷靜不了,驚慌失措地低吼:「蘇聿,你瘋了!」
喊出他名字的一瞬間,過往那些屬於我們的回憶,也被盡數自封藏於心的盒子裡倒了出來……
蘇聿頓了頓,隨即從我的眼底看穿一切,邪惡又放肆的嗓音自唇間緩緩送出,迴盪在樓梯間,並擊落了我心底最後的一道防線——「妳不就喜歡我為妳瘋狂的樣子嗎?」

白尚藝廊的五十週年紀念活動,預計進行三天的聯合展演。
除了原定的幾位藝術新秀連袂展出作品,知名現代舞團在開幕、閉幕式上準備的精彩表演外,主辦方更重金邀請到一位近年享譽國際藝術界的特別嘉賓共襄盛舉,將於典禮當日於現場接受專訪。
這名藝術家雖遠近馳名,但有關他的採訪報導卻屈指可數,因為他不愛露面,也鮮少出席公開場合,多年來更是不曾參與任何國內的活動。
所以,前陣子主辦方收到確認出席的回函時,簡直欣喜若狂,和我們公司聯繫的窗口,甚至洋洋得意地在信件裡賣關子,說有一位神祕嘉賓會出席這場活動。
而對方提及的神祕嘉賓,就是蘇聿。
過去我刻意避開所有藝文消息、活動,把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藝術細胞和相關興趣都摘乾淨,就是為了不再想起這個人。
若非公司看重此次的案子,加上企劃B組的資深經理又於上個月提案前忽然懷孕,想趁肚子還沒變大,趕緊與愛情長跑十一年的男友完婚,臨時請了三週的婚假外加特休,我也不會被老闆逼迫接這燙手山芋。
本想說下不為例,不至於這麼倒楣吧,豈料墨菲定律就是由不得人逃避,讓我遇見了蘇聿。
從蘇聿方才到現在一連串的態度及表現看來,他這趟回來,不攪亂一池春水,毀掉我平靜安穩的生活,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可當年,明明是他拿了我爸的錢,和我分手遠赴德國,背叛我們之間的感情。
既然錯的人是他,他現在又憑什麼理直氣壯、一副要找我討公道的模樣?
離開我後,他不是過得很好嗎?
不是幸運地在上流社會遇見不少貴人,被伯樂相中,成功擺脫泥濘,活出自己的名字了嗎?不是已經奔赴藝術之巔,搖身一變成為許多人爭相追捧的大藝術家了嗎?
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
我坐在會議室裡,翻閱著主辦方提供的藝術家簡介,忽然想笑,空白了這麼些年,如今只用幾張紙,就被填滿了……
自蘇聿離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深陷在痛苦之中,不是徹夜未眠,就是哭著從夢魘中驚醒。當年他不費吹灰之力地走進我心裡,我對他毫不設防,以致於他的離開,讓我更是難受。
我應該恨他,可此刻見他光彩奪目地坐在這裡,我竟又沒骨氣地暗自慶幸,他曾經擺脫不了的過去、家庭背景和經歷,終於不再是桎梏他的牢籠。
原本預計進行一小時,速戰速決的會議,在蘇聿聽著合理,實則暗含刁難的條條要求中,硬是拖延至兩個多小時才結束。
看來晚上又得加班了。
多多似乎也意識到這點,在一旁小聲嘆了口氣,但仍敬業地撐起笑臉和主辦方代表寒暄,送他們出公司。
共同與會的薛澤凡走到蘇聿面前,大方地主動伸手言和,「蘇先生,稍早在電梯內是我失禮了,很抱歉。」
「下次要聊私事,麻煩薛總監留意一下場合。」蘇聿並未回握,單手插兜而立,拒絕的意味明顯,臉上的神情令人難以揣測。
剛剛聽主辦方代表講,我才知道薛澤凡後來沒再追上來,不是因為放棄或不在意,而是先進會議室幫我招呼客戶、撐場子去了。
至於蘇聿替我接起的那通電話,則是多多趁著去茶水間倒水時打的,被掛斷後,她還連發了五個問號及四則「他是誰」的訊息。見我和蘇聿一前一後進會議室時,她更是忍不住地將「錯愕」兩個字寫在臉上。
「我們彼此彼此。」性格向來溫和的薛澤凡,面對再刁鑽的客戶都能忍氣吞聲,這回竟不願退讓,反駁蘇聿,「當著主管的面,強行帶走他的下屬,同樣不妥。」
「六百萬的案子交給你們知性,這點回饋,我都不能索取嗎?」
白尚藝廊的案子,時間成本低,利潤高,後續效應不計其數,許多業界同行都搶著提案。起先機會釋出時,由於競爭對手多,因此我們僅有六成的把握可以拿下這個案子,沒想到簡報當天,主辦方評選代表會直接拍板定案,就連後續的簽約流程,也順利推進。
在上一次的會議中,我們偶然從窗口那裡得知,這個案子的評選結果早已內定,當時大家還十分疑惑,如今答案揭曉,原來這些全是蘇聿一手促成的。
可是,為什麼?
「那也得看看蘇先生想索取的是什麼、合不合理。知性再怎麼想拿案子,也不會犧牲員工。」薛澤凡面帶慍色,咬牙切齒地道。
反觀蘇聿,無論對方態度如何,依舊是那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若她不願意,我不會勉強。」這話聽著禮貌,實則在暗指我是心甘情願地跟他走。
我悄悄翻了個白眼,被蘇聿恰巧飄來的目光逮個正著。
他勾起薄唇,晃了晃會議期間,我遞出的名片,滿腹壞水地問:「陳經理,妳說對吧?」
在公司裡,當著眾人的面承認自己被一個男人強迫了像什麼樣?
我可丟不起這臉。
揚起虛偽的假笑,我轉移話題:「我記得公司拿下案子時,主辦方那邊還未得到您的正面答覆。」
「的確,但我在之前回覆他們的信件內就表明得很清楚,我對主辦方合作的行銷公司有要求,並點名了知性,所以,妳覺得呢?」
他只是要求主辦方選擇我們,並沒有指名道姓要由我來負責,結果這案子卻輾轉落到了我手裡……還真是無巧不成書,我無語得很。
「我只能說,主辦方的確拿出了極大的誠意邀請您。」憋著難以自行消散的怒火,我說話的聲調都變得奇怪。
「那你們呢?」
「我們當然也會努力。」我客套地說起場面話,「今天辛苦蘇先生來參加會議,我會重新調整方案,盡量滿足您的要求。」
蘇聿點了下頭,「陳經理,妳該下班了,一起吃晚飯嗎?」
「拖您的福,我今晚加班。」而且對著你,我會食不下咽、消化不良。
我餘光瞥見返回會議室的多多,她睜著一雙好奇的眼在旁觀望,不敢多言。
蘇聿氣定神閒地瞅著我,「意思是,明天就能將修改好的方案給我了?」
「修改完,我會傳給負責的窗口,您可以和對方跟進。」
「記得副本我。」蘇聿完全沒把我的拒絕當一回事,面不改色地再道,「還有,陳經理,大家都這麼熟了,別稱呼我為『您』,過分矯情了。」
我冷臉扯唇,「蘇先生,您、慢、走。」說完,我便扭頭吩咐多多收拾資料,把蘇聿丟給薛澤凡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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