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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發光體:從太陽、月亮看生命追求與心靈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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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光體:從太陽、月亮看生命追求與心靈整合

商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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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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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本書特色
★ 有助深入了解太陽與月亮的本質。
占星中的太陽與月亮永遠比我們想的更深、更廣。本書引領讀者透過神話、透過字源、透過榮格心理學深度認識太陽與月亮的象徵意涵,回歸兩大星體的本質與重要性。

★ 透過問答促進思考、獲得新知並增加印象,也會忍不住研究自己的星盤。
搶先一窺精彩問答:「我看到有好幾個人舉手。別問了,我很清楚其中會有人問:『日月同星座又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對吧,我看到有人點頭。每次都會有人問這種問題。我要把這個問題刻在我的墓碑上,順便加上『空宮的意涵』,但這其實是很荒謬的問題,因為各位都很清楚,宮位絕對不會是空的,每個宮位都會有一個星座,也要考量守護該宮位的行星。」

★ 收錄案例解析,幫助初學者學習、也幫助進階者提升解盤能力。
收錄八張星盤,從個人星盤到祖孫三代星盤的解析,讓占星學習更加完整、全面。其中第三部的祖孫三代星盤比對探討,就中文占星書而言更是珍稀少見,絕對可滿足占星饕餮的求知欲!

了解日、月作為人格特質的描述只是理解占星的起點,
發展發光體象徵的能量,讓我們成為自己內在潛力的完美載具,
才是我們能展現的最高成就。
────麗茲‧格林、霍華‧薩司波塔斯

太陽與月亮,天空中最顯眼的兩個星體,在早期占星理論中稱為發光體,是「啟迪的引導者」,定義人們渴望之所在。太陽是動態的原則,其象徵意象會在生命各階段發展開來;月亮則是私密、本能的需求面向,對滋養生活不可或缺。探索太陽、月亮在占星、心理成長的意涵,對於認識自己來說,意義重大。

這本《發光體》是由心理占星界的天后天王────麗茲‧格林、霍華‧薩司波塔斯的講座編輯而成。他們妙語如珠、深入淺出,將太陽與月亮的神話地圖做了輻射梳理,引用史學、神話傳說與心理學理論,娓娓道出日、月的象徵意涵,更對生命本質作了撼人的探問,令人不時停下閱讀腳步檢視自身。

《發光體》也是一本從初學者到占星老手都值得珍藏的傑作。初學者可透過本書深化對日、月意涵的體認;對於老手而言,本書第三部端出的祖孫三代星盤比對探討,在中文占星書裡前無古人,而關於月相的討論,更完備了日、月占星的論述,滿足占星饕餮的求知欲。

生命往復變化(月亮),卻也存在著某種永不消逝的質地(太陽);在反覆又紛亂的生活中看見持續的召喚、邁向整合,是認識太陽與月亮的目的。當自身平衡了,生活中的起落都是成就自我的養分。

專業推薦

我經常告訴學生,如果在星盤裡迷路,月亮和太陽就是你回家的路標。
────鐘穎

人們從大自然裡獲益,高掛天幕的發光體功不可沒。然而耀眼的太陽無法以肉眼直視,倒是月亮反射太陽的光,故可先滿足月亮的需求以邁向太陽象徵的英雄形象,兩者相輔相成。
────愛卡 Icka

白 瑜|占星專家
愛卡 Icka|美國占星研究協會(ISAR)認證占星師(C.A.P.)暨終身會員
詹牧澄|占星 / 親子教養講師
鐘 穎|心理學作家、愛智者書窩版主
──── 專業推薦(按姓氏筆劃排列)

作者簡介

關於作者

麗茲.格林 Liz Greene (1946-)

英國占星師、榮格分析師、著名的占星心理學家。1976年出版《土星:從新觀點看老惡魔》,榮登前三名最受歡迎占星著作,被占星大師羅伯‧漢(Robert Hand)推崇為推動二十世紀占星學發展的重要貢獻。1983年與霍華‧薩司波塔斯共同創立心理占星中心(Centre for Psychological Astrology),並擁有一間專門出版占星書籍的出版公司。另著有《內行星:從水星、金星、火星看內在真實》(合著)、《海王星:生命是一場追尋救贖的旅程》、《火星四重奏:面對慾望與衝突的試煉》(合著)、《那些神話教會我的人生:從眾神、英雄的故事思索生命難題的意義與解答》(合著)等。

霍華.薩司波塔斯 Howard Sasportas (1948-1992)
英國占星師、超個人心理學與靈性研究者。1979年獲英國占星學院文憑測驗最高榮譽的金牌,並開始在英國心理占星協會成為極受歡迎的演講者,此後終生致力占星諮商的推廣。1983年與麗茲‧格林一同成立心理占星中心,並一同主持該中心直至過世。薩司波塔斯飽受疾病之苦,在四十四歲盛年病逝,生命最後一段時間仍勤於講學,魅力不減,留下令人懷念的風範。著有《占星十二宮位研究》、《變異三王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的行運、苦痛、與轉機》,並與麗茲.格林合著有《發光體:從太陽、月亮看生命追求與心靈整合》、《人格的發展歷程》(The Development of the Personality)等書。

關於譯者

楊沐希

宅居文字工作者,譯有《內行星:從水星、金星、火星看內在真實》、《火星四重奏:面對慾望與衝突的試煉》。

 

當你心中的月光隱滅,靈魂的太陽仍在散發光芒

鐘穎
心理學作家、愛智者書窩版主

月亮與太陽是占星學中的兩個發光體,同時也是星盤中最重要的兩顆星。我經常告訴學生,如果在星盤裡迷路,月亮和太陽就是你回家的路標。

本書論及許多太陽與占星的神話,但多數人可能不曉得,圍繞在月亮與太陽神話的其實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信仰。就算它們屬於同一文化,也經常有前後時期之分。即便這些神話的流行時期會有重疊,也反映了很不同的心靈面貌。

月亮每個月都會消失三天(黑月),它的光芒隨著自身的盈虧而產生變化,但它的變化卻遵循固定的週期。與之相對的則是太陽光,它是超越的光、永恆的光,因為太陽本身並沒有陰影,它的光芒也沒有偏私。

月亮光與太陽光相互調節,如神話學大師約瑟夫‧坎伯所說,它們的神話組合構成了永生的兩種基本形式。第一種永生是死而復生,人們相信自己死去的祖先會活在月亮上;第二種永生則是靈魂跟隨太陽光而去,自此永不復返,活在太陽的另一邊。

因此輪迴也就有了兩種假設:第一種是人會反覆褪下不同的肉身,如同月亮那樣隱而復現,死而復生;第二種是永不消亡的亮光,它化身為萬物,並隱藏在萬物之中。

讀者只要稍加思考,就可以發現,前者是普遍存在於母神信仰時代,人們對大自然春去秋來永恆循環的嚮往。後者在東方文化中所指的就是涅槃,一種不再輪迴,超脫六道的宗教理想。

以此為基礎,本書所提及的各種神話就有了一個共通的核心,月亮與太陽因此分別代表了:不變與變、精神與物質、獨立與安全。但無論如何,它們都是人類對死亡焦慮的反應,以及對死後世界的猜想。

用神話與心理學的角度來解釋星盤是心理占星學的特色。由於天文學與占星學的分家,加上自然科學的興起與實證主義的抬頭,遂使占星學另闢蹊徑,與心理學產生了合流,它們逐漸採用了人本心理學、精神分析與榮格心理學的觀點,形成了今日心理占星學的樣貌。

在結合榮格心理學與占星學的嘗試中,麗茲‧格林是當中的佼佼者。許多市面的占星書也都可以看到對陰影、人格面具、投射、阿尼瑪/阿尼姆斯、共時性等榮格術語的採用。

然而,榮格心理學與占星學的整合企圖迄今仍未完成。榮格心理學擴充了占星師的文字資料庫,但並未根本解決占星學急需面對的問題:它究竟偏向自然科學,還是詮釋學?

有人認為占星是一門古代的統計學,但筆者必須誠實說,這個說法已被許多不同的研究所駁斥。那麼它的效力可以用詮釋學來解釋嗎?亦即它的地位源於它是一門具有內在一致性的學科,具有自圓其說的特質,而不是與客觀事實的對應。若如此,占星就無法宣稱它可以透過星體運行來預測吉凶禍福。

既然是心理占星的著作,此處不妨淺聊一下榮格與占星的問題。事實上,榮格很早就對占星學情有獨鍾,這從他與佛洛伊德的通信中可以發現,後來他在煉金術的文獻中也大量引用。他晚年依舊熱衷於占星的科學研究,但結果卻讓他失望。他在進行婚姻合盤的研究時發現,讓星盤準確的不完全是星體的位置與角度,而是占星師本人的主觀參與以及他個人的情緒/心裡狀態。這回到了他對共時性的說法:有意義的巧合。

誰認為有意義?占星師認為它有意義。

這麼說來,真正使命盤產生奧祕性質的並不是許多占星師認為的「時間」,而是「人」。與不少讀者以為的相反,星盤的客觀性不僅未因「共時性」而得到確立,反而受到了顛覆。這樣的矛盾在當前的心理占星書籍中似乎較少提及,卻是榮格與占星兩個學科交會時的深水區,尚待有志者提出理想的解釋。

之所以提及此點,是要表明心理占星學還有許多值得探究的題目可以做,也不應受到心理學知識的挹注而太急著全盤接受。而對喜好榮格的朋友來說,占星學背景中的一體世界(unus mundus)宇宙觀,以及出生盤所揭示的個體化圖像與進程,則高度反應了榮格思想的旨趣。

占星學是傳統命理學之中最突出、最開放接受新知,也最勇於嘗試的學科。相較於東方的命理學,占星學從未停止對新技法的開發,其對深度心理學及神話如海綿般的吸收,也說明了占星師們勇於接受新觀念。

對我而言,學習占星意味著相信個人的命運與宇宙的藍圖相連,對星盤的主動詮釋會使人以更具意義的方式將散亂的生命事件重組,並在回顧過往的同時又對未來展開進一步的推測。它不僅指向了今生,甚至指向了來世。

對在科技與資本面前感到渺小的平凡人來說,心理占星學的魅力相當巨大,撫慰亦相當深厚。所有學習過占星,運用過占星的人都會被它的豐富給吸引。心理占星學的學科跨度相當廣,麗茲‧格林與霍華‧薩司波塔斯更是當中的佼佼者。

讀者翻開這本書時務必當心,因為你可能會停不下來,從而不小心迷失在各種迷人的故事和心理學浩瀚的概念當中。這個時候請你再次回想月亮與太陽的基本性質:一個自帶陰影,一個永不消失。而我們的心中是否也存在著這兩個相異但互補的面向?是否也有來去無常的思緒,和持續一生的召喚?

我相信,古人仰望天空看到日月時的那份悸動依舊在你胸膛燃燒,提醒你是大自然的一份子。你應當這麼安慰你的個案/或是激勵你自己:當我們心中的月光隱滅時,靈魂的太陽仍在散發光芒。因此,人應該常保希望。

月光去而復返,而太陽永遠照亮你生命的黑暗。

 

前言

根據《錢伯斯二十世紀字典》的定義,「發光體」(luminary)一詞的意思相當簡單,就是「光源」,也作「照亮物品或啟發人心之人事物」。因此,在文學或劇場領域,「發光體」指的正是才華洋溢之人,諸如演員勞倫斯.奧立佛*(譯註1)或作家托馬斯.曼*(譯註2),透過他們定義的精湛卓越,讓我們追求的標準更上一層樓。「發光體」樹立典範,呈現出臻至完美的具體成就。

*譯註1
勞倫斯.奧立佛(Laurence Olivier),英國演員,獲獎無數,被譽為二十世紀最著名、最受崇敬的演員之一,與費雯.麗(Vivien Leigh)是美國影史上第一對奧斯卡影帝影后夫妻檔。奧立佛在舞台與銀幕上詮釋了希臘悲劇、莎士比亞戲劇等各種不同時代的角色。他對莎劇角色的詮釋和對詩意語言的掌握廣受讚譽,且自導自演,改編莎翁的《王子復仇記》(Hamlet),因此斬獲奧斯卡最佳影片等大獎。

*譯註2
托馬斯.曼(Thomas Mann),德國作家,一九二九年獲諾貝爾文學獎。一九〇一年,首部小說作品《布登勃洛克家族:一個家族的衰落》(Buddenbrooks: Verfall einer Familie)甫一出版就受到讀者與評論的廣大共鳴,之後又出版《魂斷威尼斯》(Der Tod in Venedig)及《魔山》(Der Zauberberg)等膾炙人口的作品。

在早期且詩意的占星理論中,太陽與月亮即為發光體,意即「光」。這些發光體、這些啟迪的「引導者」,它們在各自領域裡定義了我們渴望的內在標準為何。過去在解讀行星配置時,會認為這是難以撼動的特質,本該如此。太陽與月亮象徵一個人的本質,定義了當事人的性格,無可辯駁。只不過,占星要素都是過程,因為人類是透過心理學的視角洞悉占星,人非靜止,而是在永無止境的改變與發展過程中推動人生。占星配置描繪起指向某處的箭,用創造力逐漸將層層血肉堆疊在原型模式的枯骨上,隨著光陰前進,以帶有智識的行為,將必要的細膩色彩填進銳利的黑白輪廓之上,而這些斑斕的色彩正是經驗與每個人的抉擇。占星學上的「發光體」的確是指引的明燈,反射出我們終有一天能夠達成的成就,以象徵的形式描繪出我們能夠成為的最佳自我。

人類出生時並未「完成」,相較於其他動物,我們似乎過早降世,無論身心,頭幾年都得仰賴他人才能存活。剛破蛋的小鱷魚就有牙齒能啃,具備能夠行動、可以游水的完整和諧軀體,同時也擁有激烈的攻擊本能,得以獵食、自保。不過,咱們人類這種自然界的偉大奇蹟(magnum miraculum)一出生卻是潛在的受害者,莎士比亞說我們「在奶媽懷裡啜泣嘔吐」,脆弱的無「齒」之徒,無法自行進食,除非有人能夠照料我們,不然我們就死定了。我們遭到子宮伊甸園的驅逐,沒有車、沒有房、沒有信用卡這些不可或缺的東西,我們必須仰賴母親或母親的代理人,這種立即且絕對的依賴會引發我們對最初生命資源提供者的深層緊密依附,這種依附關係之後只能透過掙脫母親來達到平衡。因為,打從一開始,母親就是我們的全世界,我們根據與母親共處的早期經歷來感知世界,之後根據這種「示範」,學習照顧自己(mother ourselves)。如果母親是安全的載具,足以滿足我們的基本需求(溫尼考特所謂之「夠好的母親」),那我們就能成長為信任生命的大人,相信世界基本上是充滿善意與支持的所在,因為我們有榜樣,可以學習善良,且支持我們自己。不過,若我們的需求遭到打壓、扭曲,或直接拒絕,長大成人後,我們就會相信世界充滿掠食者,他們狡猾又有超凡的能力,而且會覺得生命沒有站在我們這一邊,因為我們自己都無法站在自己這一邊。母親是我們首位的實際示範,能夠讓我們看到月亮提供的自我滋養是什麼樣子,具有指導性質,更能讓兒時的我們了解這種滋養可以達到何種程度。不過,月亮,這個能夠教育我們該如何按照個人獨特需求照顧自己的發光體,說到底還是存在於我們內在,(若生命早期的「載具」不夠好)我們可以學習如何療癒傷痛,進一步學習信任生命。

要達成心理上的誕生,我們必須認清自己是完整的個體,與母親有關,卻並非一體。人類內心有一股能量,對抗孩童時期的全然依賴與羈絆,就是這股能量迫使我們憑藉超越生命的力量,走上充滿荊棘的漫長道路,迎向獨立的自我。這不只是長出牙齒,啃咬其他鱷魚這麼簡單。太陽這個發光體在分離的儀式上帶領我們,以「我」這個巨大的謎團引領我們前進,光芒閃爍,承諾起與眾不同的真實自我,掌握的不只是生存的智慧,更是讓生命充滿意義、目的與喜悅的能力。從仰賴母親到獨立存在的道路,無論內在外在,皆如英雄之旅原型所描繪,充斥恐懼與危險。與母親合一的狀態是喜樂的,即天堂花園那永世永恆的繭,沒有衝突,不會寂寞,毫無痛苦,更無遑死亡。不過,自主與真我是孤獨的,要是沒有人愛我們怎麼辦?況且,萬物終有一死,這一切的掙扎與焦慮到頭來又有何意義?指引我們方向的內在明燈似乎永遠困在生死交戰中,如同巴比倫的火神馬爾杜克(Marduk)與他的海洋女神母親提阿瑪特(Tiamat)一樣。或如美國詩人理查.威爾伯(Richard Wilbur)《子葉》(Seed Leaves)一詩所言:「植物想生長/也想保持胚胎狀態/渴望抽高卻也想逃避/成形的宿命⋯⋯」*(原註)

原註
理查.威爾伯(Richard Wilbur)《子葉》(Seed Leaves)一詩,出自《諾頓詩選》(The Norton Anthology of Poetry),第三版,一九八六年由紐約W. W. Norton出版,第一千二百〇一至〇二頁。

據說,歷史就是意識展開的故事。如同每個人的故事一樣,話說從頭都是嬰兒離開羊水,創世神話也然如此,帶有太陽性質的神祇或英雄脫離原始大母神的軀體。英雄與母龍戰鬥,之後返回神聖父親的懷抱當然不是故事的結局,因為英雄終將必須離開奧林帕斯山,以凡人身分與女伴結合,將英雄與惡龍的爭戰轉化為被愛。不過,正是我們內心一度遭到圍困(有時一輩子都無法脫身)的太陽英雄,這個內在的發光體指引方向,解放自我,從盲目的本能衝動中,走入孤寂卻堅不可摧的「我」之輝光裡。

太陽與月亮象徵著每個人內在兩種相當基本卻截然不同的心理過程。月亮的光會誘惑我們回到與母親融合的狀態,回歸銜尾蛇般的安然容器之中,但也是這道光教導我們如何連結,如何照顧自己與他人,還有歸屬感與同理心。太陽的光會帶領我們走進焦慮、危險與孤獨之中,但這道光也指引我們找到隱藏的神性,如十五世紀文藝復興時期哲學家喬瓦尼.皮科.德拉.米蘭多拉(Giovanni Pico della Mirandola)所言,我們有權自豪共同創造了上帝的宇宙。為了達到兩者之間的平衡,意即鍊金術中雙方兼顧的「合體」,則需要一輩子的努力。將自我從母親、自然及集體的融合狀態中分離出來,這樣的行為讓我們能夠發展理性、意志、力量與選擇,以歷史的角度來看,因此造就二十世紀西方文化在社會與科技上長足的進步。我們也許過分美化了舊時的「自然」母系社會,但只要仔細思考那時的生活條件(人均壽命二十五歲、面對天災疾病徹底束手無策、完全無視個體生命的價值),我們說不定就能以更加欣賞的目光看待太陽帶來的禮物,在漫長的演化過程中,讓我們走出母親的洞穴。只是我們似乎太過分了,代價是犧牲了心靈與本能,對地球母親的盲目殘害讓我們來到生態深淵的邊緣。我們著眼太陽的輝光,並非與母親脫離,而是處在解離的狀態,曾幾何時,我們得看「她」的臉色行事,現在是我們說了算,同樣受害的是我們的肉體與星球。我們的個人生命也受到影響,我們似乎還在天上日月的環狀舞步間尋求節奏平衡。榮格說如果社會有問題,那個體也會有問題;如果個體有問題,那我肯定也有問題。「我」是太陽也是月亮,正因這兩座內心明燈在每一張出生盤裡最特別的配置,每個人肉體、心智、心靈的不同,進而產生個體化的卓越標準,同時也在每個人靈魂與精神發展的過程中,展演出狀態最佳的個人典範。無論出生盤裡較為沉重的行星能量多麼強大,最終要匯集、具體化這些能量且將其形塑為個體經驗與表現的還是太陽與月亮。了解日月作為人格特質的描述只是理解占星的起點,發展發光體象徵的能量,讓我們成為自己內在潛力的完美載具也許是最為困難的任務,同時也是我們在個人生活裡能展現的最高成就。

註:本次講座內容擷取一九九〇年六月於蘇黎世舉辦之「內行星」單週研討會前半部分。該次研討會其餘的水星、金星、火星講座內容收錄在《內行星:從水星、金星、火星看內在真實》一書中,繁體中文版於二〇一九年由心靈工坊出版。

麗茲.格林
霍華.薩司波塔斯
一九九一年十一月於倫敦

目次

推薦序|當你心中的月光隱滅,靈魂的太陽仍在散發光芒 / 鐘穎
導 讀|發光體的魅力與智慧 /愛卡Icka

前 言

第一部 月亮
母親與母系制度:月亮的神話與心理學 / 麗茲.格林
初戀:月亮作為關係中的象徵 / 霍華.薩司波塔斯

第二部 太陽
千面英雄:太陽及意識發展 / 麗茲.格林
太陽、父親與自我的出現:個體化發展過程中的父親角色 / 霍華.薩司波塔斯

第三部 合體
占星中的太陽與月亮:案例討論 / 麗茲.格林、霍華.薩司波塔斯
生命的節奏:月相週期之討論 / 麗茲.格林

書摘/試閱

母親與母系制度:
月亮的神話與心理學(摘錄)
麗茲.格林

我們很少在占星教科書裡看到月亮的這一面。不過,這不是新月的臉,而是滿月的容顏,滿月是月光最亮的時候,也是母系陰性特質主宰一切的時候。母系制度在此時最為危險,因為「播種人」面目模糊,可有可無,可以「殺掉做肥料」,確保莊稼、家庭或群體持續壯大。我有時會聽到女性提出這種老派的母系觀點,她會說:「噢,我對他不滿意,但燈關了,在床上都一樣,他沒有比其他人差,反正我只是想安頓下來成家。」對這種女性而言,與伴侶的個別關係並不是最重要的,要緊的是家庭,為了家庭,她們能夠合理化任何犧牲與毀滅。暗示了誰的精子都沒差,只要家族血脈能夠延續即可。崇拜阿蒂蜜絲的亞馬遜女戰士每年會與男人交媾一次,她們不會知道對方的名字,看不見男人的臉,只是為了要懷孕。這種結合之後,男嬰會遭到殺害,女嬰則會扶養成部落的一份子。

這是滿月很古老的展現方式,若我們認同這個面向,伴侶關係就沒那麼重要了。最要緊的是懷孕、分娩、養育下一代。多數女性在懷孕時都處於這種狀態,她也會成為新生兒最強大的保護者。在動物界中,女性經常必須保護幼仔,因為父親可能會吃掉自己的後代。獅子跟其他大貓都有這種傾向。因此各位可以看到這種母系意識的正面與負面展現方式,可以保護、守護生命,但也可以不顧後果摧毀一切。

酒神的女信徒

各位在圖表中看到了「酒神的女信徒」,也稱作「邁那得斯」(maenads),這個字與「狂熱」(mania)有關。女信徒崇拜的是戴歐尼修斯(Dionysos),他是外表年輕的草木之神,他最早的型態是掌管職務的阿多尼斯(Adonis)、古巴比倫的穀神塔木茲(Tammuz),以及萬獸女王的年少戀人阿提斯。這些女人遭到附身,以月亮的狂熱或狂喜的出神狀態,一口氣爬上山,撕扯野生動物。各位都讀過尤里比底斯(Euripides)的《酒神的女信徒》,其中就描繪出她們狂喜之力的可怕。古時候,她們不只會對野生動物動手,她們還有儀式會肢解祭品國王,將他與作物種子一起犁進土地之中。最原始的母系型態與國王獻祭脫不了關係,因為男性只是為了延續種族生命的「種子」罷了。這是「烤麵包」的另一面。

好,現在值得思考的是,來到二十世紀,就集體與個人層面上,我們能夠以何種方式宣洩月亮的能量?萬獸女王去哪裡了?我們可以在狂熱暴民之間瞥見她的野蠻,在那些場合裡,代罪羔羊會實際或象徵性地遭到撕碎。不過,除了告別單身派對、世界盃、政治集會場合外,我們其實沒有太多儀式能夠包容她。天底下沒有戴歐尼修斯那種宗教崇拜團體,一方面能夠讓我們迷失在月之狂喜中,另一方面又遵守法律的框架。就算我們透過酒精釋放阿蒂蜜絲,我們也失去了與她之間的宗教連結,我們得不到重生,只會宿醉。許多人也已經喪失了性愛狂喜帶來的宗教連結,因此高潮僅存在於肉體層面,沒有觸及靈魂。當我們沒有好好活出月亮神祇的輝光時,她們會以無意識、強迫的方式表達她們的責難。各位可以想出表達萬獸女王的恰當方式嗎?

觀眾:跳舞可以嗎?
麗茲:對,舞蹈可以是她的載具,特別是節奏鮮明穩定的場合,人就可以進入某種出神狀態。我們沒有戴歐尼修斯,只有迪斯可舞廳。可以用音樂與舞蹈祭拜月亮女神。我先前提過的亞馬遜女戰士,據說會在神聖舞蹈時完全出神,就算用武器傷害自己,也不會流血。我們現在稱那叫催眠性恍惚,有這個醫學現象,人在這種催眠狀態時,可以減緩或停止出血。部落或迪斯可音樂的持續節奏也能引發這種催眠狀態。我們會忘卻疲憊,過往痠痛都感覺不到,肉體擁有更深層次的生命力或力量。許多所謂的神蹟都是在這種狀態時發生的,而吟唱、音樂、舞蹈與奇蹟療法之間具有奇異的連結。

當月亮的這個面向遭到強力打壓時,結果可能會引發歇斯底里。我們用「歇斯底里」這個詞來形容過度情緒化的行為,人會尖叫、摔盤子、哭哭啼啼、行為太過份。不過,這也可能是慢性的問題,成為嚴重的臨床症狀,精神病學稱之為歇斯底里人格障礙*(譯註1)。這是一種持續的強迫性月亮癲狂行為,太陽個人性與意識無法在此成形。也許一個人看起來儀表堂堂,但外表很容易破碎,露出底下的「邁那得斯」。歇斯底里有深層的操控性質,通常也會有暴力、破壞的傾象,造成各種莫名其妙的身體症狀,同時也會表達太多情緒,整個氛圍都很「陰性」。臨床上,這與早期母嬰關係斷裂有關,因此孩子沒有完整發展出獨立人格。一個人在外人面前可以看起來適應環境、儀表堂堂,但這個人還是可能保持嬰孩心態與全然的月亮態度,透過某種無助的依賴性,在家中施加控制,進而索求到他需要的情緒食糧。受到打壓或傷害的月亮透過個性作為宣洩口,這是令人最為不安的表達方式。

*譯註1
一九八〇年代,《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三版刪除了歇斯底里症,將之細分為其他多種精神疾病,醫學界逐漸停用這個病名。

掌管巫術的女神

現在我們來看看圖表裡的瑟西(Circe),因為月亮也是女巫。我們之前聊過黑卡蒂,她是黑暗的月亮女神,掌管巫術。較為人性化的形象則是瑟西,她出現在荷馬史詩《奧德賽》(Odyssey)中,其中談了很多月亮法術的細節。瑟西是一座魔島的主人,特洛伊戰爭結束,奧德修斯與手下返鄉時迷路、誤闖該島,她將他的船員通通變成了豬。這些可憐的男人困在豬體中好一陣子,他們還能理性思考,但無法控制自己的外表與行為。本能的天性變成了豬了外貌(又是與大地之母有關的動物),這種天性壓過了一切,讓意識人格無力也無法表達出明確的意思。

我實在不需要多解釋行為跟豬一樣是什麼意思,豬這個字本身就帶有貶義,用來行從粗野冒犯的行為。民間傳說裡,巫師或仙子將人變成動物的情節相當常見,也出現在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A Midsummer Night's Dream)裡,可憐的波頓有了顆驢頭,證明他變成了驢子。施展這種咒語的神祇大多為女性(莎翁作品除外),更常將王子變成青蛙。在月亮的魔咒下,人會淪落到獸的層次。通常這種故事都帶有警世寓意,那就是這個人先前無視、壓抑、不尊重憤怒的月亮之力,現在必須得到教訓。有時,這是相當惡毒的行為,月亮神祇的確可以很惡毒,他們的道德觀念與太陽國度無關。換句話說,大自然的確可以肆意地冷血無情,當我們與月亮失聯或太過驕傲時,她會展開復仇,讓我們產生野獸或驢子的行為,替我們好好上一課。我們淪落到只剩身體本能的能量,先前在我們如英雄般爬向太陽時,我們忽略了這股能量。也許,有時跟波頓一樣,我們也該戴上驢子腦袋。

守護家庭生活的女神

我們聊聊赫拉這位女神,之後就可以把圖表放一邊去,開始討論星盤範例。這位守護家庭生活的女神能夠讓我們進一步觀察月亮的本質。她象徵了婚姻與家庭的穩定與神聖,因為她道德感很強,土星色彩跟月亮一樣強烈。不過,月亮本身也有法則與結構,因為她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物種的存續,而不是社會的運作效率。如果有人膽敢打破月亮的規矩,赫拉肯定會復仇。她描繪出我們的歸屬感需求,從根源來定義我們。我們的月亮那一面會說:「這是我的名字,這是我的家人,他們是我的孩子,這是我的土地,這是我的國家。我屬於這裡。」這些因素提供我們集體的自我身份,以及在團體裡的安全感。許多人對於自己的歷史根源有強烈的認同需求,如果「失根」,就會感到無比焦慮。要他們收拾行李、搬去別的地方,他們寧可忍受痛苦,甚至是死亡。我們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有人堅持要住在活火山旁邊的山坡上,那種火山會規律噴發,不然就是固守在明眼人都覺得危險的地方,好比說一九三〇年代的德國。同樣的理由,很多人會留在悲慘的婚姻裡,或是不肯離開糟糕的家庭。相較於承受眼前狀況的幽閉恐懼,隻身孤獨行走於人間的恐懼似乎可怕得多。月亮無法忍受孤單,通常寧可緊抓著熟悉的家族惡魔,也不敢追求陌生的獨立天使。這是內心的赫拉在作用,認為根源與傳統的價值高過追求個人生命。

這種原型上的需求有好有壞。少了家庭、國家的根源關係,任何一個社會都會陷入無政府狀態與混亂之中,因為勢不可擋的焦慮會讓集體陷入惡化以及通常具有毀滅性質的行為之中。有時,這種行為會讓集體開始尋找代罪羔羊,有時,這種行為會造就暴君行的家長出來掌管一切,重拾紀律。這兩種都是面對無比焦慮時會有的反應。歷史上發生過這種案例,國家傳統或國族認同遭到剝奪,好比說革命後的法國,或是一戰後的德國。法國大革命的血流成河讓拿破崙勢不可擋,一戰的災難讓德國人民產生強烈的需求,同時需要代罪羔羊及救世主的出現,這位救世主能夠重拾他們失去的尊嚴與根源感。這個人馬上就出現了。話又說回來,如果月亮法則太嚴苛,個人性會窒息,因為我們又回到母系體制的統治下。會威脅到集體安危的行為、思想、情緒、創造力都不允許出現,而個體肯定會變成非法份子,或逐漸陷入長期抑鬱的活死人狀態。

有時,一個人會覺得自己成功脫離根源。「哎啊,我是世界公民。我的家人是跟我共享同樣知識與靈魂價值的人。」射手人或水瓶人會這麼說。在意識人格上,也許說得通,特別是出生盤上土星與天王星特質強的人。不過,深層心理上,要擺脫赫拉可沒這麼容易。如果沒有清楚意識到,這個面向的月亮可能會造成強迫性的行為。如果意識層面拒絕這種價值,我們就會在無意識層面尋求根源的替代品。這種人的根源替代品遭到威脅,就算是以自由思想意識形態知名的群體,最開明、最不沾黏的靈魂也會變得排外、偏頗,甚至產生報復心理。根源替代品取代了家庭與國家,也許是靈性或提倡某種政治哲學的組織,這種組織接收了一票群情激憤、行為強迫的人。絕佳實例就是俄國與東歐的馬克思主義,理論上,這種思想是要將啟蒙與自由帶到沙皇的世界,那裡由舊時的赫拉掌控,也就是東正教與俄羅斯社會階級固化的世界。最受壓迫、最冷血無情的人立刻將馬克思主義作為他們的根源替代品。這些群眾無意識地變質成了「家」,所謂的「浪子」不外乎是單獨的異議份子或不願配合的國家,好比說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都會遭到狠毒修理,最後只能配合加入。在集體與個體層面全然屏棄月亮面向的人就會產生這種心理動能(榮格稱之為「反向轉化」*〔譯註2〕)。如果原先的種族、宗教、社會根源無法帶來滋養,只會扼殺,那人的靈魂(甚至是軀體)為了存活,就必須放棄這些根源。不過,只靠意識上的花招無法徹底擺脫先祖的基石。一直要到衝突與痛苦浮上意識層面,某個人事物就必然會取代原本失去根源與連續性的失落感,我們只是換個地方,又創造出一模一樣的難題罷了。

*譯註2
反向轉化(Enantiodromia),字源學上由「對面」(enantios)與「流逝」(dromos)組成,最早是由榮格定義的詞彙,指的是「在時間流逝的過程中,無意識的對立面逐漸出現」,類似自然界的均衡概念:系統為了要重獲平衡,最終會走向原本的對立面,類似物極必反的概念。

各位也許可以捫心自問,在你的生命裡,讓你與家庭、根源、過往連結的是什麼。如果你的意識形態層面否定這些東西,或是,原生家庭讓你窒息,這種思考就尤為重要。通常,我們內心受挫的月亮會想別的方式創造安全、堅不可摧的「家」,也許是透過盲目依附父母、孩子,或是透過同樣盲目的態度,緊抓著工作或公司不放。如果內心缺乏月亮的根源,我們就會往外求。如果這些狀況發生在無意識層面,當事人也許會成癮、禁錮在其中,而我們不懂為什麼三十年後,我們困在同樣無聊的工作或有害的婚姻裡,其他的可能似乎都行不通。也許我們要做的是發自內心感謝先祖過往帶來的正面意義,以及學習該怎麼在現世表達這些能量,這樣才能替赫拉找到一個家。

觀眾:我想請教所謂女性心中的母系態度,也就是過度認同家庭,覺得丈夫可有可無,只是賺錢工具或捐精者。為什麼會有這種心態?對女性來說可能還好,但我可不想當這種人的丈夫。
麗茲:我也不想,很多男性最後會在多年後離開這種婚姻。不過,常見的狀況是,男性也跟妻子一樣認同這種母系社會,他的需求是得到母親的照顧,而不是個體間伴侶的連結。這是原型的態度,我會認為這是最原始的月亮層次。這是本能,無關好壞。為了要適應家庭與社會生活的複雜性,某種程度來說,這樣對男女雙方都是健康且必要的。對目前的環保主義者來說,我們必須將集體放在滿足自我之上。不過,如果這個人還保有一點個人性,那母系妻子的丈夫或母系丈夫(如果這種人存在的話)的太太,都會感到非常寂寞也沮喪,因為他們的個人價值會一直遭到侵蝕與踐踏。這就好像詹姆士.瑟柏*(譯註3)筆下的卡通漫畫,跟房子一樣巨大的女性,用韁繩牽著身後弱不經風的丈夫。對這種母系世界的孩子來說,感覺也不舒服,因為在這個孤雌生殖、自我滋養的女神母系神話背景下,孩子身上必然背負太多理想與期待。這意味著,孩子很神聖,誕生有如魔法,注定要英勇地救贖母親。孩子難以活出這種期待,長大後會引發情緒障礙。

*譯註3
詹姆士.瑟柏(James Thurber),美國幽默漫畫家,主要在《紐約客》上發表漫畫與短篇小說,也集結成冊。作品常揶揄普通人的無奈與古怪。多部作品改編影視,最著名的為《華特.米提的祕密生活》(The Secret Life of Walter Mitty),改編為電影《白日夢冒險王》,二〇一三年上映,由班.史提勒(Ben Stiller)自導自演。

我覺得,女性個體陷入這種陳舊認同背後有許多原因,而這種認同會犧牲掉她人格裡其他同樣重要的面相。通常起因都在她的原生家庭。如果一位女性童年時期的情緒極度缺乏滋養,因此內心充滿焦慮,她也許就會無意識地認同這種原型的月亮女神,作為她的情緒食糧。許多女性會透過外在化身來尋找內心的月亮母親安全感。如果我們內在有所缺憾,人類會用兩種特有的方式彌補:一,希望別人提供,二,自己成為這種情緒的誇張版本。

這只是一種可能。通常她們會對男人充滿敵意,因為她對父愛一廂情願,或是覺得是因為母親太強勢,才否定了她作為女兒的女性特質。當我們覺得匱乏,我們就會試圖借用原型的魔力,補償所缺。問題在於,原型之力是假的,因為那不是一個人自己的力量。如果不能透過個人性消化、作用這些能量,我們就會遭到反噬,放棄選擇,也不願承擔責任。因此,無意識認同月亮女神的女性,也許會索求無度、造成破壞而不自知。不過我們認同某些神祇,我們會認同他們的全部面向,而不是只有優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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