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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好難03:當我們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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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好難03:當我們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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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1. 晉江簽約金牌作家天如玉,以女扮男裝+宮鬥=打造原創小說新格局!
2. 內容幽默逗趣,堪稱古代版的《原來是美男》!

謝殊沒料到死守的女兒身祕密,會敗在謝家內鬥,
面對武陵王親自幫她療傷,她無法感謝只能問:
做為保守祕密的條件,你要什麼?
而他回答:我要妳,妳也給嗎?
這……不是乘人之危嗎?謝殊無語問蒼天……

衛屹之想過千萬遍,萬一謝殊是女子,他會如何?
當想法坐實時,他不求其他,只求兩情相悅。
豈知,大晉邊疆竟挖出一塊書寫「衛氏代天」的石碑,
宣示手握兵馬大權的他有叛國之心,
正焦頭爛額之際,與大晉敵對的秦國竟主動向他提親!
連謝殊都以丞相的身分,要他答應與秦國聯姻,
是啊……這真是個將功贖過的好機會……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他寧願戰死沙場也絕不從命!

作者簡介

天如玉,生於江南,現居金陵。八五後,處女座。典型AB血型性格,腹黑,偽毒舌。自認為秀外慧中,卻是個無可救藥的路痴。自小熱愛寫作,面對風起雲湧的網路文學聖地,樂不思蜀,再難回頭。已出版《庶女值萬金》、《新婦難為》、《丞相好難》等長篇小說。
作者自白:這個筆名是因為某日無奈望天時所生出的深沉感慨,大約就是——啊,天好像一塊玉啊!撫額,太有內涵是種罪啊……

目次

第六十三章 若即若離
第六十四章 秦國使臣
第六十五章 衛適之
第六十六章 秦國罪人
第六十七章 敵意
第六十八章 歡聚
第六十九章 求親
第七十章 猜疑
第七十一章 聯姻
第七十二章 我願意
第七十三章 出兵
第七十四章 相爭
第七十五章 兄弟之情
第七十六章 贖罪之身
第七十七章 謀畫
第七十八章 搶銀子
第七十九章 信箋
第八十章 背水一戰
第八十一章 讓賢
第八十二章 死裡逃生
第八十三章 長相廝守
第八十四章 風言風語
第八十五章 結髮
第八十六章 政見分歧
第八十七章 會稽王
第八十八章 惡耗
第八十九章 歸來
第九十章 圓滿

書摘/試閱

第六十三章 若即若離

桓廷這會兒正縮在道觀院牆的角落裡,訕笑著看對面的穆妙容。廊下燈火不甚明亮,她的臉似覆了層輕紗般朦朧,卻愈發叫他心動。
「你跑來幹什麼?」
「來接妳啊。」
穆妙容畢竟是武將之女,比尋常姑娘驃悍許多,險些就要給他一頓好揍,沒好氣道:「你說,你要怎樣才能不纏著我?」
桓廷想了一下,「不知道,因為我肯定還會繼續纏著妳的。」
「……」穆妙容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世上竟有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她心一橫,刺激他道:「我喜歡武陵王那樣的,你比得上他嗎?你要能說出一點比得上他的,我立刻便答應你。」
桓廷為難地看著她,「這也太難回答了,我不好意思說。」
穆妙容哼了一聲,心道總算還有些自知之明。
誰知他緊接著就道:「我覺得我哪一點都比他強啊。」
「你……」穆妙容瞪著眼睛,偏偏桓廷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她氣急了反而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說完扭頭就走。
桓廷幾乎被這笑容晃了眼,連忙跟了上去。
秋意漸濃,建康城裡開始淅淅瀝瀝地下秋雨,每下完一場就冷一層。
謝殊自上次去寧州路上病了一場後身體就弱了不少,這次又小病了一場,病了幾天才好。沐白擔心她再受涼,早朝前一定要她繫件披風,口中說道:「昨日西席先生那邊傳話來說幾個小公子讀書都很用功,只是謝璋和謝瑾兩位小公子一個太頑劣、一個年紀小,比不上謝瑄小公子,他腦袋也靈活,常常無師自通。」
謝殊挺欣慰,「過些時日你帶他們來見見我吧。」
沐白應下,挑起燈請她出門。
走到府門外,天還沒亮透,又開始落雨了。沐白吩咐人去取傘,謝殊擺手道:「不用了,反正幾步路就到車上了。」
正要走,胳膊被人扯了一把,她轉過頭,謝冉撐著傘站在旁邊。
「丞相病剛好,還是不知道顧惜身子。」
謝殊聽他老氣橫秋的語氣,憋笑道:「你真是愈來愈有做堂叔的樣子了。」
謝冉翻了個白眼,手沒拿開,仍托著她胳膊,真當她是病人,一路帶著她走到車邊,先讓沐白扶她上去,瀝了瀝傘上水漬交給光福,這才登上車。
剛一坐下,他便說道:「丞相有沒有想過自己的終身大事?」
謝殊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車中昏暗,謝冉端坐的身影瘦削筆直,「丞相早該考慮娶親之事了,只是因為身體之故拖延至今而已,但說到底你還是要為謝家留下後嗣的。」
「這個……暫時還不到時候吧。」
「我怕丞相愈陷愈深,屆時就晚了。」
謝殊自然知道他是在說衛屹之,沒有做聲。
謝冉坐近一些,低聲道:「丞相實在想不開,你讓武陵王對你死心塌地便好,犯不著也為他真心真意,這樣才能反過來控制他啊。可我無論用什麼法子你還是固執己見,以後吃虧怎麼辦?」
謝殊忽然道:「說起來,你也該成家了啊,好歹還長我一輩,你不成家,我哪裡好意思成家啊?」
謝冉愣了一下,如今族中長輩都倒了,無人牽線搭橋是一回事,另外也是因為他的身分,不好自己考慮這些。
謝殊顯然也想到了這點,笑道:「我給你留意著,有好姑娘就討回來給我做堂叔母。」
原本好好地說著她的事,一下就給顛倒了。謝冉怎能讓她得逞,故意道:「論年紀丞相還年長於我,我又何必心急?我還是等丞相成婚後再談這事吧。」
「……」這下連終身大事都跟她綁一塊了,謝殊只能無奈嘆息。

秦國使臣還沒到建康,吐谷渾使臣先到了。早朝上皇帝逮著機會好好顯了把威風,又表示出讓吐谷渾俯首稱臣的意思。
沒想到吐谷渾雖然戰敗卻還是和以前一樣堅持,堅決不肯歸附,弄得不歡而散。
皇帝不滿足地提前退了朝。謝殊叫過謝子元,讓他帶人去和吐谷渾使臣談。她倒是不在意什麼歸附不歸附的,只在乎對方的賠償,晉國此次平亂損失頗重,就讓他們來填補好了。
謝子元領命離開後,衛屹之走了過來,「謝相留步,本王有事相告。」
謝冉今日要去東宮當值,沒辦法現場相助了,臨走前緊盯著謝殊,用眼神不斷暗示:若即若離、若即若離、若即若離……
謝殊只好語氣平淡地說了句:「武陵王有何事要說?」
衛屹之上下看她兩眼,還以為自己哪兒得罪她了,抬了抬手道:「還是請謝相隨本王走一趟吧。」
他們這邊大大方方的同行離去,後面看熱鬧的官員可就心思微妙了。
武陵王你不能就這麼屈服啊!
出了宮門,兩人同車,衛屹之這才問道:「剛才妳那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對我愛理不理的?」
謝殊把玩著扇子不看他,車簾時而隨風掀起,她臉上光線忽明忽暗,愈發叫人摸不清心思。
衛屹之眉頭蹙了起來,「究竟怎麼了?」
謝殊忍不住了,笑著看過來,伸手抹平他的眉心,「沒事,我在想事情而已。」
原來這法子當真有用,她家堂叔真是個人才,嘖嘖。
馬車一路馳往秦淮河北岸的酒家,這家是桓廷等人愛玩之處,平常往來的都是世家貴公子,所以兩人身著朝服入內也沒將人家掌櫃給嚇住。
時候還早,店中沒什麼人。衛屹之引著謝殊去了最裡面的雅間,剛坐下不久,桓廷推門而入。他今日身著雪白大袖寬衫,衣襟上繡著花草紋飾,腰間垂著玉佩,若不是腳步太快,當真有幾分芝蘭玉樹的清貴模樣。
「我是不是瞧錯了,」謝殊讚賞地打量了他一圈,「這還是我那個小孩子一樣的表弟嗎?」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啊。」桓廷在她身旁坐下,親暱地攀住她胳膊,「表哥,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
謝殊笑問:「什麼好消息?」
「我就快拿下穆姑娘了。」
謝殊挑眉,瞥一眼對面的衛屹之,他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像是毫不關心的樣子。
「你從哪兒看出自己能拿下她了?」
「我……」桓廷望了望屋頂,認真道,「感覺出來的。」
謝殊忍不住哈哈大笑。
桓廷被她笑得不好意思,忙將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如何狂追穆妙容的事一五一十地數給她聽,道觀那段說得尤其詳細,因為穆妙容是頭一回對他笑,他覺得絕對有戲。
謝殊不好打擊他,只能點頭附和。她看出來了,這是衛屹之故意借桓廷的口在安她的心。
「好了,消息我也收到了,就不喝酒了,手上還有不少事要忙呢。」
她一起身,衛屹之也跟著起身告辭,「剛好本王也有事,就與謝相一起走吧。」
桓廷難得識趣,說自己還要等袁沛凌和楊鋸,就不和他們一起走了。
將近中午,店內客人漸漸多了。兩人一前一後出去,經過一間雅間,隔音不好,裡面的說笑聲能清清楚楚地傳出來。
「你們都聽說武陵王和丞相的事了嗎?我還以為這兩人是死對頭,原來背地裡這般不清不楚啊。」
「什麼呀,武陵王是把人家當死對頭,可是丞相權勢滔天,也只有低頭嘛。」
「未必,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武陵王定然也是樂意的。哎,你說他們兩人床笫之間,誰占上風?」
「哈哈,當然是武陵王了,他可是武將,比丞相英武多了。」
「嘖,不行了,想到丞相那般姿色承歡身下,我有點上火。」
衛屹之沉著臉,已經走到門口,正要推門進去,手被謝殊牽住。其實她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但這種傳言肯定是遏制不了的,還不如隨它去。
她拉著衛屹之走出幾步,快到廳堂才鬆了手。衛屹之只覺手上還留著她指尖溫熱,加上剛才那世家子弟的混帳話,竟在心頭點了把火來。
他畢竟年輕,血氣方剛,又用情至深,想與心愛的人親近也無可厚非,可因為一開始不太順利,如今謝殊對他稍微親密一些的舉動都防備。他也心疼謝殊,自然不願強迫她。所以現在望著她的背影出門而去,也只能自己在心裡暗暗嘆息。

謝殊回到府中,收到快馬送來的消息,秦國使臣已經距離建康不足百里。
她換了衣裳來到書房,想想又將秦國國書翻了出來,仔細看了幾遍。
人道字如其人,王敬之的字疏狂,衛屹之的字遒勁,這封國書則是秦國丞相安珩親筆所寫,唯一給人的感覺就是筆鋒犀利。
同樣都是丞相,安珩在秦國是輔國功臣,而她卻是奸佞,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秦國畢竟是晉國最大的敵人,這次忽然主動低頭,總讓人感覺奇怪。
琢磨了一陣,謝殊又覺得自己太杞人憂天了,不管怎樣總要等使臣到了之後再做應對,現在多想無益。
她丟開國書,正要叫沐白進來煮茶,忽而聽見外面傳來錚錚樂聲,循著聲音走了過去。
府中沒有旁的伶人,所以樂聲只可能出自楚連之手。上次她讓沐白好好安頓他,沐白想不出該如何安排,來請示過她好幾次。謝殊便吩咐乾脆將他留在府中,以後再說。
因為丞相關照過,楚連在府中走動幾乎都沒什麼限制。剛好今日落過一場秋雨,花園裡落葉殘花一地,不知怎麼就牽動了他的思緒,他乾脆抱著筑在亭中幽幽敲擊了一曲。
謝殊本有意回避,站得很遠,偏偏有兩個婢女經過,朝她行了一禮,驚動了楚連,他抬眼看來,一眼撞上謝殊的視線,愣了許久。
第一次清清楚楚看到這張臉,和記憶裡相比,眉眼長開,成熟了許多,也愈發動人,但仍舊能一眼就認出來。
謝殊見自己暴露了,乾脆走了過去。
楚連連忙起身行禮,被她伸手托住胳膊,「不用跪了,以後見到本相都不需要跪拜。」
「多謝丞相。」楚連看著那隻托著自己胳膊的手,肌膚白皙細膩,似乎與那刨著泥土的過往絲毫搭不上關係。
這場會面片刻後就經由光福的口傳入了謝冉的耳中。
「哦?」他站在院中,撚著一片花葉,神情很微妙,「差點忘了這個伶人了,丞相好像對他還挺上心來著,也許可以用一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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