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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醫女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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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醫女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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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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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希行2013最新作品,起點女生網粉紅榜前三佳作,
點擊超過六百五十萬次,逾兩百五十萬次讀者推薦!

曾經被齊悅趕出永慶府的王慶春,
挾著醫判的官威,得意洋洋的回來了!
為了替自己雪恥,他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將千金堂、將齊娘子踩落泥水中的機會!
可齊悅哪裡是他這個小人能拿捏的,
真正能給她帶來威脅的,
是極可能要開始蔓延,而她卻不知道感染源的傳染病!

看著這嬌小的身軀忙碌卻又堅強可靠,
常雲成不知道自己除了帶給她麻煩之外,還能做什麼?
他已思念成疾,那女子卻仍能談笑自若,暢快的活。
他多麼希望能成為她的依靠,
就算面對漫天的罵聲,就算要與全城百姓為敵,
他也在所不惜!

作者簡介

希行,女,生於燕趙之地,平凡上班族,雙魚座小主婦,以筆編織五彩燦爛的故事為平淡生活增添幾分趣味,偏好鄉土氣息,愛有一技之長的女主,愛讀書,愛旅遊,用有限的時間和金錢,過出無限的生活和情趣,生平最大的理想,不求能寫出神來之作,但求看過故事的女子們,都能悅之一笑心有所安便足矣。

書摘/試閱

第四十一章
其實算起來也不過四個月而已,腳下的路走起來還自來熟,但入目總覺得很陌生。路上聚集的僕婦小廝越來越多,看著一步步走來的齊悅神情激動。她們沒人主動和她說話,也沒有施禮,只是那樣看著她,眼神閃爍光彩。
那些下人看著她,齊悅也回看他們,同樣沒有說話,只是微笑。
走在齊悅身旁的阿如也覺得心情複雜,但她可做不到齊悅那樣淡定自然,忍不住低下頭,掩飾自己情緒的異樣。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謝氏院子的路上。
齊悅抬頭看前面的常雲成,想起這條路是他們二人一同走得最多的,一起去請安,然後他進屋,她門外罰站……她抬頭看時,常雲成也回頭來,二人的視線便撞上。這大概是自和離後,他們第一次互相看著對方,一時間都愣住了。
「月娘。」周姨娘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齊悅笑了笑,移開視線,穿過常雲成看過去,被眾多僕婦丫頭簇擁的排場乍一看如同謝氏。
周姨娘眼中含淚,神情激動的走過來。
「如果再讓我看到這女人一眼,這個病人我就不接了。」齊悅停下腳步說道。
周姨娘的腳步頓時停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齊悅。「月娘,真不是我害妳啊,妳要信我……」她哽咽喊道。
常雲成已經一抬手。「拉下去。」他沉聲說道。
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管家親自帶著人上去了,周姨娘還沒來得及及時轉身主動退去,就已經被小廝抓住胳膊,不由分說的扯了下去。身後那些如同孔雀開屏般的僕婦丫頭儀仗,目瞪口呆的佇在原地。周姨娘自從回來後風光無限,沒想到跟少夫人一照面,就丟了這麼大的臉面。
被小廝扯了下去,那可跟被僕婦扯下去完全不同。少夫人……還是如同以往那般犀利,只要她想,一句話就能讓你灰頭土臉。

丫頭婆子頓時哄了一聲四散開了。
齊悅這才抬腳邁步,很快越過常雲成,進了謝氏的院子。
一直躲在一旁的定西侯擦了把汗,幸好自己沒站出來,要不然萬一她對自己說出這句話呢?
不過應該不會吧……都是他們母子的錯,我是被蒙蔽的,不關我的事……定西侯忍不住委屈的看著那邊。
「侯爺。」管家從他身後冒出來,定西侯嚇得差點跳起來。
「這裡,這裡,是怎麼打掃的!瞧這又髒又亂的!」他立刻故作鎮定,在假山石後亂指一通喊道。
管家看著連棵雜草都沒的山石恭敬的點頭。「是,侯爺,都是老奴失察。」他說道。
定西侯這才拍了拍被山石蹭皺的衣裳走出來。
「侯爺,周姨娘要見你。」管家說道。
「見什麼見,讓她躲得遠遠的,再敢讓月娘看到,送她回莊子上去。」定西侯沉臉喝道,氣勢威嚴。
只有當少夫人在時,侯爺才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有氣勢……管家忍不住心酸,只是,這個少夫人再也沒有了。

齊悅邁進謝氏的院子,算起來穿越過來在這定西侯府生活的日子不短了,但來謝氏這裡的次數,還真是一個巴掌就數得過來。
院子裡得到消息的常淑蘭常慧蘭常雲起都接出來。「大嫂。」常慧蘭第一個忍不住喊道。
這一聲大嫂,讓所有人的心情複雜。
齊悅衝她笑著點頭。「好久不見,大家還好吧。」她笑道。
常淑蘭常慧蘭含淚點頭。
常雲起對她亦是微微笑。「月娘。」他說道。齊悅此時已經走到他面前,聞聲看他。「這感覺怎麼樣?」他問道。
感覺?這話常淑蘭常慧蘭聽來覺得有些刺耳。和離婦再回前夫家門,能有什麼感覺!
齊悅卻看著常雲起,看著他臉上淡淡的笑,瞬時一驚。
這感覺……被趕出去的和離婦,再登前夫家門,被恭敬的邀請,趾高氣揚,那個曾經對她趾高氣揚的女人,如今要她來決定生死……雖然說出來不地道,但這種感覺確實很爽!
不過……齊悅看著常雲起。
常雲起看著她,毫不回避的微微笑。
我會為你報仇的……
報仇……

「你。」齊悅心裡跳了兩下,開口要說話,一開口又回過神,收住話。
有丫頭已經打起簾子。
常雲成也站到了她的身後。「請。」他低聲說道。
見他看過來,常雲起看著齊悅的視線依舊沒有絲毫的回避。
常雲成跟著齊悅進了屋子。屋子裡下人不多,只有蘇媽媽和阿鸞,看到她進來,二人站起來,神情複雜。
歡喜?她們從來沒想過會用這種心情面對這個女人。悲傷?但這是謝氏活命的機會……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女人!
蘇媽媽跪在地上,伏地哀戚,不知道是為謝氏的病悲哀,還是為了這件事悲哀。
齊悅沒有理會她們,阿如熟練的打開了藥箱,將手套口罩等等用具逐一遞上。
齊悅走近先觀察謝氏。謝氏還在昏睡,張嘴,發出呼呼的聲音,顯然呼吸困難。
「血氧飽和度很低。」齊悅說道。
阿如點點頭,開始量血壓,齊悅也拿起了聽診器。二人各自忙碌。
「喘息,喉鳴,右肺呼吸音弱……氣管內明顯濕羅音。」齊悅很快說道,皺眉,伸手沿著謝氏的脖子開始按摩。
驟然的按壓,讓謝氏的呼吸更加困難,她不由荷荷幾聲,睜開了眼,她迷茫的移動視線,最終落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身上。是誰……謝氏散漫的目光開始凝聚,然後驟然瞪大眼。「妳!」她發出一聲乾荷,嘶啞的吐出一個字,原本垂放在身側的手猛地舉起來抓住了齊悅的手。
齊悅嚇了一跳,對上了謝氏的眼。「妳醒了?正好我要問妳幾個問題……」她說道。

一旁的蘇媽媽常雲成立刻撲過來。
「夫人,夫人。」
「母親。」
母親的呼喚讓謝氏從齊悅身上移開視線。
「雲……」她想要喊,卻發不出聲音,乾澀的張著嘴,衝常雲成伸手,眼淚湧了出來。
常雲成握住謝氏的手,埋首哽咽。
齊悅給阿如一個眼色,二人退開一些。
「母親您病了,我回來看您。」常雲成抬起頭對謝氏解釋。
謝氏說不出話來,看著他只是流淚,緊緊的攥住他的手。
「夫人一天中偶爾醒過來幾回,這幾天醒的時候越來越少,看來還是母子連心,夫人她知道你回來了……」蘇媽媽在一旁哭道。
常雲成再次埋首在床上喊了聲母親,謝氏也情緒激動,一陣氣促。
「別激動,別讓她情緒激動。」齊悅忙說道,一面上前,伸手調整謝氏的姿勢。
蘇媽媽立刻不敢哭了,常雲成也抬起頭。
謝氏再次看向齊悅,神情更加激動,鬆開常雲成的手,指著齊悅,眼睛瞪大,發出吼吼的聲音。
「母親,妳病了,所以,請她來給妳治病。」常雲成再次握住她的手,沉聲說道。
謝氏根本不聽,奮力的掙扎,抓起身旁能抓的東西,砸向齊悅,眼中滿是怒意。
屋子裡頓時亂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躲了多時的定西侯忍不住衝進來,大聲問道。
為了不讓謝氏過於激動,齊悅和阿如站開了。
「怎麼回事?」定西侯大著膽子接過話,走到床邊,看著還在掙扎的謝氏,頓時驚喜,「醒了?」他興奮不已,看向齊悅。「月娘,妳真是神醫啊。」他激動又帶著討好說道。
齊悅笑了。「別,跟我沒什麼關係,我還沒治呢。」她說道,說著又笑了挑挑眉,
要硬說有關係,那也可能是被氣的……
「那妳神醫嘛,妳一來病就嚇跑了。」定西侯堆起笑說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齊悅看著滿面討好的定西侯,心內五味雜陳,她乾脆轉過頭不再理會他。
定西侯討個沒趣,也不敢再說話。
這一番鬧騰,謝氏的精神更差了,幾乎到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地步,似乎下一刻就能斷氣。
但「滾」這個詞發音準確。
謝氏掙扎著坐起,蘇媽媽含淚扶住她。
「妳鬧什麼,月娘給妳治病呢。」定西侯喝斥道。
「母親。」常雲成也跟進來喊了聲,帶著幾分哀求。
謝氏對他們視而不見,只死死的看著齊悅,面色越發的蒼白。「死……」她喘著氣艱難的吐字,「死……我……寧……死……不……讓……她……看……」
她絕不會,受這女人的恩情!
她絕不會,讓這女人得逞!
好骨氣。
齊悅笑了,衝謝氏豎了豎大拇指,一擺頭。

「走。」她說道,轉身出去了。阿如在身後立刻跟上。
「月娘,月娘。」定西侯大急,忙喊,轉頭見常雲成還跪在謝氏床邊,氣急抬腳踹他,「還不快追她回來!」
常雲成被踹了下,卻身形不動。
謝氏則喘著氣瞪著定西侯,伸手胡亂抓撓東西想要砸他,到底是一口氣上不來,倒回蘇媽媽懷裡。
「太醫!」
屋子裡頓時亂了,最終只得去請來周太醫。
常雲成追出來的時候,齊悅已經走到門口了,這一次依舊僕從們擠著相送。
「月娘。」常雲成喊道。
齊悅回頭坦然看著他。
「又委屈妳了。」常雲成在後說道。
齊悅回頭看了眼,笑了笑。「這個,不委屈,我尊重病人的選擇,這樣對病人也好,治病首先要信任大夫才是,再說,太醫怎麼也比我強。」她說道。
因為不在乎,所以不委屈了吧?因為不再是親人,只是病人,所以不委屈了吧?

定西侯府的人幾乎是一夜沒睡,到天亮的時候,謝氏的情況才稍微穩定一些,但依舊不容樂觀。
「無能為力,還是早點準備吧。」周太醫低聲說道。
定西侯熬了一夜了,面色很是難看,聽了這話頹然坐下。
屋子裡常雲成已經半跪在謝氏床前一晚上了,此時似乎所有的力氣都抽盡了一般。
周太醫走出屋子,雖然一晚上沒睡,但倒也不睏,做太醫的嘛,熬夜什麼的是很習慣的事,他在兩個小丫頭的引路下到客房休息。
「要是少夫人在一定沒事……」
「就是,肯定沒事……」
兩個丫頭的談話引起了周太醫的注意。
他早就覺得有些奇怪了,昨日他說了侯夫人不太好,被恭敬的請去歇息時聽門外小丫頭亂跑,低聲喊著什麼少夫人來了,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少夫人來了?少夫人不該是住在家裡的嗎?再說,夫人病著,少夫人來了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這時候不該是聽到大夫來了才這麼激動才對嗎?
「妳們少夫人不住在家裡?」他忍不住問道。
兩個小丫頭受了驚嚇,低下頭。
打聽人家家事的確不合適,周太醫也覺得唐突了,在他要轉開話題的時候,一個小丫頭大著膽子回頭說話了。
「我們,沒有少夫人了。」她說道。
沒有少夫人了?是什麼意思?周太醫愣了下,但這次沒有再問。
「聽你們的意思,你們說的少夫人,是個大夫?」他換了話題問道。
這個話題果然對了,兩個小丫頭都轉過頭,眼神亮亮。
「是啊,少夫人很厲害的……」
「少夫人是神醫……」
周太醫笑了,當然是純粹覺得好笑。神醫,這天下誰敢稱神醫,而且還是當著太醫的面前?不過,他總不至於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哦,神醫啊。」他順口說道,「不知道怎麼個神法呢?」
小丫頭們談性更濃了。
「少夫人能剖開人的肚子再縫起來……」
「不管什麼病,那些被所有大夫說治不了的病,少夫人都能治好……」
「少夫人手裡有針,繡娘們縫衣服,少夫人卻是縫人壽命……」
原本以為小丫頭不過是泛泛重複神醫兩個字而已的周太醫愣住了,沒想到竟然會說得這麼具體。
「知府公子的肚子被馬踢了,說是肚子裡的什麼破了,就是少夫人割開肚子給縫好的……現在小公子活得好好的,騎馬打架都不礙事……」
「哎,不是,最早是阿好那個,肚子上好長的疤痕呢,就是少夫人弄開又縫上的……」
兩個小丫頭越說越熱鬧,走出去好遠了,一回頭才看到周太醫沒跟來,嚇得兩人白著臉跑回來。
「妳們說的都是真的?」周太醫被這兩個丫頭的賠罪聲驚回神,根本就不理會她們的歉意,忙問道。
兩個丫頭點頭。「是真的啊,你去城裡問問,誰不知道。」她們齊聲說道。
竟然有這種技藝?

周太醫放下撚鬚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哎,大人,你……」兩個小丫頭忙問道。
「我出去轉轉。」周太醫說道。
轉轉?這時候轉?
「可是我們夫人還……」丫頭忙追上。
「你們夫人就那樣了,沒什麼醫治的必要了。」周太醫擺擺手說道。像他這樣遊走於權貴之家的太醫,從來都不知道看人臉色是什麼意思。
什麼……兩個丫頭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侯夫人不行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定西侯府。
「這麼說,這女人是真的不行了。」偏遠院子裡,周姨娘從窗戶邊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丫頭含笑道。
丫頭點點頭。「那太醫是這麼說的,而且已經出門去了。」她含笑說道。
周姨娘臉上的笑意漸漸散開。「這麼多年了,我終於等到了。」她緩緩說道,雙手交握,因為激動用力,長長的小指甲竟然折斷了,說著她整了整衣衫,「快,幫我梳妝,這個時候,我怎麼能不去親眼看著呢。」
丫頭應聲是,忙過來伺候。
「不過,侯爺還要請少夫人呢,」她想到什麼低聲說道:「說少夫人一定能救的。」
周姨娘扶著頭上朱釵的手停下了。
對啊,還有那個女人呢……周姨娘慢慢的放下手。
「對啊,還有那女人呢。」她緩緩說道:「謝氏這次死,可真是死得太值了。」
小丫頭沒聽懂,不解的看著她。
「妳說如果少夫人這次沒有救夫人,夫人死了的話,大家會不會怪她?」周姨娘問道。
啊?不會吧,嗯,也許,有點?小丫頭心裡想著。
「不救,跟救了沒救好,那意義可完全不同。」周姨娘伸手摘下朱釵,含笑說道。
「少夫人宅心仁厚,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小丫頭在一旁說道。
周姨娘點點頭。「可不是。」她對這鏡子微微一笑,「她不會見死不救的。」她說到這裡轉頭看著丫頭。「妳,想不想掙一大筆錢?」她含笑問道。
小丫頭愣了下,眼睛發亮。「姨奶奶,誰不想掙錢啊。」她笑道。
周姨娘微微一笑。「那如果代價很大呢?」她問道。
小丫頭聽到這裡如果還不明白的話,那就真不配在定西侯府裡混了。「那,得看值不值得。」她眼睛亮亮,遲疑一下說道。
周姨娘衝她招手,附耳說了句話,丫頭一副吃驚的神情。
「妳覺得值得嗎?」周姨娘含笑問道。
小丫頭神情變幻,最終一咬牙衝她跪下叩頭。「多謝姨奶奶賞,這錢婢子掙了。」她說道。

日頭很高的時候,齊悅也正急慌慌的出門,她睡過頭了。
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定西侯府的事,總覺得常雲起的話有古怪,該不會是他下毒或者什麼的害了謝氏吧?不過就昨天看到的症狀,絕對不是毒藥所致,不管了,有太醫在,怎麼樣都比自己這個本就不擅長內科,又沒了各種儀器輔助的外科大夫強的多。
「把粥喝了。」阿好在後追著喊道。
齊悅嘴裡叼著一塊餅子,手將幾個本子往包裡塞。「我到單位吃。」她說道。
阿好在後跺腳。
「誰讓妳不叫醒她。」阿如在後跟著出來,說道。
「我看她那麼晚睡的,我心疼嘛,想讓她多睡會兒。」阿好委屈的說道。
「好了好了,沒事,食堂的飯也很好。」阿如伸手拍拍她說道,自己忙忙的出去了。才出門,就見齊悅站在門外。千金堂離這裡近,她們都是走著去,按照齊悅的速度,此時應該已經出了巷子,怎麼……然後阿如也愣住了,看著站在巷子裡的常雲成。
「我覺得,我如果開口,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常雲成說道,笑了笑,只不過這笑比哭還難看。
齊悅也笑了笑。「其實,你就算開口也沒什麼。」她說道:「為人之子嘛,人之常情。」她說著笑了,回頭看阿如。「已經不錯了,按照你的性子,應該是把我打一頓然後抓著去嗎?」
阿如沒覺得好笑,苦皺著臉。
常雲成看著齊悅。「月娘,如果是別人,我的確會這麼做。」他抬起頭看齊悅,趕路憂心勞神悲痛重重情緒交織,讓他整個人都蒙上一層灰氣,「但,對妳,實在是張不開這個口。」
齊悅看著他點點頭。「多謝你能這樣想,在這時候,你還能這樣想,謝謝了。」她說道。

她看著常雲成,微微的施禮,抬腳邁步,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常雲成沒有動也沒有再說話。
阿如低下頭跟上去,齊悅又停下腳。「雖然沒能好好的問診,但其實我擅長的是外科手術,都是顯而易見的皮肉傷,你母親這種,還是讓別的大夫來看的好。」她回頭說道,「因為如果不是外科手術能解決的病症的話,你知道的,我不會用藥,也不會診脈,我真的一點也幫不上忙。」她說罷抬腳邁步轉出了巷子。
常雲成這才轉過身,看著空無一人的巷子。
所以,儘管如此,她還是說了,她還是,不想讓他留下心結。
阿如緊走幾步,追上齊悅。「真的,治不了嗎?」她低聲問道。
齊悅腳步停了下,轉頭看阿如。
阿如被她一臉委屈的樣子看的有些發毛。「怎,怎麼了?」她結結巴巴問道。
「阿如,妳竟然不信我?」齊悅一臉委屈,伸手捂住心口,「我在妳眼裡是什麼人啊?」
阿如又慌又亂,又急又窘,又羞又愧。「我,我,不是,不是。」她結結巴巴手足無措,乾脆抬手打自己的臉。
齊悅又哈哈笑了,伸手拉下她的手。「好了,快走吧。」她笑道,向前大步走去。
還沒到千金堂,就見一個弟子奔出來。「師父。」他看到齊悅,忙大聲喊道,「師父,城外三裡台村,有急診。」
急診,齊悅忙應聲是,急忙衝進千金堂。
「男性四十五歲,被犁頭戳穿了腿。」弟子大聲說道。
廳堂裡站著一個渾身發抖的小孩子,因為劇烈奔跑喘氣直不起腰來。
「這是病人家屬,他來請急救的。」弟子指著說道。
齊悅點點頭,看著院前急救的車,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走。」她說道,抓起屬於自己的藥箱。
七八人衝出千金堂,掛著紅色急救二字燈籠的車也從後邊衝過來,大家包括那小孩子坐上去,車夫揚鞭在街道上狂奔。
看到這輛車,路上的人紛紛避讓。
更有一輛明顯富貴人家的車,車夫也忙急慌慌的往路邊靠。
「幹什麼。」車裡的主子不高興的喊道。
「老爺,是千金堂的急救車。」車夫忙說道。
車裡便沒了聲音。
看著千金堂的車消失在街上,站在一個店鋪屋簷下的一個小女子才走出來,嘴角浮現一絲得意的笑,又四下看了眼才轉身混入人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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