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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鹹妻 卷三:三人行必有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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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鹹妻 卷三:三人行必有我夫

商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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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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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嫁人當嫁良,娶妻當取賢──但若良人不良,此賢非彼賢,又該當如何?
終極鹹妻曰:哼,跟我鬥~

驟失娘親讓宛若卿的世界一夕崩解,除了用兇手的血告慰母魂,眼中再沒有其他。
為了復仇,宛若卿不昔頂替公主之位,代嫁西涼。這樣的不擇手段,看在已為她動情的裴澧夜眼中只有懊悔與心痛,然而過往之錯已讓他失去握住她雙手的資格。

好在一路上還有能說善道的赫連圖相陪。阿圖的溫柔撫慰了宛若卿看似不在乎卻已千瘡百孔的心,有著相仿過往的他們在旅途中結為莫逆。逐漸滲透西涼皇室的宛若卿在盤根錯節的權力遊戲中,發現了當年皇后謀權奪嫡的黑歷史,而阿圖似乎也正秘密進行著某個摧毀西涼皇室的計畫……

──等等,不是說好是公主復仇記嗎,怎麼變成哈姆雷特了?

紅袖添香人氣作家‧二分之一A
☆精采絕倫、讓人笑出眼淚的另類愛情喜劇☆

作者簡介

二分之一A

女,非典型性摩羯座大女子。
生於江南,長於水鄉,是生活在現代的古代女子。四歲隨父開始背誦詩詞歌賦,此後興趣日增,2007年投身到網路文學創作之中。尤愛創作古代女強文,行文天馬行空,汪洋恣肆。
自2009年加入紅袖添香,至今已創作數部作品,代表作《契約婚姻:總裁夫人是總裁》、《家有悍妻》系列文等。

繪者
長陽RIN

女,拽著處女尾巴的天秤,不幸繼承了前者的缺點。性格大條,神經比象腿還粗,最大的優點是想得開,喜歡畫畫,不喜歡睡覺。最近癡迷於古劍二。第一次接到商稿工作有點緊張,途中也犯了很多錯誤,很不好意思,希望大家能喜歡。

書摘/試閱

【第一章】假鳳換虛凰

八月中旬,他們到了西陲和西涼的邊境,八月十五中秋,則是在兩軍交接中度過。
宛若卿看看天空中的圓月,嘆口氣。
想起去年中秋,還和娘親、錦繡在梨香院賞月,吃著大家親手做的月餅,可如今,月圓,人卻再難圓。在邊境住上一宿,明日便要正式踏入西涼國境,離她的復仇目標,又邁進了一大步。
「一個人賞月嗎?」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宛若卿苦笑,這位西涼的四皇子似乎總是陰魂不散,也不避嫌一下。
「你覺得我身邊還有其他人嗎?」她回頭,卻見月光下的迴廊中,如花男子長身玉立,一身素色單薄長袍,衣襬隨風擺動,一手拎著一個酒罈子。
「一起喝一杯如何?」赫連圖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便晃了晃酒罈。
「什麼酒?」宛若卿好奇地問。
「上好的桂花酒。」赫連圖笑起來,「配上螃蟹應該會更加味美,但可惜,螃蟹運到這裡都死了。」
「可以造個冰窟將螃蟹冰凍送過來。」宛若卿脫口而出。
赫連圖笑了起來,「果然是生意人,到處都能看到商機。不過西陲太亂了,不是個交易的好地方。」
「不然我的生意早就發展到這裡來了。」宛若卿也笑了起來,做生意,她比赫連圖在行。話鋒一轉,她彈了一下那酒罈,「沒有杯子,怎麼喝一杯?」
「杯子自然有。」赫連圖把酒罈往迴廊長椅上一放,空空如也的雙手忽地變出兩只白玉酒杯,「看,這不是來了嗎?」
宛若卿被逗笑了,「原來你會魔術。」
「魔術是什麼?」赫連圖愣住,「不過是戲法而已。」
宛若卿一噎,只得敷衍道:「沒什麼,喝酒喝酒。」
赫連圖也不多問,只是將兩個酒杯倒滿,遞上去一杯,「喝喝看。」
宛若卿接過來聞了一下,笑道:「沒想到在荒涼的西陲邊境,竟然能聞到桂花飄香,這個中秋節過得真是太有意思了。」
「很榮幸和妳一起過這個有意思的中秋節。」赫連圖舉舉酒杯,「先乾為敬!」
見他豪爽,宛若卿也不示弱,將杯中酒一口喝乾。酒味醇厚香甜,並不烈。
「真想一醉方休。」她放下酒杯,嘆息一聲,「可惜不能。」
「喝吧。」赫連圖笑道:「這酒不醉人的。」
宛若卿嗤一聲笑起來,「哪有不醉人的酒。」
「酒不醉人,醉的是人心。」赫連圖又喝上一杯,「這是特製的酒,怎麼喝都不會醉,我與妳一樣,不能醉。」
宛若卿當下也不客氣地將酒罈拿來滿上,「很久沒痛快地喝過酒了。」
她上一世出任務的時候不能喝酒,不過每次完成任務回總部,總會和玨出去喝上一杯,有時也酩酊大醉,然後被他扶回住處。
玨……
忽地想起這個幾乎一世都未曾想到的名字,宛若卿輕輕捏了一下手中的杯子,忍不住看向赫連圖。眼前的男子正抬頭看月,柔和月光用金線勾勒出精緻的五官,從他身上淡淡散發出一種靜逸的感覺。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說出那樣的話吧?宛若卿看著他靜坐的樣子,竟有種探究的衝動。
「看不出來,妳一個大家閨秀,居然有幾分西涼漢子的風采。」良久以後,某男終於沒有變成望月石,看著她的空酒杯,淡淡地開了口。
「怎麼,找到酒友了?」宛若卿打著趣,「以後有這種好東西記得拿出來分享,別一個人藏著偷偷喝。」
赫連圖笑道:「這種好東西可不多,若都分了,我豈不是留不下多少?」
「你堂堂一個皇子,怎麼這麼小氣?」
「妳不是公主嗎?好東西想必不少,還覬覦別人的。」
「我是不是公主,你比我還清楚,少拿這話來搪塞我。」宛若卿瞪他,「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還好意思跟女人比?」
兩個人對視一眼,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黑暗處,一人看著迴廊上對月暢飲的男女,良久以後,終是轉過了身,獨自走上來時的路。月光下,他的影子孤寂悠長。
「走了,不用笑得這麼厲害了。」等那人影消失,赫連圖收了笑意,拍了一下對面女子的手。
宛若卿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許久以後苦笑,「你會讀心術嗎?」
「不會。」對方倒是回答得很乾脆,「只是湊巧碰到了相似的人,所以才會瞭解的比別人多一些。」
「相似的人?」宛若卿有些疑惑,「我……和你?」
赫連圖沉默良久,才道:「我們都有一個疼自己勝過生命的娘。」
正在宛若卿錯愕的時候,赫連圖忽地起身,拎著酒揚長而去,「好了,喝得也差不多,好東西不能給妳喝太多,物以稀為貴。」
被「遺棄」的宛若卿,愕然地張大了嘴。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她正喝得上癮呢,他就這樣把酒給拎走,太可惡了!隨即她摸摸肚子,心想出來許久,也有些餓了,還是回去找點東西吃吧。
正巧這時,鸚哥和錦繡自遠處相攜而來,見到她便笑道:「公主殿下,可找到您了,奴婢還以為您失蹤了呢。」
宛若卿笑道:「怎麼,有事找我嗎?」
「太子殿下約公主共進晚餐。」鸚哥急急地道:「奴婢幫公主推辭了,只是殿下一直不肯走,奴婢只好出來找公主。」
宛若卿不禁一愣,自上次談話過後,赫連拓看到自己還算得上是循規蹈矩,怎麼今晚不同了?
「就吃個晚飯嗎?」宛若卿看看月色,都這麼晚了,根本就是吃夜宵了。
「奴婢沒有仔細打聽,只是看太子找公主找得急。」鸚哥在宛若卿身邊待得久,多少能看出自家主子對赫連拓並不待見,所以第一時間自然是想到推脫。
宛若卿點點頭,站起身,「去看看吧。」赫連拓雖然荒淫無道,不過對太子之位還是很在意,想必不會對她太亂來,或者真有正經事找她也未可知。
「帶路吧。」雖喝了點酒,倒是真的一點不醉人,她說話間,兩個丫頭連酒氣都沒有聞出來,只是點頭在前面打著燈籠。
沒多久,宛若卿一行到了房門口。赫連拓看到她,趕緊跑過來,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兩國交接,晚上篝火會,妳跑哪兒去了,到處找不到妳。」
宛若卿看看被拉住的手,笑道:「妾身不喜歡熱鬧,便躲了清淨。」
「妳是主角,怎麼能少了妳?」赫連拓拉著她就走,「剛才本王還吹噓妳跳舞好看,可不許給我丟臉。」
靠,原來是為了給他自己掙面子,居然不惜把老婆推出去當舞妓。也罷,只要不是來騷擾她,其他事情可以先敷衍一下。
「定當不辱使命。」宛若卿不著痕跡地鬆開他的手,「妾身去準備舞衣。」
「好,本王在這等妳。」赫連拓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宛若卿皺了一下眉頭,難道他還想看她換衣服不成?
「殿下事忙,怎麼能等妾身呢,而且,妾身待會想給太子殿下一個驚喜,不如殿下先去,妾身很快就來。」她決定先把這尊大神送走算了。
「不行,本王得跟妳一起入場,不然怎麼顯得有面子。」赫連拓斷然拒絕。
宛若卿有些無奈,「好吧,太子殿下稍等。」說完,她也不顧站在外面的赫連拓,轉身快步進入房內,「砰」一聲就將門給關上,讓想跟著一起進來的赫連拓吃了一鼻子的灰。
「這婆娘都讓我看過摸過了,換個衣服還關門。」赫連拓撅嘴,似有些不滿。
這話聽得在旁的錦繡和鸚哥一頭黑線,這個西涼太子好歹是一國儲君,說話竟如此粗俗不堪。
宛若卿快速換了一套輕便的胡服,跑了出來,「好了,走吧。」
胡服緊致,將她身段整個勾勒出來,腳上的一雙鹿皮小靴,更是增添了幾分野性之美,惹得赫連拓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不如先不要去了,我們先……」
「殿下忘了妾身說過的話嗎?」宛若卿正色道:「當心父皇知道殿下不檢點。」
赫連拓這才不甘不願地收了手。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走入篝火會,宛若卿偷偷瞟了一眼,只見赫連圖、裴澧夜和霍格都在,另外還有一位西涼裝束的粗獷男子,想來應是西涼來交接的將軍。
「呵呵,看來還是本將軍這太子外甥有能耐,你們兩個去半天都沒找到人啊。」那西涼將軍指著赫連圖和裴澧夜,笑得張狂。
太子外甥?這人是西涼兵馬大元帥耶律西,耶律皇后的哥哥?看來,西涼皇后對此次聯姻還是很重視的,居然派了她哥哥親自前來迎親。
不過,原來赫連圖和裴澧夜都是來叫她出席篝火會的嗎?赫連圖那個該死的傢伙居然一句都沒有透露,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這裡,宛若卿忍不住偷偷瞪了赫連圖一眼,赫連圖卻依然是那副一國皇子的富貴優雅之相,哪有半點私下裡的痞氣?
「舅舅,無塵是本王的妃子,自然聽本王的。」赫連拓顯然十分得意。
赫連圖恰到好處地接道:「太子哥哥,耶律將軍,看來我還是不如太子哥哥有能耐啊。」
「那是那是,我這外甥就是有能耐。」耶律西也飄飄然了起來,「所以啊,景王殿下將來可要好好跟太子學學。」
景王是赫連圖的封號,此刻他趕緊謙虛點頭,「自然是的,在太子哥哥身邊,臣弟能學到不少好東西。」
耶律西聽得十分滿意,對赫連拓笑道:「不是說景陽公主舞技了得嗎?快跳一段來看看。」
宛若卿低頭行了一禮:「雕蟲小技罷了,舅舅見笑。」
她這一聲「舅舅」叫得甜美,耶律西聽得心中舒服,忍不住大笑起來,「阿拓,這個太子妃比你前面三個討喜多了,果然東陵多得是識趣的女子啊。」
見他高興,宛若卿忙笑道:「舅舅抬愛了,初次見面,無塵也沒什麼可獻給舅舅的,就借花獻佛,給舅舅倒杯酒吧。」
宛若卿上前,給耶律西倒上一杯酒,笑道:「太子殿下經常在妾身面前提起舅舅的英姿,因此一直十分仰慕舅舅,這杯酒是無塵敬心中的英雄一杯。」
好話人人愛聽,就看會不會說。而耶律西也是平常人,聽得這話自然十分受用,加上說話的是千嬌百媚的少女,更讓他心花怒放。
「喝,該喝!」說著,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舅舅好酒量呢,不虧是大漠雄鷹。」宛若卿笑起來,再滿上一杯,「無塵這曲跳給大漠上最神勇的英雄看。」說罷,她將倒滿酒的酒杯頂在頭上,快速旋轉起來。
赫連圖的神色如舊,彷彿一切都不在他眼中,而裴澧夜的臉色極黑。好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宛若卿身上,耶律西則是一直大笑,看來被哄得很高興。
據說這位西涼大將軍今年已經五十多歲,膝下有三個兒子,卻沒有女兒。沒有他親近女色的傳言,所以只能用少女崇拜來作為接近他的武器。這個年紀的男人正在擔憂垂垂老去,若知道有年輕女子崇拜他,一定能飄飄然起來。耶律家的勢力在西涼盤根錯節,並不是死一個耶律西就能解決,必須從內部分化他們。
一場胡舞跳下來,宛若卿頭上頂著的杯子滴酒未灑,她拿了下來,遞到耶律西面前,「舅舅請喝。」
「好,呵呵呵,東陵國主幫阿拓你找了個好媳婦啊。」一旦忘形,耶律西總會叫赫連拓的小名。
赫連拓有些無奈,不過這個舅舅對他很疼愛,倒也不發作,只是呵呵地笑。


一夜笙歌,翌日,御世國大將霍格和西涼兵馬大元帥耶律西順利完成交接,啟程前往白水城。
宛若卿坐在馬車中,看耶律西帶來的五萬大軍,兵強馬壯,儼然有序。這耶律西倒是個帶兵的好手,只是,正因為這個原因,也增加了剷除的難度。不過昨夜觀望之下,她卻覺得這個耶律西好大喜功,愛聽奉承之話,且得意容易忘形。這人,只要有缺點,便一定可以攻破。
至於裴澧夜則只帶了三千禁軍作為送親大使跟到白水城,一路卻是臉黑得可以,和宛若卿也並無太多話語。
這樣也好,說起話來,說不定又要吵起來呢。
宛若卿嘆口氣,看向窗外景色。
越往西涼腹地,便越荒涼,經常是幾百里不見人煙,但她並不奇怪,畢竟前世在戈壁辦的任務也不少,倒是鸚哥和錦繡有些緊張,惹得景言總是出言諷刺她們兩個。
其實,宛若卿看的出來,景言亦有些初到陌生地方的惶恐,可他是男人,又好面子,只能靠插科打諢來緩解壓力。
宛若卿笑了笑,想起第一次到戈壁出任務的情景,當時可是直接飛機空投的,她的慌亂,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如今,看著與舊時相似的風景,卻早已沒了那份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動。想她年僅十七,再加上前世的年紀,也不過四十多歲罷了,可這心境,竟已蒼老至此。


邊境離西涼的白水都城大約半月路程,耶律西想是被哄得十分高興,一路對宛若卿一行照顧有加,連帶著那些宮女們都受了恩惠,並沒有命令她們如急行軍般趕路。
白水城是西涼有名的綠洲,城郊有草原可放牧,城內亦建設得有磚有瓦,不過多數仍是帳篷式或改良帳篷式的建築。皇廷以白色蒙古包般的建築群組成,亦學了東陵做內外宮廷,設內宮幾個大殿,嬪妃也有制度,設東西二宮兩個皇后,其餘嬪妃則與東陵類同。
不過如今只有東宮一個皇后,也就是赫連拓的生母耶律皇后。
早先,西涼國主穆帝寵幸過一個妃子,後立西宮皇后,宛若卿派人查過,那人便是赫連圖生母,也是朝中望族蕭氏嫡女。後來一次狩獵受了怪獸攻擊,嚇得病了,回宮以後更是噩夢纏身,沒有多久便過世。
那個時候,赫連圖只有七歲。
至此,穆帝便只留了耶律皇后一人,對朝政也是有些倦怠。而且盛傳穆帝喜怒無常、殘暴無道,靠近他的人經常無故被殺,朝中人人懼怕。
宛若卿想想赫連拓那副德行,想來也是繼承了他父親的「良好」基因吧?
「無塵,我們已經進了都城,你們先在使館歇息一晚,待老夫去稟報皇上和皇后,想必明日即可接你們到宮中了。」耶律西這幾日被宛若卿哄得十分高興,說起話自然也是十分親切。
宛若卿笑笑:「有勞舅舅了。」
一行人進了使館安頓下來,鸚哥便端了午餐前來,嘟嘴道:「這邊的人真是野蠻,不是烤肉就是燉肉。這邊有些鹿肉,奴婢看著還新鮮,便給公主端過來了,公主將就著吃,晚一些奴婢去找找附近有沒有蔬菜,給公主做點清淡的。」
宛若卿吃得並不肥膩,鸚哥在她身邊當值幾天心中有數,所以才有這些話。
眼前的鹿肉一看便是大鍋燉出來的,燉的稀爛,上面飄著厚厚一層油水。宛若卿直看了一眼,只覺得那肉味直衝鼻中,頓時一陣反胃,忍不住一捂肚子乾嘔起來。
「公主,您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幫您找大夫去……」鸚哥有些急了,趕緊拍拍宛若卿的背。
宛若卿搖搖頭:「不用。」說罷扣住脈搏,號了一下脈。她雙眉一蹙,眼神倏地凌厲起來。
「公主,怎麼了?」鸚哥見她神色有異,不由問了一句。
此時,錦繡正和景言一起過來,見狀不知發生了什麼,也忙過來問問。
「沒事。」宛若卿搖搖頭,看著錦繡道:「錦繡妳留著,鸚哥,這東西太油了,我看著反胃,妳給我找點素淨的。」
「是!」兩個丫頭都沒有異議,各自忙活起來。
「小姐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吩咐?」跟在宛若卿身邊多年,錦繡多少摸透了她的脾氣。
宛若卿道:「我開個方子給妳,妳幫我去抓藥吧。」
「小姐,妳病了?」錦繡睜大眼睛,「怎麼樣,嚴不嚴重?」
宛若卿笑道:「別緊張,只是一般的胃疾,只是別人不知道我會醫術,妳去抓藥的時候別被人看到,鸚哥我還不放心,可妳要做到並不難。」
錦繡這才放心,「小姐快寫吧,我這就去幫妳抓藥。」
宛若卿找了紙筆一揮而就,將藥方遞給錦繡時再次囑咐道:「可別被人看到了,我會醫術這件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錦繡點點頭:「我明白。」說罷,拿著方子便往外走去。
想了想,對這白水城到底不熟悉,她打算問一下人,但宛若卿又囑咐不讓她說,不如看看藥方要什麼藥好了,可能有些藥材,燉菜時會用到。
錦繡想到這裡,打開藥方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幾味藥:麝香、丹參、乳香、五靈脂、莪術、水蛭。
這是……她嚇得一個激靈,將藥方捏成一團,塞進袖子裡。
難怪小姐只肯讓她一個人去抓藥,千叮萬囑讓她千萬別讓人看到。小姐的心可真狠啊!
錦繡嘆口氣,將那藥方仔細疊好,放入袖中,打定主意後問了藥鋪所在,便離開使館。
一個時辰後,錦繡低垂眸子,將黑乎乎的一碗藥汁端到了宛若卿面前。
「小姐,請喝藥。」
宛若卿接過來,盯著那藥半晌,猛地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隨即皺了眉頭,看著錦繡。
「怎麼了,小姐?」錦繡見她忽然沒了動作,不由有些心虛。
「這是什麼?」宛若卿瞪著錦繡,眼神有些嚴厲。
錦繡低頭,「是……按小姐給的藥方抓的藥。」
「是嗎?」宛若卿拖長了音,「錦繡,妳可知道,妳撒謊的時候,眼睛從不敢看我。」
「不是……沒有!」錦繡慌亂地抬頭去看宛若卿。
宛若卿沒好氣地道:「錦繡,妳跟我多久了,難道還不清楚我的脾氣?」
錦繡低下頭,「對不起,小姐……我在小姐身邊跟了十年,跟著小姐學武學醫,雖然資質不佳,可小姐都用心教了,我也努力學,所以……」
「所以,墮胎藥妳還是認識的,是嗎?」宛若卿幫她把話說完。
錦繡不說話了。
「如果我連墮胎藥和保胎藥都分不清楚,那我這麼多年不是白學了?」宛若卿忍不住瞪她,「我出門不方便,妳給我去換一副吧,不然我讓別人去抓。」
錦繡急了,一把拉住宛若卿的手,「小姐,妳不要打掉這個孩子好不好?」
「難道我要生下他嗎?」宛若卿抬眸看著錦繡,「現在並非生孩子的好時機。」
「可是……」錦繡低低地道:「這是姑……呃,這是御世國主的孩子吧,又不是赫連拓的,生下來有什麼關係呢。小姐就算念在國主對妳的情分,也該把孩子生下來。」
「情分?」宛若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和他之間有什麼情分?我不生這個孩子,只是因為我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不能把這個孩子帶到世界上來受苦,讓他認賊作父。」
錦繡急道:「小姐可以等他長大了,告訴他實情,我相信他一定會理解的。」
「錦繡!」宛若卿忍不住拉開她的手,「這是不現實的,到時候我大腹便便,不管是動武還是窺探,都不靈便。」
「那讓我爹和何伯多派幾個人過來幫小姐,小姐一個人的力量不夠,便派十個人來輔助,十個不夠,便派百個。」
宛若卿搖搖頭:「傻丫頭,妳跟著我背井離鄉,我已經覺得愧疚了,若是讓那麼多人為了我一己的私仇跋山涉水,我這輩子都會睡不安穩的。」
錦繡見死活勸不下,嘆了口氣,「小姐既然主意已定,錦繡只求小姐一件事。」
「說吧。」
「求小姐再等十日,明日小姐或許就要進宮,屆時若是剛喝了藥,恐怕身子承受不住,很多事情也不能隨性所欲地做。而且,錦繡也想小姐再考慮一下,免得將來後悔。」
宛若卿想了想,錦繡這話不無道理,萬一明日進宮,自己若是小產確實支撐不了多久,不如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做打算。到時吃了藥,好好休養兩日,免得落了病根。
「好,我答應妳。」
她與錦繡與其說是主僕,感情卻比姐妹更深,若在前世,有一個很合適的稱呼,叫「閨中蜜友」。雖然錦繡一直把自己當作奴婢,可宛若卿從未將她當下人,一向看重錦繡。
聽宛若卿這麼一說,錦繡這才鬆了口氣,收了碗,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宛若卿看著她的背影,沒多久站起身,遠遠地跟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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