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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姑娘闖君心04:逆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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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姑娘闖君心04:逆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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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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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就在玄墨被姬小小撞見「好事」的當口,竟有三名不速之客指名要找姬貴妃?
晉國的國師、楚國的元帥,還有……魯國的皇上?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分就是──小小的師兄!
堂堂魏國君王在三位兄長面前也只能陪著笑臉挨著罵受著打,卻沒想到遠道而來的三位貴客,竟分別與魏國皇宮內的人有所牽扯,這又是甚麼理不斷剪還亂的關係?
而為了理清自己對玄墨的情感和徹底瞭解他身處的位置,小小決定不告而別,離開玄墨。然而她剛踏出宮牆之外,唯一的皇子凌悅就身中不明奇毒,命在旦夕。所有證據都指向兇手便是不知所蹤的姬小小,連蕭琳都對她產生了懷疑……玄墨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無奈之下他只好親自出馬,前往姬小小唯一可能去的地方──點蒼山!


【人物簡介】
姬小小:點蒼山天機老人排行最末的弟子,個性嬌憨活潑,武功強大,卻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心直口快,亦不懂掩飾做作,對待自己人很是真心。

凌玄墨:魏國元帝,在魏楚之戰後贏得民心,逐漸奪回實權。雖然對小小的行徑也感到頭大,卻發現離不開對方的人竟然是自己,頗有受虐體質。

蕭琳:玄墨曾經喜歡過的女子,並為他生下皇子。但生產後遭皇后陷害,導致精神失常被打入冷宮。幸賴小小相助漸漸恢復神智,並認回親生兒子凌悅共享天倫。

柳暮雲:小小的大師兄,亦是楚國元帥。為人耿直穩重,頗是威嚴不可侵犯,格外寵溺小小。

月希存:小小的二師兄,性格溫和,似乎沒有脾氣,總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是最讓人看不透的一人。

獨孤堇:小小的三師兄,風流倜儻,處處留情,愛與小小鬥嘴,卻與她最是心有靈犀,十分合得來。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二分之一A
一枚愛看雜書的女子,是書就行,來者不拒。
聽說寫小說的都是雜家,技藝不精,半桶水晃蕩,故而在某日提筆疾書完成第一本網路小說之後愈發不可收拾。一路寫來已有七八年,喜歡江湖恩仇,喜歡宮闈愛恨,喜歡麻雀變鳳凰,喜歡大女子霸道溫柔男主。
希望我喜歡的,也是你喜歡的,只消有一個讀者還在看我的書,我必將生命不止,寫書不止。

繪者簡介
瓔珞
漫畫家,插畫家。
是一個大部分時間在畫古風爆笑漫畫,小部分時間很開心的畫自己喜歡的唯美古風插畫作者。
缺點是沒有茶和古風音樂就畫不出圖~~
本體是一隻圓圓的小黃雞。

目次

第一章 師兄們駕到
第二章 晉國周淑妃
第三章 姬小小出走
第四章 點蒼山追妻
第五章 進發玉泉城
第六章 山林閃電鼠
第七章 雨霧林征程
第八章 錦林鎮惡戰
第九章 蒼瀾生死戰
第十章 命數終有盡
番 外 精靈的祝福

書摘/試閱

「喲,貴妃姐姐,您怎麼還坐得住哇?」沈幽婉一進門,便是一臉譏諷的笑意。
皇上再寵這個蠢丫頭又怎麼樣,江山在他心中始終是最重要的。這不,楚國公主進了宮,他不是一樣要跑去洞房嗎?
不過,今天納妃的儀式可真是隆重,除卻不能穿紅色嫁衣、不能點龍鳳燭以外,連什麼合巹酒、紅蓋頭都一應俱全,可不輸封后的架勢。
聽說這蠢丫頭白天不見了,看來皇上挺在乎她的想法,必定是給支走了吧?但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這種好事,怎麼可以不來通知呢?
「怎麼了,我為什麼坐不住?」姬小小很自然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全後宮的嬪妃們都去喝喜酒了,您怎麼不去?」沈幽婉故作詫異。
姬小小不解問道:「喜酒,誰的?」
「皇上納妃之喜,大宴群臣,咱們後宮的這些舊人們也可以分一杯羹呢。」沈幽婉一臉的自然,袖裡的一雙玉手卻是死死攢緊了。
得知玄墨令此事不可傳到長樂宮時,她是多麼嫉恨。
為什麼,皇上只在乎眼前這個蠢丫頭的感受,就不想想她們?自己怎麼說也懷過他的孩子,難道不能稍微讓她感受一下他對她的在乎嗎?
可她和其他人一樣,只是被通知喝喜酒,並讓她們對長樂宮嚴格保密。
幸虧小太監來傳令的時候,她正好不在,是讓宮人通傳的。她知道玄墨對自己有愧疚,便假裝不知道,偏要捅破這層紙。
不過是個野丫頭而已,憑什麼皇上要在乎她的感受?琴棋書畫、女紅刺繡,任何女人該做的事情,她哪一樣是會的?
看著姬小小瞬間變得蒼白的臉,沈幽婉不冷不熱的加上一句:「那楚國公主可真是有面子,皇上特地封了德妃,以前宮裡只有三夫人,如今,這第四位可是特地為她設的呢。」
「賢妃娘娘,皇上有令,此事不可亂傳,娘娘難道不知道嗎?」小紅有些急了,居然一把拉著姬小小往身後藏。
「哪裡來的野丫頭,沒規沒矩的,這裡有妳說話的分嗎?」沈幽婉一瞪眼,再看看臉色越發難看的姬小小,「貴妃姐姐,這樣的丫頭留在身邊,也不怕丟面子嗎?」
姬小小忽地慘慘一笑,看著沈幽婉道:「我的人還輪不到妳來管,特地跑來給我報信,我謝謝妳,但這裡是長樂宮,不是瑤華宮,容不得妳來撒野,我的名號可在妳之上。」
「妳……」沈幽婉瞪她一眼,接著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妹妹也不多說了,如今悅仙宮正熱鬧著呢,姐姐不去看看嗎?」
她話音剛落,眼前的女子便如一陣風,消失不見了。
被小紅狠瞪一眼,沈幽婉也不動怒,只微微勾起嘴角,「看著本宮做什麼,本宮不過是來給貴妃姐姐說說家常而已。」
小紅瞪著她,「我家娘娘哪裡對不起您,非要事事跟她對著幹?」
「妳家主子做了什麼,難道她不清楚?」沈幽婉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悅仙宮在蘭陵宮西邊,離冷宮也極近。
玄墨選擇在這裡迎接郁馨公主,也是為了盡量不讓姬小小聽到動靜。
只是他千算萬算,都算不到,沈幽婉對姬小小的怨恨居然這般大,即使抗旨也要看著她難受;而他更沒有算到的是,居然有人在合巹酒裡面下了藥。
「凌未然,朕要你的腦袋──」玄墨一邊狠狠的詛咒,一邊壓制從小腹下傳來的一陣陣熱意。

悅仙宮外,金矛王爺黑著臉,怒視自己的兒子。
「父王,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凌未然低下頭,「那郁馨公主很小就隨軍出征了,什麼紅帳、軍妓沒見過,她會不知道什麼叫洞房花燭夜嗎?」
「那你之前這般騙皇上?」金矛王爺聽了臉色更黑,他這兒子,居然連老子都騙!
凌未然嚥一口口水,艱難的道:「不這麼說,皇上堂兄怎麼可能答應我們演戲?這要是不演這場戲,魏楚可又要開戰了。父王,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金矛王爺一下子沉默了,他深吸一口氣道:「你想過怎麼跟你妹妹交代了嗎?」
小小可不僅僅是他的義女,亦是他的救命恩人,金矛王爺想來想去,終究是對不起她。
凌未然聽到這裡,才嘆口氣道:「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不了,我明日去長樂宮給小小負荊請罪,她要怎麼罰都行!」

悅仙宮內,此刻卻是另外一種景象。
玄墨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而坐在喜床上的郁馨公主亦一臉通紅,卻也死死抓著手下的衣服。
兩個人,都在忍。
玄墨的腦海中,除卻忍,已經想不到其他,否則,他也定然能看出床上女子的不對勁。
良久以後,郁馨公主站了起來,好像終於想通什麼,走到玄墨面前,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皇上,臣妾伺候您就寢。」
玄墨瞇起眼睛,看著她,握緊拳頭,想要拒絕,卻被急促的呼吸蓋了過去。
郁馨公主低下頭,手慢慢伸到他的腰帶之上,不算絕豔的臉蛋上,有著堅毅的神色。
不是很美,眉宇間獨有一股英氣。
眼前的臉,和那張占據玄墨全身心的嬌俏臉龐重合起來,越看越分不清。
「小小……」玄墨低喃一聲,低頭看著眼前的女子。
女子很高,只比他低了半個頭而已。
「小小,妳怎麼長高了?」他再眨一下眼睛,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同時,郁馨公主的手正勾住他的腰帶,按釦,帶縮,一拉,腰帶被解了下來。
迷迷糊糊的玄墨,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那根被小小一指捏成兩半的白玉釦。
不……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小小!
玄墨甩了甩腦袋,一把拉住郁馨公主的手,不讓她繼續下去。
「砰」的一聲,悅仙宮正殿的兩扇大門被推到地上,一股勁風襲來,讓玄墨越發清醒。
淡綠色的嬌俏身影,就這樣定定的站在門口。
「小小……」玄墨轉身看著她,一下子愣住,連抓著郁馨公主的手都忘記放下。
「玄墨,你在做什麼?」姬小小睜大眼,看著已經落在地上的腰帶,忽地一伸手,那腰帶便好似被吸住一般,飛到她的手中。她伸出手,緊握成拳,腰帶釦頓時變得如粉末般落下,瞬間化作一陣灰,飄忽不見了。
同時不見的,還有那抹綠色的身影。
「小小……」玄墨再也顧不得其他,趕緊追了出去。
「現在怎麼辦?」凌未然傻乎乎的看著敞開的大門,皇上堂兄可是答應他,今天絕不離開悅仙宮的,可現在……
「哼,你的爛攤子,你自己收拾!」金矛王爺氣呼呼的看了兒子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怎麼都留給我?」凌未然嘆口氣,明明是父王闖出來的禍,他好不容易想了個「好主意」來解決,現在倒好,錯的那個人好像變成他了?
算了,他也不管了。

悅仙宮內,郁馨公主的手緊緊抓著桌角,忽地衝到屋外。
二月底的夜晚,十分寒冷。
涼風吹過,她整個人清醒了一下。
咬了咬牙,她飛身而起,上了屋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刻,御花園內,兩個身影自上交相掠過。
「小小……」玄墨著急的跟上去,好在姬小小的武功還沒恢復,沒多久,竟讓他追上了。他現在擔心的是她的身體,天機老人說過,半年內不可擅動真氣,現在小小急怒攻心,又動了真氣,可別有什麼後遺症才好。
「你走開!」姬小小一掌揮過去,不帶絲毫情分。
她真的是氣瘋了,什麼都顧不上了。
玄墨輕功好,險險躲過,卻不忘關心的道:「小小,別擅動真氣,傷了身子。」
「要你管,你不是打算和那個什麼公主寬衣洞房了嗎?還管我做什麼?」姬小小越說越氣,手中掌風連發,將御花園的花草都毀掉不少。
「小小,我只打算作作戲而已,等這關過了再解釋給妳聽,不然魏楚又得打仗,魏國消耗不起了。」
「哼,作戲?」姬小小喘著粗氣立在荷塘邊,「作戲需要解腰帶嗎?」
玄墨狠狠跺腳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被人設計了,合巹酒裡加了藥,剛才沒法控制!」
「所以,如果我晚來一步,你們就脫光了?」姬小小氣紅了眼,眼淚都忍不住掉下來。
「不,不會的!」玄墨看看姬小小,再看看荷塘,腹內的火熱隨著他剛才真氣的運用越來越控制不住。
終於,他咬了咬牙,縱身而起,一下跳到荷塘之中。
二月底的夜,北方的秦都還十分寒冷,荷塘中的水更是刺骨的冷。
剛剛還在發怒的姬小小不由得愣住了,半晌才問道:「你在幹什麼?」
玄墨努力不用內力去抵抗寒冷,而是讓刺骨的塘水刺激著體內的每一根神經,以達到降溫的作用。
「我……若是再多待一會兒,就打算先出門澆點冷水。小小,妳相信我,我從來沒想過背叛妳,只是以為,這個郁馨公主大概和妳一樣單純,想先騙她過洞房花燭,但我絕不會和她真的圓房!」
姬小小稍稍平靜了,看看水裡的玄墨,竟有些不忍,但心中還是有疑問:「那你又舉行這麼盛大的納妃典禮?」
玄墨牙齒凍得咯咯響,卻還是堅持回答:「我想,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子,進了宮,注定要在這裡老死,又得不到丈夫的愛,才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一來,算是跟楚國表明我們求和的誠意;二來,也是不讓她懷疑,我只打算跟她演演戲而已。」
姬小小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又盯著玄墨的臉看了半晌,才道:「你上來吧。」
「小小……」玄墨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妳是不是不生氣了?」
「先上來!」姬小小皺眉。
「不,妳原諒我了,我才上來。」玄墨耍起了無賴。
姬小小翻個白眼,「我當然還生氣。誰讓你騙我,不過你的藥我能解,不解就算了,我先走,你凍死在這裡算了。」
玄墨仰天長嘆一聲。好吧,他也清楚,「妥協」兩個字在小小身上是找不到的。
縱身上了岸,濕漉漉的玄墨跟在小小身後,嘆道:「妳不怕我忍不住藥效去找別的女人嗎?」
「那你就看不到我了。」一邊往長樂宮裡走,姬小小一邊冷哼道:「看你剛才的表現,也知道你不敢。」
玄墨正揮退上前服侍的宮人,聽到這話,大喜道:「小小,妳是相信我了?」
「暫時。」走入寢殿,姬小小冷冷回應:「可相信並不代表原諒。」
「小小……」玄墨垮了臉,他早知道不會那麼容易過關,便厚著臉皮道:「小小,其實不用解了,妳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嗎?」
姬小小瞪了玄墨一眼,從一個瓷瓶裡拿出一粒藥丸,轉身塞到他嘴裡,「今天你睡地上。」
自從上次她著了黑旗軍的道以後,便一直將春藥的解藥放在身上。
玄墨將藥吞了下去,有些委屈的看著她,「都怪妳義父和義兄以國家大義勸說我,我才答應演這場戲的,不然,就算我不當這個皇帝,我也絕不會同意。」
姬小小坐在榻邊,思考了一會兒,問道:「玄墨,如果不和那個楚國公主成親,真的會再次引起戰爭?」
「是,楚國雖然戰敗,可願意送公主過來和親,已經是很大的誠意了。如果我們拒絕,恐怕天下都要恥笑楚國,到時他們必以傾國之力來攻打魏國。」
還有一句話,玄墨怕小小傷心,並沒有說出來。
當初是金矛王爺,也就是她的義父,親自去求的親,若是魏國退親,楚國多沒面子,而魏國也會背上出爾反爾的罪名。
「魏國打不過楚國?」姬小小看著他,「我們不是打了勝仗嗎?」
玄墨連忙解釋道:「雖然魏國贏了,可也損兵折將、勞民傷財,若是再打,即使能贏,魏國也會衰退,到時晉魯二國必定乘虛而入,我們大魏根本打不起這場仗。」
「哦,我睏了,睡覺吧。」聽著玄墨的分析,姬小小只是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後倒頭躺在床上。
玄墨認命的接過她遞來的鋪蓋,躺到了地上。
幸虧姬小小睡覺時並不需要人服侍,不然,被宮人們看到,他堂堂一個皇上居然被罰睡地鋪,明天恐怕將無臉見天下人了。

床上的姬小小一直背對著玄墨,整整一夜沒有換過姿勢。
天色濛濛亮的時候,玄墨起身,她也依然那般睡著。
玄墨知道,她一夜未眠,卻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現在他比較頭大的是,楚國公主昨日進宮,他這個新郎卻在別的妃子宮裡過夜,要是傳出去,楚國惱羞成怒,那事情就大條了。
想了想,他決定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看悅仙宮那邊有什麼動靜再說。
聽得背後的動靜,姬小小深吸一口氣,起身看著玄墨,卻一言不發。
有些事情,她想了一夜,依然沒有想通。
見到這般憂鬱的小小,玄墨有些不放心,梳洗完畢後,仍留在長樂宮,等著她開口。
直到用完早膳,姬小小這才問道:「玄墨,我有些事情不明白。」
「什麼?」
「你想要獨寵我,是不是寵得很累?」
玄墨忙搖頭,問道:「妳怎麼會這樣想?」
「我沒有背景、沒有姿色,要在宮裡立足是不是真的很難?」姬小小嘆息一聲,「你要平衡朝中各種勢力,還要考慮其他三國的實力,而我,偏偏什麼都沒有,你想要寵我,都沒有理由。」
玄墨沒想到小小居然會想得這般深,趕緊安慰道:「沒事,小小,妳有我,我永遠都在妳身邊,是妳最大的靠山。」
姬小小雙手托腮,又嘆了一聲,沒有說話。
這時,景德安急匆匆從外跑了進來。
「皇上……」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玄墨皺了一下眉,這個景德安平時挺沉穩的,今天怎麼回事?
「外頭來了三個公子,說是……姬貴妃娘娘的哥哥……」景德安抹把冷汗,這姬貴妃到底什麼來頭啊,居然有三個這樣的哥哥。
玄墨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姬小小,姬小小也是滿臉的莫名其妙,「我只有三個師兄,沒有哥哥啊。」
「那應該就是他們了。」想起天機老人的性子,玄墨覺得,教出三個沒交沒代的徒弟也是正常的。師兄嘛,跟哥哥也差不多。
「小安子,都是些什麼人?」他想了想,還是覺得問清楚比較好。
「晉國的國師、楚國的元帥,還有……」
「誰?」
「魯國的皇上……」
「啊?」姬小小張大嘴,「師兄們不是都是點蒼山的人嗎?怎麼又是國師又是元帥的,還有……皇上?」說到這裡,她忽地看著玄墨道:「那不是和你一樣大?」
「呃……可以這麼說。」玄墨感覺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了,趕緊對景德安道:「還不快請他們進來。」
等一下……楚國的元帥?
玄墨腦子有些轉過來了,不就是送郁馨公主進宮的那個人嗎?
既然他知道小師妹是魏國的貴妃,怎麼還肯送公主入宮?
難怪,昨日他看自己的眼神帶著考究,若有所思的樣子,還說了一些現在想不起來、可莫名其妙的話。
敢情是有暗示啊?
那自己在三位妻舅的面前,不是早就聲名狼籍了?
玄墨正擔心著,眼見三個身材頎長的男子已經在景德安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一個穿著白袍箭袖、武人裝束的,正是昨日送親的楚國元帥柳暮雲。
另外一個穿著玄色長袍,袖口邊繡著藏青色雲紋,一臉溫潤的表情,好像泰山崩於前,亦不會動容分毫。
第三個,看上去年紀最輕,眉梢眼角間顯得桃花處處,一看便是風流多情,易得女子投懷送抱的類型。一身金色衣服,正是魯國最高貴的顏色。
魯國以商為尊,所以崇尚金銀兩色,國君更以金色為龍袍的顏色。俗豔的金色穿在這位年輕國主身上,竟絲毫不顯得俗氣,反而讓人有種驚豔的感覺。
玄墨打小便知道自己容貌非凡,可看到這三位各有千秋的容貌,一個個不比自己差,心下不由得驚了幾分──天機老人的門徒,果真不容小覷。
「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
玄墨還在驚異,姬小小已經一頭撲了上去,拉著這個的手,抱著那個的腰。久別重逢下,讓她真的是激動萬分。
玄墨臉色變了變,站起身,盡量不著痕跡的將姬小小拉回身邊。這麼多優秀的男子,讓小小笑逐顏開,又摟又抱,他心中真有些不是滋味。
看著占有欲極強的玄墨,三個男子對視一眼。
獨孤堇挑高了狐狸眼,看著小小,問道:「小小啊,師兄們都來了許久,怎麼沒聽妳介紹這位是誰啊?」
姬小小瞪他一眼,也知道他故意的,不由得嘆息一聲道:「他是我夫君,不過他有很多女人,昨天還娶進一個,所以,我在想,到底還要不要讓他當我夫君。」
「要,當然要!」玄墨急了,就知道這小丫頭餘怒未消。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他不該騙她的,可事已至此,得趕緊補救才行。
「小小,妳要是不願意待在這裡,就跟師兄們回點蒼山吧,正好咱們也很久沒見師父了。」獨孤堇笑嘻嘻的配合著小師妹。他們兩個從小鬥到大,格外心有靈犀。
「這個……不知道幾師兄,小小已經嫁給我了,我是她丈夫,她自然是要留在我身邊的。」玄墨越發急了,趕緊攔住,這個魯國國君看上去不好對付。偏偏他看得出來,小小和他的感情似乎是最好的。
「這個長得一對狐狸眼的,是我的三師兄獨孤堇。」姬小小趕緊一個個介紹,「白袍的是我大師兄柳暮雲,那個永遠笑著但不說話的,是二師兄月希存。」
介紹完三位師兄,姬小小又指著玄墨道:「這是魏國的皇上,凌玄墨,目前……還是我的夫君。」
「以後也是,永遠是!」玄墨趕緊加上一句。
這事居然還有轉圜餘地?
不行,這輩子他都不打算放手了,就算小小真的有天不要他,他也會追到天涯海角,把她追回來。
「哈,這裡好熱鬧!」
他們身後不知道何時站了個女子,宮女裝束,身段修長,眉宇間有些豪放之氣,若是穿上男裝,一定英姿勃發。
姬小小一看來人,大喜道:「香玉姐姐,好久不見,最近去哪兒了?」
原來,來人正是許久未在宮裡露臉的金香玉。
自魏楚一戰後,金香玉和江晚月便沒有在宮中出現。不過,如今朝野事多,宮中也不安分,至今也沒人發現這主僕二人究竟去了哪裡。
姬小小聽玄墨提過,只等三大家族一倒,他就打算給江晚月恢復男兒身,再平復他家中的冤屈。
當然,還包括金香玉的,卻沒具體說明是什麼冤屈,但玄墨不說,她也就沒有打聽,反正等水落石出之時,自然會知道。
如今金香玉忽然在這裡出現,倒給了姬小小意想不到的驚喜。
「我呀,就在宮裡。」金香玉笑起來,「只是妳一直沒看到我罷了。」
「今天怎麼來長樂宮,來了多久?」姬小小想起剛才和師兄見面太過激動,都忘記看周圍的人了。
不過,因為金香玉一身宮女裝束,雖然身材比別的女子高許多,可這裡人來人往,倒也並非太引人注目。
「來了好一會兒,看你們兄妹敘舊,不好意思打擾。」金香玉微微一頓,「難得聽到這麼精彩的介紹,才忍不住現身了。」
「又沒有隱身,怎麼現身……」一旁的獨孤堇聽完金香玉的話,不由得脫口而出,「又不是妖精。」
金香玉循著聲音看去,不由得笑道:「你是小小的三師兄吧,那個什麼……對,狐狸堇!」
獨孤堇剛才那句話只是脫口而出,見對方是個宮女,雖其貌不揚,卻跟小小親近,想著開個玩笑也未嘗不可,沒想到,卻有些偷雞不著蝕把米的感覺。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獨孤堇。」難得嚴肅一回,獨孤堇趕緊糾正。
金香玉點點頭道:「差不多嘛……」
獨孤堇一頭黑線,狐狸堇和獨孤堇差不多嗎?狐狸堇跟狐狸精有諧音,這個女子根本就是在用他的話罵他自己。
姬小小看著這一幕,笑出聲來,「香玉姐姐,三師兄難得吃癟呢。以前在山上的時候,他就常欺負我,還說我笨手笨腳、笨嘴笨舌的,看他以後還敢這麼說不,要是再敢這麼說,我讓香玉姐姐給我報仇。」
「妳這丫頭……」獨孤堇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金香玉,再看看姬小小,「到底誰是妳師兄,誰跟妳一起長大的,吃裡扒外的傢伙!」
說實話,他剛才只是無心的一句話而已。
跟姑娘們打趣習慣了,加上他本就長了一張討喜的臉,那些姑娘都喜歡圍著他轉,哪裡管他說什麼話,直接拜倒在他的長袍之下,偏生眼前這位好像完全不受自己容貌的影響,光顧著挑刺。
他當然不會知道,金香玉自七歲開始就跟著十五歲的玄墨,又見過玄塵,兩人皆是世間絕色,再加上開客棧多年,常有四國來往客商,雖說容貌不可與獨孤堇相比,可形形色色的人也見得多了,早就過了以貌取人階段。
現在,就算天神下凡站到她面前,她都可以不動聲色,不吃一絲虧──特別是嘴上的。
見氣氛有些尷尬,玄墨忙圓場,藉此扭轉他在三位妻舅心目中的「不良形象」。
「三位師兄遠道而來,想必辛苦了,我這就讓人準備酒席,為各位接風洗塵。」
獨孤堇見轉移了話題,不由得鬆口氣,看看柳暮雲和月希存道:「我們的妹夫還算懂道理,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招待我們吧。」說完,他拉著兩人,跟三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就要急著出長樂宮去。
見狀,玄墨暗自擦了一把冷汗,「三師兄,你稍安勿躁,準備酒宴,還是需要些許時間的。」
柳暮雲看這場景,既好氣又好笑,好歹三師弟是一國之君,現在被個小女子搞得手足無措的樣子,真是太丟臉了,「三師弟,現在還沒到午時呢,我們先待在長樂宮跟小小聊聊天吧。」
柳暮雲這話為獨孤堇解了圍,姬小小也笑道:「三師兄,你們魯國揭不開鍋了嗎?我還想聽聽你們三個怎麼搖身一變,都有了新身分,把我蒙在鼓裡。」
四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屋內走,玄墨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金香玉一臉同情的看著他,「皇上,你好像被冷落了呢。」
玄墨回頭狠瞪她一眼,「多管閒事,小心朕讓你們一輩子都待在蓬萊閣。」
金香玉趕緊討好的道:「皇上,你可是九五至尊呢,金口玉言,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哼,知道朕還是九五至尊就好。」玄墨沒好氣的看著她,再沒好氣的看看自己插不上話的那四個人。
也罷,他們也好久不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小小高興就好,說不她定一高興,餘怒也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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