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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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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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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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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來的很玄妙,
原來一切早已天注定……

她只是想贖罪,怎知卻誤闖了惡魔窩……
不過因為餓昏頭想偷吃一口他的菜,
這暴烈主人竟以硯台、紙鎮輪番朝她問候,
喂,等等!別丟那可愛的女陶俑啊……
慢了半拍,惱得古玩瘋的她失控脫口馴獸,
但忘了身分的她,報應果真隨後跟到,
她成了他這傷殘五爺的專屬出氣丫鬟,
早也吼,晚也吼,勤練嗓門拚命吼,
這不對,那也錯,猛挑毛病死命催,
唉!明明他被火神咬傷的是一條腿,
怎麼天天張嘴打響雷,
難道讓他練成獅吼功就是她最好的贖罪了?

書摘/試閱

第一章
耳缽蘭張開眼睛醒過來時,心神還是恍惚,不確定,甚至茫然的。
她頭痛欲裂,身下是一片冰涼的泥地,她吃力的支著身體想坐起來,可是因為身體太久不動,手掌不怎麼聽使喚,手肘關節也發出咔咔的聲響,就像太久沒上油的機器。
她試了幾回,才讓像塊破爛抹布的身體貼上沒有溫度,斑駁的牆壁。
這裡的一切……她以為自己應該早就忘記這裡的一切了,但是,沒有,即便她什麼也看不到,心裡還是能精確的模擬出這小房子裡的一切。
四堵的牆,唯一的光源是那高處小小的窗口,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她為什麼會回到這裡來?
難道她又作夢了?還是夢中夢?
也許等她重新閉上眼,就能回到那個奇異的世界去,這裡,只是她惡夢的所在。
只是她閉眼良久,重新睜眼,四周還是一如她記憶底層的漆黑。
那種黑,黑得令人懼怕到靈魂都顫慄,黑得令她害怕不安到夜夜哭泣。
她不是明明一頭撞死了,就因為受不了這樣日以繼夜的凌遲?
她記憶猶新,自己死後,去了一處稀奇古怪,充滿荒謬,據說是科技文明並進的現代世界。
在那裡她有一對愛她的父母,就算後來他們離了婚,對她的關愛依然不減,在那個叫做現代的世界,無論男女都能上學讀書,只要你有能力,想讀多高就能讀多高,女孩子的頭髮可長可短,可直可捲,可以穿著短褲夾腳拖到處跑,甚至只要男女互相喜歡就可以結婚,要是覺得彼此個性不合,便可以離婚,那樣隨心所欲的自由,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
她憑藉著在古代母親教導她有關的古物知識,進了專業的學校,然後去了一個叫義大利的國家,申請進了一個專門培養古物修復人才的史賓內利宮藝術與修復學院。
她選擇了東方文物中常見的紙與書兩類修復,六年的養成,她回到國內,在知名的畫廊和博物館裡擔任美術品的修補師,一生未婚。
她在那異世界活得好好的,是怎麼死的?
是的,她都忘了,她是被橫衝直撞的車子撞得飛了起來,所以她是死透了,又從那裡回到這個異世界稱之為古代的時候嗎?
不管在異世界還是這個年代,她都不是那種聰明的孩子,她反應慢,說話慢,就連對事情的認知都比別人溫吞,所以沒有孩子願意和她玩,她也沒有朋友,可她在現代的父母對她諸多包容,愛護有加,和這一世的她完全不同。
這一世的她因為不討人喜歡,也因為娘是人家的外室,她在這個所謂的家裡,一直不受嫡母和兄妹們待見。
難道就因為她醜笨,活該老天爺這麼玩她,讓她又回到這讓人深惡痛絕的古代嗎?
沒有眼淚,沒有激烈情緒,她用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冰冷的身子,緊緊闔起雙眼。
其實,閉眼和睜眼根本沒有什麼差別,她明明白白的知道,這裡的確是嫡母用來懲罰她的小黑屋。
她無比痛恨這樣的確定。
摸著黏膩又劇痛不已的額頭,她的頭破了個大洞,方才她起身的時候因為距離近,看見牆壁的血漬還在,那是她撞頭留下來的衝擊痕跡。
原來她沒死成。
好遺憾。
那異世界,不過是黃粱一夢。
只是那個夢太過美好,美好得讓她以為再也不必面對這裡醜惡的人事物。
她自盡了,而那些所謂的家人在她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後居然還不聞不問,她在那些人的心中地位可想而知。
咳,她艱辛的扯笑,拉痛瘀青的嘴角,原來沒有誰放過誰,她也沒逃過該她的悲涼,是瀕死的她作了場荒誕不經的美夢。
她怔怔的發愣,卻聽見氣急敗壞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你們還杵在這裡做什麼?趕快把門給我打開!蘭兒要是有個好歹,看我怎麼處置你們!」
那聲音是那個她得稱之為父親的男人。
在這個家裡要說誰還多少給她一點溫暖,也就只有他,耳家的當家耳東昇。
耳家是個標準的商賈人家,不是日進斗金的那種。
當家男人守著一家雜貨鋪,還要管著一點稀薄的田產,一年到頭沒個歇息的時候,這樣早出晚歸,櫛風沐雨的,為的就是讓家中老幼吃飽穿暖。
他的確也做到了,在身為家庭支柱的這一塊。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驟然潑灑進來的光讓缽蘭直覺的閉上眼睛,她不知她那副蜷縮委靡的樣子,還有地上的斑斑血跡,令湧進來的人都心虛的撇開了眼。
耳東昇身形並不高大,穿著交領直裾長袍讓人看了有些發噱,但此刻的他三步併成兩步,像砲彈似的彈到女兒跟前,看著她的慘狀,倒吸了一口氣。
「看看你們做的好事,還不趕緊把大小姐送回她的院子,再去請郎中來!」他勃然大怒。
一時間,兵荒馬亂,抬人的抬人,請郎中的請郎中,耳家偏僻無人會到的小黑屋頓時像滾沸的水,沸沸揚揚的鬧了個熱火朝天。

 

缽蘭的眼睛始終是閉著的。
郎中來了又走,丫鬟輕手輕腳的替她清洗傷口、敷藥、包紮、更衣漱洗,煎藥、煮食,還有爹和嫡母的爭吵,她都置若罔聞,彷彿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和她沒有干係。
「根本就是裝模作樣,口子看著嚇人,郎中不是說了無礙,就這麼靜養幾天吧,反正蝶兒的親事已經定了,她就算想使什麼詭計也來不及了,再說,兒女婚姻大事講求的不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說穿了,她和康家那小子無緣,既然無緣,把位置挪出來給她妹妹有什麼不對的?」蔡氏十分不快,對缽蘭這野種恨得牙癢癢的。
不讓她快活有許多辦法,把她趕得遠遠地,眼不見為淨是一樁,奪了她幸福,是一樁,那外室生下來的賤種,憑什麼嫁的比她生的女兒好?
如果女兒不中意,那她也無話可說,可女兒喜歡上康家那窮小子,呃,那是以前,如今的康韜中了舉,可是皇帝老爺欽點的榜眼,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這件事妳也不跟我商量商量,不管怎麼說康韜那孩子是淑娘,咳,蘭兒的生母生前替她定的親,如今退婚又定了蝶兒,康韜不怕被人說,蘭兒的閨譽卻會大大受損。」
他知道自己么女的個性,脾氣暴躁,自視甚高,打她十四歲起沒少費心相談適當的人家,可惜她眼高於頂,不是嫌人家醜,要不就嫌棄家世不配,一心想攀高枝,拖沓至今都十八高齡女了,卻看上康家那個哥兒。
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能說什麼。
蔡氏冷笑,指著躺在床上的缽蘭,聲音尖銳刺耳。「閨譽,她有這種東西嗎?為了一個男人使計陷害自己的妹妹,差點害得蝶兒身敗名裂,妾身若非看在老爺你的面子,看在是你從外面帶回來的女兒,早就把她攆了出去,只讓她在黑房裡待上幾日省思,妾身還真是對得住老爺你了!」
耳東昇感覺十分複雜,看了眼宛如入睡的女兒,再看看為他操持家務的妻子,終究只是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蔡氏年輕時是頗有姿色的,可惜家貧,窮過了頭,養成了見錢眼開的個性,挑長期飯票,考慮的也是能讓她無後顧之憂、享受榮華的男人,所以,即便耳東昇長得不起眼,見著他家有恆產,也無婆母和公爹需要伺候,咬著牙把心一橫,還是嫁了。
這些年來,她掌著耳家,又因為替耳家生了兩男一女,開枝散葉有功,養成令行禁止的要強個性,她不待見缽蘭這個外室生的私生女,整個耳府都知道,也因此缽蘭的日子並不好過。
缽蘭也知道自己的處境,除非有必要,絕不會在蔡氏面前出現。
她在小黑屋裡撞得一頭鮮血淋漓被抬出來,蔡氏得知後,也知道事情是鬧大了,為了撫平夫君的怒火,這才不得不來到庶女的小院子。
說起來缽蘭是耳家的大小姐,待遇卻不如一個下人。
妻子理家不容易,耳東昇也知道女兒在府裡過的是什麼日子,雖然覺得虧欠許多,但是他也力有未逮,他一個大男人要是對後院的事情指指點點,妻子難做人,他容易招人詬病,生意還做不做了?
何況實在也沒那精力。
因此,對妻子作踐女兒的行為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私底下他只能叫女兒萬事忍讓,切莫意氣用事。
父親和嫡母毫無顧忌的在她面前說事,缽蘭不禁想起自己那個未婚夫,那是她幼時娘替她定的親,這麼多年來,早已忘記對方的長相。
若是沒有作過那個異世界的夢,不知道有那樣的存在,她也許會寄望能離開這個家,在另外一個男人給的家裡找到棲身處。
可如今她不這麼想了,從這個家到另外一個家,從這個院子到另外一處院子,生兒育女,操持家務,然後過完一生,這種女人的宿命,她不願意了。
她也許能憑自己的本事試著走出一條路來。
至於陷害耳千蝶這件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她才是那個受害者,就差一點被耳家兄妹仨下藥給陷害得貞節不保,要不是她憑著最後一絲清明,死命的抓花了對方的臉,這會兒的自己不是被關進黑屋,而是被另外莫須有的罪名給沉塘了。
她落得這樣的下場,耳家兄妹仨卻什麼事也沒有,反而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了她。
她的名聲不好了,而康家因為康韜的出仕,整個家族對他寄予厚望,哪裡會要她這樣一個女子?
這些事,她以前沒想明白,如今,也許嘴還笨拙依舊,心卻敞亮如鏡了。
她慢慢的張開了眼,眼神乾淨而明亮。
「蘭兒,妳這是醒了。」耳東昇怕妻子又對女兒說什麼不中聽的話,趕緊向前。
「讓爹擔心了。」
這個爹,沒有她想像中的好,但也沒有很壞,他只是護不住她而已。
「妳就好好歇著吧,沒事少出來丟人現眼。」蔡氏連最基本的臉面都懶得應付了,人醒過來了,還能有什麼事?
「謝謝夫人。」缽蘭道。
蔡氏斜睨她一眼,鼻子哼了兩哼,帶著丫鬟婆子離開了。
「妳母親就那種個性,妳別同她計較,她關著妳是過分了些,卻是為家裡好,要是她今天不插手此事,妳的名聲會更壞,以後千萬不要因為這樣對她心生埋怨。」儘管知道么女搶了大女兒婚事的行徑要不得,但已是板上釘釘的事,縱使說對大女兒不公平,事已至此,也只能叫她放寬心了。
缽蘭抬著眼,沒有任何表情。
自從母親過世,來到耳府的這幾年,生活苦澀太多,遭受的責罵和冷眼太多,父親偶而給她一點溫暖,總令她格外感恩。
可是,無論她和兄妹間有了爭執還是什麼,要退讓捱罵的總是她,原因很清楚,她不是這一家的人,她一直是外人。
耳家人口中的野種。
家人的胳膊是要往裡彎的,她是外人,自然沒有向著她的必要。
她也不辯解。
父親時常在外,不知道她過的日子有多艱難,因為日子是自己在過的,那種難處只有自己知道,只是聽見父親那番話仍讓她抿緊嘴唇,眼裡露出失望之色。
耳東昇說完,還特意看了女兒一眼,希望她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別再使小性子生氣了,為了緩和氣氛,他開口道:「爹日前收到文聯盟會的帖子,邀請爹去赴會,妳瞧,這是請柬。」
見他一味討好,缽蘭倒不忍心了,緩緩地開口道:「長安城最知名的文聯盟會?」
文聯盟會不同於一般文人的詩會還是賞花會,是由長安一群愛好古董玩物,附庸風雅的人士所發起,成員多元,各個底子豐厚,收藏家、鑑賞家,名聞遐邇的畫家等都有,據說在京城的古玩界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耳東昇把那燙金請柬遞給了缽蘭。
缽蘭看了,喃喃道:「奇怪,怎會請爹去呢?」
耳東昇聽見了,有些不自在的僵了臉。「妳這丫頭,這是打爹的臉啊?」
耳東昇只是個城西的小商人,城西這一塊,住的無非是小吏商賈,談富說不上,但又比胼手胝足、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又好上一些,按理說,像這種達官顯貴們聚會的場合怎麼也輪不到耳東昇這樣的小戶人家。
「女兒只是不明白。」
想不到耳東昇喜孜孜的笑了出來。「爹雖然不起眼,卻還是有幾分手段的,要不然怎麼在長安城跟人家混?這種聚會可遇不可求,能參加,混個臉熟,也能博個名聲,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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