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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人與山的心靈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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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人與山的心靈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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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 美國亞馬遜5顆星好評!


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瑪峰(聖母峰),是登山者心目中奇遇、冒險和挑戰的極致。你可能想過,也可能根本不敢想像去攀登這樣一座山。然而,人生卻是每個人都無法逃避的一座大山。

一九八八年八月,前廣告業主管吉姆.黑赫司特成為加拿大珠穆朗瑪峰探險隊中年齡最大的成員,探險隊一行十四人飛抵尼泊爾加德滿都,展開攻頂行動。身為探險隊的一員,作者帶領讀者身歷其境參與這次攀登壯舉,告訴您影響團隊每個成員的危及生命的經歷:通過波濤洶湧的河流,橫越險象環生的冰原,突破體能和意志力的極限,在狂烈的寒風中向世界天險前進。他描述了如何做出的關鍵選擇,以及從中所吸取的教訓。它不僅僅是一個冒險故事,也是學習如何──以你自己的方式──在你的個人生活或職業生涯中為自己定義成功的寶貴經歷。這鼓舞人心的故事很戲劇化,比喻更是引人入勝,很值得讀者細細地品味。

更可貴的是,曾任加拿大三大廣告公司之一負責人的吉姆.黑赫司特,在本書中結合他豐富的人生閱歷和旅途見聞,用一種與眾不同的角度來詮釋山與人生的關係,以人與山的心靈對話,以生命與自然的互動,譜下這曲「大山之歌」。

原來登山也可以悟出人生地圖,循著探險隊走過每一站,你將更貼近山的召喚、生命的趣味,滿懷喜悅地登上人生顛峰。

作者簡介

吉姆.黑赫司特(Jim Hayhurst Sr.)

曾任加拿大黑赫司特公司負責人和心靈開拓會會長。在他領導之下,黑赫司特公司集團成為加拿大三大廣告公司之一。
一九八八年,吉姆參加珠穆朗瑪峰探險隊,改變了他的人生,之後他巡迴全世界發表演說和幻燈片秀,協助他人改變生活,並擔任慈善機構「少年進取之路」會長。

前言
上珠穆朗瑪峰?

「想不想上珠穆朗瑪峰啊?」吉姆‧艾爾金卡(Jim Elzinga)問。
「唔,謝了。呃,我可以考慮考慮嗎?」我回答。
說完我掛上電話。那是一九八五年九月的事,當時我四十四歲,是三個青少年孩子的父親,也是位丈夫,同時正在找尋新的生活焦點。在這之前三個月,我和合夥人才將黑赫司特廣告公司(Hayhurst Advertising)賣掉。這家公司是加拿大最大的三家廣告公司之一,也是某國際廣告公司網的一個重要成員,當時我們因為沒法讓這家國際性集團承諾完成某個共同目標,才把公司賣掉。
我正要尋求一個新挑戰。
可是,去珠穆朗瑪峰嗎?
由於參與心靈開拓會(Outward Bound)這個世界性組織的關係,我登過幾次山。這組織率先利用山嶽與河川之類的天然障礙,做為提升個人自我評價與自信心的工具。事實上,我才剛成為加拿大心靈開拓會的會長,那是一個志願服務的職位,而且幾個星期以前曾經上下過英屬哥倫比亞省境內的幾座大山。雖然我擁有我這種中年人的好身材,也爬過幾次大山,可是卻沒上過像……呃,沒上過任何像珠穆朗瑪峰這樣的山。
要去珠穆朗瑪峰嗎?
我熱愛挑戰。有些朋友說我是為挑戰而活的,只要告訴我一聲,我做不到某件事情,我就可能去嘗試。我總是說,我不希望自己臨終時還躺在床上說︰「但願我曾經如何如何……。」
不過,有些事情冒的險就太大了。我玩過賽車,可是當一個朋友在我面前失事後,我就洗手不幹了。他花了一年時間動了許多次手術重建身體和整容。一個成功的賽車好手要有他不會撞車的信念,但是湯米出事後,我領悟到我也可能步他後塵。於是我失去了那種興奮,也失去了絕大的信心,終至放棄賽車。
可是,我繼續尋找新挑戰。我們有三個人在一九七○年創造了一個成功的亞伯達省產伏特加酒的廣告促銷活動,為此跑到當時遠屬於「封閉」國家的俄羅斯,在紅場上偷拍俄國佬暢飲加拿大伏特加酒的照片。蘇俄警察因此追著我們跑,事後加拿大大使館還讓我們從俄國神秘消失。
我還曾經在懷俄明、蒙大拿兩州和英屬哥倫比亞省趕過牛,也曾乘著皮筏順著浪花四濺、注入大峽谷谷頂鮑爾湖(Lake Powell)的碧河(Green River)與岩葩河(Yampa River)而下,被捲入一個本來可以讓我滅頂的漩渦,多虧茱蒂‧杜佛絲派克(Judy Doverspike)強壯的手臂拉住了我。

我喜歡奇遇、冒險和挑戰。
珠穆朗瑪睪這個目標是不是太遙不可及了?
我認定是,所以決定不去。

不過,我提議我在精神上與珠穆朗瑪峰登山隊同在,並在多倫多提供辦公場所給他們,做為他們在東部的基金籌募基地。這項建議很快就被採納了,這一點也不出人意料,因為所有登山隊員都住在崇山峻嶺所在的加拿大西部,而大部分登山贊助費可能都來自公司行號所在的加拿大東部。我看著他們經歷上山下山的訓練,設法尋找財務贊助者,寫好一份登山裝備清單,並安排包括把六噸重的食物和補給品送進共產黨控制地區──西藏在內的無數細節。
最後,大陸銀行簽字擔任主要贊助者,指出三十萬美元預算的絕大部分,我則透過大陸銀行多倫多總行與登山隊保持聯絡。銀行與登山隊有一部分的協定是︰登山隊定時以無線電傳回他們的進展報告,銀行則利用這次登山行動做為一項分行競賽的基準,要每家分行設定一個貸款和存款的目標──等於是他們的「珠穆朗瑪峰」,每當登山隊抵達新高點時,這些分行就要力圖趕上。
登山行動展開之後七週,有四名隊員爬上了珠穆朗瑪峰北面八一○○公尺高的地方,並嘗試登頂。大家推選白瑞‧布蘭查德(Barry Blanchard)和敦恩‧康登(Dwayne Congdon)攻頂,留下另外兩名隊友莎朗‧伍德(Sharon Wood)和凱文‧杜爾(Kevin Doyle)做為緊急情況時的後援。如果一切順利,莎朗和凱文可以在次日嘗試登頂。
那天晚上,加拿大登山隊得知美國有一支登山隊也企圖從南面爬上珠穆朗瑪峰,他們的目標是把隊裡的一位女士送上山頂,她將因此成為第一位登上珠穆朗瑪峰頂的北美洲女性。
白瑞和莎朗為此商量起來。加拿大人不想錯過這個讓一名本國女性比美國人先行登頂的機會,但要某個隊友退居一旁,卻又是個龐大的犧牲……每個專業登山者都想站上珠穆朗瑪峰頂,而這是白瑞的機會,他知道他說不定再也得不到另一次機會了。他們倆來來回回地討論,然後白瑞宣布,他欠莎朗人情,他願意退讓!
一九八六年五月二十五日,莎朗‧伍德和敦恩‧康登爬上了珠穆朗瑪峰頂。可是,你不光是得到得了那兒,還必須回得來。他們下山時出了問題,因為兩人都已耗盡了體力,而且所有補給品都用罄,於是一支救援小組被派上山去。莎朗和敦恩固然保住了性命,卻失去第二次登頂的機會,白瑞也不得不在壯志未成的情況下下山。
白瑞把機會讓給莎朗的時候,等於是為某位登山者作了最後的犧牲,莎朗則得到成為北美洲第一位登頂女性的報償。如今她四處巡迴演講,訴說她的故事,並幫助別人瞭解自己的潛力。她透過登山時拍攝的幻燈片和錄影帶,重新體驗到那份歡欣、徹底的體力枯竭,還有獲得解脫的感受。
攀登珠穆朗瑪峰,是最終極的挑戰。我人不在那兒,我的心卻一次又一次地經歷了登山險狀。我的事業合夥人艾爾‧韋根(Al Wiggan)是黑赫司特廣告公司卡加利市(Calgary)分公司的負責人,他曾經和莎朗一起參加了這次登山行動。每次我們碰面就會聊起這次經歷,至少是他說我聽。他參與過這種非凡壯舉,讓我既著迷,又有點心生妒意。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也就是莎朗登頂之後一年半,我接到艾爾的電話。他說白瑞得到一張珠穆朗瑪峰登山許可證,正在籌組一支登山隊,計畫由馬克‧拓特(Marc Twight)和他本人擔任主要攀登者,並希望另外找大約十二個人擔任後援隊。
加拿大就要重返珠穆朗瑪峰了。他問我要不要參加這支登山隊的甄選?我說我會考慮看看。我沒有把握要不要感謝他,也不確定要不要再考慮一遍那些問題,而且,我又比以前老了兩歲。
以前和艾爾討論過的種種又在心中閃現。我想到要經歷九個月折騰死人的訓練,還要面對登山隊登頂的驚險,以及沿路碰到冰河瓦解,還有個人強迫自己超越自我極限時的那些瀕死狀態。然後我想起白瑞把成為第一位登頂者的機會讓給莎朗的情景,如今他得到另外一次登頂機會,我也同感興奮。
我在腦海中搜尋一九八六年登山行動的教訓,我知道那是一項團隊運動,也知道其他隊友都要依靠我的身心力量,所以我不能作罷或放手,每樣事情都攸關是非生死。我想像著大家經過漫長的徙步旅行,然後向上攀爬的情景。那種在嚴寒的天氣、狂烈的寒風中往上爬的經驗,連我在北極度過的那次情況都無法與之比擬。當時我在哈德森灣(Hudson’s Bay)西北岸的鯨魚角(Whale Cove),天氣冷得連巨型煤氣暖爐都無法融化我們那架小飛機引擎上的冰。我知道珠穆朗瑪峰更冷,而且當地沒有雪車可以把我載回溫暖的度假小屋。
我沒辦法上珠穆朗瑪峰。這件事太讓人招架不住了,我所能做的,就是跟不上珠穆朗瑪峰要求的那樣多。
於是我打電話給號稱「珠穆朗瑪峰快攻隊」(Everest Express)這支探險隊的領隊白瑞‧布蘭查德說︰「我不去了,多謝,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想到我,祝好運!」掛上電話,我又納悶這是不是個正確的決定,我將來會不會在臨終時說︰「但願我嘗試上過珠穆朗瑪峰。」此刻我窩在家裡,安全置身於舒適的設備中,向可能是我這把年紀的人會面臨的最後一大體力挑戰說不。
正當此時,我那一直在聽這通電話的二十歲兒子吉米(Jimmy)說︰「這麼說,他們要回珠穆朗瑪峰囉。」
「是啊。」我平靜地說。
「那你不去嗎?」
「不,我不去。」
……

目次

前言 上珠穆朗瑪峰?

1. 珠穆朗瑪峰快攻隊甄選
2. 我們都加入了
3. 體能訓練出了狀況
4. 樓梯啤酒 VS. 健身協會
5. 你不只是「去」珠穆朗瑪峰而已
6. 高級配備的登山者和赤腳挑夫
7. 第一天背不了所有東西
8. 七隻驢子
9. 尼泊爾小孩
10. 水蛭,到處是水蛭
11. 一步步通過山崩地段
12. 雪崩
13. 扛玉米的婦人
14. 做到什麼地步才算過火?
15. 有時帶隊,有時跟隊
16. 吉米瀕臨生死關頭
17. 解救吉米唯一的機會
18. 另一位扛玉米的婦人
19. 眼前的挑戰
20. 在雲霧裡攀登
21. 垂直睡在九百公尺高處
22. 腦水腫擊倒兩名隊友
23. 我把自己逼過頭了
24. 一支真正的團隊
25. 珠穆朗瑪峰素描
26. 身歷其境令人心情激盪
27. 五千一百公尺之死
28. 瑞克得了肺水腫
29. 第二個死訊
30. 最後登頂準備
31. 我不得不回頭
32. 吉米遇困
33. 登山隊繼續前進
34. 最後衝刺

後記

書摘/試閱

1 珠穆朗瑪峰快攻隊甄選

「一九九八八年珠穆朗瑪峰快攻隊」的甄選,安排在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底假亞伯達省的卡加利市舉行。白瑞‧布蘭查德邀請吉米參加,吉米當時就讀於哈利法克斯(Halifax)的國王大學(King’s University)獲准缺課兩週。事實上,如果他成為隊員的話,他可以在翌年年初整整缺課兩個月。(校方應該因為認可這次經驗的教育價值而居功)吉米搭機飛往卡加利市,我也為了保護我的「小」男孩(身高一八五公分,體重八十七公斤)而同行。
我們晚上九點左右抵達卡加利市時,有兩名隊員在機場接我們,隨後開車載我們到一家飯店。當時其他參加甄選的傢伙正在吃晚飯,我們被介紹了一番,有人給我們端了酒來,大夥便繼續聊天。他們每個人顯然都至少認識一、兩位其他參加者,所以我們花了一會兒工夫才和他們打成一片──大家共同的經驗緩和了緊張情緒。我注意到這回沒有女性參加甄選──莎朗‧伍德並不在內。
吉米是這群人裡最年輕的,至少比大家小個兩、三歲,我則是最年長的,至少老了三、四歲。其他人似乎都有攀登洛磯山脈的經驗,他們大多是企業界人士,有幾個人自己當老闆。回想起來,這點有它的道理在,因為他們不需要徵求老闆的同意,就可以放假出來登山。對我來說,他們都年輕力壯,而且帶著那種適合從事戶外活動的調調。吉米和他們在一起好像挺自在的,而且他的體形和臉上洋溢的自信,掩蓋了與他們之間缺乏共同經驗的事實。
我參加心靈開拓會的經歷,加上吉米在阿第倫達克山脈(Adirondacks,譯注︰住於美國紐約州東北部)露營和登山的經驗,讓我們輕而易舉地和那些西部來的夥伴攀上關係,不一會兒我們就交換起故事來。幾杯葡萄酒和啤酒下肚後,大家暢談奇遇的音量提高了,彼此的友誼也增進不少。大約凌晨一點時,他們把我們推到旅館房間的床上,用一種我後來才發覺相當嚴肅的語氣回答我們,他們會早點叫醒我們出去練習。
四個鐘頭後,我們在朦朧的醉意中聽到有人拍打房門;父子倆一面搖動腦袋,一面開門,發現「隊友們」已經帶著全副登山裝備準備出發練功了!
清晨五點十二分,嚴重宿醉,身體狀況又極為不佳的我們被載到一排「山梯」底下。那排梯子是從弓河(Bow River)到卡加利市北面高地的通道,有一百四十九級,登山者到了卡加利市後,就以此地做為練習攀登的範圍。對其他人來說,那只是一條從卡加利市這頭穿越弓河任何一岸到另外一頭的途徑。
穿戴全副登山裝備、背著背包的白瑞開始往「山梯」上爬,其他帶著各種等級登山裝備的人尾隨其後。吉米和我都穿著短褲、厚棉線衫和跑步鞋,而且極需要睡眠、開水和阿斯匹靈。吉米僅僅瞥了我一眼,就跟在其他十二個人後頭開始快步地往「山梯」爬去。我悄悄走到最下面一級,小心翼翼踏上第一步,然後以牛步走上那一百四十九級(沒錯,我數過)階梯。
四個小時後,白瑞已經來回上下了一百趟,吉米也來回上下了二十八趟,我僵在上頭,上下了十一趟半。
走到第十一個回合時,我的左腿在階梯頂端抽筋了,沒辦法使力,也沒辦法走下來,而且幾乎站不住。我大聲呼救,有兩個傢伙開著一輛車繞到山後接我。過了一小時後,我的雙腿還是抖得非常厲害,就連走下三級階梯跨進熱水缸都辦不到,結果他們把我捧了進去!
在熱水缸裡,我的肌肉逐漸放鬆,便加入大家談話。我說我很感謝他們昨晚的歡迎儀式,而且提到我事後才回想起他們好像頻頻為我們點酒,喝自己的酒卻很有節制。
他們聽了哄堂大笑,「恭喜你具備這些觀察技巧,」其中一個人說,「這些技巧在山上會非常管用,而我們只不過是想讓你們嘗嘗苦頭罷了。唯一可以模擬登上高海拔狀態的情況,就是嚴重宿醉,你會覺得噁心、頭痛、喉嚨和嘴巴乾澀,唯一的差別在於宿醉的情況大概六到十個小時內就會消退,而處於高海拔的環境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會一直持續到你下山為止。你來自多倫多,那裡基本上和海平面等高,喜瑪拉雅山標高四千五百公尺以上,即使我們都住在一千零二公尺高的卡加利市,還是會面臨一段艱苦的適應期。」
「又多了一個不去珠穆朗瑪峰的理由啦!」我對吉米說。
第二天,包括吉米在內的八名參加後援隊甄選的候選人前往蒙大拿州進行一些攀登練習。雖然白瑞沒有與他們同行,這卻是一個他們互相學習的機會。我也沒去,反正我又不是真的來參加甄選的。
白瑞已經安排好主要後援隊的人選,他們都是過了基地營後成功登頂的必備人選。我問他在集結次要後援隊時會考慮什麼條件?他說成立任何登山隊時,他都會在每個人身上尋找三個條件。
「第一,他有沒有登山技能?他會不會使用冰斧和套索環;他會不會打繩結,用繩索垂直下降?
「第二,他對這次登山是不是真正有興趣?這次登山對他來說只是一場遊戲、一個玩笑嗎?他是不是真的作了承諾?他會不會虎頭蛇尾?
「第三,他有沒有正確的價值觀?他是一個有團隊精神的人,還是會把個人的目標置於團隊目標之上?當他吊掛在繩索上,而其他人在他的腳下時,他會不會只顧自己的死活?他會不會繼續開路,為其他人釘套索釘,去做腰痠背痛、拉傷胳臂,說不定還會因此導致體力透支、疲憊到無法登頂的工作?還是他會保留體力,沿路上最起碼的分內工作也不做,好讓自己保持最佳狀態去登頂?當生命瀕臨垂危時,他會奉獻那一點額外的力氣嗎?」
我留守西部,在溫哥華做些諮詢工作,直到他們回來。這群登山隊候選人經過十天的攀登、交談、騎車、跑步、被逼到極限後再力圖超越,以及分享和學習後,返回卡加利市。
白瑞於次日邀請二十歲的吉米擔任珠穆朗瑪峰快攻隊最年輕的隊員。
而四十七歲的我是最老的成員。
白瑞做了慎重的選擇,他要網羅的是有團隊精神的人,也就是那些到達頂峰時願意光榮犧牲自己、助他人一臂之力的人。(就像他在一九八六年所做的那樣)他要的是可以也願意談論困擾自己的問題,而不是讓這些問題埋在心裡,等到它們更難解決時才讓問題爆發出來的人。他要的是不需要耗費時間巧言誘導,就可以迅速又有信心地適應變化(通常是巨變)的人。
他要的是面對劇烈身心壓力、生死存亡關頭時還能處理事情,並以優秀的水準發揮作用的人。他要的是企業家、敏捷積極的思考者和冒險家。他知道並非每個人都是到那兒做最後衝刺的,主要登頂者有兩人──馬克和他本人,他們必須仰仗我們的支援,協助他們把補給品帶上六千三百公尺高的營地,他們計畫從那兒做四天的登頂衝刺(三天上去,一天下來),他想確定在場者的登山技能和價值觀可以信任。
有趣的是,對我們許多人來說,技能、興趣和價值觀三者,正是我們希望朋友、配偶、組織和同儕具備的特質,可是當我們做決定時,總是不把這些需要清楚表達出來,也許我們應該說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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