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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世繁花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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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世繁花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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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繼《龍飛鳳舞》《大訟師》後,莫風流獻上穿越情緣,醫女風華

一場大火,滿門被滅,她別無選擇,自毀容顏,孤身上京──
以一己之力,為顧氏鳴冤,還顧氏一個公道!
靠一手醫術,闖一條盛世繁華路!




★★編輯強推,必讀理由★★
莫風流的文字是歲月沉澱後的寧靜,香醇如酒,溫潤如茶,不會將書中角色塑造的氣勢如虹,一切都是淡淡的,但愛恨情仇、權謀算計卻是一流的。女主全程智商情商在線,心思巧妙,有原則,有立場,與男主試探相處的對手戲更是生動有趣,精彩可期。不是一味的只有膩人的感情線,男主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在能力範圍內最大的周全女主,給了她尊重、愛和關懷,言情和劇情都非常出彩。



十一年前,一場大火,她成了顧府三小姐顧若離。
顧氏世代醫藥傳家,乃大周朝五大藥家之一,
所以前世加今生,二十八年不離醫的她,
除了一手醫術之外,其他皆無。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十一年後,又是一場大火,
她不僅要隱藏身分,自毀容貌,甚至放棄醫術!
顧家三十四條人命無辜枉死,
慶陽知府卻以一句「天災物怪」草草了結!
到底是誰下如此狠手,竟要了顧府所有人的性命?
即便祖父顧解慶臨終前千叮嚀萬囑咐,
十年內顧氏醫術半點不能露,只有這樣她才能活下去。
但與其要苟且偷生一輩子,她寧可死在那場大火中,
她決定反其道而行,要靠醫術為顧氏鳴冤,還顧氏一個公道,
要靠醫術為自己闖出一條盛世繁華之路!

作者簡介

莫風流
江蘇省作家協會會員,瀟湘書院金牌作家,擅長寫古言,著有《龍飛鳳仵》、《大訟師》、《醫判》等作品。所著作品文筆細膩,情節生動,有極強的代入感,多部作品點擊破千萬,作品長期佔據各大榜單,深受讀者們喜愛。
出版作品:《龍飛鳳仵》、《大訟師》、《醫判》、《庶香門第》、《醫世繁花》。

目次

第一章 醫者
第二章 藥方
第三章 等候
第四章 九針
第五章 混熟
第六章 人質
第七章 相處
第八章 分歧
第九章 賠罪
第十章 診金
第十一章 謙和
第十二章 丟臉
第十三章 照顧
第十四章 入京
第十五章 苦岸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醫者
「昨夜的火太詭異了,兩個時辰,四進的宅子,竟就這麼燒沒了!」
此刻,幾乎半個慶陽城的百姓都擠在了藥廬巷裡,望著一夜之間化作灰燼的顧府,又悲又憤。
「肯定是有人惡意縱火,要不然怎能燒得那麼快?最蹊蹺的是,顧府上下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逃出來!」
顧若離聽著四周的議論,看著被大火吞噬的顧宅廢墟,渾身顫抖。
「上個月同安堂義診,顧老爺子還親自給我家哥兒瞧病呢!那麼和善的一個人,怎麼說沒了就沒了?」婦人說不下去,捂著臉哭了起來,「天殺的惡人,一定不得好死!」
祖父顧解慶從醫三十載,曾任太醫院院正,十三年前致仕回慶陽後,開了顧氏同安堂,每兩個月會舉行三日義診,一開始來的只是慶陽的百姓,漸漸的附近的幾個州府百姓都會趕過來。近幾年的義診日幾乎已經演變成慶陽府的廟會,即使無病無痛的百姓,也會來逛一逛,拿一些預防風寒的藥包回去煮了當茶喝。
「可不是嘛!前兒下午顧二爺陪著三小姐去華山寺燒香,父女倆有說有笑的,沒想到不過一天的工夫人就沒了!可憐顧二爺那麼和善的人,三小姐也才十來歲啊!都說好人有好報,老天真是瞎了眼!」
祖父有兩子,父親顧清源行二,和朝陽郡主和離後未曾再娶,膝下只有她,在族中行三。
腦子裡嗡嗡的響著,顧若離眼角酸澀,忽然鳴鑼聲傳來,顧若離沉默的隱到了人群之中。
有官轎在顧府門外停下,轎中出來的人曾是顧府常客,慶陽知府黃章。
百姓迎了過去,有人撲通一聲在剛走出來的黃章腳邊跪下,哭求道:「顧家上下三十四口人命枉死,求青天大老爺做主啊!」
黃章敢做主?顧若離避開官兵,冷冷的看著昔日常來常往,熱情周到的黃章。
「胡說!」黃章打斷百姓的話,露出遺憾的樣子,哽咽道:「天災物怪,本官怎麼做主?」
天災物怪,這是黃章的話,他的話代表官府的立場,可見不管顧府失火多麼不尋常,在某些人眼中就只是輕飄飄的一句「天災物怪」了。
顧若離往後退了退,如墜冰窖。
有人不死心,大聲喊道:「什麼天災?就是老天霹雷也捨不得落在顧府上頭,黃大人,我看這就是人禍!」
是啊,鬼都不信!顧若離笑得譏諷。
「胡言亂語!」黃章收了哀傷,叱責道:「此等話往後休要再說,若敢再說,一律抓去坐監!」
百姓頓時噤聲,不是怕,而是從黃章的話中聽到了弦外之音,知道在黃章這裡說了也只是胡言亂語了!
黃章暗暗鬆了口氣,問身邊的衙役,「查得如何?」
衙役壓著聲音回道:「主僕共三十三人,三小姐身邊的大丫鬟還沒有找到。若是活著,肯定還沒有走遠,屬下這就派人去找。」
「務必將人找到!」黃章目光在人群四處一掃,又神情莫測的看了眼顧府廢墟,擰著眉轉身上了轎子。
巷子裡人頭攢動卻寂靜無聲,過了許久有人長嘆一聲,滿是悲切地喊道:「老天不公,好人沒好報啊!」
顧若離轉身就走,她步子又快又急,手卻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這件事毫無徵兆,昨晚她在房中炮製草藥,家中的人聚在內堂說話,她甚至還聽到大伯母的笑聲,為什麼會突然起火?還一個人都沒有逃出來?
她死過一次,死在大火之中,所以明白被火燒死時的痛苦和絕望……那麼多人!
顧若離埋頭走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心中的憤懣,才能紓解漫天的恨意。她不該一心撲在醫術上,應該和他們在一起,至少不會到此刻仍一無所知。
「嘿!」忽然,她面前的路被人堵住,「小姑娘走這麼急,去哪兒呀?」
顧若離皺眉,頭也不抬轉身就換個方向繼續走,那人一愣沒料到顧若離反應這麼快,喝道:「給我攔住!」
立刻有四個人將顧若離圍住。
顧若離抿著唇抬起頭來,面前是五個十五、六歲的乞丐,衣衫襤褸卻目露凶光。
「是個醜的。」黝黑的皮膚,乾瘦的身材,左臉上還有一塊駭人的紅疤,幾乎覆蓋了半張臉,還真是醜,那人嫌棄的皺眉。
忽然,顧若離朝著他冷冷一笑,那人一愣居然覺得眼睛被晃了一下,暗暗感嘆顧若離醜歸醜,可那雙眼睛卻是極其的明亮清澈,可不等他深想,就看到顧若離朝著他手一揮,眼前頓時白色粉末飛舞,他立刻呼吸受阻眼睛也疼了起來。
「嗷!」幾個人此起彼伏的嗷嗷叫著,這一切不過發生在轉瞬之間,顧若離掉頭就想跑。
領頭的人大怒,瞇著眼睛顧不得疼,一把扯住顧若離的手臂,「小娘皮竟然用毒!」他說著話,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放開!」顧若離有點慌,抬腳就朝那人踢。
那人咬牙切齒將顧若離推倒,「還挺凶的,爺還真不信制伏不了妳!」
顧若離倒地,順手抄起腳邊的半塊殘磚,迅速起身朝那人拍了過去,那人一閃,抬腳就要踹顧若離。
就在這時,一顆石子憑空斜飛過來,不偏不倚打在那人眼窩,那人痛苦的哀號一聲,捂住了眼睛。
顧若離就看到血從他手指縫裡流了出來,皺眉朝身後的圍牆上看去,就看到一雙狹長的眼睛似笑非笑,還有朝她炫耀似的彈弓,隨即那人露出頭來,壓著聲音道:「搬個梯子來。」
顧若離瞥了眼兩人高的圍牆,又掃了眼少年,在少年期盼的目光中她掉頭就跑,跑了幾步就聽到牆頭上拿著彈弓的少年怒道:「忘恩負義。」
顧若離一口氣跑了三條巷子,才喘著氣停下來,警戒的回頭看了眼,確定無人追來,就接著往城外跑。時值正午,幾個守城的官兵百無聊賴的打著瞌睡,進城出城的人很少,冷冷清清的。顧若離緊張不已,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臉上的紅疤。
只要出了慶陽府,認識她的人就少了,她也就安全了。
顧若離一步步朝城門走去,忽然看見城門口有個人一瘸一拐的朝她走來,是一個少年,身上衣服破爛,一臉髒汙的看不清容貌,但一雙長而冷的眼睛卻黑白分明,很有辨識度。
是剛才打彈弓的少年,顧若離認得。
少年朝顧若離笑笑,豎起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他是在暗示他知道她的身分嗎?顧若離心中戒備,面上卻未顯。
對面的少年一臉篤定的看著顧若離,晃悠悠的走過來,吃定她似地張口,「過來!」他覺得顧若離肯定會來,畢竟他可是亮出了她的身分,她要不來就是傻子。
可是顧若離卻是掉頭,抬腳,飛快的朝原路跑回去。
少年一瞬愕然,繼而暗怒,因為顧若離的用意很明顯,她在五個不懷好意的乞丐和他之間做出了選擇。
少年拔腿就追,依舊一瘸一拐的。
街上人流多起來,但沒有人注意到兩個髒兮兮的孩子。
顧若離大口喘著氣,她十一年前成了顧府的三小姐,就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今天才跑這麼一會兒她就覺得快要死了,要知道以前在醫學院運動會上,她可是跑過馬拉松的。
身後的少年明明受傷了,可跑得還是很快,顧若離不敢停下來,和五個凶神惡煞的乞丐比起來,這個少年更加危險。
「妳給我站住!」忽然,手臂被人拽住,顧若離一個趔趄,抬手就朝少年撒了一把粉末。
好像早就料到了這一招,少年屏息一下子撲在顧若離的身上,臉就這麼不偏不倚的埋在她胸口。
顧若離低頭看胸口的腦袋,大怒。
少年也是一愣,尷尬極了,可下一刻一顆腦袋卯足了勁的撞過來。
「妳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鼻血沖出,可少年還不忘拉住顧若離的一隻手臂。
「你什麼人,想幹什麼!?」顧若離死命掙扎,她此刻的臉又髒又醜,不熟悉的人很難認出她。
不知是害怕還是跑得太久,顧若離的聲音不穩,鼻子額頭上大滴大滴的落著汗,樣子說不出的狼狽,可一雙盯著少年的眼睛,卻是清冷一片露著寒光。
少年無由的一怔,出人意料的笑了起來,他牙齒又白又齊,在乞丐中很是少見,可顧若離卻覺得刺眼。
「快說!」她的手再次探進荷包裡,昨晚祖父推她出門時告誡她此生不得行醫,卻沒有不讓她用毒,她的荷包裡可不止方才一種毒。
「還想用毒!」少年摁住顧若離的手,一雙狹長的鳳眸盯著顧若離,「恩將仇報的女人。」
顧若離眉頭微蹙,朝著少年傾過來的肩膀咬過去,又狠又準。
「嘶!」少年吃痛,立刻鉗住顧若離的下巴,「沒想到天仙似的顧三小姐,居然是屬狗的。」
他果然知道她是誰,顧若離鬆開他,冷冷的問道:「你想幹什麼?」昨晚她身邊的大丫鬟自願扮成她的樣子赴死,黃章不會想到,可不代表他看到自己會認不出。
少年沒說話,掏了手帕出來擦了臉上的血,顧若離看到這條手帕雖有些破舊,可洗得乾乾淨淨的。
少年收拾自己,手卻沒有鬆開顧若離,他怕他一鬆手顧若離立刻就跑沒影了,這個女人看著瘦弱,可實則反應很快且凶悍得很,「妳打算去哪裡?」
「與你無關。」
顧若離盯著少年,少年望著她的眼睛,忽然心裡有些發毛,手就鬆了鬆,「我只是想跟妳去京城,並無惡意。」
顧若離根本不信,這個人出現的太古怪,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的身分,「不可能,你換個條件,我們可以接著談。」
「妳能給我什麼?」少年撇撇嘴,打量著顧若離,她穿的黑色短褂有點大,被他一扯就露出一截纖長細白的脖子來,與她此刻黑黝黝的臉形成強烈對比,「我願意和妳一起走,是妳的福氣,妳不要不識好歹。」
誰要你的好,顧若離乾脆不說話了。
少年哼了一聲,「妳不答應我也可以,我現在就去告訴黃章,說妳是顧三!」話落他鬆開手,做出一副要走的架勢。
他以為顧若離會怕,至少挽留一下打個商量,可身後半天沒動靜,他不由得回頭,就看到顧若離手裡拿著一塊牆角摳下來的磚,朝著他腦門拍了下來。
顧若離此刻很緊張,她沒殺過人,但是若不殺了這少年,她就要一輩子受他威脅。
少年反應更快,蹲身回轉,極其靈活的躥到顧若離的身後,一把握住她的手,壓著聲音憤怒道:「妳還真敢下手,我剛才可是救了妳!」他是鬼迷了心竅,才覺得顧若離會挽留哀求他。
「那又怎麼樣,你現在想殺我?」
少年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還真是沒有見過妳這麼橫的女人!我要真想殺妳,剛才為什麼要救妳,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打算和妳一起離開慶陽去京城。」
顧若離沒有說話,盯著少年,眸中的寒意沒有減少半分。
「妳一定奇怪我怎麼知道妳要去京城對吧?」少年一臉無奈,「顧家的人都死了,妳無處可去,當下唯有去京城找朝陽郡主,現在這形勢只有她敢護妳幾分了。」
她確實是打算去京城,卻不準備去找朝陽郡主,那女人當初離開時沒有半分留戀,她若是去只有被嫌棄的份。
「不過……」少年賣著關子,「此去京城至少要三個月,妳說妳什麼本事都沒有,恐怕等不到京城妳就已經餓死街頭了。和我一起可不同,我不但能護著妳,還有本事不讓妳餓肚子,怎麼樣?」
顧若離不想和他囉嗦,她就是餓死,也不能和一個來歷不明,目的不純的人在一起。
「還有,朝陽郡主前幾年就改嫁了,現在指不定妳弟弟妹妹都滿地跑了,她會不會認妳?會不會護妳還不一定哦!」少年一臉自信,稚嫩的臉上神采飛揚,「而我有辦法讓她認妳護著妳。」他說著靠近顧若離,壓低聲音,「最重要的……我霍繁簍決定的事,從來不會反悔。」
這意思是,他跟定了!
「跟著我去京城?」顧若離終於開了口,「你不怕死?」
霍繁簍笑了起來,鳳眸微瞇,明明是髒兮兮的臉此刻卻透著分耀眼,「我和妳一樣,什麼都怕,唯獨不怕死!」
「誰說我不怕死。」顧若離沒有信他,可是卻明白此刻確實甩不開他,要是他真去告訴黃章……只有先穩住,出了慶陽府再說,「囉嗦什麼,走!」
霍繁簍也不信她,這個小姑娘不過十一、二歲,面容稚嫩,身材瘦小,可那雙眼睛卻宛若古井似的讓人猜不透,而且脾氣也古怪,翻臉比翻書還快,保不齊她什麼時候就背後拍他一磚。
不過這也沒什麼,大家都在賭,他賭的是顧若離此去能前途光明,而他也順便撿一個便宜。
「走!」霍繁簍鬆開顧若離,「劉癩子他們吃了虧,這會兒肯定在找妳,慶陽妳是一刻不能留了。」
顧若離沒理他,她要不是知道慶陽不能留,也不會在城門口被他堵上!
兩人原路返回徑直往慶陽城門走,顧若離胸中憋悶,攥緊拳頭,她還會回來的,顧府不會倒,將會一直屹立在慶陽!
出城的人很多,兩人垂著頭混在人群中,顧若離放慢了步子,儘量不露痕跡,守城的官兵掃了他們一眼便沒有再看,顧若離暗自鬆了一口氣,加快了步子,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喧譁聲,緊接著是此起彼伏的馬蹄聲。
「讓開!」隨著一聲怒斥,馬蹄聲漸近,顧若離立刻低著頭隨著人群退避在一邊,緊貼著城牆站著,隨即一隊車馬呼喝著從她面前飛馳而過,塵土飛揚,顧若離拿袖子捂著臉,耳邊就聽到守城的官兵帶著崇敬和遺憾的聲音道:「驍勇將軍剛來就走了?」
「應該是,顧家的人都死絕了,他不走也沒有辦法。」
顧若離毫不遲疑的出城,霍繁簍卻盯著遠去的馬車看了幾眼,才去城牆下翻出早藏好的包袱,兩人一刻不敢停的走著,直到慶陽城門看不清的時候,顧若離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霍繁簍在夜色裡指著前面看不到頭的官道,「前面就是何家畔,過去就是合水縣。」他知道顧若離沒有離開過慶陽府,索性把去京城的路講了一邊,「咱們過合水入延州府,往東去太原府,到了石陽就是京都轄管。」
顧若離看著他,比她高半個頭,身材消瘦,十三、四歲的樣子,容貌清俊,一雙狹而長的鳳眼精光暗藏,透著明晃晃的精明!
確實很精明,京城那麼遠,他分明也是第一次去,但卻已將路線摸清楚了,可見他今天堵著自己,絕不是心血來潮。
他到底知道多少?顧若離心頭發寒,等入了合水一定要想辦法將他甩了,至於去京城的路,她對此時的路線不熟悉,但是從慶陽到北京一千兩百公里,大致方向她卻是知道的。
霍繁簍不知道顧若離所想,指了前頭的山,「外面不安全,我們進山住一夜。」
顧若離沒有意見,跟著他往山上爬,到半山腰他停在一處還算平緩的地方,指著一棵樹和她道:「妳歇會兒,我去找點吃的。」話落他一瘸一拐的走了。
顧若離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說話,四處找了枯枝堆在一起,等霍繁簍提著兩條洗乾淨的魚回來時,顧若離正折騰著火堆,煙霧彌漫就是不見火苗,他頓時哈哈笑了起來,譏誚道:「真是沒用。」話落,三兩下將火點了,火勢劈里啪啦躥了起來。
顧若離盤腿坐下,「怎麼烤?」昨夜太慌亂也太突然,她出門時什麼都沒有拿,祖父也只是塞給她一封信讓她收好,除此之外她身無長物。
沒有錢沒有物,她連最基本的生火都不會……顧若離嘆了口氣。
「妳就等著吃吧!」霍繁簍嫻熟的搭了個架子,將魚架在上面,又從自己帶來的布包裡翻了幾個牛皮紙包出來,撚了鹽往魚上撒。
「是鹽。」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毒藥那麼貴,我一個乞丐可弄不到。」
顧若離掃了他一眼,才發現他的衣裳是濕的,大概是因為剛才下水抓魚的關係,收回視線沒有說什麼。
香氣漸漸散開,霍繁簍將烤好的魚遞給她,「吃吃看,正宗的霍氏烤魚,童叟無欺。」
「謝謝。」顧若離接過去卻沒有立刻吃,纖細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單,還有臉上那塊駭人的疤,難以和曾經光鮮驕傲的顧三小姐聯繫在一起。
「顧三。」霍繁簍揚著眉頭,眼底露出一絲不屑,「人死不能復生,妳就是把自己餓死了也沒有用。」
顧若離沒接話。
霍繁簍盯著火堆又道:「除了妳,一個都沒有逃出來,不是他們有心赴死,就是事先被人做了手腳。若是前者,那他們根本不值得妳傷心,若是後者,妳就更要好好活著,為他們報仇。」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得了,當我沒說。」霍繁簍不在意地拿著魚坐在火邊吃了起來。
顧若離吃完了魚,就靠著火堆背對著霍繁簍躺下來,大概是因為太累的關係,她居然睡著了,等再醒來時身後的火堆已經熄了,霍繁簍蜷縮著睡得很沉。
顧若離沒有叫醒他,而是順著霍繁簍昨天去抓魚的方向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了一條小溪,在溪邊洗了把臉才往回走。
霍繁簍還保持著蜷縮的姿勢。
「喂!」顧若離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走了!」
霍繁簍沒動,她遲疑了一下,湊近看他,發現他面色潮紅,氣息很重,「張嘴!」
霍繁簍下意識的張開嘴,她看了一眼拿住他的手腕號脈,又試了試額頭的溫度。
脈浮,舌質偏紅,苔薄白,微汗,畏寒,低熱……兩劑桂枝湯就好了,顧若離面無表情的推了推他,「能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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