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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明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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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明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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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 書 特 色
在她心中,其實他是誰都沒差,阿呆就是阿呆,
還是那個在她絕望之時全心陪伴的少年,無論他身分為何,
他始終是她唯一想攜手相伴的男人……

內 容 簡 介
這廂父女相認,她的容家嫡女身分也隨之確認,
但那廂,她與「阿呆」好不容易重逢,卻也陷入認祖歸宗的風波……
她認識的「阿呆」本姓謝,是當朝三大家之一謝家子弟謝彌遜,
偏偏他出身尷尬,在謝家比僕人還不如,如今靠著容霽雲的陪伴,
他終是翻身了,但如今他似乎「不只」是謝家人,
更可能是三大家的另一安家的孫子?
謝彌遜從來視身分家世如無物,一心一意想陪著容霽雲,
她要上天下地、做什麼事情都行,只要讓他能伴著就好;
可她遲早要回歸容氏本家,甚或可能是容家下一任當家,
她如此高貴,他又怎能委屈了深愛的她……
只是他不但是三大家的子弟,更是五皇子的心腹之一,
眼看太子與五皇子的心結越來越深,他也身不由己地捲入皇室鬥爭,
他與她之間,似乎越來越難有平靜相守的時刻;
這條情路,又會因朝廷風雲掀起怎樣的風波……

作者簡介

月半彎,晉江作者,性格爽朗愛恨分明的北方女子,腦子裡充滿天馬行空式的幻想,喜歡用細膩的文字敘寫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愛吃甜食,愛寫甜寵文,渴望用筆下的點滴溫暖,營建一個雖然簡陋卻能給心靈帶來片刻寧憩的港灣。

目次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九章
第八十章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六章

書摘/試閱

第五十八章
「老夫人也跟去了?」
安鈞之站在涼亭裡,看著那輛並不起眼的青布馬車漸漸遠去,狠狠地朝桌子捶了一下,用的力氣大了,殷紅的血順著指縫流出。
原以為老夫人撫養了自己這麼久,怎麼也是有感情的,沒料到竟也是如此狠心。
一個突然冒出來、來歷不明的野種,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進了安府,還妄想奪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可他憑什麼?自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日日夜夜不得安眠,只想著討好那兩個老東西,卻照舊落得個無人疼、無人愛,自己怎麼甘心!

安武親自駕車,後面還跟了幾個精幹的侍衛,一行人徑直往容府而去。
從安府出來,剛拐上上京城最大的興安大街,迎面便碰上一頂八抬大轎,加上眾多的隨從,幾乎把整個街道堵了個嚴嚴實實。
看對方這般威勢,街上的百姓也明白定是某個達官貴人經過,因怕衝撞貴人惹禍上身,忙紛紛退避路旁。
安武駕的馬車卻因為跑得太快,一時不及躲避,正和轎子碰上。
安武慌忙一勒馬頭,車子堪堪停在路中間,正好擋住對方的路,而且停得太急了些,車裡的老夫人心思又是全在寶貝孫子身上,一時沒提防,瞬間朝前栽倒。阿遜愣了一下,忙伸手去扶,奈何自己也行動不便,老夫人竟是一下坐倒。
雖然車子裡鋪設了厚厚的軟墊,老夫人卻驚嚇不已,伸手就去摸索坐在對面的阿遜,神情焦灼道:「好孩子,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裡?」
阿遜愣了一下。明明摔倒的是老夫人,怎麼倒問自己有沒有摔到?
老夫人久久沒有聽到阿遜的聲音,更是惶急得不得了。「好孩子,你說句話呀,是不是很痛?安武安武!」
眼瞧著老夫人趴在地上不停摸索,完全沒有了一點高高在上的貴夫人樣子,那神情完全就是一個擔心孫子的平凡祖母……
阿遜愣怔片刻,下意識把手放在老夫人的手中,老夫人慌忙握住。
「我無事,倒是祖母有沒有摔到?」
「你肯叫我祖母了?」不但叫了自己祖母,還第一次和自己這麼親。老夫人太過激動,竟是緊緊攥住阿遜的手,淚水止不住地就流了下來。
「大膽,竟敢和我家公爺搶道,還不快滾開!」對面的家丁也是囂張慣了的,現在看這不起眼的青布馬車竟是敢擋住自家主子的道,上前開始喝罵。
安武卻已經聽到了車內的聲響,更兼老夫人焦灼呼喚自己的聲音傳來,這會兒自然要先顧著自家主子,哪顧得上搭理旁人?忙跳下馬車,卻是理都不理對方,飛奔到馬車前。「老夫人、公子,怎麼樣?」
卻一眼看到淚流滿面的老夫人,嚇得魂兒都飛了。「老夫人,安武該死!老夫人是不是摔到哪裡了?」
「喂!快滾開!」
沒想到自己吆喝了這麼久,那車夫彷彿吃錯了藥一般,竟是理都不理自己,那家丁頓時大怒,舉起鞭子朝著安武就抽了過去。「不長眼的東西,真是吃了熊心豹膽!」
只是安武帶的不過寥寥數個隨從,每一個卻是久經沙場、以一敵百的精銳,那惡奴鞭子剛揮出去,就被旁邊的侍衛一下攥住鞭梢,微一用力,就把鞭子奪了過來。反倒是那家丁,用的力氣大了,鞭子雖是被人奪去,自己卻是收勢不住,踉蹌了幾步,一下趴倒在安武的車前。
那八抬大轎裡的人本自閉目養神,聽到外面的吵嚷聲不由張開眼睛,似是絕沒想到真有人敢和自己搶道,而且還搶得這麼囂張。
其餘隨從也沒想到簡陋馬車上的人如此大膽,一時都呆住了。
而此時,被驚得魂飛魄散的安武也終於確定老夫人和少主都無事,而老夫人之所以會流淚,倒不是疼的,而是被少主一聲「祖母」給喊出來的,真是哭笑不得。
剛轉過身來,腳下卻是一軟,卻是正好一腳踩在那倒在車前的家丁身上。
那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家丁哎喲一聲又趴在了地上,指著安武怒道:「好好,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稟報公爺!」踉蹌著爬起來,一溜煙往那頂轎子旁跑了過去。
安武心下抱歉,忙一拱手,沈聲道:「這位兄臺對不住,煩請通稟大人,安武給大人見禮了。方才是安武莽撞,安武這就退開,請大人先行。」
「安武?安武算什麼東西!」那家丁邊罵罵咧咧地跑向轎子,添油加醋地把方才的情形述說了一遍,又指了指安武的馬車,神情憤恨。
安武?轎子裡的人卻是輕咦了一聲,忙小心掀開轎簾一角,朝著對面瞧了一眼,動作一頓。
竟然真是日常幾乎寸步不離安雲烈的安家心腹親信安武。
看清安武和其他侍衛守著那輛不起眼馬車時的戒備神色,他心裡一動。馬車雖是普通,但能得安武如此守護的,除了安雲烈,怕是那安鈞之都不曾有過這般殊榮。
「公爺,您看外面這群賤民……」男子的沈默讓一直等著主子發話的家丁有些心急。
「停轎。」男子擺手衝外面道。
難道主子竟是要親自出手懲治這幾個刁民?那家丁頓時大喜,匍匐在地,激動不已,心裡更是躍躍欲試,待會兒等把那些刁民打趴下後,自己好歹要踩上一腳,正想著如何再加把火,哪知自己主子卻是理都不理自己,反而衝著對面溫文一笑。「老夫還道是誰,原來是安武將軍。」
那人甫下轎子,車中的阿遜卻是神情劇震,眼中閃過明顯的厭惡和痛恨,便是呼吸也有些急促。
方才不覺,現在才想到,這般威勢可不是謝府的人所慣有的?而謝府家主謝明揚,無疑也從來不是低調之人。
老夫人雖是眼不能視,卻也感覺到孫子情緒的變化,忙低低叫了聲:「乖孫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這般想著,便對擋住了自己去路的對方很是不滿,聽得外面安武客氣的聲音傳來。「原來是謝公爺,方才冒犯了,萬祈恕罪。」
老夫人早年曾隨安老公爺駐守邊疆,練就了爽利的性子,而謝明揚早年也曾去過軍中歷練,又都是世家之人,和老夫人尚算熟識。老夫人這會兒又憂心自己寶貝孫子,便不耐煩和謝明揚在這裡磨嘰,衝著窗外揚聲道:「安武,轉告謝公爺,我們還有事,請他先過去,改日再讓公爺登門致歉。」
謝明揚一下聽出了老夫人的聲音,原也想著既有安武護著,定是重要人物,自己還以為會見到那個傳說中的「安家骨肉」呢,原來是安府老夫人……
忙道:「不敢,還是嫂夫人先請,倒是我管教下人不周,衝撞了老夫人的車駕,改日定把這奴才綁了送交府上謝罪。」
那家丁聽說那輛不起眼的青布馬車是安家的時,就意識到壞了,卻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倒楣,安家老夫人還坐在馬車裡,嚇得一下癱在了地上,心裡不住哀嚎:安家的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明明是和自己主子一樣的身分,幹麼要坐這種再常見不過的青布馬車?若早知道是安家人,就是借給自己三個膽子也不敢啊……
安武也沒想到謝明揚如此客氣,趕緊請謝明揚先行,哪知謝明揚竟是堅決不允,一定要給老夫人讓路。
老夫人在車子裡聽得心煩,便道:「轉告謝大人,這道路尚寬,不如我們各行其道便是。」
車轎交錯而過時,謝明揚命人打開轎簾,衝著馬車一拱手。適逢一陣風吹過,馬車的布幔微微掀起一角,謝明揚正好瞧見閉目養神的阿遜,臉色說不出是震驚還是失望,或者,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老夫人的馬車裡竟還坐著一個青年男子,雖只是一眼,謝明揚已再無懷疑,定是安錚之的兒子。
一直擔心那所謂的「骨肉」會是阿遜,現在確定不是,謝明揚卻又覺得悵惘。原來,阿遜確然已經離世了……
半晌,他閉上眼,緩緩倚在錦墊上。自家玉兒已然到了適婚年齡,放眼朝中,與這安家倒也匹配……
待那轎子遠去,阿遜終於睜開眼睛,慢慢鬆開緊握的雙拳。

「安公子隨後就到?」聽到十二的稟告,霽雲微微一愕,臉上神情隨即一緩。阿遜既要親自前來,必是已然看出了什麼。
而床上的溪娘也因為李昉救治及時,撿回了一條命。雖然目前還未找到病因所在,卻是不會出人命了;只要溪娘不死,那吳桓自是不會給爹爹定罪。
看李昉長吁一口氣的樣子,霽雲也是心下大定,剛要上前詢問,手忽然一緊,她回頭,卻是老夫人,正笑咪咪地瞧著自己,那模樣真是要多討喜就有多討喜。
「翰兒餓不餓,娘給你做好吃的?」
霽雲哭笑不得,卻也不忍拒絕,只得蹲下身子哄道:「多謝老夫人,開兒不餓。」
方才離得遠了還不覺,靠得近了,老夫人身上就傳來一陣濃郁的花香,不由吸了吸鼻子。
老夫人這會兒倒是聰明得緊,巴巴地解下身上的香囊遞過去,得意地道:「好孩子,香吧?娘把它給你好不好?」
竟是完全沒在意霽雲口中自稱的「開兒」,堅決認為這就是自己的翰兒,顯擺間也充滿了討好。
霽雲剛要去接,一個人影風一樣地衝進來,一把搶過香囊,衝著霽雲厲聲道:「竟然連姑母的香囊也想搶,你這犯上作亂的奴才,眼裡還有沒有主子?」
卻是王芸娘突然闖了進來,握著香囊的手竟有些發抖,看向霽雲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殺意。
卻不防身後的老夫人忽然抬手用力拍了王芸娘一巴掌,厲聲道:「妳這奴才才是犯上作亂,竟敢這般對待自己主子,還真是反了!」
王芸娘被推得險些站立不住,差點撞在桌角上,又有一屋子的人瞧著,更是覺得顏面無光,卻又不敢發作,只得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紅著眼睛道:「姑母,是姪女兒錯了,都是芸娘不好,您好歹莫要氣壞了身子。」
姪女兒?芸娘?老夫人似是有些清醒,又有些迷糊,王芸娘忙衝一邊的秦嬤嬤使了個眼色,秦嬤嬤忙上前扶起容老夫人。
「我的好主子,坐了這麼久,也累了吧?不然,奴婢扶您回去躺會兒?」
說著攙起老夫人,就往門外而去,哪知老夫人倒是起來了,卻是一把抓住霽雲的手不放,還死活不肯鬆手。
霽雲無奈,只得衝李昉點了點頭,跟了過去。
幾人剛走,王芸娘便走出房間,疾步往院外而去,很快找到了王子堯。
「那小子又去找妳晦氣?」王子堯登時大怒,帶了一幫人就往老夫人的主院而去。「我就不信那狗奴才能待在姑母身邊一輩子,只要他一出主院大門……」
 
「老夫人,您若是睏了,就睡吧。」看老夫人倦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霽雲忙道。
老夫人應了一聲,很是聽話地閉上眼睛,卻又快速睜開,待看到霽雲還坐在自己床前,忙又乖乖閉上眼睛,可不過片刻,卻又睜開,一副唯恐霽雲會趁自己不注意離開的模樣。霽雲真是哭笑不得。
如此連番幾次,老夫人終是合上眼睛,睡得熟了。
霽雲這才起身,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門外候著的仍是秦嬤嬤,瞧著霽雲出來,眼角瞄了霽雲一眼,鼻子裡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瞧這小模樣,倒是和爺幼時挺像的,可再像有什麼用?草窩裡的野雞,什麼時候也變不成金鳳凰,還敢和芸娘小姐鬥?作夢去吧!
察覺到秦嬤嬤的敵意,霽雲也不理她,徑直往院外而去。哪知剛走出大門,身後便哐噹一聲響,卻是大門被死死關閉。
不由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明明自己和這婦人不過第一次見面,也不知哪裡得罪她了?
轉身便要走,哪知剛轉過一個亭子,走到僻靜的塘邊,斜裡忽然有人冷笑一聲。「臭小子,你就是那個阿開?」
霽雲愕然回頭,卻是王子堯,正領了五、六個人過來。只是那幫人的模樣明顯和容府中人不同,卻是個個打扮粗俗、一副暴發戶的模樣不說,還都是一臉的凶相,殺氣騰騰。
這都是些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怎麼就堂而皇之地進了容公府?
卻不知道,這些人全是王子堯在上京新結識的朋友。
王子堯在家中本就嬌生慣養,漸漸就越來越無法無天,在家中便接二連三地惹上禍事,王家父母無奈,又想著現在容文翰聲勢如日中天,讓兒子過去,好歹託容文翰幫著謀個前程。
除此以外,他們還有一個更大的私心,就是想把女兒王芸娘嫁給容文翰為妻。
當初,自家妹妹可不就是因緣巧合成了容文翰的繼母,若不是容家照拂,沒了祖上蔭庇的王家,怕是早已敗落;而現在,容文翰膝下無兒無女,不像妹妹做容父續弦時,已經有了容文翰這個兒子。妹妹又是個不中用的,這麼多年竟是始終無所出,以致對容家的影響還是太小了些。
要是芸娘真能嫁過去,再生個一兒半女,那王家何愁不能再尋回往日的榮光?
王子堯便是肩負著這樣兩個重任,護送了妹子王芸娘到這容府中來的,甚至在王子堯的心目中,自己妹子馬上就可以成為容府夫人,而自己自然也就是響噹噹的「國舅爺」了!
因著這般心理,王子堯便很是驕傲地打入上京,甚至藉此招攬了一些上不得檯面的紈袴做幫手……
霽雲越發蹙緊眉頭。老夫人那般好脾性,怎麼娘家人卻是如此不成器?
「是我。你想要如何?」
「如何?」王子堯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個阿開還這麼硬氣,不由氣極反笑。「喲呵,倒也有些意思啊。哥兒幾個,瞧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哥哥我還真有些下不去手了!這樣吧,」說著,手一指池塘。「要麼,你就自己跳下去;要麼……」
眼睛色迷迷地在霽雲身上上下打量著,撇撇嘴道:「瞧你這小模樣,和我們哥兒幾個昨兒個玩的那個小倌也不差多少,今兒個晚上,你就來伺候吧。」
王子堯說得淫穢,身後那幾個紈袴也都曖昧地笑了起來。
霽雲聽得噁心,怒道:「十一,把這些人都捆了,嘴裡塞上糞,扔到馬廄裡!」
王子堯幾人聽得一愣,心想這小子不會是嚇傻了吧,還十一?
「你還十二呢──」
話音未落,耳旁忽然響起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爺就是十二。怎麼,有何指教?」
王子堯嚇得驚叫一聲,就往後躲,卻被人一下揪住衣領,如捉小雞一般提了起來。
王子堯回頭,卻是一個身穿黑衣、滿臉煞氣的可怕獨臂男子,嚇得慘叫一聲,還要再喊,十二卻惱他對霽雲太過放肆,點了穴道,抬手就把人扔到了池塘裡。
然後又是一陣撲通撲通,恍如下餃子般的聲音響起,是十一和另幾個暗衛也是如法炮製,把早已嚇呆的那些紈袴都扔到了池塘裡。
「快……救我上來!」驟然落入水塘,王子堯嚇得魂都飛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想死嗎……把我、扔下來,我妹妹、將來……可是、可是要嫁給容……」
十一隨手扔了個石子過去,正砸在王子堯的啞穴上,王子堯嘴不住開合,卻再發不出一點聲音。
「公子,您只管忙自己的。」十一看也不看水裡的一眾紈袴。
那些紈袴眼睜睜瞧著霽雲施施然離開,而方才那宛若神兵天降的黑衣人也忽然沒了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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