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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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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羅吉娜和二十一個孤兒在芝加哥坐上火車,千里迢迢前往西部的加州,找尋領養家庭;這群調皮搗蛋又孤寂落寞的孩子,宛如狄更斯筆下的孤雛,流落街頭討生活,或在孤兒院裡飽受欺凌,他們渴望被愛,渴求一個溫暖安適的家,無奈卻被迫離開熟悉的環境前往異地,走向不可預知的未來。

作者簡介

凱倫.庫希曼
Karen Cushman

凱倫.庫希曼生長在芝加哥的勞工階級家庭,童年時代曾寫過詩及戲劇,但一直到五十歲時才開始從事青少年讀物的專業創作。

一九九五年她的第一本著作《小鳥凱瑟琳》”Catherine, Called Birdy”榮獲紐伯瑞文學獎銀牌獎(Newbery Honor Book),隔年”The Midwife’s Apprentice”,榮獲紐伯瑞文學獎金牌獎(Newbery Medal Book)。凱倫擁有人類行為及博物館研究兩項文學碩士學位,目前與丈夫菲利浦居住在華盛頓州西雅圖的維雄島。

譯者簡介
麥倩宜 (1958 ~ 2010)

國立政治大學外文系畢業,曾任聯合報系新聞編譯、出版社英文主編,後為專職譯者與文字工作者。著作有《從前》,譯作有《小教父》、《歪歪小學來了一個小小陌生人》、《朗讀手冊》、《小河男孩》、《愛.回家》、《卡蘭德文件》、《故事可以這樣寫》、《贏家》等數十本書。

名人/編輯推薦

各界推薦

School Library Journal
學校圖書館學刊

十二歲的羅吉娜坐上從芝加哥出發,開往美國西部的孤兒火車,她認定自己將像奴隸般被賣掉。她的家人全都死於悲劇,這個高大、冷淡、相貌平平的女孩始終不相信自己能被一個有愛心的家庭收養……這個故事人物鮮明突出,寫景細膩,還有一位個性倔強,卻滿懷愛心的女主角。作者以第一人稱的敘事方式,成功地描繪出一個孤女的性格與精神,和她喪失摯愛家人的悲慟,同時卻以智慧、勇氣與毅力開創自己的前途。羅吉娜的沉思和觀察反映出深刻、辛辣和幽默的情感,以及敏銳的人性和詳細的地理景物描述。

The Horn Book
號角雜誌

羅吉娜是個倔強、固執、悲傷苦惱的女孩,但也具備真誠、可愛和聰慧的優點……書中充滿不可預料的轉折,以及動盪不定的期望與遠景。

Booklist
評論書刊

這是個有趣的女性歷史題材,主角羅吉娜並非一個浪漫的角色,她高大、易怒、固執。而帶領孤兒的女醫生冷漠且疏離,卻和羅吉娜一樣內心充滿孤寂。是的,很清楚的,這兩個剛強的女子最後在一起了;這當中的過程形成了這個卓越的故事。

前言

我十歲那年,李普斯基祖母帶我去芝加哥的波蘭墓園,去看她母親的墓地。她在一座刻著「羅吉娜.塞文斯基」的墓碑前坐下來哭泣,我在旁愣愣地看著她,我以前從沒見過廋小卻堅強的祖母掉過眼淚。

許多年以後,我構思寫一本書,敘述一個來自芝加哥的波蘭女孩的故事,我決定將這女孩命名為「羅吉娜」(Rodzina),也就是我曾祖母的名字。我問過父親,確定我沒把字母拼錯,這才發現「羅吉娜」並不是她的名字,而是波蘭文「家族」的意思;因此那座墓碑上刻的是「塞文斯基家族」的長眠地。

「羅吉娜」是一個訴說追尋家庭溫暖的故事,於是我想,羅吉娜雖不是我曾祖母的名字,卻是我書中女主角的理想名字。所以她就叫羅吉娜。
我將此書獻給我的家人──塞文斯基家族、庫希曼家族,還有李普斯基家族,他們都是波蘭的王公貴族。

作者後記

孤兒火車確實存在。在一八五○至一九二九年間,共有將近二十五萬名貧困兒童,自美國東部城市的貧民區被送往西部。這些孩童原本流落街頭,或住在人滿為患的孤兒院,其中大多是孤兒,其餘的是棄兒。

最著名的領養孤兒機構是紐約的「兒童救助協會」(Childen’s Aid Society),這個機構成立於一八五三年,創建人是一位名叫查爾斯.羅林.布雷斯(Charles Loring Brace)的年輕傳教士。在當時,孤兒院是新興機構,數量並不多。提供孤兒食物及床位,有時更提供職業訓練。然而那裡的孩童孤單、害怕甚至受到凌虐。布雷斯有鑑於此,於是發展出一套計畫,提供無家可歸的孩童自食其力與得到家庭生活的機會。

「兒童救助協會」靠著私人捐款、教會及慈善機構的贊助成立,撥款支付孩童們的衣食及交通費,並支付陪伴他們前往西部的人員薪資。被選中的孩童年齡自嬰兒到十四歲左右的青少年不等,他們通常在街頭或收容所被發現,有些是被父母送來的。孩童們送到協會,全身都被清淨後換上新衣,坐上火車前往西部。長途旅程對孩童們而言十分辛苦,因為他們遠離家人、朋友及熟悉的環境,前往西部面對不可知的未來。他們在旅途中疲累、茫然而困惑,車廂裡總是充斥孩童們的哭聲。

在抵達終點之前的各站,這些孩童被帶下火車,排成一列供人檢視。許多坐過孤兒火車的孩童回憶當年情景,自覺像牲口一樣,被那些打算收養他們的「準父母」檢查牙齒,撫摸四肢以確定他們身體強健、能夠工作。有些幸運的孩童受到新家庭的歡迎與善待,有的卻慘遭毆打、虐待、辱罵或漠視。美國「經濟大蕭條」開始後,因為農場勞工的需求量減低,還有外界對孩童做苦工的價值開始產生疑慮,孤兒火車便停止行駛。

許多孤兒火車的倖存者,都自覺是幸運兒,但也有人自覺受到凌虐與傷害;然而對大多數人而言,這卻是一段苦樂參半的經驗。兄弟姐妹往往被拆散,各個收養家庭並不鼓勵他們互相聯絡。這些孤兒被視為「異類」,時常不受歡迎,他們進入新家庭後,必須忍受原有成員的妒嫉、競爭與排擠;他們長大以後,往往自覺不屬於任何地方,缺乏歸屬感。

現今人們對家庭的定義頗多爭議,然而孩童們並不在乎什麼定義,他們只想屬於某個人。

目次

004 為什麼要閱讀一流的文學作品?
008 一個追求家庭溫暖的故事
012 文學賞析
014 這本書是誰寫的?
016 認識一下故事裡的靈魂人物
020 前言
021 第一章 芝加哥,一八八一年
037 第二章 伊利諾州或愛荷華州的某個地方
047 第三章 奧馬哈
059 第四章 格蘭島
079 第五章 內布拉斯加州西部
096 第六章 沙伊安
109 第七章 沙伊安以東的草原
125 第八章 懷俄明區
142 第九章 奧馬哈千里之外
152 第十章 猶他區,奧登
166 第十一章 內華達
175 第十二章 維吉尼亞市
189 第十三章 加州
200 作者後記
202 聽聽他們怎麼讚美這本書
204 讀書會討論題綱
206 「家」的延伸

書摘/試閱

第一章芝加哥,一八八一年

三月裡一個寒冷星期一的清晨,微弱的陽光無力的照著大地,木板街道路面的縫隙裡積雪閃閃發亮,一批約莫二十二人的孤兒穿著漿得發硬的新衣裳,拎著硬紙板做的小手提箱,在芝加哥河附近的火車站登上一節特別的車廂。我清楚這件事,因為我就是這批孤兒中的一個。

火車站裡比市集日的赫斯特街還吵嚷混亂;熙來攘往的旅客提著羽毛被的藍紋棉布包裹和大包小包行李,行色匆匆地趕著路。一個穿鮮紅夾克的男人撞了我一下,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道著歉;至少我猜他是在道歉,因為他不停打躬作揖,還朝我掀帽為禮,於是我說:「沒關係,先生,可是我覺得,如果你想出門去,起碼該懂一點英語吧。」那人又朝我掀掀帽子。

一個女人拖著幾個孩子,攜著毛毯、一隻鐵鍋和一個三腳火爐,好不容易把火爐放在月臺上,接著一屁股坐在火爐上哭起來。我明白她內心的感受,因為我自己也有一些些憂慮──但並不是害怕,我已經十二歲,不像伊芙琳或葛蒂那樣的小娃兒,不管什麼芝蔴小事都怕得要命,但我的確憂慮。周遭的一切都那麼的嘈雜混亂而陌生。

我奮力擠著穿過人群,伸手緊抓著前面男孩的皮帶不放,那男孩對我說:「要抓緊喲,羅吉娜,不然我們會像汙水一樣沖進湖裡去。」他叫史普,我在「流浪兒收容所」裡認識他的。史普和契斯特、葛蒂、何頓、若絲、波兒.魯布尼茲,還有小娃兒伊芙琳和我──我們全來自那裡。其他的孤兒來自兒童醫院及海德公園附近的孤兒院。我們這群孤兒兩手提著全部家當行李,和所有人一樣隨著人潮擠擁著前進。

只見一位身穿黑色外套,內搭一件硬挺白襯衫的女士,腰桿挺直地站在前方,用兩手圈住嘴巴喊著話,但一片喧囂中我卻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後來我總算弄清楚她是孤兒院派來的人,要我們全體集合。我鬆開史普的皮帶,挺直背脊好讓自己更高一些,這樣才能在萬頭鑽動中把那位女士看得更清楚。她蒼白瘦削,緊抿的嘴看來凶巴巴的,那雙灰色的眼珠像她戴的金絲邊眼鏡框一般既冷又利。我早該想到他們不會派一個親切又和氣的人,來伴隨一大群孤兒坐火車。

接著,一個穿著格子紋外套和黃皮鞋,水桶身材的矮個子男人出現了,他又吼又叫的,在人群中推擠前進,大聲嚷著:「你們這群孤兒!」他嘴角叼的雪茄隨著說話的動作搖擺晃動,「不要吵!我是斯波特先生,是慈善救濟團體協會的外派經紀人。這表示我是你們的頭頭,你們全得聽我的吩咐。你們要知道,你們全都年紀輕輕,沒有一個該下地獄或進監牢的,所以全給我閉上嘴,排好隊。」

憑我長期流浪街頭的經歷,我早已習慣了下地獄之類的恐嚇,所以才不怕這種狠話,但我還是閉上嘴。其他的孤兒也安靜下來,大夥默默地走向火車車廂。
儘管奧諾利街的房舍後方常有一列列火車轟隆行駛而過,但我以前從不曾這麼近距離的觀看火車頭,它像個龐然大物,有如曼亞姨媽以前說的故事裡華威山的恐怖惡龍,它的煙囱裡冒出火星,後面拖著一長列車廂,活像木頭和鐵皮拼成的尾巴。如果我年紀或個頭小一點,就連我也會被它嚇到。

我並不想搭這列火車,我想回家。但除了流浪兒收容所外,我已經無家可歸了,而收容所卻把我送出去,打算像販賣奴隸般把我們賣了。我心知肚明,因為有個叫馬文的街頭流浪兒告訴我的。他說:「那家孤兒院用火車把孩子運到西部去,而且搭的是貨車車廂,路上不給他們吃半點東西,然後把他們賣給需要奴隸的家庭。」他搖搖頭又說:「孤兒全都沒有好下場。」我覺得他這番話很可信,於是深信不疑。
我真的不想上那列火車,可是一大群孤兒卻推擠著我前進。收容所給我的黑羊毛長襪讓我癢得要命,因此我跨上車廂鐵臺階半途停住腳步,彎腰去搔膝蓋,不料有三個孤兒卻一頭撞上我。

「你,波蘭女孩,」斯波特先生的嗓門真大,比他的格子外套更引人注意,「不要那麼笨手笨腳的。」
我後面一個大男孩立刻吃吃竊笑地罵著:「笨波蘭女孩,吃包心菜的醜八怪。」我假裝不小心地猛一轉身,用手裡的提箱撞他的膝蓋。我知道因為斯波特先生就在一旁,所以他不敢報復我。

我一登上臺階便回頭看。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芝加哥,最後一眼看見的是煤灰、冰雪和鐵軌。在這樣寒冷灰霾而混亂的早上,眼前景象宛如死寂之境,但這起碼是我熟悉的地方。對我而言,芝加哥永遠代表著媽媽、爸爸和弟弟們。如今爸媽和弟弟們都走了,家也沒了,芝加哥也很快就會消失。我覺得自己彷彿從十七樓的窗口往下跳,不確定下面有沒有人會接住我。我又搔搔膝蓋,然後握緊提箱走進車廂。

車廂中間走道兩側各有十幾排硬木長椅,最前排有一個取暖用的大肚子燒材火爐,冒出的濃煙把車廂內燻得烏煙瘴氣,可是卻不怎麼有暖意。車廂內當然有車窗,但我很快發現打開的車窗根本關不上,關著的車窗竟也打不開。車廂後面放了一桶水,一枝水杓,還有一小間廁所。我覺得這裡沒有流浪兒收容所舒適,但比密西根大道上住家的門廊好些。我知道,因為這兩處我都睡過。

車廂內煙氣好嗆人,因此我擠到一扇敞開的車窗前,途中撞到史普和一個流鼻涕的小女孩。前後好些小鬼頭為了搶坐車窗前的座位,在那裡你推我擠,又叫又鬧。

我把提箱推進我的座位底下,提箱裡是我全部的財產:媽媽的紅黃兩色披肩,一座從波蘭老家千里迢迢帶來的聖母瑪莉亞雕像,一顆藍色鑲著火心的大玻璃彈珠,那原本是傑恩或托迪的──我始終搞不清楚是誰的──另外還有一張荷爾妲送給我的漂亮卡片,上面寫著:「永遠的朋友」。我腳上穿的是爸爸的皮靴,打從去年秋天起我就穿著它們,因為那時我把自己的靴子脫下,在被太陽曬暖的木板路面上暖腳,卻把靴子弄丟了。除了這幾樣東西,其他所有物品全賣了好用來安葬媽媽。

斯波特先生脫下帽子和外套,隨手扔在座位上。「閉嘴,你們這些髒小鬼!」他罵著,氣得禿頭上的青筋暴露。「你們應該要感恩,能有這個機會成為乾淨有用的人,這或許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所以你們全給我坐下,乖乖坐著別動,再感謝上帝賜給的好運。」他說話時,嘴裡的雪茄隨著嘴巴的開閤上下搖晃,前端的菸灰愈來愈長,可是一直沒落下來。

最後大家總算都坐定了,提箱擺在腳邊,挺直背脊安靜端坐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女孩坐在我旁邊。我們安靜地坐了一個多小時,等候其他車廂的乘客上車。
最後車掌終於高聲宣布:「所有乘客請上車!」這時又有一大群人急忙衝向火車,其中有一個修女,她拖著兩個邋里邋蹋的小男孩跑來,把戴著白頭巾和漿得硬梆梆的翼狀帽的頭,整個伸進車窗裡,好跟斯波特先生說話,而那兩個男孩開始互相推打,一邊大叫著:「你有!」和「才沒有!」。我認出以前流浪街頭時就認得他們──喬伊和山米,兩人有著一頭掃把草似的金髮,骨瘦如柴,全身灰撲撲的。喬伊像隻憤怒緊張的小野獸,山米是個比較普通的小男孩,但總愛跟人唱反調。把他們湊在一起,兩個小傢伙一定會打架的。

修女把喬伊和山米一把塞進車廂,然後轉頭就跑,我猜她是唯恐斯波特先生改變心意,不肯帶這兩個小鬼頭走。以前我從沒見過修女奔跑,她的黑袍像船帆般飄拂著,玫瑰經念珠在腰間來回晃動;這真是個奇觀。
「羅吉娜,你這個大馬鈴薯鼻!」山米叫起來,一邊湊過來捶我的手臂,又問:「你也被抓來了嗎?」

我點點頭說:「一個牧師帶走我們這群小孩,把我們帶到一所孤兒院,可是孤兒院不肯收留我們,便把我們扔上這列火車。」
「啊,也沒那麼糟啦。至少我們三餐正常。拜託要留點馬鈴薯給我們其他人吃呵。」他捉狹地笑著說。

喬伊推了他一把,催促著:「快走啦!」
山米還手把他推回去,兩人又扭成一團,一直到戴眼鏡的女士過來把他倆拉開才罷休。

我初次見到山米和喬伊時,他們正在吃馬鈴薯。那時我才安葬了媽媽,離開奧諾利街的家,不知何去何從。我身上的外套嫌太小,腳上的皮靴卻太大,瑟縮走在寒風吹襲的芝加哥市區,隨後看見密西根大道一座教堂的門廊內有個小火堆,一群孩子圍著火堆坐著,他們有大有小,也有半大不小的,全都渾身髒兮兮的,又累又餓。有個男孩沒有鞋穿,只能用報紙裹著腳禦寒,他的模樣有點像我弟弟托迪。我問他:「請問你哪裡有吃的?我餓得半死。」

有些孩子冷冷地嘲笑我,但那個長得像托迪的男孩卻對我說:「來,把你的腳伸到桌子下。」我連忙在他身旁坐下,接著他從火堆灰燼裡撈出一個馬鈴薯。
 「嘿,」一個男孩叫起來,我後來才知道他叫山米;他說:「你們看她,她根本不像快餓死的樣子,我才需要吃那個馬鈴薯。」
「不,我才需要,」喬伊說著便伸手來搶馬鈴薯,「給我,馬鈴薯鼻。」
「滾開,你們這些小鬼!」長得像托迪的男孩罵著,然後把烤馬鈴薯塞進我的手心裡;馬鈴薯好香好溫暖,我不知道該把它吃掉或就這麼一直捧在手裡;最後我一面小口的啃著馬鈴薯,一面握著它取暖。

此刻我好希望手裡捧著一個烤得又熱又焦的馬鈴薯,或者能有一杯雞湯,或者……這時一聲汽笛響起,接著火車噴出一大股蒸氣煙霧,在鐵輪磨擦著鐵軌的吱嘠聲中,火車開始駛動。這當兒有一群乘客急急忙忙地跳上車,但並沒有人跳上我們這節車廂。沒有人想當孤兒,也沒有人願像一袋麵粉似地被裝運上火車車廂,被送往西部面臨不可預測的未來,我不得不認為未來一定會更糟,就跟我們生活中其他每件事一樣。不,沒有人想當孤兒,包括我們孤兒在內,只不過我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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