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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自傳:夢.欲望.真相(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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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自傳:夢.欲望.真相(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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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德文原版翻譯,權威學者力作。
真實呈現“精神分析之父”的秘密與奮鬥!
他是追夢“盜夢”的先知,打擾了整個世界的睡眠!

精神分析大師弗洛伊德是對現代醫學、心理學影響巨大的人物。他在這本自傳裡,以生動的語言,回憶了自己辛勤追夢的一生,首次向讀者呈現了其成長、工作、生活乃至婚戀的非凡歷程。《弗洛伊德自傳》是一本全面認識精神分析之父奧秘與學說、智慧與魅力的入門書。讓我們追隨大師的腳步,揭開潛藏在你我內心深處的奧秘與真相。像我這樣的人,活著不能沒有嗜好,一種強烈的嗜好:用席勒的話來說,就是暴君。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暴君,並將無條件地為之服務。這個暴君就是心理學。

作者簡介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Freud,1856-1939),奧地利精神病醫生、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學派的創始人,影響20世紀最大的思想家之一。出生於奧地利摩拉維亞(現屬捷克)的弗萊堡市的一個猶太家庭。四歲時移居維也納,畢業于維也納大學醫學院,終生從事寫作和臨床治療。1939年病逝於倫敦。他提出了自戀、生和死的本能及本我、自我、超我的人格三分結構論等重要理論,使精神分析成為瞭解全人類動機和人格的方法。其學說不但在心理學方面有卓越的貢獻,而且幾乎影響人類知識的每一個領域。主要著作有:《歇斯底里研究》(1895),《夢的解析》(1900),《多拉的分析》(1905),《性學三論》(1905),《精神分析運動史》(1906),《圖騰與禁忌》(1913),《論無意識》(1915),《焦慮問題》(1926),《幻想的未來》(1927)。顧聞,曾於上海外國語大學任教,現為德國海德堡大學漢學系教授。

名人/編輯推薦

《弗洛伊德自傳(德文原版翻譯)》編輯推薦:德文原版翻譯,權威學者解讀。他是影響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思想家之一,他是追夢“盜夢”之王,“心靈世界的哥白尼”,刀鋒般的先知!真實呈現“精神分析之父”的秘密與奮斗!全面認識弗洛伊德智慧與魅力的經典讀物,追隨大師的腳步,揭開我們內心的欲望和真相。

正如弗洛伊德在“補記”中所說,《自傳》的英文本1927年在美國首次出版時,與他討論“非專業性精神分析”的文章收在同一本書中;但無論在扉頁或是在外封,都沒有提到他的《自傳》。八年以后,另一位美國出版商在接受這部著作時,曾建議弗洛伊德作些修訂,并補上新近發展的情況。這樣,英文版就先于德文版發表了這些新的材料。當然,1928年出版的德文版《全集》第十一卷。只發表了初版時的原文。1948年問世的德文版《全集》第十四卷又原封不動地發表了那個版本,同時還有那個版本再版時新補充的一些腳注。然而遺憾的是。《自傳》正文中大量的修改和補充被忽略了。因此這些變動沒有被收進這個德文版《全集》中,不過在1936年和1946年出版的兩個單行本中當然可以找到。這些疏漏將在下面的英譯本中加以注明。我們從歐內斯特·瓊斯那里知道(《弗洛伊德傳記》第123頁,1957年),全書的主要部分寫于1924年八九月份,實際是在1925年2月出版的;“補記”完成于1935年5月。
這部著作一般很容易被誤解為是弗洛伊德的“生平自傳”。它最初是為“從自敘傳看當代醫學”叢書而寫的,該叢書分四卷相繼于1923年到1925年出版,大約有27位醫學界重要權威為之撰稿。叢書的題目就相當清晰地表明,編輯旨在通過那些對近代醫學史起過重要作用的人物之筆,來描述這一段歷史。因此,弗洛伊德的自傳,主要描述了他本人在精神分析學發展過程中的作用。正如他在篇首指出的那樣,他不可避免地要重復自己十年前已在《精神分析運動史》中詳細論述過的許多內容。可是,將這兩部著作加以比較便可看出,他這時的心情與那時大不相同了。促使他怒氣沖沖地寫出《運動史》的那些論戰,后來已顯得無關緊要,他能夠用一種冷峻的、純客觀的筆調來描述他那些科學觀點的演變。
希望了解弗洛伊德個人生活的讀者,則還應該去參閱歐內斯特·瓊斯的三卷本《弗洛伊德傳記》。

目次

自傳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補記(1935年)

弗洛伊德生平
弗洛伊德年表
書中出現的專門術語解釋
譯後記

附錄:弗洛伊德解夢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這套《自傳》叢書中有幾位作者,他們在自己傳記的篇首就擔心接受這項任務會遇到極大的困難。我覺得和他們相比,我面臨的困難更為艱巨;因為,這類文章我發表過不止一篇,從那些文章題目的性質來看,我個人經歷的記述已經超過了通常所需要的,或者在有些情況下必需佔有的篇幅。
我第一次介紹精神分析學的進展和內容,是1909年在馬薩諸塞州伍斯特市的克拉克大學,當時,我應邀參加了該校二十周年的校慶活動,並在那裡作了五次講演。就在前不久、美國準備要出一本介紹20世紀初有關情況的集子,鑒於該書編者認識到精神分析學的重要性,打算專辟一章予以介紹,我又欣然為他們寫了一篇內容相仿的文章。在這兩次中間,我還發表過一篇名為《精神分析運動史》的論文,我在這裡要講的基本內容,其實在那篇文章中皆已有所論及。因此,為了避免前後不一,避免完全重複,我必須將主觀態度和客觀評價、個人生平和歷史材料重新有機地結合起來,加以敘述。
1856年5月6日,我出生在摩拉維亞一個名叫弗賴堡的小城鎮裡,那地方現在屬�捷克斯洛伐克。我父母都是猶太人,我也保持著這一血統。我有理由相信,我的祖輩很早就在萊茵河畔(科隆)定居生活;由於14、15世紀那裡對猶太人大肆迫害,他們才背井離鄉,向東逃難;到了19世紀,他們又離開了立陶宛,穿過加西裡亞,遷返德奧故地。我四歲時來到了維也納,在那裡完成了全部學業。在中學裡,我在班上連續七年名列前茅,並曾經享受到一些特別優待,幾乎所有的課程都免試通過。那時候,家裡生活非常拮据,但父親對我選擇職業一事,則始終主張由我自己去決定。無論是那時還是在晚年,我對醫生這一職業並無特別的偏好。倒是一種對人而不是對物的好奇心,使我改變了想法;可是,我那時還不懂,觀察乃是滿足這種好奇心的最好方式之一。我差不多從識字的時候起,便迷上了聖經故事,正像我很晚才發現的那樣,這對我的興趣愛好具有長久的影響。我在學校裡有位高年級的好友,後來成了一位頗有名氣的政治家,在他強有力的影響下,我曾經萌生過像他那樣去學習法律,從事社會活動的想法。那些年頭,達爾文的學說是一個很熱門的話題,這些理論使人們覺得,人類對世界的認識可望產生一個重大的飛躍,所以它把我深深地吸引住了;然而就在畢業離校前夕,在卡爾•布呂爾教授(Carl Brühl)給我們上的—堂大課上,我聽了他朗誦的歌德描寫大自然的優美動人的散文,於是決定攻讀醫學專業。
1873年我剛進大學不久,就覺得有些失望。我先是發現,周圍人滿以為我會因為自己是猶太人而感到自卑和疏遠。我絕對不會這麼認為。我從來不知道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出身或者如人們所說的“種族”感到羞恥。於是,我就在這樣不受歡迎的情況下置身于大學這個社圈,並沒有感到太多的遺憾;我認為,對於一個積極的進取者來說,再怎麼排擠,他還是能在社會的某個角落,尋得一塊立身之地。但話又要說回來,在大學裡的這些最初感受對我的影響,後來證明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年紀輕輕便已處於反對派的地位,嘗到了被“緊密團結的大多數”壓制的命運。這為我以後的獨立判斷力的形成,多少打下了一些基礎。
除此之外,在大學的頭幾年裡,我還發現,自己以前求知心切,曾同時涉足多門學科,但由於天賦中的某些特性和局限,使我難以在其中大部分領域有所作為。這時,我才深深領悟到靡菲斯特告誡的真諦:
你不用為學問東奔西忙,
每個人只能學習他所能學到的東西。
我終於在思斯特•布呂克的生理實驗室裡找到了歸宿、得到了滿足,結識了我所敬慕並引為楷模的師友:偉大的布呂克本人,他的助手西格蒙德•埃克斯納和思斯特•弗萊施爾•馮,馬克索夫,能與後面這位很有天賦的弗萊施爾•馮•馬克索夫結為好友,我感到不勝榮幸。布呂克把一個神經系統組織學方面的問題交我研究;我出色地完成了這一任務,並且獨立地將這項工作推進了一步。從1876年到1882年間,除了幾次短暫的停歇,我始終在生理實驗室工作,那時一般都認為,我已被確定替補將空缺的助教位置。我對醫學的各個領域,除了精神病學以外,一概不感興趣。由於自己放鬆了醫學方面的研究工作,所以直到1881年,我才得到了多少有點來遲的醫學博士學位。
1882年對我來說是個轉折點,那—年尊師布呂克見我經濟上有困難,認為我父親不該在我身上破費大量錢財,他極力勸我放棄理論性工作。我聽從了他的勸告,離開了生理實驗室,來到維也納總醫院當了一名“臨床實習醫師”。不久,我又升任住院醫師,在各個科室工作,並有半年多時間跟從梅涅特。對於梅涅特的工作及其人格,我早在大學時代就已有了頗深的印象。
雖然工作變了,但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依然守著自己最初開創的路子。以前布呂克交給我的課題,是研究一種屬�最低級魚類(幼態八目鰻Ammocoetes Petromyzon)的脊髓;後來我的工作轉到人的中樞神經系統方面。就在那時,弗賴西希(Flechsig)發現了神經纖維髓鞘形成的非共生性,這一發現清楚地揭示了髓鞘束產生的複雜過程。我一開始就選擇延髓(medulla oblongata)作為一個並且是唯一的研究課題,這正是我工作延續發展的又一標誌。在大學的前幾年,我搞研究的特點是題大面廣,層層鋪開,這時已經大為不同了,我開始集中力量專攻一個課題或難點。以後我始終堅持這種方式,為此常常招來以偏概全的指責。
進大腦研究所以後,我又像早先在生理實驗室那樣積極從事研究。在醫院幾年,我寫了若干篇短文,討論髓鞘束的過程以及延髓中的中心起端問題,這些成果皆由埃丁格爾正式記錄了下來。有一次,以前我還未在他手下時就破例讓我出入他的實驗室的梅涅特,談到自己年事已高,對新事物已力不從心,因此建議我專搞大腦解剖,並答應把他的課程交給我上。但我對委以如此重任深感惶恐不安,婉言謝絕了他的建議;另外,也許那時我就已經在猜想,這位權威人物是不會對我友善相待的。
從本質上來說,大腦解剖實際上就是生理學,我出於經濟上的考慮,開始轉而研究神經方面的疾病。那時的維也納,這方面的專家寥寥無幾,用於研究的材料也都分散在醫院的各個部門,科研條件極差,因此只有靠自己來摸索。就連因著述大腦定位而剛獲得提升的諾特納格爾,也未能將神經病理學和醫學的其他分支區分開來。這時,遠方響起了沙可的大名;於是,我定了一個計劃,打算先在維也納獲得神經病學講師的職稱,然後前往巴黎繼續深造。
以後的幾年裡,我在繼續住院醫生工作的同時,發表了多篇神經系統器質性疾病的臨床觀察報告。我對這一領域的情況逐漸熟悉起來。我對延髓損傷的位置定域之準確,以致幾乎成為定論。在維也納,是我第一個將診斷為急性多神經炎的病例,送去作屍體剖檢。
我的這些診斷以及事後的確認,使我漸漸有了名氣,並引來了一批美國醫生上門求教,於是,我用半生不熟的英語,給他們講解科裡的病例:我對神經症一竅不通,有一次講課時,我把持續性頭痛的神經症患者介紹成患了慢性局部腦膜炎;聽者頓時憤然起身,離座而去,我這個教學上的新手只得收場作罷。不過,我還要為自己說幾句話,在這種事發生的年代,即使是維也納的一些大名鼎鼎的權威,也常常要把神經衰弱診斷為腦瘤。
1885年春, 由於發表了組織和臨床方面的論著,我升任為神經病理學講師。過後不久,承蒙布呂克熱心推薦,我被授予一筆數目可觀的出國獎學金。是年秋天,我就動身前往巴黎。
我在薩爾帕屈裡哀醫院就學,不過,作為外國來訪者中的一員,我開始時並不引人注意。有一天,我聽沙可歎道,自從戰爭爆發後,他和他的講稿的德譯者之間斷了聯繫;他很希望有人能把他手頭一部新的講稿譯成德文。我給他寫了封信,表示願意一試。如今,我仍然記得信中有一句話的大意是:我只是苦於“l'aphasie motrice”,而不是“l'aphasie sensorielle du francais”。沙可接受了我的建議,這樣,我便進入了他私人關係的圈子裡,並從那以後,參與了醫院裡的全部活動。
寫上面這些內容的時候,我收到了不少來自法國的論文和文章,那些文章不但對接受精神分析學表示強烈的反對,而且還不時對我和法國學派的關係妄加評斷。比如,有人說我借遊訪法國之際,熟悉了皮埃爾•雅內的理論,然後搜為己有。在此,我想明確地指出,我在薩爾帕屈裡哀醫院訪問學習之時,雅內的名字還尚未引起太多的注意呢。
與沙可在一起的日子裡,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對癔病的幾項最新研究,其中有些是我親眼目睹的。例如,他證實了癔病病象的真實性及其規律性(“introite et hic dii sunt”),確認男性身上也常常會產生癔病,他還證明催眠暗示能夠引起癔病性麻痹和攣縮,而且這些人為症狀的特徵甚至在細微末節上,也和創傷引起的自發性發病完全一樣。沙可的不少演證,一開始就使我和其他來訪者感到震驚與懷疑,我們曾試圖求助於當則的某種理論,以證明我們的懷疑是有道理的。對於諸如此類的懷疑,沙可總是耐心聽取,善意對待,但同時,他也有自己的決斷。在一次類似的爭論中,他(談到理論時)評論說:“這不影響它的存在”,此話在我腦子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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