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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囍事(下):了卻君王心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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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囍事(下):了卻君王心中事

商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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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落跑這回事明明該一回生二回熟,怎知她準備得如此周到,卻還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
幸好半路獲得愛管閒事的白衣公子相救,兩人一拍即合,一同往離開皇城的康莊大道快樂出行。
但另一頭的皇帝可不開心了。他在宮裡擔心受怕,一邊又為白良辰暗中徹查三年前白府大火的真相,哪知自己掏心掏肺換來的卻是白良辰帶著小丫鬟和別的男人結伴出遊踏青、好不快樂的消息。
「白良辰,妳這個沒良心的!」
不肯放手的帝王、又愛又恨的初戀、從天而降的神秘男子,這場風波不斷的多角戀,究竟該如何落幕?

作者簡介

作者
今晚
天空一聲巨響,作者大大閃亮登場
作者:開篇沒看點?那,放男二出來溜一圈好了,女主和男二1000字
楠竹:情敵已出現!快讓我出場!
歷盡千辛之後……
楠竹:今晚就要入洞房啦!人家好嬌羞
作者:沒準備好?那,過幾百章再說。
楠竹:這貨神經病啊!人家想啊,人家真的很想啊
作者:別急,這波我還沒打算完結,好戲還在後面呢
楠竹:天啦個擼,誰能給我換個親媽

繪者
三三
業餘插畫師一枚,是努力不拖稿按時交稿的好孩子(自稱)
沒事畫畫養狗養貓養花養娃玩遊戲〒▽〒
好想全職在家畫畫養狗養貓養花養娃玩遊戲……【泥夠】
很榮幸這次能為本書作畫,希望不負使命!

目次

第一章 出逃
第二章 退婚
第三章 悸動
第四章 命懸
第五章 公子
第六章 思念
第七章 真相
第八章 疏離
第九章 夜宴
第十章 交心
第十一章 信任
第十二章 反目
第十三章 結局

書摘/試閱

【人物簡介】
白良辰:
白將軍府嫡長女,容貌秀麗,個性堅毅聰穎。生母失蹤於三年前的一場蹊蹺大火,她誓言找出母親失蹤的真相。然而卻因新帝陌易唐的後宮選秀被迫進入宮中,她索性將計就計,一邊與陌易唐周旋,一邊運用宮中的權勢探查那場大火背後的秘密。

陌易唐:
西夜國新皇,俊美無雙,為人冷酷無情,對白良辰有著難以言喻的執著。因太后一族支持登基,不得不向其低頭,卻也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伺機而動,欲拔除來自太后與陸氏的威脅。

陸璿璣:
璿璣郡主,太后嫡親母族陸氏之女,是陌易唐的青梅竹馬,亦是他表面上的心愛之人。被父親陸仲民利用以保全權位,又被陌易唐當作攏絡陸氏的工具,看似為後宮之首,卻如棋子般卑微可憐。

【精彩試閱】


陸遠兮被刺一事,公開之後,朝堂掀起軒然大波。
原定於一個月後的公主下嫁事宜,因為陸遠兮身受重傷,不得不往後推遲。
宮中近日諸事不順,自然是要熱鬧一番去去晦氣的,這次要舉辦的賞月宴,有心人都深知,絕非僅僅是賞月那麼簡單。
新帝初登大位,加之還有外國使臣在,這次賞月宴,可謂是盛大。
宮裡忙得熱火朝天,下面辦事的人有拿捏不定的地方都要跑去關鳩宮請示,如今在宮裡,誰人不知皇上整日就宿在關鳩宮了。
這樣的景象,似乎真的要坐實立良辰為后的傳言,更何況陸遠兮一派彷彿從朝堂消失一般,竟再沒人站出來提出將此女送嫁東崖的事。
汪凌峰以最快的速度掌管起陸家原本的所有事務,除了那些誓死追隨陸仲民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已經和他打成一片,好似親兄弟一般。
朝堂之上一片祥和,如同太平盛世。

賞月宴終於到來,太陽還未完全下落,御花園裡就已經是一片繁華景象,各色華燈把御花園包在一片美麗的燈海裡。
眾人在美麗的燈海裡沒有尋見那個身負盛寵之人的儷影,詫異之餘,再看看列席在座的東崖權相,好像明白什麼,皇上大概是不願意讓心愛之人出現在公眾視野。
有不少年輕秀女想一睹良辰風姿,以揣摩學習,見她不在,心中頓生失望,倒是被獨獨留在關鳩宮的良辰,正喜不自禁。
月明星稀,雖不是逃跑的最佳時機,但此時人員混雜,不失為一個溜出宮去的好機會。
良辰將宮裡的小宮女太監遣出去看熱鬧,只留下寸心服侍自己,她有條不紊的將所有事情都控制在自己想要的效果裡。
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良辰頭也不抬的吩咐道:「寸心,我有些餓了,去弄些吃食來吧!」
寸心正坐在外間的圓凳上繡著花樣,一聽吩咐,趕忙放下東西去準備吃食。不過她走到小廚房後才發現,除了爐上滾開的熱水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可以直接吃的東西。遠在廚房裡工作的那些宮女,此時也被良辰放出去看熱鬧。
「不好!」寸心趕忙放下手裡的鍋蓋,一路小跑的跑回良辰所在的內殿。
「嗯?怎麼了,寸心?這般著急做什麼?」良辰又將手裡的書翻過一頁,眼眉輕挑,睨了一眼有些慌張的寸心。
「沒、沒什麼。主子,廚房裡現在無人工作,除了些滾水之外,沒有什麼可以直接食用的東西。」寸心見她還穩當的坐在貴妃椅上看書,不自覺的舒了一口氣。
「沒有就去做一些,難不成要因為我放那些宮女去看熱鬧,就讓我餓肚子?」
「是,奴婢這就去做。」
「快去吧!當真餓壞了我,小心皇上怪罪。」良辰這句話非常成功的讓寸心一路小跑著去小廚房。
站在窗旁,看到小廚房的房頂炊煙裊裊,良辰的嘴角終於徹底翹了起來。皇上的名聲果然很好用,只是隨口一提,竟然就讓心計頗深的寸心失了分寸。
她迅速關好門窗,轉身走到床旁,在床底下用力一扯,一套深藍色衣服出現在她手裡。
「還好早有準備,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三兩下脫掉外衣,她直接將深藍色衣服套在身上。
一轉眼,房間裡沒有了姑娘的身影,而是多了一個面相秀麗的小太監。
除了一塊腰牌和幾兩碎銀之外,她什麼都沒帶,一路低著頭,快速朝著關鳩宮的門口走去。
「站住,幹什麼去?」守在門口的侍衛一把攔住她。
「侍衛大哥,主子准我們出去看看熱鬧,結果小的肚子不爭氣,跑了趟茅房出來,發現他們早就出去了。侍衛大哥幫幫忙,就讓小的出去見見世面吧!」她說著,將幾塊碎銀塞進侍衛手裡。
捏了捏手裡的碎銀,侍衛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大聲喝道:「姑娘仁愛,放你們出去看熱鬧,你可要早去早回,莫要耽誤伺候姑娘的時間。」
一個眼神遞給另一側的同伴,兩個人同時抬手,放良辰過去。
良辰一邊作揖謝恩,一邊向後退去,「侍衛大哥放心,主子留下了寸心伺候。」
這句話一說,侍衛的面色稍稍柔和了些。有人伺候著就行,總比所有人都出去的好啊!
「真黑,一下子就沒了十兩碎銀,嘖嘖。」良辰根據記憶,很快找到了皇宮的正門口。
「何人出宮?」
「侍衛大哥,小的是祿升公公的小徒弟,剛剛皇上在賞月宴上沒有看到陸大人的身影,所以才遣了小的去陸府看看陸大人究竟為何沒有到場。」良辰低著頭,一副恭敬的模樣。
侍衛納悶,眉間還帶了幾分狠戾,「陸大人?哪個陸大人?駙馬爺的馬車不是剛剛才進了宮嗎?」
「侍衛大哥您誤會了,小的說的是璿璣郡主的父親,陸仲民,陸大人。」
「原來是老左相大人。腰牌可帶了?」侍衛一聽是去找左相的,臉色頓時緩了下來。
「帶了帶了。」良辰趕忙將懷裡的腰牌遞給侍衛。
侍衛檢查了下腰牌的真假,發現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這才放行。
終於離開了皇宮,終於離開了陌易唐,良辰加緊腳下的步伐,嬌小的深藍色身影終於消失在侍衛的視線裡。
良辰身形一拐,躲在一個小胡同裡,不停的拍著胸口給自己壓驚,驀然一抹黑影從身後閃過,她低聲叫道:「什麼人?」
剛剛才放鬆一些的神經猛地又被提起,良辰細細回想了一下,這一路上都沒出什麼事,自己不太可能被跟蹤啊!
就在良辰思索的時候,一個黑衣人閃了出來,一把捂住她的鼻口,她還來不及反抗,就徹底沒了意識。
「撤!」看到懷裡的女人變得癱軟,黑衣人一聲令下,瞬間暗處的另外三個黑影一踮腳尖,幾個人快速躍上屋頂,朝著皇宮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
半盞茶的工夫,皇城就已經徹底消失在視線所能及的範圍裡。

月色之下,官道旁,赫然有一排足有十幾丈長的涼亭。
百丈亭,相傳這個亭子早在五百年前就已存在。據說當年還是中央王室統治的時候,普托大師因《大梵經》而周遊列國,當時的君王為其送行所建。
時隔五百年,經過無數的戰爭之後,百丈亭得以保留的位置,只有現在這十幾丈長。
此時,在這百丈亭之上,半躺著一名白衣男子,雙目微閉,懷中抱著酒罈,手指輕輕點著膝蓋,好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站住。」白衣男子猛地開口,喝住了正要經過亭旁的黑衣人。
「何人擋道?」三個黑衣人身形一凜,馬上停下腳步,並且把抱著良辰的黑衣人圍在中心。
月光照在男子身上,他嘴裡還叼著一根草,「擾了本大爺賞月的好心情,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問本大爺是誰?」
「今夜是我等魯莽,壞了公子的興致,自是我們不對,但在下有事要做,不如公子行個方便,他日若有緣,在下定當宴請公子,以補今日之失。」
「他日有緣?」白衣男子玩味的嚼著這四個字,隨即涼涼的說道:「這位大人真是好笑,他日若無緣再見,難不成今日的事就過去了?」
「公子想怎樣才肯放我等過去?」黑衣人急著帶走昏迷的白良辰,如果等藥效一過,這人醒過來,那就不好辦了,是故他想盡量避免白衣男子橫插一手。
「幾個大老爺們,半夜抱著女娃子,料想你們也不是什麼好人。」白衣男子說著,一下子坐起身子,抬起手指了指,「留下她,你們就可以走。」
「奉勸公子不要咄咄逼人,免得傷了和氣。」黑衣人首領換上充滿威脅的聲音。
白衣男子不怒反笑,「咄咄逼人?哈哈哈,有意思,我就喜歡咄咄逼人了,怎樣呢?」他一聲冷笑,一手拄著亭頂,一個翻身從涼亭頂躍了下來,也不拔劍,就這麼和三個黑衣人糾纏在一起。
只是幾個回合,三個黑衣人就已經變得狼狽不堪,更有一人已經被他的掌風所傷,隔著黑色的蒙面布,噴出一口鮮血,硬生生摔出去數十米。
黑衣人首領突然覺得事情不對,「你到底是誰?」
「對於將死之人,本公子就大方點,告訴你好了。」將剩下的兩個黑衣人解決後,白衣男子才慢慢開口:「夜白衣。」
「什麼?」一聽這個名字,黑衣人首領身形一動,差點將手中的良辰摔在地上。
「哼,撒謊也不找個好點的由頭,夜白衣的名諱也是你能冒充得了的?小心我將此事透露到鄴城夜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的話太多了。」
銀光乍現,黑衣人首領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前面,一動不動。
夜白衣將黑衣人倒下之前撒手摔下的人抱在懷裡,極快的看了一眼,心裡明瞭此地不可久留,便頭也沒回的繼續朝著南方飛走。
「噗!」他們離去之後,站在原地怒瞪雙目的黑衣人首領猛地發出一聲悶響,頭顱和身體瞬間分離,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同一片夜色下,這一邊上演著血腥的纏鬥,那一邊卻是一派笙歌鼎沸的景象。
「皇上,寸心說是有急事求見。」
陌易唐一聽祿升的話,笑容頓時收起,「問清楚什麼事。」
「是。」祿升貓腰退下,不一會兒便回來了,「皇上,寸心說姑娘不見了。」
一聽消息,陌易唐震驚的猛然起身,但又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妥,再次重重坐下,「怎麼回事?」
皇上臉色陡變,朝臣四下譁然。這一刻,陌易唐腦中流轉過百般心思,目光一一掃過在座之人,心懷不軌的外國使臣、陸家尚未臣服的餘黨……心裡暗暗盤算誰最有可能對她下手。
南僅一見他目光掃過,心裡頓時有了考量,「不知發生何事?」
陌易唐以著審視的目光睨了南僅一半晌,最終將眼睛中的陰鬱撤去,換上明朗的笑意。
「無事,只是朕的愛妃身體抱恙,嚷著要見朕呢!」陌易唐端起酒杯,「這妃子素來黏人,如果朕不去看看,恐怕這一晚上都不能安靜了。真是讓南相見笑了。」
說罷,他飲盡杯中酒,利索的起身離去。
賞月宴上沒有了九五之尊,所有人都顯得輕鬆許多,一時間觥籌交錯,笑聲不斷。
陌易唐出了筵席,逮著寸心就問:「怎麼回事?」
寸心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回答:「回皇上,主子說是餓了,要奴婢做些吃食。結果奴婢做了吃食回來,卻發現主子已不在宮中。」
「侍衛呢?朕不是派了侍衛守護關鳩宮的嗎?」
「那兩個侍衛已經……」寸心說著說著,竟顫抖起來。
「說!」陌易唐一聲怒吼,嚇得站著的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死了。」寸心雙手伏地,身體貼著地面,顫顫的說出她剛剛發現的「事實」。
一行人到了事發地,祿升伸手摸了兩個侍衛的身體,稟報道:「皇上,他們身體沒涼透,顯然死沒多久。」
陌易唐一拳砸到大殿門上,木屑四下震飛,緊跟其後一路小跑過來的寸心,聽聞到這麼大的動靜,直接跪在地上卻不敢躲閃,只能任由木屑落到身上,可見陌易唐那一拳用力之大。
「來人!」似是憤怒到了極致,陌易唐的呼吸顯得紊亂和粗重。
因為胸膛急劇起伏的關係,上面的騰龍圖案像是要掙脫而出,散發出一股猙獰的威勢,「將今日參加賞月宴的陸遠兮、陸璿璣、南僅一三人羈押!」
祿升驚覺大事不妙,趕緊出言勸解:「皇上,您登基以來,向來以仁字講究治國大義,奴才記得,您亦從來不喜用殺戮等高壓之術來逼迫臣民屈服。」
祿升將形勢看得明白,陌易唐心裡又何嘗不清楚,若將這三人羈押,勢必同時挑起陸家一黨、東崖國對他的不臣之心,腹背受敵,他將落入水深火熱之境。
陌易唐行事向來講究穩妥,沒有萬分把握絕不輕易表態,所以這一次意圖將三人羈押,簡直就是打破他的原則了。
他已經過了十四、五歲的年紀,怎麼還能跟個毛頭小子一樣為情衝動?
「封鎖所有城門,今日進宮參加賞月宴者,沒有朕的命令,都不得出宮半步,否則,格殺勿論!」
雖然換了處理方式,可月下的陌易唐依舊冷著面色。
「是!」祿升趕忙退去,心中卻暗自叫苦,這事兒恐怕是要鬧大了啊!

御花園內。
「聖旨到!今乃西夜與東崖交好之日,怎料竟有賊人擄走威遠將軍之女,為保東崖使者安全,特邀使者一行人今夜入住西宮,待賊人擒獲,再與使者把酒相歡。眾卿家今夜盡可在宮中賞月,無須連夜出宮。欽此!」
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裡,突然響起酒杯落在地面上的響聲。
依聲望去,駙馬陸遠兮正呆呆的望著宣旨太監手中的黃色錦帛。
坐在對面的陸璿璣心思原就縝密,見陸遠兮面色蒼白,只轉眼工夫,就已聯想到他和白良辰的關係定不單純。
察覺到異樣的眼神,陸遠兮深知此時的自己不宜做出太過激動的反應,「手滑了,手滑了。」
他這樣說,陸璿璣卻覺得他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童玉,妳來。」
她在童玉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末了不放心的交代:「可記得了?我懷疑他的手已經伸到宮裡,我要查證的事又跟他切身相關,跟暗樁打探時,一定不要走漏風聲。」
童玉點頭,轉身離去。
囑咐過童玉之後,陸璿璣並未帶人離開宴場,而是挪到陸遠兮身旁,「姐姐身在宮裡,你又常年在外,說來,有好幾年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外人面前,陸遠兮不好表現得太過抗拒。
兩人都是混出來的人精,打探口風這種事自然誰都不落下風。
即便他們是姐弟,但礙於秀女無法和人臣長時間相處,一陣敷衍過後,陸璿璣帶人回了儲秀宮。
她還未理清思緒,童玉便回來了,與童玉一道回來的還有一人,她不由得低聲呵斥:「我要妳查查他倆的關係,妳這又是在做什麼?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把暗樁帶來我宮裡?妳不要命了?」
童玉正不知如何解釋時,那暗樁道:「皇上此刻滿心都是失蹤的白良辰,哪裡會注意到這裡。」
陸璿璣不欲與他爭辯,開門見山的問:「什麼事?」
「相爺說,讓奴才來給您送個好幫手。」說罷將一只小包裹呈上。
童玉接過遞給陸璿璣,她揭開聞了聞,一股濃郁的香味沁人心脾,一恍惚便有些情動的滋味,陸璿璣極快的穩住心神,斂眉問:「當真是我爹讓你交給我的?」
那人姿勢甚是恭敬,「相爺還說,今夜是個難得的機會,若是錯過了,日後您在這宮裡只怕再無翻身可能。」
送走了傳話的那人之後,童玉見陸璿璣眉目緊皺,顯然是難以下定決心。

乾清宮。
「皇上,有密報!」
小紙條上只有潦草的九個字,看樣子是慌忙寫上的。南域無雙教,潛都,破東。
陌易唐早猜到邊玲玉不會善罷甘休,卻沒想到她敢公然責令麾下的無雙教潛入西夜皇城擄人。
「皇上,璿璣郡主求見。」
「不見。」
「郡主說知道白姑娘的事……」
陌易唐頓時來了精神,「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陸璿璣端著茶盤進來,「璿璣煮了杯海棠棗茶,您嘗嘗,看看可否合胃口?」
「說。妳知道什麼?」
「璿璣路過關鳩宮的時候,見到白姐姐從側門進去。」她顯得有些慌張,將那杯海棠棗茶遞到他面前,「皇上先喝點茶消消火氣,璿璣以為姐姐只是出殿透透氣,皇上一會兒到了關鳩宮,可別責怪姐姐。」
她這樣識大體的姿態,落入陌易唐眼裡卻有了些故作玄虛的感覺,以至於在這樣的疑心下,連帶面前的棗茶也覺得可疑三分。
陸璿璣將手裡奉著的茶盞輕輕放於案桌上,「是璿璣粗心了,這大熱天的,應該奉上涼茶才對,怎麼還學著煮什麼海棠茶,倒讓皇上為難了。」
陌易唐睨了一眼,直覺她是在顧左右而言他,「璿璣一片心意,朕豈可辜負,拿來給朕嘗嘗。」
伴隨著他的話落,童玉遮掩不住欣喜的將茶水端起,陌易唐看了眼陸璿璣,這才飲了一口。童玉見狀,露出安心的笑意來。
「祿升,去關鳩宮。」說罷,陌易唐不再細看主僕二人的臉色,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出了乾清宮,童玉略有些腿軟,「郡主,還好皇上喝了些,總算不辜負相爺的一番苦心。」
陸璿璣心口的那塊大石卻依舊放不下,「這樣做,終歸太過冒險。」
童玉聞言,再聯想到陸璿璣惦念在心尖的那個人,心中明瞭自家主子到底是不認同左相的行徑,若不是被情勢逼得沒了退路,她怎麼會乖乖應承下來。
「郡主,這會兒怕是藥效已經起了,您現在就去關鳩宮嗎?」
「嗯。」陸璿璣咬牙應道。

關鳩宮內室,床上側臥著一名白衣女子,陌易唐幾步衝到床邊,似乎是急不可耐,揮手便將紗帳放下。
隔著紗帳,他卻沒有錯過剛剛被自己推開的房門正被人從外面輕輕關上,他心中了然,卻是按兵不動。
房室,只餘床榻上的兩人,沒人知道這一夜發生了什麼。

 


當晨曦的光芒均勻的灑在關鳩宮殿時,不請自來的太后見到的卻是一番徹夜纏綿的景象,瞬間瞪圓了眼珠子。
「皇上!您怎麼會在關鳩宮的寢宮與璿璣……」
「姑媽,璿璣昨夜只是擔心姐姐的安危,所以想著過來看看,哪知、哪知皇上突然出現,抱著人家就……」陸璿璣正說著,卻瞥見太后身旁還站著南僅一,嗓子眼像是被人扼住,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南僅一見狀,只是尷尬的笑了笑,「聽聞白姑娘遭掠劫,本想來看看是否有用得著本相的地方,但既然皇上有要事,此事稍後再議。」
「嗯。」陌易唐簡單應了一個字,便不再開口,由祿升伺候著穿衣,嘴邊噙著若有似無的淡淡嘲諷笑意。他又不是黃口小兒,自然不會以為太后大清早的跑來,只是為了表示對失蹤之人的關切之情。
祿升正在伺候陌易唐穿衣,但動手之後才發現他雖然外衫凌亂,裡襯卻整潔平滑,壓根兒就不像一夜風流過的模樣,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陸璿璣平白無故出現在關鳩宮,太后大清早就過來捉姦,陸家兩女看似配合得天衣無縫,卻不知,她們都落入皇上的圈套裡啊!
果然,祿升伺候完陌易唐穿戴,剛命人將吃食送上來,太后就按捺不住了。
「皇上,您怎麼可以行這樣荒唐的事來,就算您想疼愛璿璣,也不能在這關鳩宮裡啊!還被外來使臣撞破,這把璿璣的名聲置於何地!」
這會兒倒是一副好姑母的做派!
「置於何地?」陌易唐一聲冷笑,「來人,擬旨,即日封璿璣郡主為莊妃。」
如此倉促的擬旨冊封,讓太后看傻了眼。
「璿璣,今日過後妳便不再是一介臣女,這宮裡大小事務,均要仔細置辦。如今朕尚未立后,璿璣可代為處理六宮事宜。」
他這麼一說,便是允了陸璿璣的掌權。原本因他無后,自然由太后掌事,如今陸璿璣一朝封妃,便如同從太后嘴裡搶食。
祿升差點爆笑出聲:讓妳們同仇敵愾,讓妳們一人表演、一人捉姦。才重新聯手的陸家兩女,馬上就要窩裡反囉。
太后的表情頓時僵住。陸璿璣早前說要跟她聯手,可沒說要分她的大權啊。
她強笑道:「皇上後宮總算添新人了,本宮也是高興的,只是璿璣雖說在宮裡日子久了,可到底沒有親手置辦過六宮事宜,只怕大大小小的事壓在她身上,有些重了吧。」
「太后所言極是。」陌易唐凝眉,狀似為難的沉思,「那依太后看,此事該如何?」
「璿璣才剛為妃,恐怕鎮不住六宮各位妃嬪,本宮倒是覺得,讓她從六司入手,更名正言順些。」
「太后定的六司,那便六司了。朕尚未立后,日後後宮之事,莊妃可要多多費心了。」
太后出聲提醒道:「皇上,您還未指定殿宇。」
西夜皇宮,東西十二宮,東宮為首,西宮次之,而陸璿璣日前落腳的儲秀宮座落於西宮,按理說,如今她新晉妃位,雖說不如皇后的位分至高,但怎麼也該換個宮殿。
「賜意如宮。」話落,陌易唐已起身離去,「朕還要見一見東崖南相,其餘諸事妳們自行商討。」
意如宮,取了順心如意的意思,看起來是個兆頭很好的名字,此時對陸璿璣來說卻是無比諷刺。
「做了這麼多,他給我的只不過是一個意如宮,傳出去,指不定都以為我是被發落冷宮了,哪裡像是晉了妃位。」
太后見事成,意思意思的說幾句好聽話,就扶著德全的手率先離開。
見太后如此做派,倒是童玉心直口快的抱不平,「都是因為那個白良辰!否則您怎麼可能只是個妃子?郡主,您可再不能聽信她的胡編亂扯了,說什麼保您問鼎后位,簡直就是信口開河,這種人,您可要與她勢不兩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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