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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好月圓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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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重生,到底是老天爺的恩寵,還是玩笑?
小庶女的後宅求生日常正式展開!
不怕不怕,她可是人小志氣高,還有姊姊們撐腰──
很好,就這樣一起勇敢逆轉勝吧!


前世的她可是侯門千金,說闖禍就闖,天塌了也不怕,
現在想欺負她家姊姊們?哼哼,把膽子練肥一點再來吧!

自從正式回了京中的顧家大宅,顧桐月大開眼界──
看嫡母使計彈壓其他兩房,保護三房兒女,實在太讓人嘆服!
一群姊姊待她極好,她便安心當個小小么妹,過過太平生活吧〜〜
孰料大姊慘遭無良世子騙婚,差點毀了下半輩子,這團火如何消得下去?
不忍見大姊受辱,還得想出萬全之策退親,乾脆一起幹壞事出氣!
她可有蕭瑾修這個好隊友呢,修理這種表裡不一的傢伙何必留餘地,
毒打一頓哪夠?還要那世子丟臉丟得不敢踏出自家大門!
結果這御前侍衛真不是當假的,親自動手還加倍整治,大快人心〜〜
幫完大姊,她也沒忘上唐家認親的目的,可是──
伺機闖入東平侯府,竟被最疼她的小哥當成賊打,簡直有口難言,
天要亡她……這下該怎麼道出真相?
雖然她的外貌是官家庶女顧桐月,靈魂卻是侯府千金唐靜好啊……

作者簡介

渥丹

生長於草叢、路旁、灌木叢下,可食用、可釀酒,也可入藥,其花含芳香油,可做香料。
這是一種出身不怎麼樣,卻渾身是寶的植物。
我希望能成為像渥丹一樣、與人有用的人。
我,是渥丹。

目次

第十五章 巧妙化解
第十六章 尤府相見
第十七章 梅園偷聽
第十八章 當街行刺
第十九章 痛心難過
第二十章 東宮太子
第二十一章 很多可能
第二十二章 妯娌鬥法
第二十三章 後院風波
第二十四章 出門揍人
第二十五章 徹底丟臉
第二十六章 傾慕於她
第二十七章 各自心思
第二十八章 暗門
第二十九章 自尊心呢
第三十章 暗中試探
第三十一章 自有福運
第三十二章 平安符

書摘/試閱

第十五章 巧妙化解
知慈院。
顧老太太在劉氏與秦氏服侍下用完冰糖燕窩,洗漱後,復又躺下,輕嘆一口氣。
「母親累著了。」劉氏輕聲說:「且好好歇上一晚,倘若胸口還是悶著,明早再請大夫來診脈。」
秦氏在旁冷道:「母親哪裡是累著,分明是被氣著了。」
見顧老太太面色陰沈,唇角下撇,嘴旁兩道法令紋更加深刻,秦氏便知顧老太太心頭的火壓根兒就沒消。
「從前尤氏在府裡便對母親不孝不敬,這些年母親沒拘著她在京裡服侍,原是體貼她,誰知到頭來竟縱出華姐兒這禍害!才回來頭一天,就把母親氣成這樣,實在太過分了!」秦氏咬牙切齒。「早知這樣,還不如讓他們留在陽城,也好過回來在母親跟前礙眼。」
見秦氏一副全心全意為顧老太太著想的模樣,劉氏眼皮輕抬,淡淡瞥她一眼。
真以為別人都是傻的?她那點私心,尤氏怕是看出來了,才先發制人,讓她無法開口。
見顧老太太仍繃著臉不說話,秦氏眼珠一轉,又道:「不過三弟到底還是向著母親,這會兒回了知暉院,想來會好好教訓尤氏一頓,替您出氣!只是在我看來,這樣還不夠。」
顧老太太抬起耷拉的眼皮,淡淡道:「那依妳看,該如何?」
秦氏心頭一喜,立刻接話。「依我說,該罰她跟那目無尊長、沒規沒矩的華姐兒一塊兒去祠堂跪著,給顧家列祖列宗瞧瞧,就是她氣得母親身子不適。」
光這樣想,都讓她覺得身心舒爽!若讓總仗著娘家壓她一頭的尤氏去祠堂跪,這顧三夫人在府裡可就成了天大笑話,連下人也要看輕她,以後便能想法子整治,看尤氏還敢不敢那樣跟她說話,還敢不敢跟她搶東西!
顧老太太聞言,遲疑了下。「不妥,尤家不是好惹的。」
想當年,她不過是讓剛懷孕的尤氏跪了半個時辰,尤老夫人就領著媳婦上門,口口聲聲道女兒在顧家被婆婆欺負得孩子都要保不住了,二話不說,命人抬著尤氏回尤家。
一路上,尤老夫人邊走邊哭,哭她可憐的女兒,哭還未出世的外孫,哭得整個京城都知道尤氏遇上惡婆婆,哭得她數月不敢出門見人。
憶及這段過往,顧老太太眼皮立時一跳。「罷了、罷了,尤老夫人是個沒教養的,我與她計較,豈不顯得我也沒教養?」
「這可不是計不計較的事。」秦氏猶不死心,繼續攛掇。「本就是她做錯,剛才三弟過來,也覺得她錯,不然怎會苦苦哀求您別再生氣?您不好開口,便讓三弟去說;瞧瞧華姐兒,都被那上梁不正的親娘教壞了,滿京城瞧瞧,誰家孫女敢這樣頂撞家裡的老祖宗?如果在別人府裡,別說跪祠堂,說不定還要請家法呢!」
秦氏說著,抬眼瞧向一言不發的劉氏。「大嫂,妳說是不是?」
劉氏依然沒說話,垂眸思索著。
顧府裡,劉氏最厭惡的人就是秦氏,仗著顧老太太是她親姑姑,顧從仁又待她情深義重,弄得她這個當家主母不得不讓她幾分。這份憋屈,真是時時想起,時時令她不爽快。
現在,秦氏居然要拉她下水對付尤氏,但她可不像秦氏那麼蠢,看不清眼前的形勢。尤氏敢這樣針鋒相對、寸步不讓,已表明對戶部侍郎之職志在必得,三房若得償所願,會比長房更威風,更別提有權有勢的尤家,她瘋了才會與尤氏交惡。
「剛才我聽下人說,三弟妹正讓人備禮,說是明早要回尤府給尤老太爺與尤老夫人請安呢!」劉氏不回答秦氏,只婉轉地提醒顧老太太。
顧老太太陰沈沈的臉上表情微動。
秦氏亦語塞。「難不成她要回去告狀?」聲音有些發虛。
當年尤老夫人呼天搶地打進府裡來給尤氏撐腰,她也在場,亦嚇得不輕。這些年尤氏不在京城,她們與尤家人少見面,險些忘了,尤家老夫人跟馬蜂窩一樣,不是能隨便亂惹的。
秦氏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佯裝冷靜。「即便告狀又如何?她跟她閨女氣倒母親,只罰她們跪祠堂,還算輕了呢!」
如此,尤家人再打上門,也大聲不起來!
這樣一想,秦氏越發心定,正要再接再厲說服顧老太太,便見翡翠打簾子進來。
「老太太,三老爺剛回知暉院,約莫一盞茶工夫後便直接去了祠堂,現在正領著四姑娘來知慈院。」
「什麼?!」
秦氏眼睛都直了。剛才顧從安明明是氣呼呼地離開,怎麼沒一會兒就親自去祠堂把顧華月帶出來?這尤氏可真厲害,短短工夫便說服顧從安,不但沒挨罵,還免了顧華月的懲罰。
顧老太太聞言,氣得粗喘,恨聲道:「等會兒他來,說我不舒服,誰都不見!」
「母親,三叔剛回來,都是一家人,不好冷了他的心。」劉氏終於忍不住說句公道話。「三叔也為難得很,明日三弟妹要回尤府,倘若今晚華姐兒跪出個好歹來,不能隨著一道去,怕又是一場風波,三叔應是想到這個,才會去祠堂領華姐兒出來。三叔心裡自是有您,否則只管帶人回去,何必大半夜還跑這一趟,您說是不是?」
秦氏嘴唇動了動,不甘地甩甩帕子,卻沒再多說了。
顧老太太沈默片刻,方才淡淡道:「罷了,讓他們回去吧!」
「是。」劉氏細心地為顧老太太掖好被子。「母親最是心慈,等會兒三叔來了,我親自跟他說,原本母親也正要命人送華姐兒回知暉院呢!」
見顧老太太再無他話,劉氏又吩咐翡翠、瑪瑙等丫鬟好好守夜,便笑盈盈地瞧向秦氏。「二弟妹要不要與我一道回去?」
秦氏見顧老太太合眼,顯然要休息了,遂不甘不願地起身。「我跟大嫂一塊兒走吧!」

顧華月回來後,顧桐月跟顧蘭月過去看望,見她並無大礙,便放下心。顧雪月也聞訊趕來,姊妹幾個說了一會兒話才各自回去。
用過晚飯,顧桐月在屋裡散步消食,見香扣走進來,湊近她耳邊小聲道:「大姑娘去知慈院了。」
顧桐月一愣,脫口問:「母親可知情?」隨即醒悟過來。「母親定是知道的。」
香扣點頭。「大姑娘一出閣樓,夫人那邊就得了消息,可是夫人沒發話,居然由著大姑娘去。」
「想必母親心裡有數,這件事不是我們能管的,留意著就是。」
「奴婢也是這般想。」香扣抿嘴一笑,將手裡的東西遞到顧桐月眼前。「這是吃飯前三姑娘身邊的白芍親自送過來的。」
顧桐月聽了,好奇地打開小包袱,裡面擺著一副厚厚的護膝,一雙厚襪,看花樣與大小,顯然是給顧清和的。
香扣也看出來了,淺笑道:「三姑娘的針線越發好了,姑娘您瞧,那護膝上的翠竹繡工多細,當真精緻。」
顧桐月伸手撫過護膝,笑著把東西交給香扣。「三姊有心了。妳派人給和哥兒送去,告訴他,這是三姊的心意。」
香扣手腳麻利地把東西收好。「三姑娘這般,未免太小心了些,就算她直接把東西送去給少爺,難不成您還會因此生她的氣?多個人疼少爺,您高興還來不及呢!」
顧桐月失笑,搖了搖頭。
「奴婢說錯了嗎?」
顧桐月沒為她解惑,只道:「快送去吧!京城不比陽城,別凍壞了和哥兒。」
她這個做親姊姊的實在不擅長女紅,如今有顧雪月珠玉在側,就不獻醜了。
香扣若有所思,拿著東西往外走,吩咐小丫鬟跑一趟,隨即恍然大悟地快步回來。
「姑娘,奴婢懂了。」
舒服倚在床頭看書的顧桐月放下冊子,含笑看著她。
「三姑娘並非怕您多心,才將東西送到您手上,是提醒姑娘記得她的好。」
顧桐月點頭。「將之前我向大姊討的那套時興花樣給三姊送去。」
就算是姊妹之間,也要有來有往,不然只來不往,會冷了人的心。
香扣笑著應是,自去辦了。

另一邊,顧蘭月領著丫鬟百合與紫薇去了知慈院。
扶著她的百合擔憂道:「老太太正在氣頭上,現在姑娘過去,老太太定要遷怒。」
紫薇亦勸道:「姑娘,百合說得有道理,何況如今老太太身邊有了六姑娘,此舉怕要惹人誤會。」
顧荷月善於鑽營,又非大度之人,若瞧見顧蘭月,豈不以為她要跟她爭搶呢!
顧蘭月淡淡道:「若我不去,才是沒良心,旁人誤不誤會,我何必在意?」
百合與紫薇聞言,不敢再勸。她們太清楚自家姑娘的脾氣,一旦做了決定,便沒有他人置喙的餘地。
不一會兒,主僕三人便到了知慈院門口。
顧老太太的心腹洪嬤嬤聽到消息,忙進內室回稟,眼角餘光瞥見正在床榻前服侍顧老太太起身喝藥的顧荷月神色一僵。
「快讓大姊進來呀!」顧荷月察覺到洪嬤嬤的打量,忙擠出笑臉吩咐,轉頭對顧老太太嬌俏道:「祖母瞧瞧,大姊心裡還是有您,這麼晚了,還過來看您呢!雖說白天大姊讓您很失望,不過那是沒有法子的事,您就原諒她,不要再生她的氣好不好?」
洪嬤嬤聞言,面上閃過不悅之色,顧蘭月住在這裡時,未曾這樣不客氣地使喚她做事;明知顧老太太對白天的事心懷芥蒂,還有意提起,分明是要挑撥離間。心裡不由冷笑,顧蘭月是顧老太太帶大的,十幾年的祖孫之情豈是一個剛回來的庶女破壞得了的?
不過,正腹誹著的洪嬤嬤聽見顧老太太淡淡道:「讓她回去,我這裡有荷月服侍,用不著她。」
「祖母,大姊擔心您,或許是擔心我服侍不好,因此前來指點兩句,不如讓大姊進來,她瞧見一切妥當,也能放心回知暉院。」顧荷月輕聲細語地勸說:「外頭多冷呀,讓大姊一直在外面等,要是凍壞了,心疼難過的還是您啊!」
一句「知暉院」,立時又引起顧老太太的怒氣,冷聲道:「洪嬤嬤,讓蘭姐兒回去!明日她們娘兒幾個要去尤府,可是耽擱不得的大事!」
尤氏有尤家撐腰,才不把她放在眼裡,因此顧老太太對尤府成見很深,簡直深惡痛絕。
「祖母說的是什麼話,哪有耽擱不得的大事?在我心裡,只有祖母才是最最要緊的事。」顧蘭月嬌聲一笑,人已經走了進來。
顧荷月眸光一緊,搶在顧老太太前,故作詫異地開口。「大姊怎麼進來了?這樣違逆祖母的意思,惹得祖母動氣就不好了。大姊快回去吧,我會照顧好祖母的。」
顧蘭月看也沒看她一眼,目光淡淡瞥向洪嬤嬤。「嬤嬤,六妹陪伴祖母一天,定然十分辛苦,送六妹回去歇著。」
洪嬤嬤忙上前來。「六姑娘,老奴陪您回屋休息。」
顧荷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在這裡待了一天,洪嬤嬤這個老不死的仗著是顧老太太身邊得臉的人,不但指使不動,還給她添了不少堵;可顧蘭月一來,洪嬤嬤不但恭恭敬敬,還將顧蘭月的話奉若聖旨,絲毫不把她放在眼中,真是該死的狗奴才!
「祖母。」顧荷月不肯走,扭轉身子,可憐兮兮地看著顧老太太。「在這院子裡,自然是您說了才算;都道大姊最是孝順,可祖母還沒發話,大姊便急著趕我走,怕是不妥吧!」
洪嬤嬤瞧瞧氣定神閒的顧蘭月,又看緊抿著唇、一副嘔氣模樣的顧老太太,陪著笑道:「六姑娘有所不知,咱們老太太說過,在知慈院裡,大姑娘的話,就是老太太的話。」
顧荷月語塞,頓時說不出話來。
顧蘭月這才好整以暇地瞥向她。「不過一天,我的話在知慈院裡,已經不管用了?」
洪嬤嬤見顧老太太雖然沈著臉,卻沒駁回顧蘭月的話,心下一定,立時揚聲道:「來人,送六姑娘回房休息!」
兩個婆子走進來,不待顧荷月再說話,竟是強行帶她出去。
洪嬤嬤又瞧顧蘭月一眼,見她點頭,遂跟著百合、紫薇一道出了內間。
「祖母,您還生孫女的氣嗎?」
屋裡沒人,顧蘭月便不再端著架子,脫了鞋便熟門熟路地爬上床,不由分說擠到顧老太太懷裡,兩手抱緊她的腰,眼巴巴望著她。
「外邊好冷,孫女頂著風雪一路走來,凍得手腳發麻,祖母也不疼疼我;果然是有乖巧懂事的六妹,就不稀罕我了。」
聽顧蘭月嬌聲細語,又是可憐兮兮的模樣,顧老太太縱有天大怒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妳這巧言令色的臭丫頭,到底是祖母不疼妳,還是妳不稀罕我這老太婆?」
顧蘭月親親熱熱地靠著她。「祖母真是冤枉我了,在我心裡,我跟您才是最親的。」
顧老太太聞言,心裡越發好受,但口中仍冷冷道:「若真如妳所說,那今日為何不大大方方告訴妳母親,說要留在知慈院陪我?」
顧蘭月聞言,坦然直白地回答。「一來,這到底是父親的意思,如果我當眾拂了父親的意,他面上定然不好看;二來,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讓您與父親再生出嫌隙。」略遲疑一下,又說:「祖母知不知道,父親那戶部侍郎的職位,二伯母一直在為二伯父奔波設法?」
顧老太太一怔。「有這種事?」
她只聽秦氏提過,顧從仁的新差事有了眉目,卻沒聽她提及是什麼樣的差事。
「倘若二伯母將此事求到您面前來,這一回,您要向著二伯,還是父親?」
顧老太太怔怔無語。
「父親已經知道此事,有了舊事在前,定然會以為這回您依然要向著二伯,我回知暉院,在父親面前,也能幫您分辯兩句,您說是不是?」顧蘭月如同小時候般,愛嬌地搖著顧老太太的手臂。「您說,我這算是忍辱負重了吧?」
顧老太太聽了,噗哧一聲笑出來,拍顧蘭月兩下,板起臉瞪著她。「什麼忍辱負重,那是妳爹!」
「那也是您兒子。」顧蘭月嘟嘴。「要不是為您,我才不會搬走。您瞧瞧,我前腳剛走,您就疼上六妹,我心裡真是說不上來的難受。」
「又胡說。」顧老太太白她一眼,已被她哄得鬱結全消。「不過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庶女,留她在這裡給妳母親添添堵罷了。好了,時辰不早,明兒個妳還要早起,快回去歇息。」
說著,顧老太太一迭聲吩咐人給顧蘭月準備厚厚的大毛披風與手爐,命洪嬤嬤親自送她回知暉院。
顧蘭月這才笑著起身告退,帶百合與紫薇出了屋。

聽聞顧蘭月回到知暉院,顧桐月才放下心。
回京城顧府第二天,就過得這麼……刺激驚險。
顧桐月頓時覺得心好累。

心好累的顧桐月一覺睡到隔天早上,香扣輕聲喚她時,竟還揉著惺忪睡眼,醒不過神。
「姑娘不能再睡了。」香扣俐落地掛起床帳,服侍顧桐月起身。「今日要隨夫人去尤府,夫人屋裡都亮燈了呢!」
顧桐月聽了,頓時清醒過來,讓香扣伺候著梳洗完畢,換上衣裳,吃了幾口小丫鬟端過來的早飯,吩咐巧妙留下看屋子,便急急趕去正院給尤氏請安。
主僕倆一到,霜春迎她們進去。「八姑娘可用過早飯?這裡正要擺飯,倘若還沒……」
「謝謝霜春姊姊。」顧桐月仰頭,對她嬌憨笑著,一雙大眼彎成彎彎的月牙。「我已經用過了。」
顧蘭月已經到了,瞧見顧桐月,上下打量兩眼,暗暗點了點頭。
今日顧桐月穿了蜜合色繡海棠錦衣,打扮得喜慶精神卻不張揚,看著乖巧安靜,不出風頭,也讓人挑不出錯來。
「大姊早。」顧桐月只作沒察覺顧蘭月打量的目光,上前行禮。「大姊用早飯了嗎?」
顧蘭月點頭笑道:「用過了。妳小小年紀,不多睡一會兒,起這麼早,以後會長不高。」
顧桐月不信這打趣的話,鼓起雙頰。「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樣唬我,我才不會相信。」
顧蘭月聞言,越發覺得好笑。昨天她撞破顧桐月爬樹的行徑,顧桐月在她面前索性賴皮到底,懶得再裝,一通撒嬌賣癡,把她的心都磨軟了。
因此,今日見了這個不跟她客氣的嬌嬌小妹妹,心裡更添了幾分喜歡。
顧蘭月伸手拉過顧桐月,兩人坐下後,低聲道:「今日去了外祖家,妳跟好我,可別胡亂走,更別招惹五表妹景慧。她向來眼高於頂,若惹著她,三舅母在場,還能勸她收斂些;倘若三舅母不在,便輕易不能了結了。」
顧桐月知道顧蘭月在提點她,連忙點頭應下。「我一定跟緊大姊,絕不會惹事闖禍。」
顧蘭月又叮囑幾句,顧華月、顧雪月及顧荷月就到了。
沒想到已經住進知慈院的顧荷月也來了,顧桐月怔了怔。
瞧著面上難掩驕矜之色的顧荷月,顧蘭月微微瞇眼,隨後才警告般瞪了不住往顧荷月臉上飛眼刀的顧華月一眼。
「大姊跟八妹可真是早啊!」顧荷月格格笑著,滿臉喜色,似漫不經心地撫了撫頭上的金累絲嵌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一抬手,又露出潔白腕上那色澤飽滿的綠玉手鐲。今日穿戴的這一身,可謂珠光寶氣,豔麗奪目得很。
顧桐月心知,這是顧老太太藉顧荷月與尤氏打擂臺。顧荷月未必不曉得,但她早已做了選擇。
顧桐月垂下眼睫,雖然對這個姊姊沒什麼好感,但還是希望她能心想事成。
當然,她心想事成的基石上,不要搭上她們這些姊妹,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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