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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別落跑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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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別落跑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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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內 容 簡 介
她只想多賺點錢,早日贖身出王府,在外開個醫館還是當個游醫都好,
怎麼這點小心願也難如登天,不但主子小氣不打賞,
還阻礙她收別人的錢,成天把她綁在身邊,這是什麼心思……
文創風1098《娘子別落跑》2+封
真不知是自己的醫術太高明,還是蕭沂真的對她產生了信任,
她發現,他逐漸向她表露內心隱晦神秘的部分,讓她接近真正的一面……
可這並不是她要的啊,走入他的內心,也就跟著他靠近權力核心,
這些既不在她原本的打算內,反而還阻礙了她贖身出府的計畫;
究竟他是單純看中自己的醫術,想收歸己用,還是生了其他心思?
她已不想弄明白,只因那將會擾亂了自己,不如設法提早走人才是──
怎知她低估了蕭沂的執著,也看輕了他的情意;
原來,他不但折服於她一身醫術,更傾心她的自信內斂……
他步步安排都是為了將她留在身邊,才好安排兩人的未來,
但他曾經問過,她想要的未來與他的相同嗎?
他是否明白,情之一字,不能勉強,硬留她在王府便是他的愛嗎?
她若不離開,這樣下去只怕彼此更會走向無可挽回的境地……

作者簡介

折蘭
女,1999年跨世紀出生於浙江諸暨,處女座,卻沒有處女座特有的潔癖,平時不拘小節。雖然從小熱愛寫作,嚮往將興趣變成事業,但不曾想過會走上寫作這條路。
從一所平凡無奇的大學畢業後,才正式開始寫小說,相較其他少年成名的作者其實是有些晚了。但正如一句老話所說,寫小說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或者現在。

目次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書摘/試閱

第三十八章
月楹走上前,一個藍衣勁裝的姑娘讓開了路,一臉好奇地盯著她,凌風見狀拉著人往後退了幾步。
「月楹姑娘請。」
月楹忽略了夏風的眼神,當她看見榻上的病人時,眼中便只有病人了。
烏木爾滿臉血污,牙齒斷裂,下巴破了好幾個口,面色青黑,明顯是中了毒的症狀。
月楹把了脈。「毒是劇毒,不過他所食不多,應該還有救。」
她取出金針先護住他的心脈,此人中毒不久,毒還未入肺腑。她須以金針引毒之法,將毒逼到這人的四肢。
「凌風,來搭把手。」
凌風上前將烏木爾扶起,月楹脫去他的上衣,在他背後施針。
「這是什麼圖騰?」這人的背後有一株花形圖騰,三瓣花,模樣倒是挺好看的,只是她沒見過。
蕭沂瞄了眼。「那是北疆特有的風葉花。」
月楹瞳孔微縮,手一抖,差點扎錯位置。「他是北疆人?」
北疆與大雍的關係,平民百姓都是了解的,她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在她眼中只有病人,無論是大雍人還是北疆人,這些不是她該關心的。
月楹施針完畢,維持一個姿勢太久,下榻時腳麻起來,走路一個踉蹌。
夏風上前扶了一把,月楹抬頭微笑。「多謝。」
「不必言謝。」夏風打扮俐落,下盤極穩,一看便知武藝不低。
蕭沂負在背後的手放下來,問道:「他的毒能解嗎?或者說也不必全解,只要意識清醒即可。」
月楹點點頭。「可以。」算他運氣好,這毒她在醫書上見過類似的。她開了方子讓燕風去抓藥。
只是她不解,大雍與北疆素來不合,提起都是恨不得食肉寢皮的程度,蕭沂費這樣的人力、物力救一個北疆人,所圖定然不簡單。
恰有幾名兵士抬著方才兩具孩童的屍體過來。「指揮使,如何處置?」
蕭沂神色戚戚。「埋了吧。」
月楹瞥見了小男孩的模樣,與躺在那裡的中毒之人有八分相似。她語氣有些顫抖。「您殺了他的孩子?」北疆人作惡是不假,但稚子無辜。
蕭沂轉身。「是他殺的。」
「什麼?!」月楹不敢相信,虎毒尚且不食子。
夏風解釋道:「是真的,他抵死不肯說,指揮使便讓我扮作他的妻子演一齣戲,卻不想他下手那麼狠。」
兩個孩子都才五、六歲的年紀,就這樣死在生父手中,小孩的臉上還留有淚痕。
月楹走上前,滿目憐惜。「可憐的孩子,願來世投個好胎。」
似是聽到了她的呼喚,右側的小女孩手指微微顫動了下。
她沒有錯過這一幕,立馬摸上小女孩的脖頸,還有微弱的脈搏。
「她還有救!」月楹喜出望外,馬上以金針封穴。咽喉處的飛鏢還沒拔下,正好堵住了她的氣門,使之陷入了一種假死狀態,暫時保住了命。只不過必須立刻施救,遲了她大腦缺氧,照樣會死。
旁邊的小男孩就沒這麼好的運氣,早已氣絕。
蕭沂走過來。「遇上妳,她運氣不錯。」
月楹終於露出笑來。「指揮使,麻煩給我一間亮堂的屋子,我要救她。」
夏風眉頭一挑。她還沒見過這麼大膽的人,敢和他們指揮使提要求。
「燕風,按她說的做。」
夏風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胳膊肘撞了下凌風。「這月楹姑娘到底什麼人啊?」
凌風一攤手,不知道。
小女孩被帶到了凌風的住處。她咽喉處插著的飛鏢,昭示著這場手術的凶險。
傷處靠近喉管,咽喉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若非地牢昏暗隔得又遠,這小女孩連支撐到月楹來的機會都沒有。
屋內點了數盞油燈,月楹神情急切。「我需要一個幫手。」小女孩這種情況,極有可能在手術的途中醒過來,她需要一個人控制住她。
夏風接話道:「我來吧。」
「我來。」蕭沂走上前。「你們都出去。」
其餘三人對視一眼,出了房門。
月楹看了他一眼,蹙起眉。蕭沂留在這裡,她的麻煩會更多的,但轉念一想,已經這樣了,他再多知道一些也無所謂了。
「麻煩您扶住她的腦袋,不要讓她亂動。」
蕭沂應聲,大掌托在小女孩的下巴處。「這樣?」
「對。」
月楹拿出醫具,在她喉間扎了幾針。「世子注意些,我要拔下那飛鏢了。」
她的手放在了飛鏢的一角。暗器冰寒刺骨,她精神高度集中,叫錯了稱呼也渾然不覺。
「嗯,妳做就是。」
月楹下手果斷,隨著一聲「噗」,小女孩的喉管噴出一道血柱來,鮮血飛濺,濺在月楹的手上、衣袖上及蕭沂的銀製面具上。
小女孩忽地渾身痙攣起來,腦袋亂晃,蕭沂死死固定住了她的額頭。月楹抓緊時間給她餵了點麻沸散,小女孩才稍微平靜了些。
「我給她服用的劑量不大,她還是會亂動的,世子再堅持下。」小女孩傷在咽喉,她不能下足量的麻藥,不然會導致窒息。
蕭沂頷首,手臂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幸好傷口不大,做好消毒工作,月楹以極快的速度縫好了她咽喉處的傷口,小女孩緊皺著眉,似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月楹鼻尖微酸。都說做大夫的須專業冷靜,但看見這麼小的孩子受苦,還是忍不住傷感。
剪下最後一針的線頭,月楹屏住的呼吸放鬆。「可以了,放開吧。」
蕭沂動了一下,才發覺手臂早已經僵硬,只得放緩動作。
月楹摘下帆布手套,洗淨了手。帆布手套還是不夠服貼,雖能防水,靈活度還差些,還是得再找找別的材料。
蕭沂左手扶著右肩,活動著微痠的手臂,忽然右邊上臂搭來一隻小手,精準而又舒服的按壓手法,讓他一時間沒想著掙脫。
蕭沂看著她。
月楹渾然不覺,瞥見他的面具上有血跡,掏出手絹順手擦了。
手絹碰到蕭沂的臉時,她的手被覆上一陣溫熱。月楹微怔,眼神不解。
「還沒人敢動過這面具。」
蕭沂抽走了她的手絹,將面具從臉上拿了下來,好看的眉眼重新顯露,彷彿一直都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王府世子。
月楹猛然縮回手,垂首道:「奴婢僭越。」
蕭沂淺淺勾唇,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面具。「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奴婢。」
這樣的她,做個奴婢實在太屈才。
月楹明白他的意圖,乾笑了下。「還是規矩些的好,萬一什麼時候在外人面前喊錯了,人家該說睿王府的人不懂規矩了。」
蕭沂擦乾淨面具,又戴回臉上,嘴角仍掛著笑。「妳倒思慮周全。」
白淨的面容又被遮住,似乎又變回了之前的冷若冰霜。
月楹沒有回他,坐在床榻邊上,用衣袖擦乾小女孩額頭上的汗水。小女孩皺緊的眉頭微微鬆開,月楹笑起來。
她道:「多謝您救了她。」
蕭沂站起來,居高臨下道:「救她的是妳。」
「她父親是北疆人,您若不准,奴婢有心也沒用。」
「她母親是大雍人,她從小也長在大雍,算什麼北疆人。救我大雍子民,本就應該。」
月楹偏頭看他,嘴角噙著笑。「好,那奴婢便自己謝謝自己。」
她低著頭,看向小女孩時眉眼溫柔。
蕭沂眸光微動,努力將視線轉移到小女孩身上,輕聲問:「她什麼時候能醒?」
「沒有意外,明天早上就能醒。」
「烏木爾呢?」
月楹一怔,差點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個北疆人的名字。「他有點麻煩,估計得兩日後。」
「不用好全,意識清醒即可。」
「那也要兩日。」她配製藥需要時間。
「需要什麼,儘管對燕風說。」
「是。」她才不會客氣呢,為他做事,當然要他出錢,總不能讓她自掏腰包。
烏木爾的毒不難解,難的是怎樣撬開他的嘴。北疆人有信仰,他寧願殺了自己的骨肉也不肯說,即便救了人,也很難從他口中得到有用的訊息。

第三天傍晚,月楹刺破烏木爾的手指,排出最後一輪毒血,他終於悠悠轉醒。
昏暗的地方一如既往,烏木爾不知自己身處哪裡,他眼中有痛苦之色。他殺了自己的孩子,應該是要下地獄的吧……
他很想哭,眼睛卻乾澀得哭不出一滴眼淚。
月楹拿濕布給他潤了潤嘴唇。「醒了?」
烏木爾乾涸的嗓子開口,聲音極其難聽。「妳是誰?我在哪兒?」屋內只有月楹一人,四周又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出什麼端倪。
月楹神秘一笑。「冥府黃泉,我乃孟婆。」
月楹身邊有個小爐子,爐火上溫了一鍋湯,火苗一閃一閃,成了這屋裡唯一的光亮。
「孟婆?怎麼是個年輕姑娘?」烏木爾聽人說過,人死後要入黃泉,喝孟婆湯,卻不想這孟婆這麼年輕,那鍋中想必就是孟婆湯了吧?
「凡世中人,總被皮相迷了眼。老婆子在此千年,你也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她慢慢地舀了一碗湯,遞給他。「喝了吧,前塵往事盡消,喝了便投胎去。」
烏木爾渾渾噩噩,被餵下了一碗湯,他想,喝了也好,便能不記得那些痛苦的事情。他是從小被選中的細作,背井離鄉,苦心孤詣,唯一自私了一回,卻害了自己最愛的人。
他靜靜等待記憶的消除,但等待良久,腦海中妻兒被他殺死的畫面依舊揮之不去。「婆婆,為何我喝了湯,還記得前塵往事?」
月楹故作深沈。「痴兒,你執念太深。」她拿出一本書,慢慢翻閱。「殺妻殺子殺女,罪大惡極!孟婆湯難解你塵世罪惡。」
「那、那要如何才能忘記?」烏木爾雙手扶額,神情痛苦。
月楹嘆了聲。「唉,罷了,為你引魂,讓你妻子、兒女的魂魄來見你一見,心結解開才可再投俗胎。」
「多謝婆婆。」烏木爾拜謝。
月楹隱到暗處,旁邊早已等待多時的烏木爾妻子與女兒出現。
烏木爾一見妻女,眼淚登時落下。被抓時,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只能在陰司相見。
「阿萍,儀姐兒!」烏木爾淒聲喊著。「陽哥兒呢?他怎麼不來?」
阿萍冷著臉。「陽哥兒不願見你。」
「他……」
「你個殺人凶手!有什麼臉面要求他來見你?他才六歲,儀姐兒才四歲,而我是你同床共枕八年的枕邊人,你怎麼能忍心,怎麼能……」
阿萍的一聲聲質問,讓烏木爾一個字也說不出。
「我……我,對不起你們……」烏木爾掩面痛哭。
儀姐兒躲在娘親身邊。「娘親,爹爹哭了。」
童音稚嫩,又在烏木爾心頭砸下一記重拳。
阿萍抱起孩子。「他不是妳爹爹,妳沒有這樣的爹爹。」
儀姐兒仔細看了看。「娘親,就是爹爹呀。」
阿萍的衣袖被扯了下,她立馬吸了吸鼻子,收拾心情。「你若還惦念這一點情分,便將你做過的惡事都說一說,也好讓我們幾人有個往生的好去處。」
「好,好,我都說!」烏木爾對自己已死之事深信不疑,在陰司裡交代也無妨。「我本名烏木爾,是北疆派遣入大雍的細作,與我一般的人在大雍還有許多。我們潛入不為即刻動手,只是為了在某一個適當的時機能用得上,在此之前並未做過惡事……此次,大雍皇帝春獵,我接到任務,接洽來刺殺的商隊,並秘密安排他們到木蘭圍場……屆時會有內應將我們放進去,我們只須……」
烏木爾交代得一乾二淨。最後,他努力翻身從榻上下來。「阿萍,妳原諒我,我們來世再做夫妻,我定寵妳一生。」
月楹見差不多了,走出來。「若你們來世依舊陣營不同呢?」
烏木爾身體還沒恢復力氣,爬過去懇求道:「婆婆,求您,您一定有辦法。」
月楹笑起來。「我不是閻王爺,沒這本事。」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9/13上市的【文創風】1098《娘子別落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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