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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作品精選12:趙子曰【經典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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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作品精選12:趙子曰【經典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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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三號的主人是天台公寓最老的住客,一部《天台公寓史》清清楚楚印在他的腦子裡,他的一舉一動都有所影響於公寓的大局。
第三號的主人的姓?居《百家姓》的首位,趙!
他的名?立在《論語》第一章的頭上,子曰!
※現代文學家鄭振鐸:「《趙子曰》這部書使我們始而發笑,繼而感動,終而悲憤了。」
※華人文學之中「都市平民的代言人」
※有了老舍,現代華文小說才算已走向鮮活與成熟
※朱光潛:「據我接觸到的世界文學情報,全世界得到公認的中國新文學家也只有沈從文與老舍。」
※老舍之子舒乙:「父親對生活、對寫作極認真勤奮;另一方面,他又特別有情趣,愛生活。」
※附書附贈老舍手蹟藏書票
《趙子曰》描繪了二十年代北京天台公寓一群大學生成天搓麻將、飲酒瞎聊,渾噩又混沌的人生。
趙子曰身為天台公寓的主席,有義氣但太輕易相信人,與同學鬧學潮罷課、打校長,最終被大學開除。摯友李景純力勸他返鄉讀書及實際農作;損友歐陽天風則想方設法找他一起拐騙錢財。分不清友情真假的趙子曰因迷戀王靈石而相信歐陽天風,豈料發現歐陽天風與王靈石關係不單純;而李景純為替民間除害而暗殺軍閥失敗,激起了趙子曰的正義之心……

《趙子曰》是老舍的第二部長篇小說,作於1926年老舍講學英國期間。老舍說:「《趙子曰》是『老張』的尾巴。自然,這兩本東西在結構上,人物上,事實上,都有顯然的不同;可是在精神上實在是一貫的。沒有『老張』,絕不會有『老趙』。『老張』給『老趙』開出了路子來。」

作者簡介

老舍(1899-1966),原名舒慶春,字舍予,滿族正紅旗人。為現代華文作家群中,具有非常獨特與鮮明風格的大師級作家。幼年父喪於八國聯軍之下,母親一手拉拔長大,對世態炎涼的現實社會,有深刻而切膚的體會。憑著特異天賦和不懈的努力,青年時期即抓住機會赴英國留學並任教,同時開始文學創作。返國後,他一往無前地投身文學創作,終身不渝。然文革期間因不堪忍受屈辱,含冤自沉於北京太平湖。老舍的文學語言鮮活獨特,筆下人物形象生動。代表作有《駱駝祥子》、《四代同堂》、《月牙兒》、《老張的哲學》、《貓城記》、《茶館》、《牛天賜傳》、《二馬》、《離婚》、《趙子曰》……等。

目次

總序 文學星座中,最特立獨行的那一顆星 秦懷冰
一 天台公寓
二 公眾會議廳
三 好人
四 學校風潮
五 哲學與亂想
六 新年
七 秘密
八 神易大學
九 愛情似烈火的燃燒
十 可憐女子
十一 重回公寓
十二 說和
十三 女權發展會
十四 王佐斷臂
十五 蘇裱戲報子
十六 北京端陽節
十七 秘密專家
十八 魏老頭子
十九 先娶妻後作官
二十 王女士的信
廿一 思想的機會
廿二 兩條道路
廿三 大暗殺案

書摘/試閱

一 天台公寓 
鐘鼓樓後面有好幾家公寓。其中的一家,字號是天台。天台公寓門外的兩扇三尺見長,九寸五見寬,賊亮賊亮的黃銅招牌,刻著:「專租學員,包辦伙食。」
從事實上看,天台公寓的生意並不被這兩面招牌限制住:專租學員嗎?遇有空房子的時候,不論那界人士也和學生們同樣被歡迎。包辦伙食?客人們除非嫌自己身體太胖而想減食去肉的,誰也不甘心吃公寓的包飯;雖然飯費與房租是同時交櫃的。
天台公寓的生意也並不因為履行招牌上所說的而減少:唯其不純粹招待學生,學生才來得更踴躍,唯其飯食不良,住客們才能享受在別個公寓所享不到的利益。例如,拿兩件小事說:客人要叉麻雀,公寓的老闆就能請出一兩位似玉如花的大姑娘作陪。客人們要喝酒,老闆就能供給從北京用豬尿胞運來的,真正原封、漏稅的「燒刀子」。 
天台公寓住著有三十上下位客人,雖然只有二十間客房。因為有兩位客人住一間的,而沒有一位住兩間的。這二十間客房既不在一個院子裡,也不是分作三個院子,折衷的說,是截作兩個院子;往新穎一點說,是分為內外兩部。兩部之中隔著一段粉板牆,上面彩畫一些人物鬼狐。有人說畫的是《聊齋志異》上的故事。不幸,還沒遇見一位敢斷定到底畫的是《聊齋》上那一段。
內外兩部的結構大大的不相同:外部是整整齊齊的三合房,北、南、西房各五間;內部是兩間北房,三間西房,(以上共二十間客房。)和三間半南房是:堆房、櫃房、廚房和廁所。
公寓老闆常對有考古癖的客人們說:「在公寓開張以前,這本來是兩家的房子,中間隔著一堵碎磚砌的界牆。現在那段粉板牆便是界牆的舊址。」此外,他還常含著淚說:「拆那堵界牆時候,從牆基發現了一尊小銅菩薩。他把那尊菩薩賣了三塊洋錢。後來經別人一轉手賣給一個美國人,竟自賣了六百塊大洋。……」到如今那群有考古癖的人們,想起來就替公寓老闆傷心,可是很少有追問那尊小菩薩到底是那一朝代的。
因為有這樣的結構,所以客人們管外部叫「紫禁城」,內部叫「租界」。一因其整齊嚴肅,一因其散落幽靜。證之事實,「紫禁城」和「租界」兩個名詞用得也頗俏皮恰當,外部的房屋齊整,(十五間中甚至於有兩間下雨不漏水的!)租價略高,住客們自然的帶一些貴族氣象。內部呢,地勢幽僻,最好作為打牌喝酒的地方,稱為租界,信為得體。就是那半間廁所,當客人們不願見朋友或債主子的時候,也可以權充外國醫院,為,好像,政客們的託疾隱退之所。

關於天台公寓的人物的描寫實在是件難事。一來,住客們時來時去,除了幾位沒有以常搬家為一種運動的習慣的,很少有一住就是一年半載的。二來,一位客人有一位的特別形體的構造,和天賦的特性;要是不偏不向的細說起來,應當給他們一一的寫起傳記來才對。而且那一本傳記也不會沒有趣味,因為那一個人的生命都有一種特別滋味的。裡院王大個兒的愛唱《斬黃袍》,外院孫明遠的小爆竹似的咳嗽,王大個兒半夜三更的唱《斬黃袍》,以抵抗孫明遠的連珠炮響的咳嗽,……就是這些小事也值得寫一本小說;再往小裡說,崔老闆的長杆大煙袋,打雜的李順的那件短袖長襟寬領缺鈕的藍布大衫,也值得描寫一回。
然而,取重去輕,我們還不能不簡單著寫:雖然我們明知道天台公寓的真像決不像我們所寫的這樣粗簡。當我們述說一個人或一件事的時候,我們耳邊應當掛著王大個兒的《斬黃袍》和孫明遠的咳嗽;眼前應當閃映著崔老闆的大煙袋,和李順的那件在歷史上有相當價值的藍布大衫。這樣,我們或者可以領略一些天台公寓的複雜情況了。
老太太買柿子是撿大個兒的挑,歷史家寫歷史是選著紅鬍子藍靛臉的人物寫,就是小說家也常犯這路「勢力眼」的毛病;雖然小說家,比老太太和歷史家聰明一些,明知道大個兒的柿子未必不澀,紅鬍子藍靛臉的人們未必準是英雄。無論怎麼說吧,我們不能不由天台公寓全體的人物中挑出幾個來寫。

天台公寓的外部以第三號,五間北房當中的那一間,為最大,公認為天台公寓的「金鑾殿」。第三號的主人也儼然以內外部的盟主自居。
第三號的主人是天台公寓最老的住客,一部《天台公寓史》清清楚楚印在他的腦子裡,他的一舉一動都有所影響於公寓的大局。不但此也,第三號的主人是位最和藹謙恭的君子。不用說對朋友們虛恭有禮,就是對僕役也輕易不說一個髒字;除了有時候茶泡的太淡,酒熱的過火,才金聲玉振的讚美僕役們幾聲:「混蛋!」不但此也,第三號的主人是《麻牌入門》,《二簧批評原理》的著作者。公寓的客人們不單是親愛他,也很自傲的能和這樣一位學者同居。不但此也,第三號的主人在大學,名正大學,學過哲學,文學,化學,社會學,植物學,每科三個月。他不要文憑,不要學位,只是為學問而求學。不但此也,第三號的主人對他父母是個孝子,雖然他有比一腦子還多的「非孝」新思想。每月他至少給他父母寫兩封信,除催促匯款之外,也照例寫上「敬叩鈞安!」不但此也……
第三號的主人的姓?居《百家姓》的首位,趙!他的名?立在《論語》第一章的頭上,子曰!
趙子曰先生的一切都和他姓名一致居於首位:他的鼻子,天字第一號,尖、高、並不難看的鷹鼻子。他的眼,祖傳獨門的母狗眼。他的嘴,真正西天取經又寬又長的八戒嘴。鷹鼻、狗眼、豬嘴,加上一顆鮮紅多血、七竅玲瓏的人心,才完成了一個萬物之靈的人,而人中之靈的趙子曰!
他不但得於天者如是之厚,凡加以人事者亦無所不盡其極:他的皮袍,從「霜降」穿過「五七國恥紀念日」,半尺來長的雪白麥穗,地道西口老羊皮。他的皮鞋,絕對新式,英國皮,日本作的,冬冷夏熱,臭聞遠近的牛皮鞋。……
道德、學問、言語,和其他的一切,不跟別人比較,(也沒有比較的必要。)他永遠是第一。他不要文憑,學位;有時候可也說:
「咱若是要學位的時候,不要哲學博士,不要文學博士;咱要世界第一,無所不有的總博士。」
有兩件事他稍微有一點不滿意:住的房是第三號,和上學期考試結果的揭示把別人的姓名都念完,才找到「趙子曰」三個墨飽神足的大字,有點兒不高興!然而,(然而,一大轉也。)客人們都管第三號叫「金鑾殿」,自然第一號之意寓其中矣。至於名列榜末呢,他照著鏡子自己勉勵:「倒著念不是第一嗎!」於是那一點不高興一片雪花兒似的那一點,沒其立足之地了。
還有一件不痛快的事,這一件可不似前二者之容易銷滅:他的妻子,在十年前,(趙子曰十五歲結婚。)真是九天仙府首席的小腳美人。他在結婚後三個月中,受愛情的激動,就寫了一百首七言絕句讚揚她的一對小金蓮。現在趕巧了在隆福寺的舊書攤上,還可以花三個銅子買一本趙著的《小腳集》。可是,現在的人們不但不復以窄窄金蓮為美,反異口同韻的詆為醜惡。於是「聖之時者」的趙子曰當然不能不跟著人們改換了「美」的觀念。他越看東安市場照像館外懸著的西洋裸體美人畫片,他越傷心家中貯藏著的那個醜女。
他本是個海闊天空,心懷高朗的學者,所以他只誠實的賞識真的美,只勤懇的搜求人生的真意,而不信任何鬼氣瀰漫的宗教。不幸,自從發覺了他那「頭」,或者說那「匹」,妻子的短處以後,他懊悔的至於信了宗教以求一些精神上的安慰。他的信仰物,非佛,非孔,非馬克思,更非九尾仙狐,而是鐵面無私的五殿閻君。牌餘酒後,他覺得非有些靈魂上的修養不可,他真的秉著虔誠,匍匐在地的禱告起來:
「敬求速遣追魂小鬼將賤內召回,以便小子得與新式美人享受戀愛的甜美!閻君萬歲!阿門!」
祈禱之後,他心中輕快了許多,眼前光明了許多,好似他的靈魂在七寶蓮池中洗了一回澡。他那個小腳冤家,在他半閉著的眼中,像一條黑線似的飛向地獄去了;然後金光萬道,瑞彩千條,無數的維新仙子從天上飄然而降。他的心回復了原位,周身的血脈流的順了故轍,覺得眼前還有一盞一百二十燭力的西門子電燈,光明!希望!他從無聊之中還要安慰自己,「來吧!再爽快爽快!」於是「金鑾殿」中兩瓶燒酒由趙子曰的兩片厚嘴唇熱辣辣直刺到他靈魂的深處!
可憐的趙子曰!


二 公眾會議廳


第三號差不多是天台公寓的公眾會議廳:一來是趙子曰的勢力所在,號召得住。二來是第三號是全公寓中最寬綽的房子。
第三號的聚談和野樹林一樣:遠看是綠叢叢的一片,近看卻松,槐,榆,柳各有特色;同樣,他們的談話遠聽是一群醉鬼奏樂,亂吵;近聽卻各有獨立不倚的主張與論調:「你說昨天那張『白板釣單』釣的多麼脆!地上見了一張——」
第一位沒有說完,第二位:
「店主東,黃驃馬的馬字,不該耍花腔兒呀!譚叫天活著的時候——」
第二位沒說完,第三位:
「敢情小翠和張聖人裂了鍋啦!本來嗎——」
第三位沒說完,第四位:
「你們想,我入文學系好,還是哲學系好?我的天近——」
第四位沒說完,大家一齊喊:
「莫談學事!」
第三號的聚談如此進行,直到大家的注意集中於一點,第三號的主人開始收拾茶碗,墨盒,和旁的一切可以用作武器的東西。因為問題集中的時候,茶碗墨盒便要飛騰了。第三號的主人倒不准是膽子小怕流血,卻是因為茶碗摔碎沒有人負責賠償。
第三號的聚談,憑良心說,也不是永遠如此,遇到國家,社會,學校發生重大事故的時候,大家也真能和衷共濟的討論救濟的方法。不幸,就是有時候打起來,第三號的主人也甘心為國家,社會而犧牲幾個茶碗。

夜深了,若不是鐘鼓樓的鐘聲咚咚的代表著寒酸貪睡的北京說夢話,北京城真要像一隻大死牛那麼靜寂了。鬼似的小風卷著幾片還不很成熟的雪花,像幾個淘氣的小白蛾,在電燈下飛舞。雖然只是初冬的天氣,卻已經把站街的巡警凍得縮著脖子往避風閣裡跑了。
這種靜寂在天台公寓裡是覺不到的,因白天講堂上睡足了覺的結果,住客們不但夜間不睏,而且顯著分外精神。王大個兒的《斬黃袍》已從頭至尾唱了三遍。孫明遠為討王大個兒的歡心,聲明用他的咳嗽代替喝彩。裡院裡兩場麻雀打得正歡,輸急了的狠命的摔牌,贏家兒微笑著用手在桌沿上替王大個兒拍板。外院南屋裡一位小鼻子小眼睛的哲學家,和一位大鼻子大眼睛的地理家正辯論地球到底是圓的還是方的。兩位的辯論毫無結果,於是由這個問題改到討論:到底人們應當長大鼻子大眼睛,還是小鼻子小眼睛。……
只有北屋裡的方老頭兒安穩的睡熟了,只有他能在這種環境下睡的著,因為他是個聾子。
第三號裡八圈麻雀叉完,開始會議關於罷課的事情。趙子曰坐在床上,臀下墊著兩個枕頭,床沿上坐著周少濂,武端。椅子上坐著兩位:莫大年和歐陽天風。
天台公寓住著有三十上下位客人,現在第三號的會議卻只有此五位:一來因為客人們並不全屬於一個大學;二來縱然同是一個大學的學友,因省界,黨系之不同,要是能開超過十個人以上的會議,也顯著於理不合。
周少濂是位很古老的青年,彎彎的像個小銀鉤蝦。瘦瘦的一張黃臉像個小乾橘子。兩隻小眼永遠像含笑,鼻尖紅著又永遠像剛哭完。這樣似笑不笑,似哭非哭的,叫人看著不能起一定的情感。細嫩的嗓音好似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可是嗓音的難聽又決不是小孩子所能辦到的。眉上的皺紋確似有四五十歲了,嘴唇上可又一點鬍子渣沒有。總之,斷定他至小有七歲,至大有五十,或者沒有什麼大錯兒。
他學的是哲學,可是他的工夫全用在作新詩上。他自己說:他是以新詩來發表他的哲學。不幸,人們念完他的新詩,也不知為什麼就更糊塗了。他張口便是新詩,閉口便是哲學。沒有俏皮的詩句,該他說話的時候也不說。有漂亮的詩句,不該他說話的時候也非說不可。現在他穿著一件灰布棉袍,罩著一件舊藍嗶嘰的西服上身。這樣不但帶出幾分「新」的味道,而且西服口袋多,可以多裝一些隨時寫下來的詩句的紙條兒,以免散落遺失了。
至於武、莫二位呢,他們全是學經濟學的。他們聽說西洋銀行老闆,公司經理全是經濟專家。他們也聽說:銀行老闆,與公司經理十個有九個是禿腦瓢,雙下巴頦兒,大肚子;肚子上橫著半丈來長的金錶鏈。所以,他們二位也都是挺腰板,鼓肚皮,縮脖子,以顯項上多肉。
至於二位不同之點雖然很多,可是最容易看出來的是:莫大年的臉,紅的像一盤縮小的朝陽,武端的臉是黃的似一輪秋月。莫大年的紅臉肉嘟嘟的像個小胖子,人們也叫他小胖子;武端的黃臉肉也不少,可是沒有人想起叫他小胖子。有些人實在想叫他「小腫子」,又覺得不好出口,雖然腫和胖是差不多的。莫大年是心寬體胖,心裡有什麼,嘴裡就說什麼。武端是心細體胖,心裡揣著好的,嘴裡卻說著壞的,因為壞的說著受聽。莫大年是肥棉袍,寬袖馬褂,好像綢緞莊的少掌櫃的。武端是青呢洋服,黃色法國式皮鞋,一舉一動都帶著洋味兒。
歐陽天風呢,他在大學預科還不滿七年呢,大概差兩個學期。他抱定學而不厭,溫故知新的態度,唯恐其冒昧升級而根基打的不堅固。他和趙子曰的每科學三個月的方法根本不同,可是為學問而求學的態度是有同樣的可佩服的。他的面貌,服裝,比趙子曰的好看的不止十倍,可是他們兩個是影形不離的好朋友。趙子曰只有和歐陽這麼個俊俏的人相處,才坦然不覺自己的醜陋;歐陽天風只有和趙子曰這樣難看的人相處,才安然不疑自己的嬌美。他們兩個好像廟門前立著的那對哼哈二將,唯其不同,適以相成。
他們兩個還有一點不同的地方:趙的入學是由家裡整堆往外拿洋錢,在公寓中打麻雀西啷花啷一五一十的輸洋錢。歐陽不但不用從口袋裡往外掏錢,卻是因叉麻雀賺錢而去交學費。設若工讀互助會要贈給半工半讀的人們獎牌,那可以無疑的斷定,那塊金質獎牌是要給歐陽天風的。他們兩個的經濟政策根本不同,可是在麻雀場上使他們關係越發密切;趙子曰要是把錢輸給歐陽天風,除了他以為叉麻雀是最高尚的遊戲以外,他覺得無形中作了一樁慈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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