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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找這款女性,世界一等搖滾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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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找這款女性,世界一等搖滾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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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特色
我是要嫁給舞台的人!
卡車輪下的搖滾嬰兒、FHM雜誌的性感尤物、Live house與音樂祭的創始推手——
英國《Terrorizer》全球五十大Rock Star
日本《Burrn!》Heavy Metal Championship全球貝斯手排名第六名
波蘭《en:Teraz_Rock》國際女性重金屬搖滾藝人全球第一名
美國《Revolver》最火辣重金屬搖滾藝人……

Tack Maeda:
「結合美麗、創造力、以及永不停歇的戰鬥意志,她是下凡人間的台灣至寶。」
林凱洛:
「本書簡直是台灣重金音樂發展史!」

從組團到發片;從樂手、策展人到全職音樂人
閃靈各張專輯大剖析;玩團訣竅重點全露!(而且還很好笑)

全衝組推薦
小說家、FHM總編輯 - 高翊峰
搖滾作家 - 張鐵志
StreetVoice音樂頻道總監 - 小樹
作家、馬拉松跑者、演員 - 歐陽靖
旅遊作家 - 林凱洛
小說家、背包客站站長 - 何献瑞
設計師 - 小子
★ 超值收錄
附錄一 Doris VS歐陽靖 一見如故Q&A
別冊 Doris巡迴内心事

★ 內容簡介
Doris以自身故事出發,以輕鬆語調暢談組團、舉辦音樂祭、全球巡迴等經驗心得,並獨家傳授和國際廠牌往來,以及如何以亞洲人身分立足西方世界的金手指密技。

專二迎新時音響公司為了測試聲音,播放了惠妮休斯頓的歌。讓我有種被音牆洗臉的感覺,而且貝斯的低頻震到腳底時,我突然萌生一種感覺:我要組團!

為了社團經費,我們一行人搭公車搖搖晃晃到南港的電視台攝影棚,大家穿起全身都是魔鬼氊的衣服,跟藝人玩丟接球。

第一眼對閃靈的印象是「媽啦跩屁」。

登台的第一個造型竟然是豹紋的AV感大黃峰——

我常說我們團乾脆改名叫做「人文金屬」或是「論文金屬」好了。

在移動車上化妝,通常是路況決定長相。

 

作者簡介

Doris (Doris Yeh,本名葉湘怡),為閃靈貝斯手兼團長。

2013年‧獲波蘭搖滾雜誌《Teraz Rock》選為國際女性重金屬搖滾藝人全球第一名
2009年‧獲美國搖滾雜誌Revolver選入廿位年度最佳搖滾女藝人
2009年‧英國暢銷搖滾雜誌Terrorizer年度讀者票選為最佳貝斯手全球第二名
2012年‧日本暢銷搖滾雜誌Burrn選為最佳貝斯手全球第三名


 

目次

第一章 在複雜的地球表面上打滾
從卡車輪下保住小命的嬰兒
小時候是個飄泊浪子也OK
失根的羅東女兒
爸爸是貝斯手,卻不希望我彈貝斯
迎新訓練的惠妮休斯頓
從零開始的力量最強大

第二章 樂團人生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還是任務?
第一次認識閃靈的感覺「刺刺的」
除了喝可樂汽水,也可以試著喝看看有點苦的咖啡、調酒和金屬樂喔!
大學生唱片宣傳出手第一招,讓首支台灣(偽)視覺系樂團搏到版面
唱片業務員全台鋪貨,探索台灣的溫暖人情與奸巧

第三章 走在前無古人的國際舞台,大雪紛飛中的孤獨自信
開始另一個身份:閃靈Doris
五個月密集歐美巡迴轟炸像是突然吃下幾顆CPH4 ,從策展人轉為全職音樂人
來自比東方還要遠的台灣,面對著已經殺得血流成河的國際市場
去除不利自己的條件,掙得機會後卻難以適應好萊塢文化
正式簽約成為國際環球唱片一員,真正的挑戰和困難卻接踵而至
團長、巡迴經理人、貝斯手、Model,代理經紀人的角色同時多工期
有限子彈做有效射擊。從歐美到鎖定歐洲,進而專攻英美國家
到冰天雪地的芬蘭和英國重整跨國團隊,在困惑中找尋答案
硬到不行的主題,我們卻感到最熱血
站在德國瓦肯音樂節的主舞台上

第四章 不只是音樂人,更是個「人」
從Doris,到閃靈Doris,再回到Doris自己
以一個外星人的身份來地球拍性感寫真,竟然還大賣
到國外巡迴講座,發現自己只能被自己打敗
當我自己捲出了一個暴風圈
會認為「政治歸政治、音樂歸音樂」的人,心裡最政治啊
從「華語世界巡迴演唱」到「世界巡迴演唱」
每個人都有自己人生的瓦肯主舞台

附錄一 Doris VS歐陽靖 一見如故Q&A
附錄二 樂團經營金手指,閃靈進軍國際秘技大公開
別冊 Doris巡迴内心事

 

書摘/試閱

五個月密集歐美巡迴轟炸像是突然吃下幾顆CPH4 ,從策展人轉為全職音樂人

二○○○年到二○○七年中間,我是個樂手,更是個策展人(Promoter),這兩種身份讓我幾乎人格分裂。隨著我們手上的活動愈辦愈大——例如野台開唱音樂祭,一年下來所有的努力都把賭注下在那三天,但那三天閃靈身兼票房任務,又得上台表演。

從野台開唱到大港開唱,含淚打造大家一年最美好的三天
在活動期間,我們要應付廠商沒有人性的要求、觀眾各種客訴、圓山派山所的警官耍流氓,還有颱風導致活動被迫停止延後,或國外藝人飛機大延遲等等的突發狀況。
不只如此,還會有樂團在網路罵主辦單位大小眼,也可能因為表演時段沒排好而對我們有怨言。或者被場地的公務人員當作是下人一樣辱罵,有時前一分鐘才被贊助廠商罵到哭,下一分鐘就要換裝上台變成閃靈貝斯手。剛開始的幾年經費人手不足,大熱天的活動得自己搬一箱箱的礦泉水去樂團休息室、收垃圾打掃髒亂,看著別的樂團摟妹走進來當Rockstar,然後自己是個站在一旁打掃的阿桑。

不過最恐怖的,還是音樂祭的票房壓力。那種無形的壓力要你在台上幾乎失去了跟這世界溝通的能力,也讓自己覺得有失表演者的專業和對台下樂迷們的責任。再加上不只野台開唱,我們還創辦了高雄的大港開唱、秋虎季、二二八正義無敵等等的音樂祭,也同時與友人合資開設了聖界Live House到後來的The Wall這牆(已在二○一三年全面退股)。加上大大小小的活動,有的賺錢、有的賠錢,賠的話可以到好幾百萬,以辦卡貸款標會的方式在那裡硬撐,但好在隨著活動和相關事業逐年的步上軌道,我和飛踢以及公司團隊們一步步度過難關。

閃靈嗅到國際市場的契機
在同時間,閃靈則積極的向國外找尋唱片發行的機會,經由當時找到的一家美國獨立唱片公司Nightfall推薦,我們在這段時間內受邀參加了兩個美國音樂祭:Metal Meltdown以及密爾瓦基Metal Fest音樂祭;日本方面,也收到了來自日本富士音樂祭(Fuji Rock Festival)的邀請。接著我們和日本唱片公司Howling Bull Records合作發行專輯的日盤,二○○七年初,更首度被法國坎城音樂展邀請演出。

我明顯感受到歐美日的搖滾界開始對閃靈產生興趣,包括我們打入了美國CMJ排行榜裡Loud Rock首週排行榜亞軍,美國搖滾雜誌《Revolver》也把閃靈列為年度最受矚目樂團(The Band To Watch),而國際上的樂器廠牌例如Ibanez、Zildjian等開始向團員們邀請代言。

放眼望去,閃靈在當時似乎已經步上一條全新的道路,雖然只是這些小小的成長。

我當時的生活主力仍是以辦活動為主,樂團為輔。樂團的部分可能只發揮了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時間和能力,團員們則各自有工作或課業在忙。從五專時期搞社團,到畢業後搞活動,前後也超過十年了,那時開始對於在台灣舉辦活動的事業有點身心俱疲,心裡萌生了以樂團為主的想法。

美國Ozzfest大規模巡演,打開全新的國際視野
當時,美國以搖滾巨星Ozzy Osbourne為名的「Ozzfest」是全美最大的搖滾音樂祭,巡迴美國數十個城市,動員人次超過數百萬,是全世界許許多多樂團們畢生夢想的舞台。身在亞洲的我們,從來沒有想過可能可以在這裡表演。

喜歡異想天開的我不知為何那時突然發功。

我想著既然當時在美國有經紀人,也有唱片廠牌了,何不試著問看看?抱著多說句話也不會死的心情,跑去建議飛踢和我們美國的經紀人去問看看有沒有機會表演。

那時完全沒有把握,但還是準備了超多文案和影音資料,文案都翻成英文版後,再交給美國經紀人去談。美國搖滾圈裡的經紀人不是像台灣音樂圈一樣是個褓姆,會從頭到腳給藝人照料。他們分工很細:經紀人專門幫忙找機會,再從機會所得裡中抽取利潤。全部指望美國經紀人和唱片公司幫你搞定一切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有什麼梗自己才最清楚。

後來經過美國經紀人和策展經紀人的奔走,親自從美國東岸飛到西岸把我們的英文資料和影片拿去給奧茲的老婆(雪倫)看。聽說她在看過我們的影片後,因為還沒看過有亞洲人這樣搞的,驚訝之餘也驚豔,所以決定把我們放進當年的奧茲音樂祭。

記得當我看到閃靈的名字放在二○○七年Ozzfest的Lineup裡的時候,真的有榜單上第一志願的感覺啊!

但是問題來了。

為期一個多月的奧茲音樂祭巡迴剛好是在暑假,而同一時間我和飛踢已經排定了要在台灣舉辦該年的野台開唱。這次策展人和樂手身份正面交鋒的狀況,沒有像以前那麼好解決了。如果兩種身份都在台灣還可以想辦法,但這次的問題這次是一個身份必須在美國,一個在台灣。

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是無法放下的責任,到底要怎麼辦?

這個全美的大型巡迴可能是閃靈成軍以來最重要的一次進軍歐美市場的機會,就像拍了一輩子的電影,終於入圍法國坎城影展一樣,錯過了明年後年不一定會有同樣的機會。況且這個巡迴還沒有其它的亞洲樂團去唱過,搶先日韓一步在這個大舞台上面插下台灣的大旗,實在讓人熱血沸騰。再屆指一數,當時自己也二十好幾快奔向三十歲了。一般而言,歐美要紅的團大部份在這個年紀時也差不多該有些成就,我從十八歲開始玩團已超過十年,錯過這次的機會,還要再等幾年呢?

但是,像個自己孩子一樣的野台開唱,從還在唸書時就看著它從懷胎到呱呱落地,從Omega那裡接手後把它拉拔到今年的模樣,到了二○○七年時也已經十三歲了。而且我們在前一年便決定隔年要擴大規模,把位於台北市兒童樂園的音樂祭腹地擴大到隔壁的中山足球場,是野台開唱史上最大的一次活動。若是失手或是虧錢的話,大概會有很久的一段時間無法翻身——二十出頭的時候,有的是時間,沒的是機會;快三十歲時,有的是機會,沒的是時間。那時腦袋光是來回分析兩者利弊得失,頭都快爆炸了。

左手辦台灣音樂祭 右手出國進行巡演 精疲力竭中找到人生新動力
但這是一個一定要有解的局。最後也許是太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我們決定:美國巡迴照去,而這一年原定的野台開唱也不能停止。所以在台灣的音樂祭部份,我們在出國前一天為止仍然每天上班,持續統籌策劃著活動,但是音樂祭那幾天就交由辦公室裡六位能力和責任感都很強的團隊成員們,分工齊力完成。

奧茲音樂祭巡演是個大規模的案子,過去閃靈雖然有幾次國外音樂祭的演出,但都是一兩場就結束回國的。這次則是將近三個月,要安排團員、技師工作人員、攝影團隊一行人共十多人,幾乎每天都有表演,都有東西要拍,同時必須兼顧行程規劃、交通安排、吃的住的,對我們來說完全就是磨練體力和心智的一場硬仗。所以這部份,我們又另外組織了一組團隊同時進行。

就這樣,同時安排國內音樂祭和國外巡演,我和飛踢一人當兩人用,日子過得不輕鬆。

好在最後我們順利出國演唱,野台也圓滿舉辦完畢,沒有虧錢。台灣的公司同仁們在野台開唱辛苦奮鬥的那幾天,我在美國公路上的巡迴巴士裡半夜時間調好鬧鐘把自己叫醒,打電話到台灣問工作同仁們今天活動進行如何(在那一年還是Myspace稱霸的年代,我們的巴士上沒有Wifi,也沒有Skype,是用手機直撥回台灣);白天起床,還不知道到美國哪一州,就躲到別團有Wifi的巡迴巴士輪胎旁,上網收信討論事情。

反倒是我們這首趟的長途國外巡演大小問題不斷:RV車在美國公路上爆胎、RV後面拉著的拖車也爆過胎、竊賊半夜爬到車上要偷東西、器材在美國西部正午表演時被燒到壞掉、團員背拉傷、腳抽筋、胃潰瘍都來過好幾回,甚至在肯塔基州碰到種族歧視者的叫囂……最後能活著回來真的是好像撿回來一樣。再加上個性南轅北轍的團員加上工作人員三個月來全天候在一台RV或美國各地的旅館裡共處,彼此間有了前所未有的口角,各種想像得到的生活大小事,例如襪子該堆在哪裡、糖果買了錢算誰的、或是誰因為在國外待太久導致女友都快跑了,都可以演化成爭執。但是後來回頭看,經歷過這些也許不是壞事。因為在此之後,團員之間更瞭解彼此的罩門和底線在哪裡,感情也不再像一般團員,更像是家人。

同時,也是因為這次的巡演,我們進入了北美搖滾圈的產業鏈,認識了不少業界從業人員和運作模式,其中也包括奧茲巡迴音樂祭裡認識的,我們第二任的經紀人。

閃靈在這場音樂祭的反應極好,美國紐約時報、ABC電視網等媒體都出動採訪,美國公關公司後來給我們的平面影音等媒體露出紀錄是厚厚的一本,第一次操作亞洲樂團的他們也十分驚訝。接著該年的冬天,在第二任經紀人安排下,我們又前往歐洲進行了一個多月的巡迴演出。這總共快五個月密集式的歐美巡迴轟炸讓我們深入核心,看到了歐美搖滾產業如何分工運作、樂團和各環節角色的分際以及政府與民間音樂產業的關係,甚至感受到歐美各國的政治制度及國家的民族性是如何反映在產業的運作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眼界大開,好像電影《露西》吃了幾顆CPH4一樣,腦袋的思考方式開始進階了。

此時,我對經營閃靈的國外市場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興趣,似乎是在我已經疲乏的策展生命中,找到另一個可以讓我燃燒生命、全力出擊的新動力。也許是自國中時就想出國念書的夢想從未得到實踐,而今,也許我可以用自己喜歡的工作,走向世界。

以一個外星人的身份來地球拍性感寫真,竟然還大賣
關於拍了兩次FHM雜誌封面又拍了GQ這件事,一定要在這裡好好解釋一下。

在二○○七年回國沒多久,朋友捎來消息,表示FHM有興趣找我擔任封面女郎。這簡直是太霹靂的消息。

我平常會在舞台上穿著比較性感的衣服,但那是要搭配閃靈的音樂才能展現出的性感霸氣。當時的我拍生活照超僵硬,是個連啾咪都不太會的人,拍宣傳照我幾乎也沒啥特別的表情,這個挑戰讓我想了好久。

為了清楚知道要拍的內容是什麼,我找來周遭朋友裡點子最多的小花(阿飛西雅樂團吉他手和錄音師)和我一同到FHM辦公室開會。

小花是個很直、很準也很毀滅的人,認識十幾年來,常常一句點醒朋友腦中的千年困惑,但也常瞬間把它們砸爛砍掉重練,是我們朋友之間的仁波切也是開心果。

一坐下來,對方很用心準備了各種參考圖片和我們討論,我們一邊思考,對方開口問:「那想請問一下Doris的尺度大概在哪裡呢?」

「我們沒有尺度!沒有。」小花不加思索答超快。

「什麼啦,還是要穿一點衣服啊!」我根本沒有「沒有尺度」的心理準備啊,找你小花來是來想梗的,結果你根本沒在想。小花後來的回應是,「沒有」就是他的梗。

幹,我有整組被出賣的感覺。

「都已經要拍了還在那裡扭捏什麼,我們沒有尺度,看你們怎麼安排最美最帥就那樣穿。」小花跟雜誌社編輯這麼說。

翻開人家雜誌,一票女星麻豆都是露個香肩、露個大腿,好像要分個十年五年的慢慢脫慢慢撩這樣,結果我是一次就要油門踩到底,都沒有保留直接梭哈了這樣對嗎?

想到這裡,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框架住了。仔細想想,性感部位或是性器官都是身體肌膚的一部份,可以露臉露手露半胸,為什麼有些部位的露出要被禁止?有時女藝人整顆奶都露了百分之九十五了,還硬要遮那百分之五不到的小葡萄,是說那百分之五是帝寶的意思其它百分之九十五是三芝鄉這樣嗎?如果說是性感帶,那為什麼人的耳朵不遮耳垂?頸部不遮鎖骨?性感區域不是與生俱來,是後天定義,把性感分門別類的框架起來,也框架住了自由意識。

其實要我露出身體可以,露出性感的表情我就很困難了。這兩者對我來說不是個必要的連結。我可以在公車上看到高中女生的髮絲飄過迎著陽光的微笑,覺得吸引人到想要吃掉,也可以對於全裸的男女星照片,覺得好像一團膚色的肉塊推疊。但小花之前搞過雜誌,加上周遭朋友不停加碼說讚,我最終抱著累積人生經驗的想法下答應了。

在拍照那天,覺得自己好像個外星人一樣,按照地球人的指示,擺出拋媚眼、引誘、享受的姿態表情,整個人拍到最後都快要顏面神經失調加手腳抽筋。加上攝影棚裡我沒有(也不知道可以)清場,包括我們辦公室的同事、拍閃靈紀錄片的導演都在場,啊我是要拋媚眼給鬼嗎?實在是有點弄不起來啊。幸好雜誌團隊的人都超級用心,我也認為今天答應嘗試拍攝,就要盡責把作品完成,不斷告誡自己此時就是個專業演員,演什麼要像什麼。

最後拍出來的效果竟然還不錯,以我為封面的台灣FHM雜誌也在英國、澳洲、德國、墨西哥等八國版本同步刊登,是台灣藝人獲得最多FHM各國版本刊登的紀錄。接著,陸續有其它雜誌例如GQ、BODY等女性雜誌也來邀約,我和性感的形象愈走愈近,後來在二○一二年,FHM二度邀我拍攝封面。

在舞台造型上,不知為何,配來配去,我的造型永遠還是和性感的FU最搭,雖然私底下認識我的朋友都不覺得我的本性和性感沾得上什麼邊。然而為了展現在舞台上的兇猛霸氣,我也不吝於穿著,打從心裡我的DNA就表明了那真的是表演、是身體的一部份,露出來的皮膚,我的感覺就是它就是膚色的布料一樣,沒有露哪裡的問題,我露出北南球南半球,跟你露出小腿刺青還是露肩洋裝的白晰手臂的意思是一樣的。

只是,雖然我內心不認為身體上有帝寶,但有時候拍照的人心裡卻是只有帝寶。如果事前講好拍的是性感照就OK,但有時只是個簡單的素雅照,我認為原來講好的造型才是被拍的標的,但結果仍會被攝影師聚焦在大眾認為的性感部位。我有時會感到的不舒服是來自於這裡,對於影像的概念和美感的認知差距,讓我很想直接買個義乳丟給他們然後走人。

從小沒有明星夢,卻玩團玩到拍攝專屬寫真集,到日本舉辦個人寫真握手會
因緣際會下,二○一二年台灣知名攝影師林炳存的雜誌與我們合作,拍攝了我的第一本寫真。我們決定前往綠島,一方面因為綠島曾是關了政治犯而具有人權意義的地方,一方面當地的景色非常自然,我們拍攝的主題遂以「自由意志」為主題,無論是思想上的自由,還是身體的自由。不想純拍性感,還希望結合自己的理念在裡面,會讓我覺得接近真實的我。

這個在綠島天然絕景拍攝的寫真集,限量三千本在台灣和日本迅速達成完售,真的非常出我的意料。日本發行商還特地安排了東京大阪名古屋三場滿場的簽名握手會。沒有任何表演而單獨面對粉絲的感覺很不一樣,而我單純以「藝人」而不是「音樂人」的角色出現,這樣的人生番外篇讓我覺得趣好玩,卻不會有什麼成就感。

我從小就沒有什麼明星夢,只有玩團夢,今天有的這一切經驗對我來說好像都是多出來的,但多的很耀眼、很亮麗。如果把這一生當作來地球一遊的旅程,那這部份的確是非常值得回憶的片段。

想想我還是當閃靈的Doris最自在,當模特兒的Doris對我來說還是有點負荷。我仍舊無法很自在的在鏡頭前拍照擺Pose,也不太習慣見面會或簽名會這些事情,有時候在路上遇到要拍照的樂迷我仍然會不知所措。我想我還是個習慣和樂迷之間的關係限定在某些場域和媒介裡達成的宅藝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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