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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井大人今天也很餓!04:美人、掃帚、雙生姐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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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井大人今天也很餓!04:美人、掃帚、雙生姐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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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趣味版「聊齋」,中國版「陰陽師」
★ 知名文學網人氣作家 十月十二 魔幻驚悚趣味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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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簽約作品|三界交叉口半明半昧的詭怪異聞,夜晚時分,提燈來說!
點心鋪獨生女 路上巧遇 翩翩黑衣帥公子
冥界貴公子下凡間,覬覦少女作禮送人討歡心──傻麅子變梅花鹿,誰魚目混珠?
「本神不插手妳們的事情,妳們自個決定吧!」

棺材變物加倍,強搶民女抵債?龍神大人帶著少女使者下冥界,打算搶親,然而人尚未搶回,被麻袋套頭帶走的少女使者變成了仨!?

梅菜:究竟、究竟哪個是我啊……?

[故事簡介]

玄陰地,是三界危機四伏的大門;
煙雨閣,是京城風平浪靜的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華燈初上,那些暗處明處、似人非人的生靈,正在蠢蠢欲動,
臉上生著一雙雙閃亮亮的、窺伺的眼睛──
四時流轉,斗轉星移,這幅綺麗神祕的畫卷,誰家有女欲將其展開?

一生二,二生四,棺材鋪子錢掌櫃家的紅木棺材置入物品可變倍數。以為獲得金銀財寶,卻沒想到竟來鬼祟討債,欲娶掌櫃之女抵債。

「龍神使者」梅菜外送點心之際也不忘為龍神爺接了一樁大買賣。閒來無事,龍井居然接下了這筆交易。棺材挪開,竟有個朱漆鑲黃銅獅子門環的大門,通往冥界!二公子夏忘川、九尾狐香片、龍井三人當真不是冤家不聚頭。

而與龍井走散的梅菜發現,自己被人丟入了棺材中,變成兩個梅菜還不夠,又多了一個紙紮複製品?

◆冥府對影成三人,信女委屈哭唧唧◆

作者簡介

十月十二

十月十二,知名文學網作家,社恐天蠍女,喜歡怪談喜歡美食,致力於把怪談和美食結合,構思出一個一個填補心靈空缺的治癒小故事。
從業五年,碼出近千萬字,還沒有碼夠,大概要碼一輩子。

目次

第一章 春分
第二章 清明(上)
第三章 清明(下)
第四章 穀雨
第五章 立夏(一)
第六章 立夏(二)
第七章 立夏(三)
第八章 小滿(一)
第九章 小滿(二)
第十章 小滿(三)
番外
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春分

春日暖意愈加濃起來,草芽冒頭,遠看倒像是波斯長毛絨毯一般,煞是可愛,草尖掐一截放在嘴裡嚼,甘甜甜、涼爽爽的。
恩客中許多文人墨客,說秀色可餐,春色亦可餐,大概便是這個道理了。
梅菜我是掐草尖食,但要說恩客就酒的美食,春為一年之首,雞為一日之晨,都是打頭陣的,為著應景,時下最受恩客歡迎的,便是水煮脆皮雞了。
將肥嫩小公雞打理好,放沸水稍稍汆燙,除淨髒污,備滷水燒沸,微火浸煮至脆嫩入滷味後,以清水洗淨,再熬了濃濃的糖漿,均勻的用刷子在雞皮上塗得厚厚一層,免得顏色炸出來不均勻,晾上個把時辰,下油炸至五成熟,火候要適中,火大皮焦內生,火小雞則發柴失了脆嫩,待雞皮成金黃酥脆即可,炸好剁成小塊碼好,最好擺成雞的形狀,切蒜、蔥、辣椒,加入糖、醋、細鹽、香油配成蘸料,吃時沾上些,皮脆肉嫩,鮮美無比,趁熱吃那一份焦脆,下酒是上品。
若配了雞湯麵,原湯化原食,更添暖意。
近日來雨水頗多,今日方才是晴天,碧空如洗,陽光和煦,給春陽曬過的水氣撲上來,教人心曠神怡,今日送雞剛進後園,倒瞧見一個年輕貨郎跟黃伯吵起來了。
我跑過去一瞧,那貨郎我也識得,是紫玉釵街的街坊,專門走街串巷賣首飾水粉的,大名叫常遠,生的手長腳長,我們都管他叫長哥哥。
黃伯身量矮,總得抬頭仰望著他,喊道:「你這就是訛人!你訛人也得瞧瞧地方!煙雨閣也是你來得的麼?」
長哥哥也爭個不休:「黃伯,您想想清楚,都是一條街上的街坊,這麼多年,我常遠是個甚麼人,您可是不知曉的?我何必砸自家招牌?」
這話也是實的,常遠是有名的童叟無欺,都說他是千年的佛像──老石人(老實人)。
黃伯叉腰道:「老實人也有蔫壞損的時候,你空口無憑,教我怎生信你?」
我忙問:「黃伯,長哥哥,這是怎麼啦?」
黃伯瞧是我,不大樂意搭理,別過了頭裝沒聽見,想是怪我多管閒事,常遠倒像是見了救命稻草,忙道:「梅菜,妳給哥哥評評理,哪有買了東西賴帳的道理?」
黃伯不樂意了,嚷道:「誰賴帳了?誰賴帳了!我看就是你訛人!」
我勸道:「黃伯莫動氣,教長哥哥好好說說。」
黃伯白了我一眼,沒有做聲。
常遠急道:「我怎麼成了訛人了?天地良心,梅菜,哥哥給妳說,今日晌午裡路過煙雨閣,有個姐兒出來買珠釵,挑了三支,說沒帶銀兩,教我等著,這便拿出來的,我左等不來、右等不來,這不才想著教黃伯通稟一聲,怕那姐兒忘了,珠釵本就不是便宜東西,別的賒得,那珠釵本小利薄賒不起吶!誰料黃伯非要說我訛人,妳說有沒有這般道理?」
我只道黃伯懶得跑腿,忙道:「黃伯,莫生氣了,我來替常遠哥哥找那姐兒可好?」
黃伯怒道:「妳這丫頭也是個跟著裹亂的,去哪裡找?找誰?」
我滿頭霧水,望著常遠,常遠憤憤不平道:「便是那個細高個,柳葉子眉,眉間有顆朱砂痣,穿著玄色裙子,撐一把黑傘的!名字我也沒問,只道煙雨閣不至於有騙人的!」
我愣了一下,姐兒向來最愛豔色衣衫,怎生會穿玄色呢?且今日豔陽高照,怎生會有撐黑傘的?
黃伯得意的冷笑道:「還說未曾訛人,撐黑傘?這晴朗朗大白日撐黑傘,莫不是個鬼,見不得日頭麼?」
常遠一時語塞,「這,人家打傘便打傘,我自賣我的貨,莫不是還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問人家打傘作甚?做買賣便要嘴甜,平白何必多嘴惹客人不快?」
黃伯哼了一聲,「你不信,只問你那好人兒梅菜妹子,看她日日跑出跑進,可識得這位人兒。」
常遠熱切的瞧著我,只盼我給他說句話。
可是我仔細想了想,煙雨閣的姐兒我自是熟悉的,可是眉間有朱砂痣的,還真不記得。
便只好答道:「長哥哥,煙雨閣的姐兒,好似當真未有這麼個人。再說春日這麼好的日頭打黑傘,也確是怪了些。」
常遠未曾想到我也這麼說,不由急出了滿頭汗珠,「這……這玩笑可開不得,我那珠釵可是上等貨色,銀兩虧不起啊!」
我只好道:「長哥哥,這,別是給誰充了煙雨閣的姐兒,騙了你的貨物罷!不若報官還好些。」
黃伯一聽,吼道:「報甚麼官?報甚麼官!傳出去煙雨閣裡有賊,名聲難道好聽?」
常遠急道:「那我那貨物可如何是好?」
我勸道:「長哥哥先不要著急,梅菜先幫你問問,許是新來的姐兒,我和黃伯不識得,也未可知。」
常遠沒法子,只得謝了我,一臉懊喪的去了,臨了也不忘回頭瞧一眼後園,想是盼著那姐兒自個出來還與他銀錢。
黃伯嗤道:「那小子窮瘋了,來煙雨閣訛人,真真是逮著個禿子撓一把,甚麼眼色。」
可是我左思右想,總覺得常遠不是那種人。
進煙雨閣瞧見了莫先生正在扒拉算盤,我因問:「莫先生,煙雨閣近日可新來了姑娘麼?」
莫先生挖挖耳朵,「啊?」了一聲,我忙又吼著說了一遍,莫先生方聽清,搖搖頭,道:「未曾來新人,妳問這個作甚?」
我便把常遠的事情告知了莫先生,莫先生聽了,一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神色,道:「朱砂痣?現下,哪有帶朱砂痣的姑娘啊……別真是打著煙雨閣的旗號騙人的,真真可恨,這不是給煙雨閣背了黑鍋?老夫自去打聽打聽那珠釵的下落,看看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來這騙人。」
我一聽莫先生答應幫忙在園裡打聽打聽,自是再好沒有的,只盼著常遠的珠釵能找回來。
及至夜裡,送完夜宵,我剛想回家去,莫先生正從迴廊瞧見我,急急趕了來,問道:「妳可知道那三支珠釵甚麼模樣?」
我搖搖頭,「並不曾瞧見。」
莫先生自懷裡掏出三支流光溢彩的珠釵,道:「明日問問常遠,若對的上這模樣,也便就是他丟的那三支了。」
我大吃一驚,忙問:「莫先生,這珠釵哪裡尋得?」
莫先生神色古怪,咋了咋舌,支支吾吾道:「料想妳也猜不出何處尋得,事情,有些個不大尋常。」
我忙問:「怎生個不尋常法?可是找著了買珠釵的姐兒不成?」
莫先生搖搖頭,猶疑著道:「這……這說了來,連老夫都不敢相信,是大師傅做飯,在米缸裡挖出來的。」
「啥?」我愣住了,那買珠釵的姐兒再怎麼出奇,我也料想不到竟然會給埋在米缸裡。
莫先生歎道:「雖說是出奇了些,橫豎已然找到了,常遠也可放下一顆心,可是這事情,多少對煙雨閣名望有些影響,珠釵在煙雨閣給騙了去,又在煙雨閣給尋回來,怎生也撇不清與那打黑傘的姐兒的關係,倒也怪教人窩火的。」
我點點頭,「莫先生說的是,也不知道是惡作劇還是有些甚麼隱情,真有些教人納悶。」
莫先生搖搖頭,把珠釵交給我,道:「妳且拿著,明日問清楚若真是常遠失的,先交還與他,那姐兒的事情來日方長,慢慢查查,總會有些蛛絲馬跡。」
我忙接過來,莫先生自去了,但見那珠釵似是銀質,上面鑲的珍珠個個水潤光亮,六顆珠子以銀線纏成一朵花,流蘇上還輟著幾顆小的,流星逐月似的,直教人愛不釋手,我把玩了把玩,都喜歡得不得了。
想來常遠說的不假,這種貨色若真給人騙了去,損失自是不小。常遠也真是捨不下本,不過估摸越貴的東西越賺錢罷。

次日常遠先來點心鋪子尋我,我忙跑出來,但見他臉色蠟黃,愁眉苦臉的樣子,似是不抱甚麼希望,昨日裡定是心疼得睡不著覺。
他見了我,苦笑一下,有氣無力的問:「梅菜,哥哥那珠釵,可有甚麼消息麼?」
我笑問:「不知道哥哥失的珠釵是甚麼樣子?」
常遠一見我這樣子,自是猜著珠釵有下落了,很有些驚喜,忙說了珠釵形制,果然一模一樣,我笑著拿出來,常遠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忙接過來摩挲不已,「哎呦,好妹妹當真是神通廣大,哪裡尋得的?」
我得意洋洋的賣關子,「山人自有妙計。」
常遠又正色道:「那黑衣黑傘的姐兒,可不是騙人了麼,若不是妹妹好心,我可吃了大虧,當真以後得長點心眼,傻傻呵呵的,在這世道真活不了。」邊說,邊千恩萬謝的走了。
那黑衣黑傘的姐兒究竟是誰呢?騙得了珠釵之後竟不曾留下,又埋在米缸裡,著實猜不透她的用意,何況能自由出入煙雨閣和煙雨閣的後廚房,怎麼也跟煙雨閣脫不開關係,偏我和莫先生俱不清楚這裡怎生會憑空出來那麼個眉心有朱砂痣的姐兒,當真越想越納悶。

晚上桃花姑娘要了脆皮雞與鳳梨酥,我急著給送去,進了門,不想瞧見了常來捧場恩客徐公子。
那徐公子正抱著一隻波斯長毛貓摩挲,那貓毛白如雪,軟軟的披垂下來,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翡翠似的一雙綠眼睛閃閃發光,煞是好看。
徐公子見我看呆了,笑道:「未曾見過這般漂亮的貓罷?這可是西域的貢品,名喚賽雪,大爺的貴妃表姐贈與大爺的,也教妳個小妞開開眼界。」
我忙贊道:「當真是好貓啊,梅菜頭一次見著如此富貴的貓,平素也就是看見過些虎斑貓、花狸貓,跟這個貓一比,實實上不得檯面的。」說起貓,不由想起老君眉那大黑貓來,投靠了冥界二公子便再沒有了消息,不曾害人便好。
徐公子一聽,更得意了,「妳說的貓,不過僅僅是能捉些老鼠的蠢物,本公子這貓,可是血統高貴,沒有一絲雜種的靈貓,」便又給桃花姑娘討好一笑,「此番贈給桃花姑娘,可不是本公子的一份厚禮麼!」
桃花姑娘笑道:「這麼重的禮捧桃花的場,也只有徐公子有此般手筆,桃花感激不盡。」
徐公子忙道:「千金一笑,值!」
貓本便是捉鼠的,此番倒伺候大爺似的伺候個貓,真不知曉那有錢人心裡怎生想的。
我忙布上雞和點心,徐公子倒信手拿了一塊鳳梨酥餵貓,可惜那貓嗅聞都不稀罕嗅聞,便把頭掉了過去。
徐公子一瞧,撇嘴道:「定是妳家這點心不怎麼樣,連本公子的貓都不稀罕吃,怎生入口?」
我忙賠罪道:「徐公子息怒,許這位貓大爺不稀罕甜的,下次梅菜定給貓大爺奉上上好魚丸,可好?」
一邊心下想著,這貓不吃甜食,不是人盡皆知的麼,偏這徐公子最愛吹毛求疵。
徐公子哼了一聲,「日後再送點心,可須得給這貓獨奉一份,妳怎麼知道,這賽雪貓在皇宮內院吃盡了山珍海味,這些粗製濫造的東西怎生能入得牠法眼。」
我只得應道:「徐公子說的是,梅菜定謹記於心。」這貓大爺眼瞧著比徐公子還要難伺候,簡直另給自己供了個債主一般。
徐公子白了我一眼,「賽雪貓可矜貴得很,比妳矜貴多了,賣幾個妳也買不起這貓。」
我只得喏喏稱是,桃花姑娘接過話頭打圓場道:「哎呦,徐公子,這麼矜貴的貓,妾身倘若養壞了,可擔不起這罪責,教公子此番一說,妾身也怪害怕的,萬一賣了妾身也賠不起,那可怎麼好?」
徐公子忙把桃花姑娘擁入懷中,「美人兒傾國傾城,區區一隻賽雪貓,值得了幾何,不過是給美人兒撐撐門面,教別人也知道有本公子給妳捧場撐腰,哈哈哈哈哈哈。」
說來說去,原來是和其他恩客攀比,怪道說呢,前些日子邢公子給桃花姑娘送了一件翡翠馬,徐公子面上頗下不去,大概這才想方設法弄得這隻貓來罷,比富貴,比捧場手筆,真真是錢多了燒的。

晚上回家,想起許久未曾見到凶神惡煞的異物,便偷懶想著抄近路,出了煙雨閣,走著走著,竟瞧見路邊一棵大松樹後面有一張慘白臉飄在半空中,嚇得我登時閉了氣。
仔細一瞧,原來虛驚一場,那似是個姐兒,穿著一身黑衣,手裡還拿著把黑傘,全身隱入夜色裡,只露一張臉,可不是像憑空浮著個人頭似的。
我心裡一突,黑衣黑傘,莫非,她便是那騙了常遠珠釵的姑娘麼?
那姑娘見我愣在那,竟嫣然一笑,「小妹子,妳這麼瞧著姐姐作甚麼?」聲音溫柔清潤,倒黃鶯出谷一般婉轉動聽。
我結結巴巴的問:「敢問姐姐,這、這大半夜的,在這裡作甚麼?」
那姑娘走過來,引著我往她身後一指,原來是在路邊備了幾碟子點心,一束香花並一個小香爐,倒像是祭拜甚麼似的。
我奇道:「這是……」
那姑娘笑道:「我聽說在十字路口祭祀孤魂野鬼,便可預測將來之事,妳可聽說過此種占卜麼?」
我想了想,腦子裡便模模糊糊好似也是聽說過這麼個說法,便不由自主點點頭。
但這雖說是個說辭,我仍覺著一個大姑娘半夜祭祀,很不尋常,因問道:「梅菜日日進出煙雨閣,竟不識得姐姐,不知姐姐是哪個屋子的姑娘?」
那姑娘嫣然一笑,「姐姐並不是這煙雨閣的姑娘,左不過家也在紫玉釵街,是新近才搬過來的,在煙雨閣左近的胡同,平素又不大出來,妳不識得也是有的,此番咱們相遇,也是緣分。妳叫梅菜?橫豎我新搬來,連個朋友也沒有,以後可以做個玩伴了,姐姐叫沫苡。」
可是這個沫苡姑娘,雖說大大方方自報家門,又和藹可親,卻當真全身上下,都有著可疑之色。我看了一眼她那黑傘,又問:「不知沫苡姐姐大晚上又沒有雨,為何撐一把黑傘呢?」
那沫苡姑娘奇道:「妳不是知曉那占卜之事麼?未曾聽說要穿著黑衣、打著黑傘方可成功?」
聽她這麼一說,好像那說法也是有如此一講,我迷迷糊糊也記不大清楚了。
雖說夜色昏暗,那沫苡姑娘的面目卻清晰可辨,我細細一瞧,可不是柳葉眉中間生著一顆朱砂痣麼!
我想起那珠釵的事情,忙又問:「不知前日裡拿了我那常遠哥哥的珠釵的,可是姐姐?姐姐莫不是忘了給常遠哥哥銀錢麼?教常遠哥哥好等。」
那沫苡姑娘一聽,沉下臉,道:「可是那貨郎造謠生事麼?姐姐是好人家的姑娘,難不成還騙了他?珠釵我是挑了,可誰拿他的了?本便是他調戲我在先,非要問我姓名,家住何處,我嫌他輕薄,未曾理他,現下他可倒好,顛倒黑白,為了打聽我,竟誣告我拿了他東西!就算搜遍了我家,也未必能找出那珠釵來!報官我也不怕,他尋釁滋事,調戲民女,還信口雌黃,可不是個無賴麼!」
珠釵,現下早回了常遠手裡,可是那珠釵自是在米裡挖出來的,難不成是常遠故意丟在那裡?橫豎米缸裡的米有限,早晚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可是想想又不對,若是挖出珠釵的人拿出來還好,自藏了的話,那昂貴的珠釵不就白白沒了麼?我怎麼也想不通這個道理。
所謂捉賊見贓,現下可真是不好說,各執一詞,教人不知道信誰好。
這個姑娘饒是與我不熟,也不像是什麼騙子,莫非常遠雖老實,但一時糊塗,為了打聽心上人出此下策?可照著我跟常遠的交情來看,也並不像。
那沫苡姑娘早轉了話題,又笑道:「妳可是從煙雨閣出來的麼?改日有空,來青玉胡同尋我玩罷,天色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忙跟沫苡姑娘作別,自回家去了。
此般巧遇了沫苡姑娘,明日裡定要跟常遠問個清楚,若真是常遠誣賴好人,那常遠哥哥那老實人的稱號可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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